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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每天早晚两个时间。
早上总是“生物钟”奇准的白安照料小姑娘,而晚上,却一准是不肯睡的张老爷子在照看。
这会儿小月月的母亲来了,白安也算下了班。
接下来,他接好电脑,开始做自己的事了。
书到用时方恨少,真正开始写书才知道有多麻烦。
就算有《西游记》原本做对照,把它倒过来写,也是个不小的工程。
至少得逻辑符合,行文也不能差太多,主线也不能乱。
开始一两章白安还写得蛮快,后面却越斟酌越苦逼,连带着看前面也越看越不满意了。
于是他干脆停笔两天,花了五个积分,在系统空间里疯狂学习各种写作知识和技巧,顺便将唐代辩机录成的《大唐西域记》十二卷给背了下来。
好在他有个好用的脑子,学什么都快。
两天之后的写作过程中,他又参考了《大唐大慈恩寺三藏法师传》,与南宋《大唐三藏取经诗话》。
在重写“如来派师徒四人带上八部天书和小白龙去东土大唐传教”这一段时,参照了包括大量神话异志,为了了解取经这一“经”字,他甚至专门连着注解背完了《摩诃般若波罗蜜多心经》。
键盘是无声键盘,他特意放轻了力道的打字,并不会吵到张老爷子。
白安一边敲一遍思索。
通过一些资料,他发现吴承恩的《西游记》并非全部原创,事实上,这部更像是收集了民间故事后,加工出来的善本。
唐僧取经的故事,很早以前便开始在汉族民间广为流传。
甚至这个世界因明朝以前的历史相同,这些故事亦有迹可循,只是没有了《西游记》,这些故事不那么广为流传了而已。
南宋有《大唐三藏取经诗话》,金代院本有《唐三藏》、《蟠桃会》等,就连元杂剧,也有吴昌龄的《唐三藏西天取经》、无名氏的《二郎神锁齐大圣》。
在地球,这些前人的智慧结晶,都为《西游记》的创作奠定了基础。
当年的吴承恩,也正是在汉族民间传说和话本、戏曲的基础上,经过幸苦艰巨的再次创造,花费了几乎半生心血,才完成了这部伟大的文学巨著。
而现在,世界没有了吴承恩,这项工程,将由白安完成。
当初的吴承恩,根据已有话本顺着整理描述都困难重重,可想而知白安这个反其道而行者的局面之尴尬。
可这自己选的路,跪着也得走完。
重编目录、整理大纲、编写细纲,增添自己的一些想法,全是不小的工程。
又是十天时间,白安在医生护士以及病友们目瞪口呆的围观下,铺着满床的古籍,终于堪堪完成了“天佛造经传极乐,灵珠奉旨入长安。”这一卷。
佛前灵珠转神为功德之身者,尝其肉者可得长身不老,八载诵经,十年学佛,修成旃檀功德佛,佛号三藏。
届时,万佛之首、释迦牟尼如来佛命众佛三日理经万卷,用以传播教义。
而后,如来命悟空、八戒、沙僧和白龙四妖圣护持三藏去往东土,以肉体凡胎步行十万八千里,传播教义。
其中预计需历经九九八十一难。
八戒、沙僧皆被打回凡胎,一由显圣的净坛使者化为猪头人身,一由人道入圣的金身罗汉变成了寻常武夫。
东海龙王第三子,小白龙敖烈,由堂堂太子落为白马,
唯有师从菩提老祖的悟空法力高强,天生桀骜,只被束缚了半身法力。
如来忌惮悟空会不服三藏管教,便命观世音用计为其套上紧箍咒,为三藏制衡之法。
于四人悲愤中,如来许下承诺,只要他们能历经劫难,传教众生,此番之后必会苦尽甘来。
又因三藏天性仁慈,功德加身,四圣一皆心向佛,便少了些抵触,共尊三藏为师,互为兄弟相称。
至此,师徒五人踏上了茫茫传经路。
这一卷写作途中,白安利用系统打分功能纠正审核,边写边改,到了他改无可改的地步时,0号给出的仿写得分,已经有八十三分了。
顾名思义,仿写得分,也就是对比原著的得分。
和四大名著相比,还能过百分之八十的优等线,已经是十分逆天的事了。
再考虑他之前现代诗仿写时可怜的三十五分,也是奇迹。
ps:风楼在宿舍门口捡到一只一个月大的小猫,帮小家伙洗澡之后,晚上喂食物的时候被挠了一爪子,去校医院看了一下,被通知让明天去打狂犬疫苗……
折腾了不少时间,才在凌晨补完这章,勿怪,求原谅。
明天要去疫站打针,估计也只能更一章,星期六应该会恢复日更两章。
最后,再次谢谢各位读者大爷的捧场。
第二十六章 突如其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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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突如其来(上)
十指在键盘上跳跃、交织,便只看着也是一场视觉享受。
时间一分一秒的沉淀下来,如恒河里的沙。
白安垂着眼,浸润着墨意的眼睫静静的栖息着,时而细微的伸展,间或露出清蓝透亮的神采。
太阳初升、高挂、西斜、坠落,都似与他无关。
房门轻轻的开了,有人走进来,有小心翼翼的带上。
“……”
“小安…小安…该吃饭了。”
白安听到耳边熟悉的嗓音,下意识的回头,眼神还带着些转换不及的茫然。
叶婉然有些无奈,习惯性的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叹着气收回来。
“又有点发热……小安,叶姨不反对你做自己的事,但也要有些节制……”她微微蹲下膝盖,让目光和白安平齐:“你这样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叶姨就只能缴了你的电脑了。”
白安缓过神来,也试了试脸上的温度,顿时有些哑然。
写东西时注意力太过集中,以至于身体上明显的不适都没感觉到。
这事儿已经不是第一次犯了。
他心下也有些无言,只得求饶的冲叶婉然笑笑:“叶姨……以后不敢了,绝对不会再犯了。”
“化疗真没什么恐怖的,”白安眼神很轻松,调侃着安慰叶婉然:“还能外带美容美发的。”
“美容美发?”叶婉然摇摇头,显然习惯了他生病以来尽皆显露的皮性。
白安笑眯眯的看她:“对啊,您没发现我皮肤这些天白了不少嘛?”
“那是毫无血色!”她好气又好笑:“你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刚开始那特难受的劲儿全忘了吧!”
经过一系列业内专家诊断,白安的肺癌已被医院百分百确诊。
遗传性肺癌,而且属于隔代遗传,这种癌症,在整个华颐帝国都极其少见。
得知这个消息,无疑也使叶婉然与林远怀着的侥幸,一下子陷入深渊。
至此以后,在白安化疗的时间里,叶婉然几乎每天都背着白安的性命,亲自在各个医院之间辗转奔走,还需要尽量的陪着没有一个亲人在身边的白安,送饭、帮忙找书。
晚上回到家里,她将白天的治疗状况和照片,用邮件发到国外有过治疗经验的医生手中,接着一秒不停的查看白天收到的邮件,最后整理孩子的咨询的情况。
第二天一早,她又梳洗打扮好,以自己最好的状态赶到医院去。
这些事,白安并不是全部知道的,但即使是他用眼用心看到的那一部分,也足够成为尊重这位叶姨的理由。
很多母亲,都无法为孩子做到这种地步。
而对于白安自己来讲,病痛并没有给他的生活带来任何威胁,他的心情一如既往的硬汉,甚至还有闲心有意的训练自己保持惯性的微笑。
如前言所诉,为了能够顺利进行手术,从八月一日起,白安开始了他为期三个疗程的化疗经历。
从化疗的第二天起,他的反应在系统和药物的双重刺激下,显得极其强烈。
呕吐不止、甚至吐血、不能进食,同时还伴随强烈的咳嗽。
而事实证明,人类适应能力的潜力是恐怖的。
到了第三天,第四天,延伸到后来,他甚至习惯了呕吐和眩晕,不适的同时居然还能有开玩笑的闲心,在完成第一部作品的过程中,大言不惭自己是呕心沥血。
白安端着餐盒,细嚼慢咽。
不是转了性,是真没胃口,却必须做样子。
叶婉然皱了皱眉:“多吃点,你看你都瘦了多少斤了?”
“一天掉一斤而已。”白安顾左右而言他:“这美容院还自带减肥效果嘛。”
“一天掉一斤,”叶婉然眼眶猛地就红了,捏着他摸的到骨头的肩膀晃了晃:“那你自己算算三个疗程下来,总共掉了多少肉!”
白安笑容淡了下来,低头有些勉强的自言自语:“这美容院有点恐怖……而已……”
叶婉然狠狠瞪了他一眼。
白安腌巴下来,老老实实的扒饭。
夜幕,渐渐暗沉下来。
陪了白安一会儿,司机还在楼下等的叶婉然,急急的赶去一场必须到场的应酬。
刚想继续打字的白安,想着她早些休息的嘱咐,手就是一顿。
叹了口气,七天以来,他第一次这么早收起电脑。
放松心情,逗弄了一下小月月,给小姑娘讲了几个童话故事,接着便和张老爷子看起了东北调子。
以白安的智商,半个月学会东北话,在外人看来一点违和感都没有。
现在的他,可以放心大胆的聊。
一老一小谈天说地,高兴时脸一发红,连咳嗽都是一起的。
只是白安咳嗽的重,张炮兵吭气却已经很浅了。
张老爷子治疗的不错,修养的也差不多了,按医生的话说,过个几天就能出院了。
他五个子女倒是最开心,都是普通小户,家家赚的都是血汗钱,少能攒出多余的,平日总为这住院费明里暗里的较劲扯皮,照看也是轮流着来,都觉得是负担,对自个儿亲爹的态度也不算多好。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老人一旦伤了身体,最难养。
这一下张老爷子病好的差不多了,却是皆大欢喜。
白安挺看不上张家那几个子女,却也为着老爷子高兴。
医院真不是什么好地方,他希望老爷子永远不要再来,等他病好,也不想再来着看得腻味了的一亩三分了。
嗓子发痒,张老爷子喝了口水润了润,撂了杯子,还觉得有点不舒服,浅浅的咳了几声。
感觉上自里有口痰,吊着不舒服。
他提了口气,“哼嗯——”的一声,想要把痰吐出来,却没成功。
那浓痰就这么哽在嗓子眼,不上不下的,还有些呛到气管。
老爷子猛地咳嗽起来。
他身后已到了中年的二儿子急忙帮着拍了拍老人的背心。
张老爷子这一咳就咳嗽个不停了,一声比一声重,想要把肺都铿锵出来般的响。
二儿子“啧”了声,眉头皱起来埋怨:“这又怎么回事了!”说着就要帮老爷子去拿床头上的水杯。
正对面的白安却一下子脸色变了,猛地冲起来!
ps:风楼自个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