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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治一愣,倒没想到她居然变得这么乖顺,半晌,才续道:“吃饭吧,在朕面前,不用那么拘谨,随意便是。”
如歌看了眼碗里剩下的半碗米饭,无奈地端起来继续吃。
突然,一双筷子夹了菜递过来,放到她碗里。
如歌微顿了下,随即若无其事地扒饭。
吃完了饭,宫人鱼贯进来,撤走了桌上的菜肴,有宫人沏了茶,给两人依次斟了茶水。
坐在椅子上,如歌如坐针毡,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茶碗上的花纹,见顺治始终没开口让人送她回去,心里暗暗焦急,一边寻思着该怎么跟顺治告退?
她不要侍寝()
顺治目光微垂,修长的手指顺着茶杯的花纹细细摩挲,似乎在沉思。只是偶尔抬眸,看到如歌的时候,沉黑的眼睛会闪过一丝笑意。
时间一点点过去,大概到了戌时的时候,德全领了几个宫女进来,要服侍顺治洗漱更衣。
如歌见状,连忙站了起来,刚要开口说话,顺治却回眸轻轻看了她一眼。
她顿时将要说的话咽了回去。垂着头无比的沮丧,这顺治将她留下来,到底是想干嘛啊……
心里忽然闪过一个心惊肉跳的想法,顺治不会是想将她留下来侍寝吧?
不要啊,她不要侍寝!如歌心里呐喊。
有宫女要过来脱她的衣服,她一惊,反射性地将宫女推开,但用力过猛,那个宫女猝不及防之下,“哎哟”一声,整个人重重摔跌在了地上。
这下变故,令宫人全都惊悸的看着如歌。
顺治皱眉看着她。
如歌见宫女摔在地上,微怔了下,反应过来,连忙上前将她扶起,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你有摔着哪里吗?”
宫女惊惶的连连摇头。
如歌松了口气,心里一动,看向顺治,见他脸上隐有蕴怒之色,立即说道:“皇上,夜已深,您早点休息,臣妾先行告退。”说罢,也不等顺治说什么,急急地行了个跪安礼,后退着出了乾清宫。
宫人全都讶然的看着如歌走出去,回过神见顺治眉间紧皱,心下一凛,全都垂下头,大气不敢喘。
德全侍立在旁,同所有宫人一样,很是诧异,心里却不得不佩服静妃的勇气。
抬起眼睛,悄悄窥视着顺治的脸色,俊颜沉蔼,薄唇紧抿……
这是发怒的前兆!
德全心里一个哆嗦,做好了承受顺治怒意的准备。
半晌,顺治淡淡道:“德全,天黑路滑,派两个太监送她回去。”
德全一愣,瞬即反应过来,应声“喳”,快步走了出去。
顺治目光沉沉看着外面漆黑的夜色,挥了挥手,宫人如蒙大赦般,松了口气,全都快速退了下去。
……
如歌没想到顺治还会派太监送她回去!
老实说,因这是第一次到乾清宫,她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永寿宫?
有太监在前面引路,如歌顿时松了口气。
刚才在乾清宫,她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于放肆了,只是她没有办法,因为她并不想留下来跟顺治那啥。然而她没想到顺治会那么大度,不追究她!
如歌动了动僵硬的身臂,整个人倏地放松下来。觉得自己刚才全身的肌肉都要僵掉了,面对顺治这个年轻帝王,还是需要很大的精神力的。
在太监的带领下,如歌很快回了永寿宫。
打发了送她回来的两个小太监,如歌进到自己的院子里,小木子与黛玉不知道在说着什么,脸上明显的兴奋之色,令如歌眉头一皱。
这两个小鬼,自家主子没回来,都不会担心的么?
两个小鬼一扭身,看到她回来,明显一顿,似乎有些没反应过来,良久才回过神来并快步迎了上前。
死了那条心()
“主子,您、您怎么回来了?”小木子纳闷问道。
如歌挑了挑眉,目光有些疑惑的扫了两人一眼,“我不回来,该要在哪里?”说完,进了屋子,有些疲累地在椅子上坐下来。
“这个……”小木子有些尴尬的搔了搔脑袋,答不出话来。
黛玉手脚麻利地倒了茶过来,与小木子一起侍立在旁边。
仰头喝了一大口茶水,抬眼的时候,如歌看到两个小鬼正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瞧,狐疑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怎么了,干嘛那样盯着我?”
小木子终于叹了口气,黛玉也是有些失望的瞅着她。
“我到底做什么了,居然让你们失望成这样?”如歌没好气的瞪着他们。
“主子怎么不好好把握机会?”小木子叹息的说,语气中掩饰不住一种失望的口吻。
如歌皱眉看着他,“把握什么机会?”
小木子恨铁不成钢的说:“主子干嘛不留下来侍寝呢?”
如歌正喝了一口茶在嘴里,猛然听到这一句,顿时“噗”的一声,喷了出来,正好喷了站在她正对面的小木子一头一脸。
小木子抬袖擦了擦脸,哀怨的瞅着她。
黛玉忙拿了一块布巾帮小木子擦水。
“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在乾清宫的?”如歌目光闪烁,有些心虚的说。
“德公公派了人过来知会我们,还说主子今晚要侍驾,不会回来了的。”黛玉小声说道,语气里还是掩饰不住的有些失望。
如歌怔了怔,手指摸着茶杯的边沿,蹙眉沉思。
半晌,抬头看着两人,双手一摊,“一切都被我搞砸了,从此皇上应该不会再召我侍寝了,所以你们就死了那条心,安安分分的陪着我过日子吧。”
两人都没再说什么,但失望是显而易见的,如歌皱眉,“难道你们就那么希望我能够得到皇上的宠幸?”
小木子“哎”了一声,很快收拾起脸上的失望,重新振作起来,“其实奴才只希望主子每天快快乐乐的,能不能得到皇上的宠爱,都不重要,最重要的还是主子您的快乐。”
如歌欣慰一笑,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还是小木子最懂我心。”说罢,目光看向黛玉。
黛玉也微微笑起来,颊畔的两个浅浅的梨涡,异常可爱,“小木子说的话,就是奴婢想说的,只要主子开心就好。”
“嗯。”如歌重重点了点头。
日子一天天风平浪静的过着,自那天之后,如歌便没再见过顺治。
这天,闲来无事,如歌在院子里待的沉闷无比,便携了小木子,带上钓鱼的用具,出了永寿宫。
这时候已快五月的时节,走到水池边,放眼望去,满池子都是含苞待放的荷花,在绿色荷叶的衬托下,格外的赏心悦目。
如歌走进亭子,扶着亭栏,低眸望去,入目一片清新绿意,连空气都显得格外新鲜,不由深深吸了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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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让我看到你了()
再看水里游来游去的鱼儿肥美,如歌暗喜,早就想将这池里的鱼捉上来烤了吃的,这次终于有了机会。
仔细看了看,确定四周没人,又让小木子在周围把风,如歌才拿出自制的鱼钩,熟练地扔进水池里,扶着鱼杆,静静靠在亭栏上,耐心等着鱼儿上钩。
鱼饵是小木子从花圃的土壤里找来的蚯蚓。
如歌小时候在乡下外婆家待过一段时间,常常跟着小伙伴上山下水,钓鱼是乡下小孩子经常玩的游戏。钓鱼是不需要什么技术的,却是最考验人耐心的一种方式。
如歌便也不着急,静静等待着。
想来水里的鱼太多,没过一会儿,她的鱼杆就有了动静,她立即将鱼杆提了起来,果然沉甸甸的,在鱼钩的地方,赫然挂着一条鱼,正费力地挣友上传
如歌一喜,连忙快速地将鱼取下来,放进准备好的篓子里,再重新装上鱼饵,又将鱼钩扔进了水里。
在钓上来第二条鱼的时候,如歌便将鱼杆收了起来。
这水池里面的鱼多,来日方长,她慢慢钓就是,一次也吃不了那么多,这样的天气还容易臭掉。
将东西收好,叫上小木子正要离去,忽听身后传来一个惊喜的声音,“终于让我看到你了。”
如歌莫名其妙,刚回过头,对方却已经走了进来,负手站在她身前,正欢喜的瞅着她。
如歌一怔,仔细看去,才记起来他是谁。
这个少年居然就是上次在这里遇到的那位“牛皮糖”。
今日,他穿了一件竹青色的衣袍,腰间配着同色的玉佩,将本来就白皙的俊脸,衬得越发清俊白皙。唇角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眉宇间蕴着一股无法言说的欢喜。
少年目光落到她手里的鱼杆上,不禁惊愕的说:“你在这里钓鱼?”
如歌见避他不过,索性将藏在身后的竹篓大方地提了出来,微有些挑衅的看着他,“是啊,你可以去告状。”
少年哑然失笑,半晌,笑声方歇,“我没这么无聊。”说完,目光落在她脸上,细细的打量着她,见她衣着普通,便问道:“你是哪个宫的宫女?”
这会儿,如歌已经将鱼交给小木子,对他耳语了一番,让他先行回去。
小木子很机灵,提了竹篓,飞快地离开了。
如歌转身重新看着少年,见他衣着华贵,气质上佳,虽然年龄不大,隐约中带着的一种沉着自信,却不可能是一般的侍卫。顿时心生疑惑,不答反问,“你是在哪里当差的?”
少年被问的一愣,随即玩味的瞅着她,“你觉得我应该是在哪里当差的?”
如歌思索了下,心想,这个人气度非凡,绝非一般的侍卫,那他会是顺治身边的侍卫吗?
想到这里,如歌心里暗道一声“糟糕”!若他真是顺治身边的侍卫,那刚才被他看到她钓鱼的事情,他会不会告状?
心里惊疑,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便摇头,“我怎么会知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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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流合污()
少年目光仔细瞧了她一眼,“那你告诉我,你是哪个宫的?”
他问的这么仔细,不会是真的想要到顺治跟前揭发她吧?
眼下,佟佳氏圣眷正浓,放眼整个后宫,几乎无人敢掖其锋。
如歌想了想,毫不犹豫说道:“景仁宫。”说完,暗自吐了下舌,她说出景仁宫来,就算少年要揭发她,应该也会忌惮佟佳氏,而不敢轻易妄动。
少年轻轻“哦”了声,似乎已经相信了,却不说别的。看着如歌手里的鱼杆,很感兴趣的说:“这个是你自己做的鱼杆么?”
如歌点头,“嗯。”回头瞅见他跃跃欲试的表情,便将鱼杆递过去,“想试试么?”被人发现了秘密,最好的办法就是拉他一起同流合污,这样他就不会去告发自己了。
“可以吗?”少年兴高采烈地接过,上下打量了一下鱼杆。
“当然。”如歌点点头,将剩下的鱼饵给装了上去。
少年看着鱼饵,问道:“这是用什么做的?”
“蚯蚓。”如歌淡淡说道。
少年又打量了一眼鱼杆,便将鱼钩甩进了水池里,眼睛注视着鱼塘,眉宇间颇有几分眉飞色舞。
如歌不禁多看了他两眼。心道,装得再怎么成熟稳重到底还是个孩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