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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三个丫头这才放心,乌兰更是直接劝道:“夫人,有将军在,您就别操心了!”
宇文樱点头之后,那三个丫头才松了口气,自去忙自己的事。
宇文樱抬眼看慕容恪正一脸温柔看着自己,盯着他那张俊美的脸仔细端详了一阵,自己这夫君不止对自己体贴,生得也好看,难怪有那么多丫头惦记。
思及此,她笑着说道:“若说我得罪了什么人,那一定是因为那人喜欢你。若说我和木香有什么仇,大概是因为她和香儿有一样的心思。”
突然提到香儿,她脑中闪现一丝灵光,“我今日第一次见木香,总觉得她熟悉,看她的脸却觉得陌生得很。我现在想起来为何会有那…种感觉了,她和香儿很像,虽然脸长得不一样,可是说话的语气和神态很像!一个叫香儿,一个叫木香,可能是姐妹,或是亲戚说不定。她可能是因为香儿的事才报复我!”
原本听了宇文樱的话,慕容恪还觉得有些道理,听了最后一句便知她想错了,眼见她越说越激动,忙稳住她,“阿樱,我承认你这想法听起来合理,只是你别忘了,香儿是跟着敏儿由高句丽来的,木香来将军府却已经七年了,她们怎么会是姐妹或是亲戚?”
听了他这话,宇文樱忙又反驳道:“香儿是从高句丽过来的,在龙城本就无亲无故,还被出了府,她心里只怕对我恨之入骨。若是她收买木香来害我,也有可能!如果真是这样,她给木香的银子只怕不少,你派人搜搜木香的东西!”
慕容恪看她还是纠结着这个问题不放,也知道自己劝不动她,直说道:“香儿若真要恨也该恨敏儿,是敏儿将她出去的。况且,我已经派人搜过木香的柜子,东西都在,除了一些碎银子,再也没有贵重财物。”
宇文樱听了这话直皱眉,却也不得不同意他的说法:“也对!木香那只玉老鼠很贵重,还故意做得和楷儿那只一模一样,引我上钩。看来她幕后之人不止恨我,还心机深沉,还舍得下本钱,木香和香儿只怕都没那么多钱。”
思考了半天无果,宇文樱沮丧得很,“说来说去,竟都是我自己多想了。怪我自己最开始没想明白!木香虽然对我不满,我也没直接得罪她,她若真要报仇,与其费这么大的功夫让木香来害我,还不如让木香去害敏儿直接。”
宇文樱说了这话,闭上眼睛连叹好几口气,慕容恪突然脸色一变。
“一箭双雕!”
两人突然反应过来,异口同声!
宇文樱看了慕容恪一眼,试探着问道:“是不是咱们心思狡诈,所以想多了?”
慕容恪只说道:“两年时间不断在敏儿身边挑事,还在敏儿被解禁之后只让她跟你说了几句话就让你对我的心思动摇,有如此心机还能算尽人心,应该也能谋划出今日的事!”
宇文樱点头同意,“难怪她不愿久居人下!只还有一个问题,不管她那只玉老鼠怎么得来的,都得花钱,她的钱从哪儿来?”
“除了钱的事,剩下的都说得通,去查查是什么人买了她不就好了!好不容易有了线索,定要查下去!”
慕容恪说了这话之后,抚着她的脸,轻笑一声,“原先我还一头雾水,跟你这么一说,我倒多了不少想法。还是你聪明!”
宇文樱拉着他的手,直说道:“我不想你时时刻刻只想着保护我,我喜欢跟你并肩作战!过去这几个月,你一直让我闷在屋里,我也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有时候我还是觉得心里不舒服。若真有事发生,我也不希望你瞒着我,好比这次师傅过世了,你跟我说了之后,咱们可以一起面对!你若将什么都藏在心里不让我知道,我会觉得难受,终有一日你也会觉得负担!”
慕容恪听了她的话,犹豫一阵之后轻轻点了点头。
宇文樱又要坐起身,慕容恪忙又扶着她。
宇文樱一手抚着自己的肚子,一手抚着慕容恪的脸,轻声说道:“说到坦白,其实我还有一事没跟你说。其实……原本我就觉得这个孩子跟着我遭罪……经过今日之事,我更怕她有事……我也想装作若无其事,不让你担心……可是我终究装不下去了……我怕我会跟表姐一样……我怕死……我怕再也见不到你……我怕把一个人留在这世上……”
宇文樱说了这话之后,终于忍不住哭出声,泪如雨下……
第160章 纸包不住火()
^_^“阿樱,你不会有事,不会有事,我会一直陪着你,绝不让你有事!”
慕容恪抱过宇文樱,轻声安慰。↓杂『志『虫↓
乌兰、托娅和阿迪娜见此情景,忙出去,留下两人独处。
才刚出门,三个丫头又开始流泪。
屋里宇文樱搂着慕容恪哭得更凶,慕容恪轻轻抚着她的后背,再次坚定地说道:“阿樱,你别多怕,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
宇文樱这一次情绪失控,连着哭了近一刻钟才停下,哽咽着对慕容恪说道:“我想阿娘和陵儿了,你让他们来将军府好不好?我想见见他们!”
慕容恪小声解释道:“师傅才过世,钩儿心里很难受,陵儿这几天都要陪着他。至于岳母,你也知道她对师傅的感情,这个时候让她回来,只会让她伤心难过……”
宇文樱听了这话委屈得直落泪,直接打断他,哭着说道:“产婆说,就这几天我就要生了,我怕我现在不见他们,以后就再也见不到了……阿娘先前说过,等我快要生孩子的时候,她一定会回来陪我……”
慕容恪犹豫一阵才说道:“那就等到师傅下葬之后再让岳母回来可好?”
宇文樱连连摇头,“这两日去泽心寺祈福的人多,师傅过世这么大的消息,只怕也瞒不住她,为什么不让她回来?产婆说我就这几日随时有可能会发动,我怕等到师傅下葬之后再让阿娘回来,到那个时候她已经看不到我了!”
慕容恪替她擦了擦泪,忍住心里的苦涩,轻轻说道:“好!你再等一日,明日我让他们过来!今日若派人去泽心寺接岳母,只怕还没到泽心寺天就黑透了,明日一早我就让人过去接岳母可好?”
“你明日真的会派人接阿娘回来?”
慕容恪点了点头!
宇文樱这些天每次说要见娘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推脱了过去,她心里甚至隐约有了不祥的预感,如今听说自己明日就能见到娘亲,自然高兴,却还是再次确认道:“我明日真的能见到阿娘?”
慕容恪点头,趁势说道:“若是我接他们过来了,你可要答应我一件事,不许再动不动说什么以后再也见到我们这种话。你要相信,你定会顺利生下孩子!”
宇文樱笑着点了点头。
慕容恪看她笑了,笑着说道:“你也是马上就要做娘亲的人了,让人看到你哭鼻子该笑话你了。你什么都不必想,只管养好身子,等着给我生一个玉雪可爱的女儿就是。有我在你定不会出事!咱们成亲之前,汝阳候替我算过命格,说咱们夫妻恩爱,不止白头偕老,还能同生共死,你若再说自己要死了,不止是咒你自己,连我也骂进去了。”
宇文樱只怀疑地问道:“汝阳候真是这么说?”
慕容恪笑着点头,接着说道:“他后来还跟我说,‘依老夫看,四公子自从娶亲之后比之前开怀了不少,果真都是四少夫人的功劳,不愧是宿世姻缘!’”
慕容恪说这话一边模仿高诩说话的语气,一边还摸了摸下巴,假装像高诩那般捋了捋胡须,那副样子直让宇文樱破涕为笑,“你学得真像!”
慕容恪勾唇浅笑,“这些话我听汝阳侯对我说过好几次,自然能学得像!汝阳候精通占卜,连自己的生死都能预测,他说的话你莫非还不信?”
宇文樱冲他浅浅一笑,轻声说道:“我信!”
慕容恪轻抚着她的肚子,笑着说道:“以后不许再哭了!听人说娘亲若是怀着孩子的时候老哭,生下来的孩子格外喜欢哭闹。你天天嚷嚷不够睡,到时生了一个爱哭的孩子,可就吵得你睡不好觉了!”
宇文樱忙点头,保证道:“我再也不哭了!”
慕容恪轻轻抚了抚她的头,看着她的眼神满是**溺,“我去叫她们打水进来,你好好洗个脸,你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个花猫一样。”
慕容恪对着门外吩咐一声,很快乌兰打水进来了,慕容恪接过水,自己拧了帕巾要给宇文樱擦脸。
宇文樱脸都红了,想一把抢过帕巾,却被他躲过去了。
慕容恪坐在**边,一把揽住她,轻轻替她擦了擦脸,将帕巾递给乌兰。
眼见宇文樱打了个哈欠,他轻声说道:“若是累了你就再睡一觉,一会儿我要再去大伯父府里一趟,还要派人去查查香儿的下落,你记得乖乖喝药!”
宇文樱点点头,冲慕容恪绽出一个大大的笑,这笑容直到慕容恪出去之后还一直留在脸上,一旁站着的乌兰终于觉得开心了一些。她将帕巾扔在水里,拧过之后递给宇文樱,“公主再擦一把脸吧!”
宇文樱笑着接过了,“还是乌兰你懂我!”
乌兰笑了笑,“奴婢当然知道!公主洗脸一向都要使劲擦好几遍才觉得干净,刚才将军给公主擦脸,只当是擦鸡蛋壳一样,生怕用力。将军对公主真是疼到骨子里去了!”
宇文樱擦过一遍脸又帕巾递给乌兰,乌兰边拧帕子,边劝道:“公主心善,上天一定会保佑公主和将军白头偕老。”
宇文樱接过帕巾覆在自己脸上,直说道:“你放心吧,我现在好了。他刚才跟我说明日一早派人去接娘过来,等我生孩子的时候有娘陪着,我就不害怕了。”
宇文樱说了这话,将帕巾递给乌兰,乌兰心里惊骇,一时没拿稳,那帕巾掉进木盆里,溅起一阵水花,将地上都打湿了些。
乌兰反应过来,红着脸笑了笑,“今日殷大娘把奴婢训了好几顿,说奴婢不沉稳,遇到急事就慌张。可敦能来,奴婢就放心了。奴婢一会儿就让银杏和银翘抓紧收拾间屋子出来,等可敦明日来了就直接住下。”
她说了这话之后忙又问道:“陵王子可会跟着一起来?”
宇文樱只笑着点了点头,“陵儿也过来,却不住在将军府,他要陪着钩儿!”
乌兰笑着点头,直说道:“奴婢现在就去找银杏和银翘,再把托娅和阿迪娜叫进来将方才没擦完的地方都擦干净。”
宇文樱又笑着点头!
等乌兰再跟着托娅和阿迪娜一起进来之时,宇文樱忙对她们吩咐道:“等明日阿娘来了,你们在她面前千万不要提起催产药之事,我怕她担心。”
托娅和阿迪娜面面相觑,又同时看了乌兰一样,乌兰看宇文樱正朝自己三人看着,心中大感不妙,只是还硬着头皮说道:“夫人放心!奴婢们定会管好自己的嘴!”
宇文樱听了这话,过了好久才扯出一丝笑,慢慢说道:“那就好!”
她说了这话之后慢慢躺下,终于想明白,也终于确定了一些事。
前院书房内,慕容恪命令人去查香儿之后,将产婆再次叫了过来。
“你可知夫人何时会生?可会在明日黄昏之前?”
产婆直说道:“老身只知从今日起,夫人随时都有可能生产,至于具体哪日,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