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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略之三十六计-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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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冷汗:“小臣虽未亲眼见过当时的惨景,可是每每听到、想起还是惊恐不已。”

    不消说是他,便是我也是心跳加快,手心全是汗水。这么惨烈的事情我们不知道,估计是爹爹怕吓到我们,我稳了稳心绪,随口问道:“那个知府叫什么名字?”

    许良不情愿的挤出一个名字:“文豫。”

    “文豫?”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名字,我目光移向赵博阿奕,从他们的表情上看的出和我有一样的疑问。既然赵博和阿奕也见过,那便是我十六岁之前的事了,我拼命的搜寻记忆。募的,我脱口而出:“孙子兵法。”

    赵博随即想起:“噢,就是我们争破掉书皮的那本孙子兵法。”

    阿奕分析道:“也就是说爹爹很多年前就认识这个叫文豫的,而且两人之间的关系还非比寻常。可是为何从未听爹娘说起这个人,说起这件事,难道是不屑提起?”

    这个与我同姓的男子果是如此的不堪吗?还是遭人陷害,另有隐情?我固执的认为是后一种情形。赵博似是看出我的心思:“能被爹爹视为兄弟的人,断不会是个玩忽职守的贪官污吏。”

    “小臣突然有个念头,”许良猜测:“赵伯父当年执意要去淮安会不会和此人有关?”

    他们的对话我置若罔闻,我突然对那个叫文豫的人产生了很奇妙的感觉,隐约的我觉得我和他似乎有某种关联。“许良,你立刻去查有关文豫的一切事宜。”

    许良有些为难:“这是三十年前的案子,且九族都被诛光了,恐是无处可查了。”

    我失态的叫道:“那就从他家的左邻右舍,从曾经在他家做工的下人身上查起。他只要在这个世上待过,就不可能没留下一丝痕迹。”

    冥冥之中我有种感觉,他是一切问题的关键所在。 

(八)嫌隙如沟() 
御书房的案几上摆满了各处呈上的奏折,皇上却独独盯着眼前的一本,神情阴晴难辨。舒殢殩獍乾清宫的宫人见多识广,只瞥了一眼便知龙心不悦,一个个都努力将自己融入空气中,不消说咳嗽走动,便是呼吸都尽量吐气轻微,仿佛一尊尊塑象静立着。

    天色渐渐暗淡下来,高公公偷偷的看了眼皇上,犹豫了一下,还是轻手轻脚的掌起长明灯。死寂的乾清宫顿时有了一丝亮色,恢复了些许生机。明亮跳跃的烛光让皇上连眨了几次眼睛才适应过来,吓得高公公险些跪下请罪。

    “百顺,你去宣宸妃过来。朕今日不适,让她快来批阅奏折。”

    高公公轻吁了口气,只要有宸妃娘娘在,天大的事也轮不到他顶着,只是这个极少用在宸妃娘娘身上的‘宣’字却显的突兀别扭的很。高公公心里打了个嘀咕,那奏折里写了些什么,让皇上恼怒的坐了那么久。不由自主的眼神瞟了过去,皇上却已反手将它合拢,塞进成堆的奏折里。

    高公公来到揽月楼恭敬道:“皇上请娘娘过去批阅奏折。”

    我有些奇怪,自从云娘的事情后,我与皇上虽然维持着表面的恩爱,内心里那道嫌隙却越来越大,已如鸿沟。大家彼此心照不宣,刻意减少相处的时间。他离开御书房后,我自会过去批阅奏折,何需特意叫我过去?

    我问着在前领路的高公公:“出什么事了吗?”

    “老奴也不太清楚,不过皇上脸色难看的很。只说龙体不适,宣娘娘快些过去。”

    他刻意加重了一个“宣”字,其他再无多言,在宫中待久的人都知道一句话“多做事,少说话”。他肯给我暗示我已经很感激了,只是出了什么事,我却毫无头绪。

    走进御书房,并未见到皇上,我不由松了口气,从什么时候开始我竟害怕看到他?桌子上摆着堆积如山的奏折,世人都以为做皇上就是无上的权力,至高的地位,和享不尽的风流艳福。却不知还有那永也批不完的奏折,永也商讨不完的朝政,永也解决不完的民生国计,若是可以一一体验,恐怕就没人愿意再为这个位置争的头破血流了。

    我收敛起排斥、抵触的心理,耐着性子,打起精神仔细的批阅,每天上递的奏折不外乎天灾、人祸、弹劾、邀功。虽件件劳心棘手,可也司空见惯,并不会有特别之处,皇上的异常究竟是为了什么?

    我一边揣测着一边顺手又打开一本奏折,刚看了一眼就惊出了一身冷汗,内容竟是告发我与赵博之间存有私情。内容虽是杜撰,却也有几分真实。我第一反应就是快将它藏于袖中,切不可给皇上看到。

    刚要动手却发觉这是本密折,密折一般都是直接呈给皇上的,却也可夹杂在普通的奏折里,现在的问题是皇上有无看过这本密折。他若没看过,我将密折付之一炬,毁之殆尽,自是无碍。可他若看过,我这么做岂不是做贼心虚,不打自招?我若主动向皇上澄清,又要用一个又一个的谎言来弥盖。又或许他本就是在试探我,看我的反应和说辞。 

(九)莫大讽刺() 
一个错判,将招至无穷的后患。舒殢殩獍我该怎么做?一时间纠结不已,打定不了主意。

    宫人适时的递上了点心茶水,这让我想到了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不慌不忙的将那本密折仍旧放进奏折堆里,故意不抬头的去接茶杯。一个不慎,滚烫的茶水全泼溅在我右手上,我“啊”的一声尖叫起来,手背一片红肿,数个水泡应声而起。

    奉茶的宫人吓得立刻瘫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我还未来的及开口,就听到皇上恼怒的声音:“快把这笨拙的东西拖出御书房。”小心的抚着我的手,心疼的道:“又红又钟,一定很痛,快宣太医。”

    皇上是从御书房的侧厢房冲出来的,我心一寒,这是皇上设的局,只是给我的苦肉计化解了。没想到有一天我们之间也会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真是莫大的讽刺啊。

    我斜靠在榻上,太医小心翼翼的给我换着药纱,嘴里不停的在给自己邀功:“娘娘敬请放心,这是微臣家里密不外传的配方,专治烧伤烫伤,只需敷个十天,保证不留一点伤痕,肌肤更胜从前……”

    太医喋喋不休个不停,我却充耳不闻,事后那份密折皇上没有向我提起,就像它从来不曾出现过。可是我知道过后皇上也看出了我的伎俩。每次过来探视都是冰冷而客气,我亦是冷淡而恭敬。难道我们之间的缘分真的就此尽了吗?

    我无限惆怅,是手在疼,还是心在疼。我伤感的表情让太医识趣的中断了唠叨,紧张的问:“娘娘觉得不适吗?可这药应该已经起效应了。”

    他倒是自信,我吩咐春儿给他打赏,宫人进来禀告,赵博、阿奕、许良求见。他们三人甚少同时出现,肯定有什么事。我神经一下子紧绷起来,忙屏退太医,宣他们进来。

    看到他们凝重的神情,我就有了一丝不祥的感觉:“你们一起来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

    许良上前回道:“娘娘吩咐小臣查的事有些结果了。”

    这本是我早已盼望的日子,可为何内心充满了紧张和不安?我定定神:“说吧,都查到了些什么?”

    他们三人互看了一眼,阿奕站了出来:“还是请姐姐先见见一个人。”

    一个佝偻着身躯,满面愁容的中年男子被带了进来,我不由恼怒:“你们真是太大胆了,怎么将宫外的男子私自带入后宫。”

    虽然我知道他们这么做一定有充分的理由,也一定安排的滴水不漏。可是这毕竟是皇宫内院,自从贵妃的事后,凡是进出皇宫的人询查的都极其严格。一旦被人发现,皆是死罪。尤其是在这个多事之际,就算是我,恐也难逃干系。

    阿奕连忙道:“姐姐,你先息怒,殿外有大哥的亲信守着。”边说边拉着那个抖作一团的男子向前走了几步:“你抬起头看看,可认识上面的人?” 

(十)我的身世(1)() 
那人哆哆嗦嗦的跪在那里许久,在阿奕的一再催促下,方才迟迟疑疑的抬起头,我盯着他,没来由的心里产生一丝亲近的感觉,是哪位失散已久的故人吗?我努力的想着。舒殢殩獍

    那人的表情慢慢的起了变化,昏黄的眼眸里突然涌出大量的泪水,咽喉处发出“呜呜”的声音,匍匐着朝我爬来,嚎啕大哭起来:“你是小姐,你是小姐,四宝有生之年还能再看到小姐,真是菩萨保佑,死也无憾了。”

    我惊讶的看着他的举动,听着他奇怪的称呼,一时间不知所措。

    赵博看出了我的疑惑:“他叫文四宝,曾经是文豫的伴读书童。”

    一下子,我明白了,明白了我和文豫的关系,我和赵家的渊源,明白了一切事情的前因后果。

    文四宝将我的身世,我与赵家的渊源娓娓道来:“文家世代为官,老太爷更是时任翰林院掌院学士,那可是从二品的大官。公子本不需参加科考也能入仕为官,可公子生性清傲,不愿依附父亲。于是三十多年前从老家出发入京赶考。我是公子的书童,自是和他一起上路。

    途中不时碰到进京的考生,其中一个很是特别,每日里我们在同一客栈出发,又恰在同一客栈落脚,只是每次他都要晚到一两个时辰。呷,你们要知道,我和公子是乘着马匹,他可是全凭一双赤脚。

    公子钦佩不已,与之攀谈,互通了姓名,他说他叫赵海梁。便是后来的赵将军,现在想起来也觉罪过,因为家境贫寒,赶考途中每日里只能吃两顿干粮馍馍,晚上也只在客栈的柴房里蜷一夜,还不时遭受店小儿的白眼和讥讽,公子看不过,几次上前解围,表示愿意相助,都被他婉言谢绝。公子时常在我面前称赞他,说他既有文人的清高又有武将的强健。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行程过半时,一连下了两三天的阴雨,你们想,长途奔波,又吃不饱,睡不好,再加上淋了雨,铁打的身子也承受不住。赵将军病倒了,连问医买药的钱都没有,还险些被势利的店主赶了出去。公子闻听后,立刻将他接到自己的房间,又是请郎中又是抓药方,足足照顾了五天,赵将军才算缓过来,这么一耽搁,险些误了赶考的时间,赵将军感激不尽,也知道我家公子不似一般官宦子弟那般轻浮纨绔,遂倾心相交,引为知己,同吃同住,以兄弟相称。

    他告诉公子说,他自幼长在少室山下,跟着寺里的师傅学了几年拳脚。可惜父母希望他能‘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考取功名,光宗耀祖,改变家境,所以节衣缩食的供他读书,赵将军不忍让爹娘失望,苦读诗书,终于有资格参加三年一次的省试。

    到了京城,公子并未到府上去给老太爷请安,而是找了个客栈悄悄住下,你们猜得不错,公子就怕别人以为他是靠了父亲的荫护。 

(十一)我的身世(2)() 
所有的考生在贡院内足足考了三天,我在外面也足足等了三天。舒殢殩獍到了开榜时,公子果然不出意料是金榜头名。哈哈,说来好笑,直到公子入朝受封时,老太爷才知道金科状元是自己的儿子,惊得眼睛都瞪圆了,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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