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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茶时,南宫奈何问沐菀:“最近没看到苏苏妹妹,不知她在忙些什么?”
沐菀有些不高兴,说:“我哪儿知道呀,我又不是她的丫鬟,估计天天跟燮王在一块吧。”
南宫奈何没有听出其中的醋意,只是面露忧愁的问:“菀儿,你有没有觉得苏苏妹妹很不一样了?”
沐菀说:“当然不一样了,以后做了王妃,只会更不一样。”
南宫奈何摇头,说:“不是这个原因我觉得她,像是完完全全变了一个人!有时候甚至怀疑她不是沐苏,而是谁在假扮她!”
沐菀疑惑道:“你在说什么呀?我怎么听不懂?”
南宫奈何这一个半月一直觉得到处都不对劲,仔细想来,一切都是从沐苏及笄礼的那一天开始变的。
他说:“她不喜欢我了没关系,性情变化也罢了,但是我昨日听说,何修齐组织了一个诗社,苏苏妹妹去作了三首诗,被众人吹捧。现如今,她的才女之名传得满城皆知,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以前苏苏妹妹最不耐烦诗词歌赋,怎么突然就成才女了?”
说着,他还拿出两张纸,上面正是沐苏在诗社上咏的问友、草和示友人。
沐菀自小被秦氏高要求,读的书在姐妹中算是多的,她拿过诗一看,文采如何心中一目了然。
沐菀面露异色,问:“这是苏妹妹写的?”
南宫奈何点头。
沐菀皱眉道:“是不是燮王帮他写的,让她在人前撑脸面啊?”
南宫奈何摇头说:“众人岂是那么容易被糊弄的?我细细问过了,是临时出的题。”
沐菀神色也变得凝重,被南宫奈何这样一说,也觉得沐苏说话、行事变化的确很大。
南宫奈何分析道:“若她真的是苏苏妹妹,一个人怎么会在一个月中变化这么大?我如何都想不通。若她不是苏苏妹妹,那苏苏妹妹现在在哪?这个人混进沐家又想干什么?”
沐菀情不自禁的尖叫了一声,引得众人侧目。
她捂着嘴说:“你、你,你别吓我,我怕”
南宫奈何正色道:“菀儿,别怕,你现在不能怕。苏苏是你的妹妹,你必须去弄清楚她到底怎么了!”
沐菀哽咽问道:“你要我做什么”
南宫奈何将她拉近,在耳边一阵低语。
沐菀回家的时候,觉得天气更冷了,冷到骨髓里。
她走向沐苏的院落,甚至有些手脚发抖。
风铃从沐苏院里出来,正好看见沐菀,便向她问好,反倒把沐菀吓了一大跳。
风铃不解的准备走开,沐菀突然喊道:“你等等。”
风铃只好停下,问:“菀小姐有什么事?”
沐菀镇定了一下,问道:“你家小姐在家做什么?”
沐苏刚刚跟风铃在草拟与书局合作的协议,但沐苏叮嘱过,关于平安号的一切,都不要跟沐家的人讲,于是答道:“小姐歇着在,什么都没做。”
沐菀觉得奇怪,问:“你家小姐什么时候这么闲得住了?她不是最爱往外跑吗?这天气最适合嬉冰、堆雪人,她没出来玩?”
风铃一时有些答不上来,支支吾吾道:“也不能总玩小孩子的游戏,小姐毕竟大了。”
这个回答反而让沐菀冷静不少。
是啊,谁能一辈子都玩小时候喜欢的那些东西?
她挥了挥手,道:“你走吧,我自己找她去。”
进了屋,沐苏跟风荷围着火炉正准备做女红。
前天给周夑送银耳汤的时候她才想起周夑的耳朵容易冻,所以打算做个耳套给他。
见沐菀来了,沐苏问道:“这么冷的天,你怎么过来了?”
沐菀看向她的眼神有些躲闪,远远的坐下,说:“我一个人在家无聊,来找你玩。”
沐苏并未注意她的神情,笑着说:“我还以为你最近很忙,南宫家的事如何了?”
沐菀无心跟她谈其他的,三言两语把方氏去西海镇的事说了一下,便问:“你怎么做起女红了?我记得你以前并不会呀。”
沐苏把扎好的绷子拿起来给她看,说:“我现在还是不会呀,你看我画的绣样,画了两天才画成这个鬼样。哎,虽然不喜欢,但是总要学着做呀。”
沐菀看到绣样是一个貔貅,是给男子用的,问道:“你给燮王做的?”
沐苏点头,说:“恩,他有些冻耳朵,打算给她做个耳套。”
沐菀勉强笑着说:“感觉妹妹最近变化好大,一下子变成大姑娘,这么贤惠了。”
沐苏打趣道:“你就没想给南宫表哥做点什么吗?”
这么一问,沐菀突然想起自己正在做的手套。她虽然被逼学了女红,可若不是给南宫奈何的东西,她指尖都不愿意抬一下。
如此一想,女子为喜爱的男子改变,好像也很正常。
她警惕性降了一些,说:“我今日外出,听说你都成才女了,以前可不知道你这么会写诗词。”
沐苏这才警觉起来,想起沐菀进屋这一连串的问话,心道不好,她怕是起疑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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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调令()
沐苏强自镇定,笑着对沐菀说:“把你吓了一跳吧?其实那些诗不是我写的,我只是借用而已。”
沐菀反倒轻松下来,追问道:“怎么会?你快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沐苏神秘的说:“这是咱们家和燮王的秘密,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别人。”
沐菀连连点头。
沐苏思忖之下,决定泄露一些秘密告诉给沐菀,与人建立共同的秘密能够增强信任感。
她说:“诗社里有个人是明王的小舅子,出于一些原因,我必须去认识他,所以想方设法加入诗社,并引起他的注意。我的那些诗都是别人写的,只是我背得多,找出应题的背出来就是了。”
沐菀松了一口气,道:“我就说嘛,怎么会是你写的,原来这一切都是计策。今天南宫奈何把我吓死了,他说什么你不是你,可能是别人假扮你,说得可吓人了!”
沐苏的脸色难以自控的变了变,南宫奈何竟然已经怀疑到这种程度了吗?
她心中暗暗后悔,在这方面疏忽大意了。
她前世穿越而来时,也是个孩子,跟沐苏性格相近,除了感情变了,倒是没有其他地方引起南宫奈何的怀疑。而如今重生归来,她经历了那么多,到底不是个孩子了,表现出来的一些东西自然有差异。
南宫奈何与她青梅竹马,注意力又总在她身上,发现差异,并不奇怪。
沐苏正经拉着沐菀说:“菀姐姐,有些话不是我不愿意跟你说明白,但是你想必也知道,自从咱们家跟燮王沾上关系,我说话行事就要处处注意。而且因为明王的缘故,还要帮父亲和燮王做一些你们很难理解的事。这种事我没办法对别人讲,只希望你能理解我”
沐菀一下子警醒了,说:“我知道我知道,咱们现在与燮王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沐苏道:“其实咱们家现在的立场,非常危险。总之跟皇家沾上关系,就很麻烦。”
沐菀一曾经听父亲跟母亲抱怨过,说长房跟燮王走得太近,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万一以后明王做了太子,只希望长房别连累二房的好。
沐菀觉得自己知道了内幕,连连保证道:“你放心,我不会在外面乱说的,也会尽量帮你打掩护。”
沐苏谢过她的好意,却止不住的出了一背的冷汗。
待晚上独处的时候,沐苏辗转难眠,想到前世南宫奈何因爱生恨,处处与她做对,难道这一世也逃不过这样的宿命吗?
他其实是城府极深的人,心中十分能藏住事情。若他起了疑心,哪怕沐菀一时打消了他的疑虑,以后只要有她的事发生,他都会怀疑。
沐苏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一定要与南宫奈何拉开距离!
她半夜起身,坐在桌案前给周夑写了一封短信,请他能否在不影响正常军务的情况下,把南宫奈何调去南方。
她这一招将对南宫奈何的自身发展和沐菀的感情,都产生重大影响,但沐苏不敢再放任自流,她已经察觉到了来自南宫奈何的危险。
周夑接到信时,有些诧异,随即想起了南宫奈何与沐苏之前的“绯闻”,以为沐苏要把南宫奈何调走,是南宫奈何一直在骚扰她的缘故。
他如此想着,就非常不高兴,在书柜的一堆军务奏折中翻看了一会儿,问云腾:“上次在你府上遇见一个叫南宫奈何的禁卫,他是不是南宫尉家的公子?他这个人怎么样?”
云腾点头道:“是的,他曾祖父是二品侯南宫晋,不过这些年家里落寞了。这个人平时比较低调,我了解不多,不过好像在禁军选拔的时候,武试上拔了头筹,功夫很不错。”
周夑斟酌道:“蜀南道是重匪区,年年匪患不断,我看地方军有些不顶用。禁卫军中的年轻将领们也需要锻炼的机会,南宫奈何既然身手不错,就调他过去吧。”
云腾有些意外,以往周夑不会管这种小事,更不会直接指名道姓的说要调派哪一个人,如今说了,颇有些提拔的意思,他自然不会反对,便领命下去准备发布调令。
南宫奈何第二日接到调令时非常意外,他进禁军不过三个月,就要外放出去历练,虽说蜀南道辛苦了一些,但他领了个六品的武将头衔,这对年轻人来说,是不可多得的机会。
一时间众人都向他道贺,他却完全不知道是为什么,只觉得幸福来得太突然。
当夜,他拎着一些礼品到云府,给上峰云腾辞别,顺便想打听一下调他走的原因。
云腾再看他时,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他早上发布完调令后,周夑才知道他提拔了南宫奈何,虽未明说,但神情并不开心,他好像马屁拍在了马腿上
所以在南宫奈何一再打听是谁的意思时,云腾只是说:“这是个硬骨头,蜀南道的那些土匪不是那么好对付的,你身手好才派你去,并不是谁的人情。”
南宫奈何反复确认,见云腾没有丝毫改口的意思,只好相信。
云腾又说:“快过年了,你抓紧时间启程,到了地方整肃治安,千万不要在年节之中出什么坏消息。”
南宫奈何领命,回家就收拾东西。
因父母都不在家,他并没有太多事要交代,方莹莹的事他大概也安置好了,隔天就准备出发。
正收拾行李时,沐菀来找他,将他怀疑沐苏的想法驳斥一顿,并说:“你放心好了,情况我都打听清楚了,苏妹妹变成如今这样是有原因的,但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你以后就知道了。”
南宫奈何本想追问缘由,但心中又失落的想到,她已跟他再无关系。
“既然苏苏妹妹没事,那就好了。”
沐菀不想多说沐苏,便约南宫奈何去吃西直门的烤鸭。原以为他会推辞,没想到他一口答应了下来,让沐菀惊喜万分,心道自己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两人饱饱的吃了一顿,还喝了点小酒。
南宫奈何有意灌沐菀喝酒,沐菀心中高兴没个节制,竟然真的喝醉了!
离开饭店时,南宫奈何将她背在背上,缓缓走在雪地中。
他对肩头酣睡的沐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