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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夜晚的龙香看来也有内在的温柔。
这么想着,福至竟然笑了,勾着嘴角,笑的出神。
“笑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吗?”他突然回过头来,冲着福至大口地吃了一下苹果,苹果的汁水都溅到了福至的脸上。
“没,没事。”
龙香抬眼看看挂在墙上的表,指针指在差十分八点的位置,于是龙香又道:“你还可以再睡一两个小时。”
福至摇摇头,也不管龙香看见没有,就起身走到自己的卧室翻箱倒柜一阵,最后拿了一个医药盒过来,打开医药盒,从里面拿出一卷纱布又拿出碘酒做消毒用,等一切都摆好后,龙香才纵纵鼻子,“味道好重,拿开。”
福至顿了一下,又掏出一包面前,拿出两根,沾了点碘酒,龙香见福至并没有拿开的意思,于是回头想训斥福至,谁知道龙香这一扭头,却正好碰到沾有碘酒的棉签。福至也就顺势处理着龙香额头上的伤口。
“喂,我不需要。”
“一会儿咱们要出去的吧,你这样容易感染,还是包上点好。”
龙香不耐烦地深吸一口气,却没有再躲开,最后福至呼出一口气,道:“好了!”
龙香照照镜子,看着自己的脑袋缠上了一圈白纱布,便嗤之以鼻地道:“难看死了!”
福至耸耸肩,表示并不在意。
而且福至竟然捕捉到了龙香的一个轻微的动作,那就是龙香轻微地歪头,像个孩子一样盯着镜子中的自己看了一下,而后勾起嘴角,似笑非笑。
两人是在夜晚十时许来到昨晚那个发现屋屋小帽子的十字路口的,现在,由于是过年期间,这么晚也还有几个家长带着小孩子放礼花,“嗖嗖嗖”地三声齐响,便看到天空中开了红橙黄三朵绽放的“花”。
龙香双手插着口袋在十字路口这附近走了几圈,低着头像是在思索什么。
福至不好打扰,便也学着龙香的样子双手插着口袋,低着头走试图发现什么,这时候哪怕是发现些鬼怪都是好的!
走着走着,福至没看见前面的龙香已经停下来,于是她一个不小心就撞上去,她可不是那种娇滴滴瘦弱弱的女人,所以她把龙香撞到倒是向前踉跄一两步才站稳,龙香皱着眉头回头,瞪了一下福至,福至则是一手捏着下巴,一手摸着脑袋,装作没事人一样,等龙香转过头的时候才揉揉被撞痛的鼻子。
“砰砰砰”的又是三声响,这时马路边站着一两个四五岁的小孩,旁边是家长跟着,正在放一个连珠炮,火光打到空中,照的黑色的天空好似大雷般一闪一闪的。
福至和龙香一同回头,福至是被声音惊到,而龙香则是感觉到周围有一股轻轻的死者气息,徘徊不定,他用力纵纵那英挺的鼻子,却找不到真正的具体位置。
按道理说,没有龙香找不到确切位置的死气之地,可是乍一感觉吧,这十字路口的四周都是这种味道,仔细一闻,这些味道还四处飘散,仿佛在找突破口似的,并没有在这里停留。
“喂!别站那啊,那两人听见没有?多危险啊!”
“你们站那容易被跑炸到!”
两个中年妇女叫喊着,福至先回过神儿来,忙拉着龙香退后几步,抱歉的笑笑,就听到那两个女的又道:“这年头怎么回事,小孩儿不懂事,大人还不懂事?昨天就一个小孩儿站那,也不知道谁家的孩子?”
福至捕捉到了一丝信息,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就立刻走到那两人身边,“那,昨晚那个小孩长什么样?”
“带着个十分古怪的帽子,穿着小红棉袄,嗯。三四岁的模样你孩子?”
福至连连点头,这应该就是屋屋,“对对,我孩子,后来她去哪了?”
另一个中年妇女接过话来,“不知道!那时候都十一二点了,我们走时她还没走呢!”
福至还想再问,龙香就走了过来,立即问道:“昨天她站在哪儿?我们刚才站的位置吗?”
龙香的突然插话,让那两个女人有点弄不明白事,福至赶忙解释,还用手指了指龙香,“孩子的爸爸。”
“哎!你就直接说你老公不就得了!”
两个女人上下打量一下龙香,脸竟然不自觉地红了,福至皱皱眉,有点想说,你们以为你们还是十八一朵花的小姑娘啊!再说了,他有能让人这么脸红心跳嘛!
于是福至也抬头看看龙香,呃,还真有那么点让人脸红心跳。
“比你们站的还要近一点。”一个女人指着十字路口的中间,龙香立即走过去,站定,女人又摇摇头,示意往左站站,龙香就又往左跨了一步,女人有点模糊地道:“嗯,好像就是那儿。”
龙香不再说话,闭上双眼,好似在凝神,感受着周围的气息。
而那两个女人带着孩子要回家,临走时,还小声嘀咕一句,“这是八零后小夫妻吧,现在的年轻人啊,连孩子都不会带!”
用你管啊!福至冲着她们的身影呸了一口。
龙香伸开双手,呼吸起伏有序,特别像是放松的感觉,他感觉到有微小的气流擦着手臂迅速窜过,但是如果细心地等一等话,没过一会儿,还会有气流再窜过一遍。那是微凉的气,是阴气。
蓦地,龙香睁开双眼,道:“就是这!”
第十二章 诱童鬼(8)()
福至听见龙香说话,立即走过去,四下看看,想找到屋屋的影子,可是四周只有被路灯照得发黄的街道,说来也怪,这条路到了晚上连行人也很少有。
“你想说什么?”
福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出这么一句话来,因为龙香说的真的是不清不楚的,让福至摸不着头脑。
“等着。”
龙香说完之后,竟然蹲下身去,拍拍地面的土,然后坐了上去,同时盘着腿,双手搭在腿上,低着头。
福至不知道龙香要等什么,于是近身询问,“等屋屋?还是不干净的东西?”
龙香没说话,福至就当他两者都默认了,于是也紧挨着龙香坐,她抱着双膝,夜晚气温骤然下降,虽然没有再下雪的可能,但还是让福至觉的冬天没过去,而不是度过着春节。
开始各家各户还有些吵闹声,这边是老楼,隔音没有现在的新楼好,有的家电视开大声,楼下也能轻微听到点,可是等着等着,就连这些声音也没有了,福至看了看腕上的表,已经深夜十二点,恐怕正常人也都睡了,现在也不是大年初一初二,这都初十三了,也就是说,这个节马上就要过去,人们马上进行下一年的紧忙工作。
她很小心地回头看龙香是什么表情,可是龙香没有表情,甚至连姿势都没有变过,他一副冷冷的样子,眼神带着不屑与傲慢,福至觉得龙香变了,怎么说呢,因为有了屋屋的关系,龙香晚上的话很多,虽也倔强傲慢,但不至于太冷漠,可是现在屋屋丢了,龙香就变得很冷漠。
福至勾勾嘴角,自嘲地笑一下,或许,夜晚的龙香本就冷漠,只是在屋屋面前才表现出来。
“你累了?”
这是在福至打完第三个哈气之后,龙香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这一句吓到了福至,让她身体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不,还好。”
龙香深吸一口气,慢慢活动着胳膊,然后往福至这边凑过来点。
“这,这是干什么?”
只见龙香没有看福至,而是朝着另一处的路灯在看,抿了抿嘴巴,眼睛眨的稍频繁一些,“你不是累了?给你靠会儿。”
啊?福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她盯着龙香看了一小会儿,看的龙香都有点不耐烦,他又补了一句,“我可不是关心你,是怕你一会儿太累,睡着了,错过我厉害的好戏!”
福至这才弄明白,原来龙香是关心自己啊!还这么不坦白,不过,他这样子害羞,还是蛮可爱的嘛!心口不一的小动作也好可爱啊!
龙香见福至还在看,于是咳了一声,“咳!”紧接着要把肩膀缩回去,“你不愿意算了!”
福至立即拽住龙香的手臂,低头偷笑,“谁说的!”然后身子往侧边一压,就倚着龙香的肩膀,双手包着龙香的手,反复地揉搓,“你手冻得好冰哦,我给你暖和一下。”
福至不是不知道龙香的体质,龙的鳞片会让龙香的身体外在温度很低,里面却是温热的,但是福至却是下意识地这么做。
龙香的视线这才从看着路灯的方向转过这边来,低头嗤笑一声,轻声道:“蠢货!”
大约又过了一个小时,福至倚在龙香的肩膀上,头一点一点的,看来已经睡着,福至的眉眼弯的厉害,带着轻笑,估计是梦到好事情了。
其实福至还真是梦到了好事情,她梦到自己突然变得很瘦,身材好的不得了,而且还穿着婚纱,身旁是龙香穿着黑色的西服,后面还有小屋屋穿着可爱的纱裙给福至拉着裙角,没错,她梦到和龙香结婚呢!
周围宾客甚多,等到神父问道:“这位先生,你愿意娶这位小姐为妻吗?”
福至正等着龙香说愿意呢,可是只听龙香说道:“我才不愿意和这只母猪在一起!”
福至感觉天塌了,地陷了!沉重的心里一股委屈全都要化作泪水涌出来,她低头看看身体,原本很苗条的身材突然变得肥胖无比,连婚纱都差点撑爆,脸上的肉一弹一弹的,周围宾客都在捂着嘴巴嗤笑。
“我,我怎么会变得这么胖?不是这样的,才不是这样的!”
“谁让你对丈夫的私生女不好啊?”
一声贵妇的嘲笑声飘来,福至立即反驳,“谁说的,我明明对屋屋很好的,差点就视如己出了呢!”
紧接着又是一个贵妇道:“对啊,你也说‘差点’啊!上次还把她弄丢了呢!”
“那次,我我不是故意的!”
这时候福至的周围站满了人,纷纷用手指着福至,“你就是故意的!坏女人!”
“不,不是的!我不是坏女人!”
福至仰天一声大喊,蓦地感觉脸上挨了一掌,福至这才突然睁开眼睛,在看到龙香后伸手保持着拍自己的脸动作时,她有些不知所措,迷糊地摸着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痛,“干,干什么打我啊?”
“蠢货!你大晚上的叫什么?还那么大声!”龙香收回手,掏掏自己的耳朵。
“我,我喊什么了?”福至有点心虚地低下头,就感觉一阵冰凉漫过脸颊,她抬头看到龙香正用手掌一下一下地拍着自己的脸颊,表情还是那种欠扁的霸道。
他一边拍着一边说:“蠢货,你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
“没,没有!”
龙香刚想再嘲讽一下福至,就感觉空气中的气流变了,变得更加强烈,刮过来的风也更加阴冷,龙香的手顿了下,立即收回来,他也迅速地站起身,深吸一口气。
福至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的时候,龙香低喃一句:“来了。”
事情就是这样,你最着急的时候,它不来;你一旦放松下来,反而事情就会突如其来。
福至也站起身,她只是觉的全身越来越冷,忍不住用双手搓搓手臂,并抱紧自己的身体。她仔细地盯着十字路口的四个方向,希望能找到什么。
可是还是没有什么出现。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