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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略之三十六计-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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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知道我要走了吗?是感觉我要离开了吗?为何今晚皇上说的话句句都像无形的丝,无形的线缠绕着我的心。

    皇上理解错我一下子变掉的脸色,焦急道:“朕是和你说笑,若有来生,只要你待在朕的身边,其他随你高兴就好。”

    他靠近欲安慰我,却轻晃了一下,抚着额头。我上前扶住他:“皇上,您怎么了?”

    他极力想保持清醒:“朕有些头晕。”

    “皇上可能是这些天累着了,快歇息吧。”

    我扶着他慢慢躺下,他抿了抿嘴唇,像是做了什么艰难的决定:“绮罗,朕怕明日又会反悔,现在就下道旨,赦了肖将军。”

    我愕然,脱口道:“为什么?”

    皇上愧疚的笑笑:“朕想想都觉得惭愧,怎可以怀疑你和肖将军?就算天下人都负了朕,你也会守在朕的身边,至于燕乐,朕也想明白了,强扭的瓜不甜,若强迫他娶了燕乐,他不开心,燕乐也不会幸福,皇后和雨霏就是活生生的例子,又何苦让他们走朕的老路。”

    “皇上。。。。。。”我既羞且愧。

    “好了,今晚不聊这个话题了,朕倦了。”皇上的眼神渐渐迷离:“今晚你就留在这儿,朕想明日一睁眼就能看到你。。。。。。”

    终于皇上沉沉入睡,熟的不管我是说,是喊,是哭他都不会醒来,因为我刚刚给他喝的是安眠汤,至少要到明日午时才会醒来,而那时我已如出笼的鸟儿,和他天各一方。在我费尽心机,终于可以从容离去时,凝视着这个在熟睡中也紧握着我的手,嘴角也泛着笑意的男子,心中竟全是慌乱和不舍。

    是离别时才知道会如此眷恋?是决定后才怀疑是否正确?我一遍遍抚摸那张清瘦、骨感、俊秀的脸,泪水潸然而下。十几年朝夕相对,十几年相互扶持,十几年生死与共,而今这一切都将象风吹雨打去,不复存在。 

(六)逃离皇宫() 
远处又传来打更的声音,那是催促提醒的声音。我俯身在皇上耳边轻声道:“此生就当我从未来过。”

    说完不再回头的冲出寝殿,外面守夜的宫人被我吓了一跳,我强忍泪水吩咐道:“皇上已经睡了,谁也不许进去打扰。”宫人各个唯唯是从。

    我急步回到揽月楼,揽月楼所有的宫人都姿势各异的昏睡着,他们也都喝了和皇上一样的汤药。我轻手轻脚来到毫无知觉的春儿身旁,歉然对着这个既是主仆也是姐妹的她道:“谢谢你这么多年一直忠心的守在我身边,可是我有迫不得已的理由一定要离开。没告诉你真相,让你也一样喝下汤药,是为了保住你的性命,希望你能理解。”

    我走到内室,管儿微张着小嘴睡得正香,轻轻将他抱起,管儿微微的睁了下眼:“母亲,去哪儿?”

    我轻拍着他的背:“管儿,母亲带你去别的地方睡。”

    管儿嘟囔了一句:“是去和父皇一起睡吗?”

    我心一紧,明日醒来,一切都将变了。名字、身份、地位、甚至是父亲,管儿能接受适应吗?我拒绝去想这个日后必然会出现的难题,匆匆的朝东华门走去。那里停满了进贡完即将离宫出京的人和马车。

    即使这里很多人都曾在庆典上见过我,可是谁也不会把眼前这个粗衣布裙、不施粉黛的妇人和那个雍容华贵、高不可及的皇妃联系在一起。我低着头抱着管儿坐到那辆我早已准备好的马车上,夹杂在车流中缓缓离宫。褪下宫服、洗尽铅华、没有随扈的我,普通的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我手持着自己颁布的令牌轻易的就出了宫。

    曾经以为那高大雄伟的宫墙如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不想今日走的这般容易。回望皇宫,感慨万千。别了,我生活了十七年的地方;别了,我十七年的青葱岁月;别了,今生两相忘的皇上。

    前面就是帝都的城门了,我的心不由得紧张激动起来,只要穿过那道厚重,钉着铆钉的大门,我就彻底自由了。从此东南西北,天地之间任我倘佯,还有赵博,还有管儿,是我们一家人。

    前面的马车一辆辆放行,很快就轮到我。一切都出奇的顺利,顺利的连守门的士兵都懒得看我一眼,盘问我一句,我几乎都要欢呼雀跃了。

    一个冷冷的声音响起,惊得的我险些摔下马车。“皇嫂,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骇然回头,只见燕乐从阴暗处缓缓走出。

    顿时,我冷汗直冒语不成调:“燕乐,你怎么在这里?”

    “看皇嫂的表情,似乎很不想看到我,其实我又何尝想在这里和你相遇。”燕乐表情阴冷,是我从未见过的神情。

    我的心不由慌乱起来,燕乐为什么会在这里?她知道多少?我该怎么办?我不能在这最后一步功亏一篑,我该找怎样的借口理由来搪塞。我定了定神,神色自如道:“本宫出宫事关机密,不便在众人面前说起,你有什么疑虑,可先回宫问皇上。” 

(七)功亏一篑() 
只要能把燕乐骗走,其他人就好办了。燕乐不为所动,阴阴的笑道:“原来如此,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是要把管儿也带出来呢?”

    我心一沉,连我把管儿带出她都知道,看来没有侥幸可言,我假装愤怒,抬高嗓音:“你敢监视本宫。”心里却在不停的打转,该如何应对?

    燕乐径直走到我身边:“皇嫂误会,我怎敢监视你。本来我只是担心肖将军在宗人府受人虐待,所以买通了个侍卫随时向我汇报。不想,三日前,他跟我说皇兄下旨放了肖将军,还召他入宫。我日日在宫里,却从未听过这件事,也未见过人。宫里面能做这件事会做这件事的除了皇兄,也就只有皇嫂你了。那时我还好奇,皇嫂只是单纯的放了他还是另有什么目的。不由得我就留心起来,这几日我见皇嫂时时陪在皇兄身边,昨晚还一同回了乾清宫。说不尽的夫妻恩爱,道不尽的伉俪情深。我还自责不已,觉得自己是多疑了。想着皇兄若发现此事怪罪下来,我就一力承担,绝不让皇嫂受责难。却不想。。。。。。”

    燕乐冷笑数声,口气满是鄙夷:“你待皇兄睡下,自己却悄悄的回到揽月楼,还乔装带走管儿,皇嫂。。。。。。”

    燕乐逼视着我:“我多么希望是自己看错,想错,多么希望你能半途而返。可是你却是一步步走到城门,我真是心都凉了。”

    我知道我已无话狡辩,仓促间能想出的对策无非是已皇妃的身份强制离开,这样就是燕乐也无法阻拦,或是挟持燕乐,让众人投鼠忌器。可是不管是哪种,我都是逃得了这一刻,逃不了这一生,还要牵连已经自由的赵博。

    那一刻,我才知道,我也有计穷的时候。那一刻,我才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完美无瑕,无懈可击的计划,因为你无法谋算防备到每个人的心。

    “皇嫂,你是和我一起回宫,还是等着皇兄来接你。”燕乐给了我两个没区别的选择。

    我长吁了口气,放弃了所有的努力和反抗,刹那间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也许在我的内心深处也不想以这种潜逃的方式离开。

    皇上坐在那里,看神态他还没完全清醒,看表情,他已经知道全部的来龙去脉。他的脸上既有暴风骤雨前的阴鸷,又有来自地狱般的森冷,是我从未见过的可怕神情。他盯着我,目光如炬,像是要把我烧穿、烧透、烧化了。

    我跪在那里准备承受他的雷霆之怒,出乎意料的,他竟平静的道:“给朕一个理由,给朕一个借口,朕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是他气糊涂了,还是没完全清醒?一个宫妃与人私奔,竟然只要一个理由就可以不了了之。亦或是他爱我爱的可以抛开男人的尊严,帝王的颜面?可是我却不接受他这份好意和恩惠,十七年的谎言生活我厌倦了,再也不想用谎言来换的片刻的安宁。 

(八)说出真相() 
我摇了摇头:“臣妾无话可说。”

    渐渐的他额头青筋毕现,冲着我大吼道:“是朕对你不好吗?是朕不够宠爱你吗?这么多年来有关你的流言蜚语朕都一笑而过,置之不理。朕信任你,毫无芥蒂的信任你,因为你就是朕身体的一部分。只要是你想要的,你喜欢的,朕都会给你,就算你要朕的江山,朕的性命,朕也会拱手相送。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背叛朕,用这种方式背叛朕,比你直接拿把刀插在朕的胸口还要疼。”

    两行清泪滑落,我还能说什么?我还能辩白什么?再充足的理由此时也显得苍白无力。

    皇上嘴角抽动好久,终于挤出那句难堪的话:“你和他有私情多久了?”

    他盯着我,我盯着地拒不回答,我的沉默激起了他更大的愤怒,他失去理智般抽出室内的佩剑,直指着我,不断颤抖的剑尖像蛇信子一样在我咽喉不远处抖动。

    皇上咬牙切齿道:“你今日若不开口,朕就杀了你。”

    我抬头看着那张已经狰狞、扭曲、变形的脸,知道皇上的自制力已到极限,是该说出来的时候了,是该从这十七年的谎言和双重身份中解脱出来了。也许,也许,皇上知道了所有的真相,他的心里会好过点。

    我轻轻道:“是从一开始。”

    “一开始?”皇上没明白:“是他做禁军统领开始?”

    我又艰难的吐出一句话:“是从出生开始。”

    剑尖又逼近了寸许,皇上恼怒道:“是从管儿出生,朕让他近身护卫你开始的吗?”

    皇上将我想的如此不堪,在他心中我就是这般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子吗?一股愤怒,一股委屈直涌心头。这一切难道都是我的错吗?我昂首大声道:“是从我一出生开始。”

    皇上被我这句话给惊住,重复道:“从你出生开始?”

    我不是一直盼着有个机会能将所有的真相讲出吗?我不再隐瞒:“是的,是从我还在娘胎肚里开始,是从我一睁眼能看清楚世界开始。”

    皇上骇然的看着我:“你疯了吗,你在说什么胡话?”

    我直视着皇上:“我没疯,我也不是云绮罗。那个云娘说的没错,她才是真正的云绮罗。”

    皇上呆立在那里,喃喃道:“那你是谁?”

    我避开皇上的目光:“我就是肖柏舟所说的和他指腹为婚,青梅竹马的妻子。”

    “当”佩剑掉落地上,皇上一阵晕眩,吃力的扶着桌子,颤声道:“那你为何还要进宫?”

    我低下头:“为了救他。他本是昭武将军赵海梁的长子,名赵博,曾受皇封为信武将军。”

    皇上抚着额头,拼命在想这个早已和他有过交集的情敌:“可是十八年前贪功冒进,致使全军覆没的赵海梁父子。。。。。。”

    我果断的打断皇上:“那是被人陷害的。”

    皇上不理会我,追问道:“那中杰呢?你那个义弟应该也不是凭空出现的吧。”

    我老实回答:“他是赵将军的次子赵奕。” 

(九)都是假的() 
“哼哼”皇上冷笑数声:“怪不得你和他感情好过亲姐弟。”

    “那你呢?”皇上捏着我的下巴,恨恨的问:“你又到底是谁?你的真名又叫什么?”

    他细长的手指嵌入我的脸颊,生疼,我别过脸:“文静姝,是原淮安知府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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