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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在她从拉那只冰凉的手走路开始到最后经历的种种恐怖,都是个类似影片的感觉,而绝非真实的存在。
她的思想被支配了?
有哪种鬼怪带有这种能力呢?
还是此情况不是鬼为,而是有高人在为?
宁筝还是走在前面,福至有点忐忑,小心翼翼地盯着拧着,这次宁筝走的不怎么快,并且也会流汗,也会喘息,这让福至一直紧绷的神经开始松懈下来。
福至开始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思考上面,思考究竟刚才是真实发生的,还是现在是真实发生的,她更愿意相信后者,因为毕竟刚才的事已经成为过去式,而现在,她还身处其中,如果现在也还是假象的话,福至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蓦地,她突然想到一个东西,那个验钞的小手电!那是在虚幻中自己摸索着找到的,在自己的背包里,最后的场景是福至用背包砸鬼,而将背包丢了,而现在,背包还在自己的肩上,如果书包里面没有验钞手电的话,那么福至就可以百分百相信,刚才是虚幻了。
她站定一下,并叫住宁筝,“喂喂,你等一下。”
宁筝双手抱臂,有些不耐烦地看她。
福至将背包从后背上拿下来,伸手向里面掏着,摸来摸去,摸到的是冰凉的烤地瓜和一瓶矿泉水,再摸摸,什么都没有,可是就当手要从书包里伸出来的时候,她指尖扫到一只冰凉的小物件。
验钞手电。
不对!不应该有的!难道说,还是巧合?
“宁筝,我愣神的时候,四周有什么变化吗?”福至突然问道,紧接着她又想确定一些事情,于是又问道,“你一直都在我身边看着我吗?我愣神的两个多小时里,你一直都在看着我吗?”
宁筝被她突然问的问题弄得脑袋一乱,用双手做了个叉的姿势,道:“停!你刚才说什么?什么两个小时?你就愣神二十来分钟吧,绝对不超过半个小时!开始以为你累了歇歇脚,后来我坐了一会儿之后才发现我怎么跟你说话,你都不理我,我才发现你愣神的!”
半个小时?自己在那边奔波逃跑,走上走下怎么也得一个多小时快两个小时,怎么这边才过了半个小时?
“那,你一直都在我身边喽?四周有什么变化吗?”福至的手电一直照在宁筝的腿上,用余光扫着宁筝的影子,生怕自己一个眼神错乱,把一些什么杂草大石块的影子当成宁筝的影子。
“四周?啊!期间有一阵大风,好大的风,风中隐约能听到一些‘哗啦’的声音。”宁筝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划了个大圆,用来形容声势的浩大。
“风?”福至有点不明白。
然而这座山就好像是回应她一般,突然,又刮起一阵大风,风真的很大,席卷着地上的杂草,将它们连根拔起!风中还带着小漩涡,吹过来时,宁筝下意识地抱紧福至,在福至耳边大声说道:“就是这大风!”
福至抬头盯着微黄的天空,尘土与杂草遮住福至大部分的视线,最后福至不得不闭上双眼,靠着耳朵来辨别宁筝之前说的那“哗啦”声。
仔细听去,中间真的带着“哗啦”声,不过倒不是什么奇怪的声音,就是风吹起杂草石块的声音,福至刚想说“什么嘛,这就是普通的大风”时,又一种震动的声音传来,那是连福至脚踩的山路都震动起来的感觉,福至抱紧宁筝,大声问道:“你听,这是什么声音?”
宁筝却瞪着一双晶亮的眼睛,“‘哗啦’声啊!”
“不是,除了‘哗啦’声!”
宁筝摇摇头,而福至却觉得事情更加蹊跷了,因为她听到了一声类似于大吼的声音,那风也并不冷,吹过来时带着一种暖气。这种感觉,福至似曾相识,只不过那声吼叫,要比现在这个大得多,响得多,足以震慑万物。
那便是:龙啸。
曾经自己因太贪嘴吃鸡爪的时候遭遇了饿鬼,那次,龙香现了原形,直飞冲天,一声大吼。
然而这风刚过,福至低头再看怀中拥着的宁筝时,俨然大惊失色,惊叫一声,怀中的人还哪里是宁筝啊,就是一全身冻疮破裂的女鬼!它头发炸着,一股难闻的气味儿从它干枯的发丝中飘来。
福至立即推开女鬼,往后退了好几步。
原本是和宁筝相拥的,怎么就突然变成女鬼了?
福至快速地划拉全身,想将那恶心感和那恐惧感弄走,她抬头看着天空,天空这时已经不怎么清晰,四周都是雾蒙蒙的,连最近的几米都看不清楚,手中的手电筒照在雾上,有一小通路光透过去。
“起雾了?”
这山上还起雾?
福至的脑子更加混乱,刚才的宁筝确实有影子啊!而且就在刮大风中,宁筝还在自己耳边喊,风如何如何,怎么突然就变成女鬼了?!还是说,现在又是假象?自己的双眼又被新一轮东西给遮盖了住?
福至心中忐忑,她现在连山顶在什么位置都不清楚。
雾让福至就这么漫无目的,小心翼翼的走着,她一直用手电筒照着地面,猛地碰到一僵硬的东西,抬头一看,是那女鬼,呲着两颗穿破嘴唇的獠牙,福至一愣,下一刻就朝着反方向跑去。
第十四章 惊魂夜(9)()
她跑的也不快,因为四周都被雾包围着,她也不能跑的太快,省的前面是山崖,她撒不住闸。
回头看看,起码能看清的地方没有鬼怪的追踪,这让福至暂时有缓口气的功夫,她找了一块比较平坦的石头,在上面坐下,又开始思考起来。
不是说福至爱动脑筋,只是现在确实很混乱。要不然,她才懒得动脑呢!
事情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又绕回这个地点,睡觉、下车、山脚下以及上山中。就这四个步骤,是哪一步骤开始出现问题的?自己靠着宁筝睡着了,再醒过来时,天已黑,那个时候司机师傅也在车上,并且四周没有异常,再说,那个时候还没有上山,现在这一系列的怪事的后背景都是山上,那么应该不是在睡觉以及下车出了问题。
再接下来,山脚下,福至只是仰望了一会儿山顶,接着宁筝就带着手电筒和一些吃的过来了,而后两人开始上山,也就是说山脚下和上山中这两个是连带步骤,也许,事情就是从山脚下开始发生的,只不过福至没察觉到而已。
可是,这又弄不明白了。
如果说前两次的宁筝都是假的,那么第三次那个绝对是真的,她有影子,有温度,没有一点蹊跷的地方,怎么下一刻就变成女鬼了呢?
越想越乱,福至拍了下脑袋,刚拍到头顶的时候,自己脑袋没痛,手却是一痛,被什么硬东西扎了一下,翻了个白眼向上看,福至用余光扫着自己的头顶,赫然看大一只白骨手在自己的脑袋顶上。
福至一下子跳起,双手拍打脑袋上的东西,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的团团转,可那白骨手就是不下来,灵巧的很,在福至的头顶上左右移动,最后福至下了狠心,拿起一块大石头,抱着自己的脑袋也要挨一下的风险,顺势将石头砸向自己的脑袋。
只听“啪嗒”一声,然后就有一只白骨手从脑袋上掉下来,在地上蹦跶了几下,彻底不动。
自己的脑袋上怎么会有白骨手?!
福至回头见自己坐的地方,那块大石头中有一道很浅很浅的石缝,还没等福至反应过来,就看那石缝中“嗖”地一下又跳出一只白骨手,它从石缝中跳出来,跳到地上那只不动的手旁边。
这次的怎么又能出来了?!
前一次,白骨手不是不能从石缝中出来,而是将东西拽回去的嘛!
这两只白骨手,手指都很长,明明没有肉,却是五根指头上都长了长长的指甲,指甲也是白的像石灰一样。
那只动的手敲敲不动的手,福至和它们保持一米的距离,不敢靠近,也不敢走远,走远了没线索,走太近怕有危险。
福至现在虽然害怕,却想研究一下这白骨手,究竟跟这个奇怪的爬山夜有什么联系!
她就一直盯着白骨手的动作,没一会儿,那只不动的白骨手也动了起来,两只手在地上站立,你要知道,那是怎样一种奇异的景象。
忽然,这两只白骨手猛地从地上窜起,让福至一个措手不及,想转身就跑,它们的速度却更快,一下子就钳住福至的两只手腕,将福至按倒在地,这次福至是仰面朝上,两只手骨的直接立即插进地里,无疑形成了两副手铐,将福至紧紧地按在地上。
不到一刻的功夫,又有两只白骨手从小石缝中窜出来,钳住福至的双脚,也同样插进地里。
这下福至的四肢都被钳住,这究竟是要干什么!
“嗖嗖”两声,这次从石缝中窜出两把很扁很细,却可以看出很锋利的刀片,福至顿时全身恶寒,该不会
这两个刀片的其中一把向福至的脸上插去u,福至猛地扭头,那刀片只插在福至的耳朵旁,紧贴着耳朵,差一点就要扎进耳朵里了,冰凉的刀片让福至打了个颤,紧接着下一把又刺了过来。
它指向福至的肚子,福至顿时“啊啊”地叫了两声,这怎么躲啊!自己又不是纤细小腰!
地面开始有轻微的震动,福至紧贴着地面,感觉的很清晰,她突然发现,可能自己前一次被众多白骨手拉着趴下的时候,地面也有一阵小震动,可能是当时太过紧张生命安危,而没有注意到。
“福至!你怎么这样了?!”
福至仰头,很费劲儿地看着从另一侧雾中冲出来的宁筝,也无心管这个宁筝是真是假,就大喊道:“快,帮帮我!打开刀片!”
宁筝应声,捡起地上一块石头朝着刀片扔去,将刀片打落到另一边,又用手将福至耳边的刀片拔起来,近距离的接触,福至看着宁筝的一举一动,那眉眼,那表情,就是宁筝本人该有的。
宁筝开始用小石块砸着钳制福至四肢的手骨,没砸一会儿,这四个白骨手就全开了,一个个争着抢着跳窜到石缝中消失不见。
“我说你,遭遇的这都是什么啊!”宁筝一边拍着自己的胸口,一边道。
福至站起来之后就一直背对着宁筝,她抬头看着天边的月亮,越发清晰,迷雾也渐渐散去,四周又变回原样,福至和宁筝还是站在山腰上,往上看去,那个龙王殿也还是一点点,跟个星光似的。
福至突然说道:“龙王大人,你是想考验我呢?还是单纯的不想见我呢?”
福至的这一声,让身后的宁筝有点不明所以,表情有点木讷。
“你说什么呢?我有点听不懂啊。”
福至想了一下,接着说:“我觉得你肯定是在考验我,要是不想见我,你就不至于让我上山,随便一个什么法术,都能让我一直徘徊在山底。”
福至身后的宁筝,从样貌到身形都开始扭曲,最后身体以一个圆的形状开始变成漩涡,最后慢慢消失的一点也不剩。
周围的景象又开始发生变化,天边的夜空像是被撕了一个口子一般,从中间裂开,两边的景物也都旋转着散去,映入福至眼前的是,龙王殿,还有坐在龙王殿前的唐津,他一只手撑着脸,另一只手放在腿上,身子整个倾斜着,很优雅。
第十四章 惊魂夜(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