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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情说案:鬼影重重意绵绵-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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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福至这才知道,这个上海小男人叫杜也。

    他细心的收拾,用抹布擦着每一个角落,从背影看就是一种任劳任怨的感觉。但从福至的这个角度看,感觉他在笑,是那种发现新目标新猎物的笑容,就好像小屋屋发现了活鱼之后咧着小嘴,呲着小牙的表情。

    收拾着如此污秽之物,竟然还在笑?

    好吧,就算你愿意干这活,但这笑,也太奇怪了吧

    不得不说,污秽之物在杜也的一双巧手下很快被收拾干净,他还很细心地拿来一瓶空气清新剂,喷了几下,香橙味儿的清新剂让客人重新有了食欲,叫骂声也停止了。

第十一章 长生酒(3)() 
距离除夕还有一个月,涮锅店特别火,自从有了前几天龙香提供的方法之后,那每天开几小时车去吃的人有的是。

    福至与老板娘混熟了,老板娘也知道龙香给他们带来了多大的利益,所以无论何时,福至带着小屋屋去吃,总能免费,并且提供的新鲜鱼虾数不胜数。

    今日,上午十点半。

    福至带着屋屋来到涮锅店,本想跟老板娘预约一下,大年三十那天给自己留个位置,福至要带着龙香和屋屋下馆子过年,她忘记了自己已经有多少年没过过年了,自从母亲死了以后,还是更早,福至已经记不清,如果生命快到尽头的话,那么剩下的日子一定要好好的过。

    福至不止一次这样告诉自己,就算死了也没有关系,凭借夜晚的龙香有那么强大的能力,一定不忍心自己就这么死去。

    可是福至却一次也没有跟龙香说出这个秘密。

    在枉死城听到的答案,她不止一次安慰自己,那只是专司弄死了而已,可是翻看着日历,她却觉着日子一天比一天少。

    “屋!”

    屋屋拽拽福至的裤子,同时另一只像藕节的小手拽着自己头顶上的帽子,“屋!”好热好热。

    “不行啦,屋屋不是正常的孩子!”福至在屋屋耳边低语,“所以不能在外面摘下来!”

    “屋?”

    屋屋翻了个白眼,你才不正常呢,你全家都不正常!

    老板娘听完福至说的意思,立即答应下来,然后留福至和屋屋吃午饭,福至不好拒绝,其实是不想拒绝,便答应下来。

    她把屋屋抱到椅子上,然后自己坐在对面,那个上海小男人杜也就微笑着走来,将菜单放到福至面前。

    “屋!”

    屋屋双手扒着杜也的衣襟,小鼻子纵了纵,在杜也身上嗅着,由上到下,嗅的很仔细,就差整个人将杜也的衣服给拔下来嗅了。

    “屋屋,干什么,快下来!”

    屋屋却没有听福至的话,而是攀爬到杜也的肩膀上,将他的外罩毛衣拉开一点露出雪白的肩膀,扫着肩膀的发丝与肩膀成鲜明的对比,福至这才觉得,这个上海小男人有些女气。

    屋屋张大嘴,一下子咬住杜也雪白的肩膀,就听杜也倒吸一口气。

    “屋屋!快下来!”福至站起身将屋屋抱下来,并十分歉意的看着杜也。

    杜也没在意,这时涮锅店门口挂着的风铃响起,一个女人走进来,她依旧大喊着:“快点,我要辣子锅!”

    杜也和福至一同回头,福至心想:又是那个卷发女?

    卷发女这次换了个座位坐下来,拎着窗,几个女服务员在后面嘀嘀咕咕轻声道:“什么啊,又是她!每次吃完了吐,还要我们收拾,还天天来,她到底想干什么?”

    “谁知道啊!不过人家往往点五十几块的东西却直接扔下一百走人,人家有钱啊!”

    杜也抱着菜单,对着福至道:“小姐,我一会儿来。”说完他走到卷发女的旁边,一边放下菜单,一边很有礼貌的询问。

    福至的余光一直没有从杜也的身上下去,没过片刻的功夫,就听到那个卷发女喊:“我什么都不要加,我就要辣子锅,正宗的辣子锅!”

    “小姐,我见你脸色不好,是不是换点不那么辛辣的东西”

    “你这人怎么回事!我又不是不给钱!我就要辣子锅,我要什么,你就给我上什么!”

    杜也被这姑娘这么叫骂也依旧笑容满面,低声说了句:“好。”

    没一会儿辣子锅端上来,杜也走过来继续与福至交谈,并讨论这里的哪些菜好吃,这几日,福至和杜也似乎混熟了,觉得这个上海小男人比想象中的柔顺,做什么都慢条斯理,却不是矫揉造作,很仔细很认真,他穿着这个店里统一的围裙,里面则是自己的浅色毛衣,有时戴个眼镜,很文静,从远处看,就像小姑娘。

    “你做菜吗?”福至看着他右手手指还有虎口的厚茧。

    “啊,在这里还没有做到能做菜的那个位置,但是以前在别的餐馆做过厨师。”

    福至又问:“你多大了?”

    “二十多岁。”

    就当福至再想问他“为什么放弃以前的厨师位置来这边从头再来呢”的时候,就听到那边发出“砰”“咚”的声音,碗筷掉落在地,卷发女一只手捂着胃,一只手捂着嘴,一些浑浊的液体从嘴巴渗出穿过指缝滴在地上。

    液体比较黏着,甚至都吐出来了刚咽下去的辣子锅里的小白菜。

    “好恶心。”

    “好臭啊!”

    周围低语声渐渐越来越大,卷发女想站起来,她扶着桌角,衣服上被呕吐物都弄得潮湿。

    “是不是她有什么病啊?”

    “谁知道,不会是胃癌吧?”

    卷发女听到这种话,挥动了一下手臂,“谁说我有病啊!你们才有病!”她颤抖的从包里掏出一张一百,拍在桌子上,又道:“谁说我有病,谁说我有病!”就这样一点点地挪动着到门口,嘴巴里一直念叨着这样的话。

    福至见到那个女人的钱包从口袋掉出来,于是蹲下身捡起来,拦住那个卷发女道:“哎,小姐!你的钱包!”

    福至只感觉肩膀被重重的撞了一下,卷发女拿起钱包,连句“谢谢”都没有说,就推门出去了。

    一张纸条飘飘掉落在地,福至捡起来,看到上面打印的蓝色字迹:市中心总医院。

    看来这个女的还真的有病啊。

    杜也又投入在收拾呕吐物中,当然,不一会儿,那张小桌周围就已经被收拾干净,还弥漫着香橙味儿的清新剂,午后的阳光照在他柔软的头发上,给人安心的感觉。

    “可怜的女孩儿啊。”

    福至恍惚中听到身后的一个声音这样说,回过头,看杜也又拿着拖把拖地,勤勤恳恳的样子,一丝碎发从而后窜到前面,他用手轻轻又缕过去,仅这一个动作,让周围的几个女服务员都有尖叫的冲动。

    “那个请问,你刚才有说话吗?”

    “啊?没有啊,我一直在拖地呢,李小姐有什么事吗?”

    “没有”

    杜也继续低头拖地,可是福至还是发现杜也勾起嘴角,露出一个类似看笑话的笑容。

第十一章 长生酒(4)() 
福至从未想过,怀疑杜也的某种非人类举动。

    因为福至一有时间就想自己还有多少时间可活,仔细算一算,还有一年零九个月可活,看似少,如果换算成小时,换算成分钟,换算中秒,那竟会有大把的时间,福至这么想着傻笑,笑着笑着,却有一种想哭的冲动。

    她在想,自己要怎么死?病死还是出意外?她想了想哪种都不好。

    还有,这种事要怎么和龙香说,直接说“我要死了”,她自己说不出口。

    一旦某种悲伤的情绪迅速产生,那么连带着很多悲伤的往事都会被牵扯出来,福至想到了自己从未见过父亲,想起来母亲的死,那些影子来回盘旋于脑海之中,挥之不去。

    龙香不在家,福至已经顾不及龙香到底去了哪里,多半去了夏春来那里吧。

    福至不清楚夏春来是人是妖是仙,她只是不想让龙香去到他那里,福至想要睡一下,可是闭上眼就出现夏春来亲吻龙香的镜头,她突然觉得心里好酸涩,这算什么啊!她为什么要跟一个男人争男朋友啊!

    难道在自己快要死去时,握着夏春来的手,要说“请你照顾好龙香”这样的话吗?

    “扣扣”

    福至蓦地起身,擦干眼泪,又照了照镜子,“屋屋吧,进来。”

    屋屋推门而进,“屋屋”地叫了两声,然后就听到小屋屋肚子叫的声音,福至拉开窗帘,外面天已漆黑,就连楼下的几家小店都关了门,福至拿过一旁的闹表,发现竟然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自己就这么一躺躺了一天,还什么都没干,光顾着回忆。

    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就浪费了这么多!

    “饿了?姐姐带你吃饭去!吃汉堡炸鸡?”

    屋屋摇摇头,这时福至的肚子也叫起来,她红着脸自圆其说,“嗯,汉堡店确实有点远,要不咱们看看涮锅她家还开门不?”

    屋屋猛点头,福至想也正好再吃顿免费的晚餐!

    穿衣下楼,到达涮锅店的时候正是九点五十分,快十点了,店里没有老板娘,只有杜也和几个女服务员看店,这个时候,大冷天的,又是大晚上,店里只有一两个人还在吃,冷清清的。

    推门而入,门上的风铃“叮当”乱响,一股热气扑面而来,伴随着涮锅的香味儿,福至和屋屋都觉得肚子更是叫个不停。

    杜也冲着福至点点头,然后给福至安排了包间,因为十点钟的时候就关涮锅店的大门,只留下包间里的人最后吃完走后门。

    此店一共三个包间,福至被杜也一直引着走到拐角处,前两个包间都是关着门,想必还有两拨人。

    福至进入到包间,一股比大厅还要暖的热气扑面而来,福至不得不摘下围巾帽子,并且脱掉屋屋的小棉袄,以免屋屋一凉一热感冒。

    杜也点好锅,放下海鲜和蔬菜就出去了,福至听着杜也的脚步声没几下便消失不见,想必去服务那两个包间的客人去了,福至没管,准备和屋屋搓搓手,饱餐一顿。

    旁边的包间里传来一声轻微的震动声,好似酒杯或酒瓶掉落在地的声音,屋屋这时候就抹着小嘴儿,屁颠屁颠地跑过去,全身都贴着墙壁,如果不看厚度,单看正面,就像个压扁了的画片一样。

    “怎么了?”

    “屋!”

    屋屋回头叫了一声,示意让福至也过来听,但是屋屋就那一个音,福至哪里明白,过去琢磨好半天,又拿吃的诱惑,又威逼利诱,等到福至理解了屋屋的意思之后,刚要俯身去听,就听到“哗啦啦”的啤酒罐与瓷砖接触的刺耳声。

    然后就是一帮喝醉了酒的人,开门关门闹闹哄哄的,有的扬言要喝到天明,有的则说“我没醉”之类的。

    福至没出屋都能想象的到外面是一帮男男女女喝醉酒之后的丑态。

    屋屋负气地推了福至一把,等到福至和屋屋又坐到桌上时,门“吱呀”地响了一下,就这么一声,福至的手就抖了一下使得筷子掉落在地。

    她很想说,刚才那一声“吱呀”让福至不知怎地心底发毛,心脏突然跳快了好多倍。

    “李小姐,请问,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杜也带着黑框眼镜,额前的刘海往左拢了拢,露出光洁白皙的额头,肩膀的衣衫过于宽大,还露出了屋屋上次咬的牙印儿。他带着一种唯诺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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