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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略之三十六计-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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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的无理要求一概满足,渐渐的我也像拔了刺的刺猬不再咄咄逼人。每日里赵博去军营之前都会把可供我解闷的书放在我床边,一回来又立刻钻进我房间讲一天的趣闻。喜的赵夫人一直跟爹爹说:“果真是一对冤家。”许良一能从学堂里溜出就来看我,每次阿弈都形影不离的跟着他,把他感动的拍着阿弈的肩膀道:“便是双生兄弟的感情也没我们这么好。”他却不知阿弈是奉了赵博之命看着他的。当我可以拿掉夹板自由下地时第一件事就是跑到爹爹的书房里,平日里人多,不便询问,只有在这里我才可以安心的问爹爹,我满腹的疑问尚未来的及开口,他便似看穿我的心事般,直接道:“静姝,你现在还小,等时机合适了爹爹自然会告诉你。”可是怎样的时机才算合适,他却没告诉我。自从摔伤以后,爹娘对我是愈加的宠溺,而赵博阿奕更是对我唯命是从,可以说在这个家里我是高高在上,唯我独尊,根本不知寄人篱下是何意,慢慢的就将自己的身世疑问给冲淡了。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八)遮风挡雨() 
爹爹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自从我上次摔下来后,否决了我骑马的自由和权利,更别说妄图再学什么鹞子翻身的动作。舒骺豞匫对赵博两兄弟实行“连坐”政策,谁敢姑息纵容包庇我,一经发现两人同罪,害的他们两个看我像看贼一样,就怕我有点什么闪失,殃及他们这两条无辜的小鱼。可是少年人不仅不知愁滋味,不知怕是何物,更是牢记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的古训。我对着赵博阿弈两兄弟威逼,利诱,恳求,装哭,耍赖,就差没跪下了。他们两人就像拨浪鼓一样,只会摇头一个动作。最后我泫然欲泣,无比伤心的道:“我的伤是白受了,血是白流了,腿是白断了。以后做什么事我都没信心了。”阿弈心软,摇着赵博的胳膊:“哥,要不咱们就答应吧,这次受罚我担的重点。”赵博则叹口气:“欠她的,终是要还的。”这次教我,赵博是做足了功夫,先是让我穿上厚厚的衣服,除了眼睛露出,其他地方包的严密的像个粽子。吩咐阿弈和许良在他指定的地方铺上松软的枯草树叶,并守在那里随时充当肉垫。许良还是不太放心:“要我拿几条被子来吗?”招来了赵博嫌恶的眼神。赵博这次与我同乘一骑,俯在我耳边道:“待会我说跳,你就顺着我的力道一起跳,明白吗?”我点头,马匹驰到设定的地方,只听的赵博喊了声跳,我就已被一股力量拥绕着翻下马背,滚落地上,就势停住。我定了定神,动了动身体,身下软软的,许良和阿弈草铺的够厚,我冲着他俩开心的大叫:“我没事,我学会了。”身下却传来一个痛苦的声音:“你能不能先起来。”我一骨碌的爬起来,却见赵博五官扭曲的被我压在下面不断。我奇怪的问:“你怎么在这儿?”赵博龇着牙,勉强爬起来:“我怕你拿捏不好力道,就抱着你一起跳了。”我感动不已,他揉着胸口又加了句:“静姝,你比我上次背你的时候重多了。”引来阿弈和许良不怀好意的笑声,他却手脚轻快的避过我的攻击。凡事一旦入门,掌握了诀窍,就会变的容易无比,当我不再靠任何人的帮助可以在任何时候任何地方姿势优美的翻落而不擦伤一点皮肤时,我一直在想,前面那个摔的头破血流,笨手笨脚的人是我吗?到了该回去的时候,许良照例准备和我共骑一匹马,可是这次,他还未踩上马镫就被赵博阿弈一左一右的给拉了下来,赵博指着阿弈:“你以后和他骑一匹马。”许良不服:“为什么?以前我都是和静姝一起的。”赵博转身并不解释,阿弈却冒出一句话:“你要懂的避嫌。”许良不解追问:“避什么嫌?”阿弈故意叹口气:“静姝姐是我未来的大嫂,怎么能和你共骑?”许良细长的眼睛都睁圆了,吃惊的大张着嘴巴,不相信的看着我们。我有些难为情,不知该如何说,赵博已跃上马背,坐在我前面,扬长而去,留下发呆的许良和不准备安慰他的阿弈。马儿跑的飞快,赵博命令道:“抱住我的腰,你想摔下去啊。”我争辩:“为什么不让我坐在前面?”赵博不回头的说了句让我记住一辈子的话:“我在你前面是因为有风我来挡,有雨我来遮,遇到危险有我护着你。”我露出少有的娇羞笑容,乖乖的搂着他的腰。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六)救出阿奕() 
几天后,大部分的官兵回京复命,只留下两个押送阿弈去岭南流放地。舒骺豞匫厚重的枷锁戴在阿弈细瘦的脖子上,压的他直不起腰,两个官兵毫无怜悯之心,一路上非打即骂,如果曾经我还会救阿弈而触犯律条有些犹豫,现在则希望这个时间快快到来,让阿弈少受点罪。终于傍晚时分,他们进入一家客栈,阿弈蜷缩在一边隔着木枷艰难的啃着干馒头,两个官兵坐在桌边翘着脚狂吃海喝,吃一口骂一句:“老子真是晦气,摊了这么个差事,这么热的天还要押着你去岭南。”另一个更是毫无顾忌的骂道:“你家的人都死绝了吗,连个送行的人都没有,害的老子一点油水都没捞到。”说完不解气,抬手一巴掌,殷红的五个指印落在阿弈脸上,一缕鲜血从嘴角渗出。阿弈倏的站起,将手中的馒头掷向二人。昂然道:“我家的人是都死光了,我也不想活了,你们早也打,晚也骂,有种就打死我好了。”两个官兵暴跳起来:“老子还没发火,你到耍起威风来了,别看你们家以前显赫,现在弄死你跟捏死只蚂蚁一样。”说完拳打脚踢,毫无留情。“两位官爷,这是你们掉下的银子吗?”我举着块银锭朝两人喊着,果然奏效,他们立刻放开阿弈冲过来,一把抢过:“没错,是我们掉的。”我怕他们的注意力又回到阿弈身上:“两位官爷干嘛发这么大的火,打死了是小,失了银子就亏大了。”这个意外之财让两个官兵心情大好,冲着小二直喊上酒上菜。我和阿弈对视一眼,转身离开。夜半时分,客栈的柴房浓烟四起,火光冲天,我躲在暗处大喊:“着火了。着火了。快逃命啊。”顿时,客栈一片混乱,有逃命有救火的,我趁乱跑到阿弈住的房门口,砸开房门,在两个醉眼惺忪,迷迷糊糊,反应迟钝的官兵眼皮下,拉住阿弈就往外跑,沉重的木枷成了逃跑的最大累赘。阿弈带着哭腔道:“静姝姐,你不要管我了,我跑不动,逃不掉的。”我拼命拖着他往前,在跑出客栈的可视范围外将他拉入僻静处,从袖中摸出一把钥匙:“我早有准备。”卸下的木枷扔到角落里,跑开两步,又回过头,抱起一块石头狠狠的砸了几下,直到出现裂痕。许良闪过来抓着我的手责怪道:“还不快逃,这时候还有心思拿它出气。”我抛开石头:“你不要不知好人心,若是给他们发现枷锁是完好无损的被打开,肯定会怀疑我们有钥匙,到时你能脱的了干系吗?”没有城池的小镇真好,可以让我们畅通无阻的逃着;没了枷锁的阿弈真好,跑的比我和许良还快。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一)鬼魅赵博() 
经过千辛万苦的跋涉,日暮时分我和阿弈终于满面风尘的来到京城。舒骺豞匫站在高大的城墙下,唯有震撼,“月色灯光满帝都,香车宝辇隘通衢。”“白玉为道辉似梦,琉璃雕瓦筑华楼。”曾经我以为淮安府已经够富足繁闹,却不及京城的十分之一。我曾见过的临摹本,其中的内容我一直都以为是作者杜撰臆想的,却不想只是场景的定格。阿弈张着嘴巴,一边好奇痴迷的看着各种从没见过的新鲜玩意儿,一边躲避着繁忙往来的马车人流:“静姝姐,我们现在做什么?”如果说阿弈曾经对我百依百顺还有畏于家规的成分,现在则完全对我佩服崇拜的五体投地,事无巨细,一律要请示我。我拍着瘪瘪的肚子:“到了京城,当然要先好好吃一顿啊。”“有钱能使鬼推磨”这是放之天下都行的通的潜规则,只是京城刑部的鬼胃口大多了,对钱的要求也更高。在我碰了无数次壁,求了无数次人,眼看着许良给我的财物一点点减少后,他们终于动了恻隐之心:“明天早点来,不要带东西,进去看一眼。”我欣喜若狂,千恩万谢。翌日,我早早的赶到刑部守在大牢外面,直到日上三竿,那个面无表情的狱官才姗姗而来,在我面前略停了下,我立刻会意跟在他后面走进启开的牢房。瞬间,臭味、霉味、血腥味扑鼻而来。“噹”的一声铁门在身后关上,将清亮的日光挡在了外面,眼前一片昏暗阴森。摇曳的火光、时断时续的声、挂在墙上泛着寒光的冰冷刑具、地上没冲洗干净的血迹,让我有一种误入地狱的错觉。我低着头,胆颤心惊、手掌发凉、汗毛倒竖,总觉得带路的狱官一回头就变成了牛头马面。终于他停在一个牢门前,敲了敲木栅:“别寻死觅活的了,有人来看你了。”转身又对我说:“长话短说,给上面知道,大家都难做。”说完离去。我小心的靠近牢门,努力向里面张望,昏暗污秽的地上,蜷着一个人,我试探性的喊了声:“博哥哥,博哥哥。”那人动了动,吃力的转过身,惘然的看着我。他们一定是搞错了,这个蓬头垢面,一身血污的人怎么可能是赵博?我向后退了一步,自言自语的朝门外走去:“狱官肯定搞错了。”那人却如梦方醒般猛的扑向牢门:“静姝,静姝,是你吗?”我回过头,他伸着伤痕累累的手臂狂乱的向我挥动着,试图抓住我的手,我仔细的看着这个形同鬼魅的男子,是赵博吗?是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追风少年,神采飞扬的逐日男儿吗?我怔怔的盯着他的眼睛,终于“哇”的哭出来,握住他伸出的手扑向他,他们可以摧残他的容貌,改变他的声音,可是唯有那双璨若寒星的的眼眸更改不了。我轻轻的抚着他血迹斑斑的伤口:“他们为什么要对你用刑?”他答非所问:“娘和阿弈呢?”我不敢说出实情:“流放到岭南了,娘临走前,让我来看看你。”他紧握着我的双手,急切的问:“你相信我的那些罪名吗?”我把许良的话说出:“你不是个贪生怕死的人,那样做一定有不得已的原因。”求金牌、求收藏、求推荐、求点击、求评论、求红包、求礼物,各种求,有什么要什么,都砸过来吧! 

(二)我要伸冤() 
他颓然坐在地上,泪水滴滴落下:“大军出征时,分左右两路,我和爹爹率领的左路军一路过关斩将,攻无不克,已将敌军逼退国界线百里处。舒骺豞匫眼看胜利在望,却突然接到大将军的军令,说右路军被围,命我和爹爹速去解救。我们不敢怠慢,先行带了三千精卒去救援,可是赶到那个地方后不仅没看到右路军,还遭到了敌人的埋伏。爹爹命我拼死突围去搬救兵,却不料我赶到大将军军营时,看到右路军统将毫发无伤的坐在那里,大将军说右路军从未被围困,他也从未下令要爹爹前去救援,一切都是我父子贪功心切,冒然进军所致,还说我是临阵脱逃,下令就地押解。”我震惊的听着赵博口中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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