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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恉修斜睨了一眼瞪着自己的国师,懒懒的把对南黎王不怀好意的视线收了回来,轻声哼了一声,不满的嫌弃道,“柴火就在一旁,自己不会添的吗?”
南黎王从未被人这样说过,自然也不会想到是有人故意的针对自己,温文尔雅的笑了笑,道了声谢,便去够那柴火。
白姝打了个哈欠,方才国师说修士不怕冷,那是假的,只不过修士可以运用自身体内的真气流转,稍微的抵抗一下而已,该冷的时候,还是冷的。
搓了搓手,眼睛瞄到了睡在老道士身边毛茸茸的丸子,第一次白姝感觉丸子看起来那么的暖和,像个小火炉一样,让人忍不住抱在怀里。
“哎呦。”
南黎王惨叫一声,国师应声而起,怒斥道,“你干什么?”
“就是,你干什么?”
丸子也瞪着眼,愤怒的看着自己面前的人,他不就是窝在老道士的怀里睡了个觉,怎么就莫名其妙的被人拎了起来?
“哼!”易恉修不说话,将自己手里拎着的丸子扔到一旁,拉过白姝,扶着白姝到了床边被烘烤的最暖和的地方坐了下来,然后,转身,出去了!!!
国师虽然心疼南黎王想让南黎王在最暖和的地方,可是白姝是女子,方才易恉修明显是不满自己将一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赶走,但是,换个方面想,白姝还是个修士,比起从没吃过苦,身娇柔嫩的南黎王来说,白姝倒是糙了三分。
只要不是傻子,看到这一幕都能明白什么原因,南黎王倒是无所谓,为方才自己的莽撞道了歉,拉着国师坐在了一旁的小角落里。
一时间,房间内静悄悄的,偶尔有火花烧的噼啪的声音。
不一会儿,门被人踢开了,易恉修抱着一床被子走了进来,反身用脚又把门关了上。
见到了被子,众人眼前均是一亮,老道士更是灰溜溜的凑了上去,丸子窝在白姝的怀里正等着易恉修给他和白姝盖上。
易恉修抱着被子抖了抖,瞪了一眼老道士,将老道士瞪了回去,如丸子所愿的将被子罩在了白姝的身上,就在丸子眯了眯眼,又往白姝的怀里钻了钻的时候,易恉修伸手将丸子从白姝的怀里又揪了出来,随手丢在火堆旁边。
“诶呦,烧毛了烧毛了,谋杀,你这是谋杀。”丸子一边用小爪子踩着尾巴上的火星,一边愤怒的嚎叫。
易恉修将被子给白姝裹了裹,淡淡的回应了一句,“男,”易恉修看着丸子的那副猫样子,话到嘴边又改了口,“公女授受不亲。”
。。。。。。
这个木头!
经过一晚上的折腾,几人都累了,丸子死缠硬泡的在易恉修的严格防守之下,要到了被子的一个小角落。
好在,铁打的汉子,流水的猫,就是一个小小的被角也够丸子盖的了。
白姝本想将被子分给那看起来便孱弱的南黎王,让易恉修一句男女授受不亲又给怼回去了,将被子全给南黎王,南黎王好歹也是个王,怎么能接受女人的施舍,再三妥协之下,最终还是换了换位置。
第二日一大早,易恉修又买了早餐回来。
“原本想着今天一早出城,刚才路过,城门好像被封住了,我们出不去了,这虽偏僻,但终究还是在城内,只怕不出一日我们便会被发现。”易恉修将饭放在桌上,又将给白姝准备的早饭提到了白姝的面前。
“我今天早上听到了,外面传言纯炎王得了失心疯了,南黎王作为纯炎王的亲哥哥,念在兄弟的情份上,说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出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老道士喝了口酒,郁闷的回应着。
明明通缉的只有南黎王,凭什么他也跟着在这小破屋里冻了一晚上?
“哼,我看他们那是不怀好意,想要杀人灭口!!”国师一拍桌子,原本便不堪重负的桌子又散了一地。
。。。。。。
“国师,没想到你还是个暴脾气。”白姝心疼的看着散了一地的吃食。
国师略微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其实没有用几分的力气,只不过这桌子太过于破旧了,导致他一拍便碎了。
“我先送你们出城吧,眼下此地不宜久留。”国师眼里忽然闪过一丝的狠厉,“王,您放心,那纯炎王大逆不道,臣拼死也定会护您周全。”
纯炎王通缉令上只通缉了南黎王,国师目前的权利还是在的,只不过鉴于国师殿在王宫内,所以便将几人留在了原地,国师一人回去准备了。
不多时,一辆看起来极为普通的马车停在了小茅屋的门口,国师拿了两件衣服出来,一件给了南黎王,另一件给了老道士,毕竟,老道士的衣服简直不能太扎眼了。
“王,先委屈您一下了。”国师将衣服恭敬的送到南黎王面前,又怕自己这么做有些唐突,手又向后撤了撤。
在国师将衣服拿走之前,南黎王伸手接了过来,依旧笑如春风,“这有什么委屈的,说起来,行走江湖可是我的梦想呢,如今可算是如愿了,哈哈哈。”
看着南黎王的样子,国师垂下了眼眸,沉闷闷的用只有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王您放心,臣定会助您重登高位。”
第183章 遗物()
马车咕噜咕噜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城门口。
国师在南黎是有如天神一般的存在,守城的侍卫撩开帘子,只瞄了一眼国师便放行了,颠颠簸簸的几人再一次出其意料的安全到达了城外。
一切都太过于容易,容易的像是提前准备好了一样。
白姝忍不住多看了国师两眼,下一秒眼前便黑了过去。
易恉修将白姝的的头拨了拨,让她面向自己。
直到眼前的手松开看到易恉修的那张俊美的脸,白姝忽然间想起了之前的对话,“你为什么要帮我重生?”
这个问题之前白姝便想问了,却一直未曾问出口。
易恉修沉默了一下,从怀里贴身的位置拿出来了一根簪子。
那簪子,是白姝的,不,准确来说是班芙的。
这个簪子是班芙母亲留给她的唯一物品,她一直都好好的带在身上,只不过死了以后,她便再也没见过了。
“为什么这东西会在你手里?”白姝疑惑的看着易恉修。
“或许,你不记得了。”易恉修喃喃的说道,“我是后来才进了云梦家的,六岁之前,我一直跟着母亲住,他们都欺负我说我没有父亲,我那时候很懦弱,被欺负了不敢告诉母亲,只能坐在小角落里偷偷的哭,是你出来告诉我男子汉就不要哭。”说道这里,易恉修轻笑了一声,像是回忆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那时候你明明比我还小,却比我还霸气。”
白姝张了张嘴,那么小的事情,她自然是不记得了。
“再后来,我开始每天都跑到隔壁的一个小门派里找看门师父教我武术,也是那年我父亲把我接回云梦的。”
白姝接过了那簪子,那是一把骨簪,上面点缀着点点装饰品,很是淡雅,手指在骨簪上摸了摸,骨簪很干净,甚至依稀残留着一点易恉修身上的体温,簪子可以看出来被人好好的保养着。
“额。。。。。。”白姝有些尴尬,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她向来嘴很笨的。
易恉修看到白姝略微窘迫的样子,轻笑了一声,将白姝手中的骨簪拿了回来,替白姝戴在了头上,“物归原主了。”
“谢谢你。”白姝伸手摸了摸簪子,心情也是很复杂,内心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雀跃着跳动。
原来,她以为她只有一个人,却不曾想还有一个一直默默看着自己的人。
她不再是一个人了!
正感动着,一直黑黝黝的东西扑了过来,在即将扑倒白姝怀里的时候被半路冒出来的手截走了,丸子当机立断的变成了人形。
“你们两个又背着我偷偷摸摸的干什么了?”丸子质问道,“我和国师说了,主人旁边的屋子是我睡,你就去最西边那个房间睡。”丸子叉着腰,颐指气使的对易恉修说道。
白姝插入到两人中间,笑嘻嘻的将两人分了开,“丸子,别胡闹,最西边那个房间是厕所。”
“哼!”丸子一转身,麻利的变成了一只猫跳到了白姝的床上,趴在了白姝的被子上,“今晚我就睡这里了!”
“行行行,没问题。”
白姝仍旧笑嘻嘻的答应着,意料之外的,易恉修竟然同意了。
国师办事倒是麻利的紧,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一个婆姨负责烧菜,晚饭倒也弄的还算是丰盛,吃完了饭几人都各怀心思的回了房间。
“哇,你怎么在这?”丸子吃饱喝足怕易恉修后悔,先一步捷足先登的跑进了房间,趴在被子上等着了,一直等到白姝他们吃完饭,回了房,点了灯,丸子这才看清进来的人是谁,当即一个炸毛跳了起来。
“怎么,这原本便是国师安排给我的房间,为什么我不能来这。”易恉修也不防着丸子,将佩剑和衣服挂了起来,“方才国师说了,房间不够,你和我挤在一处,你若是不想也可以,老。。。。。。道长那边也能睡,自己选吧。”
。。。。。。
这绝对是威胁!
丸子愤怒的盯了易恉修半天,两相权衡之下,最终妥协了。
这几日过得倒也算是安然,安然到白姝似乎忘记了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等着他们去做。
国师最近很是忙碌,经常的出去好久,有时候是大半天,有时候是一整天,不过想想也知道,在忙活南黎王的事情。
易恉修最近也很忙,整天的不知道在和谁通信,时不时的眉头紧锁。
最后,忙来忙去,剩下了四个闲的要死的人。
房间内,四个人烤着火炉,围在一张小小的桌几旁边。
“我又赢了,哈哈哈。”老道士得意洋洋的声音传了出来。
“呸,你出老千!”白姝愤怒的将手里的牌扔到了桌子上,“不玩了,不玩了,哼!走丸子,本小姐带你去踏冬,昨天我看那边的梅花开了,走着我们去摘两朵回来种种。”
这可是和白姝单独相处的机会,丸子二话不说的扔掉了手里的牌,屁颠屁颠的跟在了白姝的身后。
“诶,你走就走,把丸子带走干啥,我总不能和这个小皇帝玩排火车吧,哎哎哎,你还真走了?”
小院西侧是一个小小的梅花林,呜呜泱泱的一大片,来的时候还是一片光秃秃的树干,现在却已经开满了花。
“这么多?”身后传来了一声小小的惊讶声,白姝回头看了过去,只看到南黎王呆愣的看着这一片的梅花林,“他竟然真的去种了。”
“什么?”
南黎王有些失神,像是在想些什么,表情也很黯然。
“这么明显的地方,你们居然也能拿来藏身,是不是真的得了失心疯了?”
就在白姝纠结着如何关心一下南黎王的时候,远远的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声音,那声音那么的熟悉,熟悉到白姝单单是听着声音身体便不由之主的颤抖了起来。
“南黎王,听说你向道,那你对死亡这种事情是不是看的也很开呢?”话音刚落,一青衣男子落在了南黎王的身边,二话不说,以扇为剑便朝着南黎王攻了去。
南黎王不会武功也不会术法,这一击必死无疑。
不多想,白姝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