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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兰听了。一阵惊慌,也只能无奈说道:“公主,奴婢也不知道,要不奴婢下去帮你打听打听消息,看看将军今天晚上打算来不来咱们院子?”
宇文樱听了这话恍然大悟。忙对着乌兰说道:“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快,你去把我的那些陪嫁丫头和大娘们都叫过来,就说我找她们有事商量。”
宇文樱说完这话,立马擦干了脸上的泪水,速度之快让乌兰都惊叹。
很快两个中年妇人和六个小丫头都被召到院子里,宇文樱稍微收拾了一下,出去见她们。宇文樱的陪嫁人员,除了乌兰近身伺候,剩下人如今都只是干些院子里轻便点的杂活。原本她们听了府上的传言并不相信,如今见公主一脸憔悴,眼睛还红红的,心中这才明白那传言只怕是真的。
待众人行礼之后,宇文樱勉强控制自己的声音不至于哽咽,才慢慢说道:“你们跟着我千里迢迢过来,却只能在院子里干些粗活,我于心有愧。想必你们也听说了外面的消息,我这两日烦心事有些多,所以才没给你们安排活计。如今我身边除了乌兰,连个贴心照顾的都没有,害得我惹怒了将军,连个可以商量的人都没有。这事可不能再拖了!你们都介绍一下自己,说说自己以前在紫蒙川是干什么的吧,我也好根据这些做安排。”
宇文樱指了指一位青衣妇人,说道:“那就从那位大娘开始吧。”
那青衣妇人自出来行了一个礼。介绍道:“老妇那卢氏,先前是丘敦娘娘房里的管事婆子。”
宇文樱听了这话,忙问道:“丘敦娘娘,是我出嫁前那阵子特别受宠的丘敦氏?”
那夫人自恭敬答道:“正是!”
宇文樱听了一阵高兴,“既然如此。今后那卢大娘便做我这院子里的管事婆子如何?”
那卢氏听了面上一喜,又行一礼。
接着剩下七人一一介绍。
“老妇尔朱氏,一直在厨房做事。”
“婢子阿迪娜,以往惯做针线活。”
“婢子赛琦雅,擅长梳头盘髻。”
“婢子托娅,以往都是帮主子记账。”
“婢子其木格,以往都是帮主子化妆”
剩下那些介绍完了,宇文樱也没看出什么破绽,只吩咐道:“尔朱大娘去小厨房做事,阿迪娜、赛琦雅、其木格你们三人和乌兰一起近身伺候。还做你们之前做的那些。至于托娅,如今这府里也轮不到我管家,你就帮我管着嫁妆就是。”
众人听了,都是一阵欣喜。
宇文樱看了那那卢氏,说道:“那卢大娘跟我进屋,我有些事情要交代与你。”
两人进了屋,宇文樱关上门,瞬间眼泪就流了下来,也不管那卢氏那惊骇的样子,哭道:“那卢大娘。我和将军新婚不到三日,只除了在燕王府洞房那夜,府上的两夜,他都没宿在我屋里。他竟是连这点脸面都没留给我,如今我该怎么办?”
那卢氏满脸不知所措,想半天才说道:“公主莫慌!”
宇文樱见自己等了半天就等了这么一句话,顿时有些发蒙,只得又试探道:“大娘,将军他嫌弃我不解风情,大娘可有什么好办法?”
那卢氏听了这话。一张老脸有些发红,沉默半晌才说道:“公主,当年我刚嫁到那卢家,我家那口子就出去打仗了,然后就再也没回来。我就……就一直守寡。如今公主问的这个,我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宇文樱只装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大声说道:“这世道对女子就是不公平!只要男人不高兴,哪怕才成亲三日,也能把人晾在一边不管。你家男人死得早,你好好的青春年华,怎么不直接改嫁算了?省得平白无故受这么多年的哭。”
那卢氏听了宇文樱的话,有些不太赞同道:“公主,我娘是汉人,打从我小时候起。她就一直跟我说,女子嫁人了,就当以夫家为先,以自己的丈夫为天,为他生儿育女。哪怕他三妻四妾,咱们做妻子的也该恪尽其责,不能随便抱怨!”
她这话一说完,宇文樱只觉得头更疼了。那日丘敦氏明明跟自己说了,她连夜把别人安插在她屋里的眼线全给赶了,这那卢氏先前是丘敦氏屋子里的管事婆子,没准儿就是其中之一。宇文樱本来觉得她最为可疑,如今听她说的这些话,哪像是逸豆归派来看着自己杀慕容恪的。
宇文樱本想直接将那卢氏排除在外,只转念一想,万一毕竟逸豆归反其道而行之怎么办?想来想去,她发现自己竟是什么有用的东西都没套到,只吩咐了那卢氏出去,将尔朱氏叫进来。
尔朱氏一进门,见公主一副颓废样子。忙关心道:“公主可是跟将军吵架了?”
她这话一问出来,倒是有些出乎宇文樱意料之外了,这尔朱氏一个厨娘,看起来没什么嫌疑,竟然一上来就问自己是不是和慕容恪吵架了。心里终于觉得看到了一些希望。
宇文樱又是一副委屈的样子,哭道:“大娘你想必也听说了,将军他嫌弃我了,他嫌我不够温柔,嫌我不像崔氏妩媚风情,他还说,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我了。”
尔朱氏听了最后一句,一阵惊讶,“将军竟说了这样的话?”
“何止!他还说他后悔娶了我,他还说,若是我再让他不高兴了,他就把我休了,送回紫蒙川。大娘,你说我该怎么办?”
宇文樱说完这话,又是一阵嚎啕大哭,听得尔朱氏都觉得揪心,只想着,已过来人的身份提点她一二。
尔朱氏苦口婆心劝道:“公主你那骄纵的性子也是该改改了。你听老婆子一句劝,好好给将军认个错,你放低了姿态,他自然心里欢喜,若是他心里高兴了,那他才愿意宠着你。不管你心里怎么想的,在他面前自然还得装作一副温柔的样子。”
听了这话,宇文樱暂时认定。这尔朱氏嫌疑应该比那卢氏大。
宇文樱作出一副听懂了的样子,接着问道:“我回头定会记得在他面前收敛,只除了这些,还望大娘你告知我一些具体的法子讨将军欢心。”
尔朱氏一脸自信说道:“公主,要婆子我说啊,要抓住男人的心,就得先抓住男人的胃。你若是亲自下厨,做些东西给将军吃,将军看到你温柔贤惠的一面,心里必然会有所改变。”
听到尔朱氏竟然主动说到了给慕容恪做吃食。宇文樱内心窃喜,应道:“大娘说的有理!若他真愿意吃我做的东西,也方便我日后行事。”
尔朱氏附和道:“公主能这么想就再好不过了……”
宇文樱听了这话,心中确定这尔朱氏是眼线,直恨不得呼喊一声,只她刚高兴一下,那尔朱氏又接着说道:“只是公主千万不要太过心急,要争取长久的宠爱,也得慢慢来。若是将军看到公主你为了他任劳任怨,替他管好家宅,他心里自然会更加敬重你,那样的疼爱才会长久。”
她这一句话说了,好像完全只是想让宇文樱争宠的样子,又让宇文樱断了线索。
连番试探了两个人,宇文樱算是明白了,正如慕容恪所料,如今这些人积极主动为自己出谋划策,根本看不出是为了自己站稳脚跟之后跟着沾光,或者就是逸豆归派来监视自己完成任务的。
宇文樱一阵哀叹,不由得在心中痛骂道,慕容恪,乌鸦嘴!
第59章 公主被抛弃()
下午,宇文樱早早吩咐了托娅盯着慕容恪的动向,“若是将军要来咱们院子,早些来报,好让我有时间充分准备。”
托娅听了不由得问道:“公主,若是将军不来咱们院子,那怎么办?”
宇文樱听了这话,面上有些不好看,乌兰忙出来打圆场,说道:“将军和公主新婚,不来公主的院子,还能去哪儿?你就去好好盯着就是!”
那丫头得了吩咐下去办差,宇文樱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一阵恍惚。
“乌兰,你说,要是他真的再也不来了怎么办?”
乌兰见自家公主情绪又低落了。忙安慰道:“公主你放心吧,将军重情重义……”
宇文樱听到“重情重义”这四个字,才想起来,先前自己“毁了”慕容恪那条丝帕。慕容恪当时的反应有多激烈,乌兰可是都看见了,直接对她坦白说道:“乌兰,别人不知道。你心里还不清楚么?他心里喜欢的一直都是别人!那会儿他把那条帕子当成宝贝一样随身带着,被我剪了,他当时杀了我的心都有了。”
乌兰稳住自家公主,眼神中充满坚定地说道:“公主你不要胡思乱想。奴婢看得出来,将军是个重承诺的人,他既然娶了你,自然就会好好待你。过去的那些事情,都过去了,以后不要再提了。”
宇文樱听了她的话,心里觉得安稳了些,只等着托娅回来,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等到的消息却是,将军在贺兰夫人的院子里歇下了。
宇文樱听了这消息,顿时就蔫了。
乌兰将托娅训斥了一番,“既然将军去了别的院子,怎么不早些来报?”
托娅有些怯怯地说道:“公主方才只说,若是将军来咱们院子,让我早些来报。可是将军连看都没朝咱们院子看一眼,我就只能偷偷跟着他去了贺兰夫人的院子,等了半天也不见将军出来,这才确定了将军今日不过来了。这才敢回来报告消息。”
乌兰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斥责道:“看你是管账的,还以为该比她们机灵,如今竟连这点事情都办不好。下次若是看到将军去了别的院子,也该早些来报。明白了吗?”
宇文樱听了乌兰的话,不禁笑了一声,“她也没错,若下次将军真要去别的院子,让她早点来报,难不成你是让我和那崔氏一样,在别人院门口堵人,把将军半路截回咱们的院子不成?这种没脸没皮去争宠的事情。我可干不出来!”
乌兰听了这话,看了宇文樱一眼,有些无奈地说道:“公主,如今咱们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自然不需要那样。只是公主若真要争宠,还得尽快早些采取行动,光在屋子里哭,不管哭多少回。将军看不见,公主那也是白哭了。”
宇文樱有些气急了,问道:“那你说说我该怎么办?”
乌兰看自家公主如今不镇定的样子,直摇头,安慰道:“公主,你先早些休息,没准儿明日将军就过来了。公主晚上可不能再哭了,明日眼睛要是肿了。等将军来了,看见公主那个样子,再跑了怎么办?”
宇文樱听了她的话,忙擦干眼泪。好好梳洗一番才上床睡觉。
第二日,托娅带回来的消息依然是将军不过来了,在崔夫人院子里歇下了。听了这个消息,宇文樱又是一阵哀伤痛哭。
第三日,托娅来报,将军又在崔夫人院子里歇下了。公主痛哭!
第四日,托娅来报,将军又去了贺兰夫人院子里歇下了。公主痛哭!
第五日。托娅来报,将军又回了崔夫人的院子。众人听了这消息才发现,已经连着哭了四日的公主,终于不再哭了。只是眼神空洞朝院门口看着,连话也不说了!
第六日,托娅来报,将军依旧在崔夫人院子里。至此,公主已经两天没说话了!
乌兰终于不忍心再看自家公主就这么伤心傻等,召集大家一起想办法。那卢氏是院子里的管事婆子,大家问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