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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锦漓听了这话,面色发白,泪水直流,哭道:“玄恭,你相信我。我只想跟你在一起,当年嫁给世子我是逼不得已,我一定会离开世子的。姑姑答应了我,只要等到世子他继承了燕王之位,她就成全我们。你再等等,我们会有将来的!”
慕容恪听了这话,实在不知如何开口,只看着她并不说话。
段锦漓心中气愤,面上哭得更加凄怆,“你说是还记得我们的过去。只怕早已将过去忘得一干二净!我心里一直只爱你,你却分明就是因为爱上了别人,才会这么对我!”
慕容恪面上有些不忍,抚了抚她的头发,替她擦了擦泪。
突然,门外黄鹂大声说道:“夫人,这么晚了您怎么没有歇下?可是找将军有事?”
段锦漓听了这话,心中得意,慕容恪却不由自主有些慌张。
宇文樱对乌兰笑道:“我原先还觉得就你咋咋呼呼,想不到黄鹂跟你性子倒是很像!”
眼看宇文樱就要走到门口,黄鹂还在想该怎么拦住夫人才是,书房门开了。
慕容恪看宇文樱气色不错,心里放心,还是有些担心地问道:“你怎么没在屋里休息?”
宇文樱看着他笑道:“我先前听乌兰说,你还没吃饭,正好她去厨房拿了些饭菜,我就给你送过来了。今日之事,谢谢你!”
慕容恪听她道谢,想起那次缠绵,神色有些不自在。再看那两个丫头的神色,猜想她们没说实话,如今看宇文樱以为两人什么都没发生才对自己笑,心里莫名觉得有些失望,只说道:“我刚吃过了!”
宇文樱面上有些失望,如今面对慕容恪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想了想心里要说的话,不禁更加紧张,再看旁边还有两个丫头杵着,更加觉得尴尬,只得说道:“我有些话能否进去跟你说?”
黄鹂听了这话。吓得半死,面上故意打趣说道:“我和乌兰现在就回避,保证不耽误夫人说话!夫人有什么话要跟将军说,就这么说就是,省得进了屋子灯光太亮,觉得害羞,有些话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黄鹂说完这话,自拉着乌兰退下。宇文樱听了她的话,倒真觉得不想进去说话了,连忙深深呼吸了几下。
慕容恪以为她心里不快,忙安慰道:“黄鹂说话没大没小惯了,你别与她一般计较!”
慕容恪的温柔无疑让宇文樱心里更加确定,大大呼出一口气,立马快速说道:“有些话,我一直想说,却一直没说,今日我想跟你说明白。我很喜欢你!我知道你心里爱的是段锦漓,可是如今她成了你的嫂子,这已经是不能改变的事实。我说这番话,不是非要你现在喜欢我。也不是让你立刻接受我,只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机会。如今你不是一定要给我一个肯定的答案,哪怕给我一些希望也是好的!”
宇文樱说话的时候只低着头,快速说完之后,她深深呼出一口气,心里如释重负,这才敢抬头看着慕容恪。
慕容恪听了她的话,只觉得自己不由得心跳加快,心里暗暗觉得有些欢喜。不待他说话。身后传来段锦漓的声音。
“玄恭先前跟我解释说是你一厢情愿缠着他,我还不信。如今听了你这番话,还真是由不得我不信了。这大晚上的,你打着送饭的名义来缠着他,也真是不要脸。”
宇文樱原本看慕容恪面上也有些欢喜,刚要咧嘴冲他笑一笑,只是她刚要上扬的嘴角,在见了段锦漓以及听了她的话之后,忍不住有些颤抖。
她看了看慕容恪身后的段锦漓,这才明白,难怪黄鹂看到自己老远过来就大呼一声,难怪慕容恪开门的时候脸上有些担心,难怪他们担心自己进去。
原来不过是因为怕她撞破了他们在私会!
宇文樱只觉得自己的心重重地沉下去,压得自己难受得很。
她扔下食盒,默默转身。
第98章 杀人灭口()
段锦漓计划得逞,看着自己的手下败将,心中得意,再看慕容恪盯着宇文樱,眼中满是疼惜,心里一阵愤怒。只是她很快调整自己的情绪,一脸委屈说道:“玄恭,对不起,我不应该怀疑你。”
她那话本就是故意说给宇文樱听的,声音本就不小,在这寂静的夜晚,听得更加清楚。宇文樱听了,不由得脚步一顿,忙又加快脚步快速走开。
一边的黄鹂和乌兰本就没有走远,自然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乌兰怒瞪了黄鹂一眼。不住地埋怨道:“你知道小段夫人在里面,也不跟我们说,害得公主被她奚落一顿!”
黄鹂理亏,只叹了口气,也不说话,看到宇文樱走近了,心里有些歉意,忙说道:“夫人,对不起!”
宇文樱半天挤出一丝笑,才无奈说道:“不怪你!我早该想到!”
宇文樱说完这话,满脸疲惫,有气无力对着乌兰说道:“咱们回将军府吧!”
宇文樱说完这话,拖着步子走了,乌兰忙跟上。
黄鹂看了看不远处那一对,心里又一阵气愤。再剜了段锦漓一眼,也跟着走了。
慕容恪看着宇文樱落寞的背影,心中只觉得酸涩难忍。再看段锦漓脸上有些得意的神情,无奈叹息道:“晚了,我送你回去!”
段锦漓还想拒绝,只是她看慕容恪神色中已经明显有些不耐烦,也知自己不能做得太过,只轻轻地应了。
慕容恪吩咐下人备马,自己和段锦漓一起往正门走去。路上他一句话都不想说,满脑子里想着的都是宇文樱刚说的话。
门口宇文樱、乌兰并黄鹂三人正等着车夫套马。此时旁边还停着另一辆马车,车帘子掀开着,一眼就能看到里面坐着的黄莺。
宇文樱看了,心里忍不住自嘲,这车子正大光明停在前门,一点都不避讳,想必段锦漓来的次数不少吧。今晚的自己就跟个笑话一样!卑微到了尘埃里,用近乎乞求的语气说出自己心里的爱恋,结果他却正在跟别的女子私会。什么试一试,给自己一个机会,通通都是蠢话,难怪段锦漓听了那么开心。
黄鹂今晚本就一肚子火,如今看夫人难过的样子,心里更加愧疚,再看黄莺一脸得意看着她们,心情差到了极点。冲过去就对着黄莺讽刺道:“哟!这不是口口声声骂别人贱民,结果还跟贱民睡到一个床上去的高贵善良的黄莺姑娘!”
黄莺听了她的话,火气上涌,直接跳下车,面目狰狞地问道:“今日之事是你做的?”
黄鹂走近了她,冷哼一声,“什么我做的,你做的?自己不要脸还怪别人!”
黄莺气急了,扑上来就要打她,黄鹂早就憋了一肚子气,现在正好有了发火的对象,哪能轻易放过,两个人扭作一团,打了起来。
宇文樱见了,忙吩咐乌兰去把两人拉开,乌兰扭了扭头,站在一旁不动,只默默给黄鹂打气。
宇文樱无奈,只得自己上前劝道:“你们要打架也换个地方,就在正门口这么打起来,像什么样子!”
黄鹂抽空回道:“夫人别拦着奴婢!奴婢今日就是要好好教训教训她!”
黄莺趁机狠狠掐了黄鹂一下,疼得她直咧嘴,一脚踹了出去。
这一脚踹在黄莺小腿肚子上,疼着她忙蹲了下去,嘴里直骂道:“你这个贱婢!”
黄鹂一听忍不住乐了,笑着说道:“我是贱婢,你是什么?自己明明也是一个奴婢,还摆出主子的谱来!等你什么时候做了主子,再用那句话噎我,我自好生听着。”
黄莺被这话激到,直说道:“你个贱婢且等着!等过几日,我定亲自上门好好教训你,让你明白什么是主子,什么是奴才!”
这话说得有意思,连宇文樱都笑了。听这丫头的意思,过几日她就成了主子不成?
黄鹂自然也听出来了,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捂着胸口说道:“你说这话,我真的是害怕死了!想当主子?就你这样。莫非还想着被世子收房不成?正好你家夫人整日装出一副菩萨心肠,不如你求求她,让她帮帮你爬上世子的床?”
黄莺看她一脸轻蔑,一时冲动想反驳回去,转念想起有些事不能说,只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黄鹂看她那样子,更加觉得好笑,“你也不睁大眼睛看清楚,好好看看你家夫人的脸。再看看你自己那张脸,难不成你还指望她靠你固宠不成?”
慕容恪送段锦漓出门,两人快到门口,正好听到黄鹂说的那些话。眼看段锦漓脸色发白,他忙加快步子。喝住了黄鹂。
黄鹂还想接着说,看将军满脸怒容瞪着自己,缩了缩脖子,走到宇文樱旁边。宇文樱看了看门边站着的两人,也不说话,只拉着两个丫头上了车。
慕容恪看着她们离去的方向,兀自出神!
眼看黄莺头发散乱,脸上有伤,还捂着腿喊疼,段锦漓皱眉。一副心疼的样子对黄莺说道:“对不起!都是因为我你才受这份罪!是不是很疼?”
她边说这话,边看着慕容恪的神情,却见他并不搭话,忙冲着黄莺使眼色。
黄莺忙大哭出声,“夫人。是奴婢没用!奴婢听到四少夫人身边的丫头骂夫人不要脸。奴婢气不过,跟四少夫人理论了几句,可是她不理奴婢。奴婢跟那丫头讲道理她也不听,奴婢不得已才跟她打了起来。奴婢不怕疼,可就是听到她说夫人的坏话。心疼夫人!”
如今这主仆二人做戏,明里暗里都是在责怪宇文樱,慕容恪听了,只觉得心里疲惫不堪。宇文樱是什么性格,他哪里不知?她若真要想对段锦漓发气。哪里会在门口迁怒于一个侍婢。
他心里叹了口气,才对着段锦漓慢慢说道:“你出来的时间不短了,早些回去吧!”
说完这话,慕容恪牵着马准备送送她们,段锦漓斜眼看了看身边的黄莺。忙推辞说道:“我自己回去就好!”
黄莺听了这话,直怀疑自己听错了,看了看段锦漓,后者见她起疑,忙解释道:“你今日折腾了一天,早些休息!”
段锦漓说完这话,跟着黄莺一起上车。
慕容恪看着那马车走远,心里隐约觉得异样。
车上黄莺捂着自己的脸,想起黄鹂,心里又是一阵生气。直骂道:“那个贱婢下手真是狠!看我回头怎么收拾她!”
段锦漓看她如今也不过是个侍婢,倒还骂黄鹂贱婢,心中冷哼,还没被世子收房,骂起人来主子的架势倒是已经足了。这种人。真要让她得势,哪里还能受自己控制?
黄莺刚才被黄鹂气到,更加明白身份压死人的道理。受够了这种处处受制于人的日子,想想如今段锦漓有把柄在自己手上,她心中暗喜,忙催道:“还请夫人早些帮帮奴婢!奴婢若能得偿所愿,定不忘夫人的恩情。”
段锦漓自笑着说道:“我一定抓紧!”
抓紧送你上西天!
黄莺听了这话,笑得灿烂,心中对段锦漓更加不屑,长得漂亮又怎么样。受宠又怎么样,还不是尽在自己掌握之中。
咯噔一声,马车拼命晃动一下却停了,黄莺撞到车壁,忍不住痛哼一声。忙掀开车帘,骂道:“怎么驾车的?”
那车夫唯唯诺诺应道:“小人有罪,惊到了夫人和姑娘!只是如今轮子陷在泥里走不动了,还请夫人和姑娘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