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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啊……真是最好的欲…望催化剂。”
fff不说话,每当这个时候,它都觉得印若是个专门『惑』人的妖精。
有不少宿主在略对象的时候深陷进去而导致任务失败强行被送出世界,可是自打它和印若绑定上之后,这样的事情一次都没有发生过。
虽然有时候它也会被印若的无节『操』和无下限闪瞎眼,但不得不承认,她的确是最适合做任务的人才。
fff在心里叹息,再一次的怀疑总部这次的决定究竟是好是坏。只是它仅仅是一个系统,按照系统使用指南,它是不能向宿主透『露』任何和任务无关的事情的。
印若从善如流的枕在印四的大腿上,冰凉的手指轻柔的按压着她的太阳『穴』,印若舒服的微眯着眼,哼笑道:“还是我的小肆儿最贴心,最近外头危险的很,你乖乖的呆在我身边,知道么。”
印四点点头,神情专注的给印若按摩着。
宫女埋头进来,恭敬的说:“娘娘,凤藻宫那位,嚷嚷着要见您。”
印若唔了声,撩起眼皮,“她?见我做什么?”
那宫女道:“那位娘娘说有些话要同你说,不然死都不安心。”
她嘴角勾起浅淡的弧度:“得把,毕竟还算是重要npc,做人嘛,要有始有终。这点职业『操』守我还是有的。”
无人听得懂她这段话的意思,印若勾了勾印四雪白的下巴,“小四儿,跟着我。”
凤藻宫早已不若从前门庭若市,处处散发着冷宫的凄凉与荒芜。
印若漫步闲庭,走进宫殿里。
偌大的寝宫,空空『荡』『荡』,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印若的听力素来极好,她在门口,就听到细细碎碎的呢喃。
神经质而混『乱』,让人『毛』骨悚然。
印若撩起帘子,看到了床上形销骨立的女人,双颊凹陷脸蛋蜡黄,不过短短数月,曾经娇艳如花的女人就已经枯萎成灰。
袁莹莹双手抱着膝盖,嘴里念念有词:“……我才是皇后……我是皇后……我是唯一的皇后……”
她说着说着,咯咯地笑起来。
抚了抚自己的脸蛋,仿佛对镜照花黄的明媚女子,配着干枯如鬼的容颜,看着违和而扭曲。
她对着空气照了会儿镜子,突然语气阴森的说:“你来啦。”
印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袁莹莹扭过头,眼里阴毒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看到我现在这样,你是不是很开心,很得意啊。”
“呵呵呵呵……”她捂着唇笑,幽幽道:“那年我和他相识是在二皇子的王府中,他待我极好,他说等他成年,陛下赐予他王府,他第一件事就是要将我娶回去,当明媒正娶的妻子。”
“妻子,多好听的词呀。我信了他,于是我等呀等,却只等来了他迎娶你的消息。”
袁莹莹的手指卷着手帕,语速越来越快:“我成了笑柄,后来他说,待他当了皇帝,我便是唯一的皇后,我又一次信了他,没成想……没成想……”
袁莹莹眼里流出泪,又哭又笑,整张脸丑的不忍直视,她怨毒的盯着印若,似乎要把她瞧出个洞来。
“都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我会是他唯一的妻,唯一的皇后!”
“唯一的妻子?哪怕只是陪他去边远地区当个流放王爷的妻子么?”印若语气平淡,仿若在谈论天气。
她直视着袁莹莹的眼睛,眸光慑人,“如果不是印若在战场上为萧景明屡立战功,如果没有印若的鼎力支持,你以为萧景明如今会在何处?”
“他一边利用着印若来实现自己的野心,一面用印若来当你的挡箭牌,明里暗里不知招惹了多少杀身之祸。”
“而你这些年里所做的不过是哭哭啼啼的坐等其成,在腥风血雨的后宫里当楚楚可怜的小百花,待所有的威胁都消除之后,他才将你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印若每说一字,袁莹莹的身体就抖动一分。
“现在我用着这个给你当过踏脚石和挡箭牌的女人的身体,来告诉你,你曾经离你所贪恋的皇后之位很近,很近,是你自己的贪婪和无知,将这一切都毁了。”
“这世上任何人都没有资格指责印若二字,你和萧景明尤其不可以。”
她转身往回走,声音慢悠悠的,回『荡』在宫殿里:“好好地活着,这是我给你和萧景明的惩罚。”
待她走后很久,宫殿里传来一声凄厉的哀嚎,经久不绝。
fff沉默了会儿,“你为什么一定要告诉她事情的真相?”
印若嫌弃的挑了挑眉,“啧,跟了我这么久,这点简单的套路还不懂。如果只是单纯的恨印若或者萧景明,她可能还不会那么痛苦。毕竟皇后之位在她心里只是萧景明一个遥不可及的承诺和自己的执念。”
“时久日常,连她自己都不再相信萧景明真的打算立她做皇后,否则也不会出这样的昏招。现在我将事情挑破,她知道自己曾经离自己梦寐以求的位置如此之近,却又被自己亲手摧毁。”
“你说,哪一种会让她更痛苦?”
怨气值果然如她所说又往下掉了五个点,印若瞄了瞄进度栏,怨气值还有二十多个点,往往越到后面,怨气值的降低就越难。
好感度也是这样,有很多人终其一生都只为了刷满九十九到一百的那一个分数点。
她的行动准则从来都是速战速决,耗费太多的时间不符合她的作风。
她凭栏远望,宫墙外大好河山绵延不绝,护城河如同条蓝『色』的宝带蜿蜒入天际:“希望小崽子不要让我失望啊……”
当天晚上,莹妃便在自己的寝宫里暴毙而亡。据说她死时双目圆瞪,死不瞑目。
昏『迷』已久的皇帝听闻这个消息伤心过度,差点一口血背过去。
印若看好感度还没刷满,立即提着裙子赶过去。
宫殿里弥漫着苦涩的『药』味,躺在被子里的男人一时间苍老了不只十岁,他双目紧闭,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才能证明他还活着。
印若松了口气,还好,在最后一个点没刷满之前,不准死。
“哼,听到皇兄快死了,终于坐不住了。”
萧郯缓缓地从幔帐后走出来,他冷着脸,眉眼压抑着。
印若没否认,在她眼里任何好感度都是不可浪费和错过的。
萧郯伸手揽住她的腰,唇齿间轻轻地咬着她的耳垂,狠狠的,低低的:“看到他没死,你很开心吧。”
印若觉得萧郯越来越像头狼,动不动就咬人,但她也不想否认,“没错,我很开心。”
一百个好感度,谁不要谁傻瓜。
放在她腰间的手慕的收紧,印若冷冷道:“你弄疼我了。”
萧郯手的力道慢慢松懈,他在她的腰上摩挲,强而有力的臂膀扳过印若,深深的,将自己充满欲念与执着的吻强加在她的身上。
嘴唇,脖颈,锁骨。
印若只觉得嘴唇间一片酥酥麻麻,抱着她的手臂逐渐用力,箍的她快踹不过气。
她半睁着眼,微微偏过头,萧景明正定定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既震惊又麻木。
第十三章()
萧郯的手依旧扶着印若的腰,发觉印若的心不在焉,轻而快的在她唇上咬了口。
进而吻得更深,印若眼眸里全是萧郯沉醉的眉眼,舌尖肆无忌惮的在她嘴里流连,她伸出手,扶住他的后脑勺,让这吻更深,然后,狠狠地,咬了下去。
一时之间两人的唇齿之间弥漫着血腥的味道,萧郯咽下血和唾沫不甘的退了出去。
她的手牢牢地抵在萧郯的胸膛上,一点点的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出去,我要你进来的时候再进来。”
萧郯盯着印若嘴唇上的那点鲜红,神『色』里全是不甘,他咬着牙,声音低而沉:“你是我的。”说完还挑衅的看了眼萧景明。
印若被他孩子气的举动弄得哭笑不得,她摆了摆手,示意萧郯快些出去。
萧郯哼了声,不情愿的退了几步,把身体背过去,就当自己是退出去了。
印若眯了眯眼,孩子大了,越发不好管教了。
她扭过头,萧景明脸『色』铁青,他怔怔的看着印若鲜艳的面容,喉咙里发出风箱般的杂音。
“你……你和他。”
“有一腿,没错。”
萧景明:“……”
萧郯:“……”
fff:“好感度降到了百分之八十。”
印若:“看来料还不够狠:)”她拍了拍手,屏风没走出为女子,她低着头,光看身形与印若有六七分像。
印若笑道,那笑容说不出的艳丽,也是说不出的冷漠:“萧景明,地上的女子你可认得?”
萧景明顺着她的指尖看过去,那女子抬起头,面容与印若竟是一模一样。萧景明浑身一震,忽然想到一个可怕的可能。
那女子缓缓地揭下覆在脸上的一层皮,『露』出原本的容颜,声音柔媚:“陛下,不认得奴家了么?”
萧景明脸『色』惨白的倒在床上,他闭着眼胸膛剧烈的起伏着,过了许久,他哑声说道:“这,就是你给朕的惩罚。”
“你有多恨我……多恨我!”
他第一次在印若面前自称我,而不是朕。
萧景明挣扎着坐起来,他脸上死气沉沉,眸子却亮着光,他道:“那日,你在宫中同莹妃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了。”
他捂着胸口,似乎很是痛苦,粗喘几口气,接着说:“朕应当是恨你的……可笑却无法反驳你。这世上我是最没有资格怪你的人。”
他笑了几声,苦涩道:“我原以为自己做的很好,却没想到这些都被你看在眼里,你是以怎样的心态留在我的身边,看我如何利用你,再将你弃之如履。”
“你心里一定是恨极了朕。”他吐出口鲜血,重复道:“你定是恨极了朕……”
印若俯下身,轻轻的擦拭过皇帝唇边的鲜血:“萧景明,这一生我与你,爱与恨,早就已分不清谁是谁非。你欠我的,无需多言,我欠你的,也不必再说。”
“我爱你,也恨你。若非要在两种感情中选择一个较多的,我怕是还会选择恨。可如今,我累了。萧景明,剩下的日子,请你务必好好活着,带着对我的爱和恨。”
她将萧景明推倒,替他盖上被角,宛如一个最贴心温柔的妻子,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转身走了。
萧景明追随着她的身影,看着她渐行渐远。
一次,都未曾回过头。
萧景明闭上眼比起胸中汹涌的复杂的情绪,眼眶里的酸涩之意更加让人不能忍受。
他终究是错过了她,原来他早就已经错过了她。
那年笑容明艳落落大方的对他一心一意的女子,再也不会回来了。
印若经过萧郯身边时也曾停留,只是声音有些冷:“自作主张,没有下一次。”
fff:_:3」∠_你明明很满意。
fff:你说的时候就知道萧景明在那里吧。
印若:没错,小崽子真是个机灵鬼,知道怎么样才能让伤害最大化。^_^
fff:那萧景明的好感度怎么办?已经掉到七十五了。
印若:稳住,我们能赢。
她朝身侧做了个握住的姿势:要两手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