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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处青春期的她一点少女情怀都没有,博客上分享的也尽是一些关于数理化和深奥文学『性』的东西。白北觉得她似乎离高中生们热衷的恋爱还有很长的一段距离。
白朱十三四岁的时候,白朱妈妈看着渐渐发育起来的她,还担心她这副艳丽的样子会出事。所以帮她报过一些课外的武术的培训班,还限制了她在校外的着装和举止。
不知白朱的本『性』如此,还是这种担心所诱发的行为过了头。快十六岁的白朱完全不能理解身边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们的心思,只觉得那帮谈恋爱的人傻得好像没长脑子。
白北边回信边以调侃的方式和她说:“我们家阿朱也到了要找对象的年纪了,不知道到时要便宜哪家的男孩子。”
白朱瞪了她堂姐一眼:“答非所问。”
“没有必要特意找,他来的时候你就会感觉到了。虽然阿朱你这方面迟钝的可爱,但也不用着急。反正没有像爸和叔叔那么好的,家里也不会让你嫁。”白北微微笑着把录好的视频按下了发送键。
白朱听这话反驳她说:“我才不想嫁。”
白北边哄着她,边拉她起来推着她走说:“好,好,小朱绝对一辈子呆在家里也没人会嫌弃。好了,下去吃饭了,到点了。”
吃饭时长辈们循例地问起了小辈们这一年在学校里的成绩以及在校外的实践成果。在得知一如既往后,对他们取得的成绩表示了赞赏和嘉勉。
家长今年关注的重点明显都集中在家里唯一一个成了年的孩子身上。
白北的爷爷今年79岁了,但由于时常锻炼身体,并常年和老朋友们一起到各地旅行,心态和身体都很好,并不显老态reads;。他和蔼地看着白北,笑着说:“小北今年动作很大啊,又开始在电视里看到你了,是决定了要做这行了吗?”
厅里用的是白爷爷喜欢的怀旧中式的设计,长圆角古桌上摆放着的菜肴热气腾腾。
白北擦擦嘴点点头说:“嗯,我觉得我还是比较适合镜头,做这些也比较有成就感。我先试着做点成绩,爷爷一定要支持我。”
在家人面前放松下来的白北,向爷爷撒起娇来毫无顾忌。
疼爱孙女的白爷爷立刻附和她的话说:“好,只要小北喜欢,没什么不可以的。有什么难处就和爷爷说,爷爷都让人帮你解决。”
白北的妈妈欧雪文听到这着溺爱口吻的话立刻说:“爸!”不赞同的意思表『露』无遗。
可是白爷爷不理会她的反对:“怎么?还不给我疼她了?小北你还不放心吗。”
“她还小,不能老惯着她。你看她这次一声不吭的就跑出国了,说都没跟我说一声,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以后都找不到他的影了。”
虽然知道大女儿是个靠谱的,但为人父母的,欧雪文还是放心不下来。
白北就坐在欧雪文隔壁。她声音带了点幽怨的说:“妈,也就那一次,我不就是一时忘记了嘛。后来拍摄的那些事不都有给你报备吗?干嘛老说我,谨出门比赛时不也老这样……”
白北在母亲的瞪视下,声音渐渐越来越小。
见她不说话了,欧雪文才接着说:“这能一样吗?你弟是男孩子,要你是男孩子我才不管你。”
在旁观的白谨心里默默吐槽他老妈的这句话“那个不管的人是谁?他怎么没见过?每次回来都被逮着骂好不……”
白轩见状开口说:“那妈以后是不是不管我出门了?”他一副解放了的表情。
欧雪文觉得自己真是要被这熊孩子气晕:“没你的事,吃你的饭。”
白北的叔叔白清他老婆齐璇儿劝她说:“嫂子也不用太担心小北,小北机灵着呢。不过就是接触媒体多一些,不会出什么大事的。”
白清也很赞同自己老婆的看法:“我们这都给她撑着腰呢。怕什么?混不好就让小北回家,总归开心玩过一回,长过点见识就行。”
欧雪文也不好驳他们的面子,便有点语重心长地说:“你们说的我都知道,混的好不好是一回事,家里也没指望她能做些什么。但这圈子『乱』着呢,我就怕她一不小心就招了别人的道。”
“妈,别己人忧天啦。其实还好啦,大部分人都只是想认真工作的。要说『乱』的话,哪个圈子不『乱』了?都一个样,你诗文的那个圈子不也一样吗?”
“还敢狡辩,”欧雪文扯了扯她耳垂:“现在人心不古了,没什么道德底线。“妈也不是说要阻止你,就是想让你多安两个心眼。”
在一旁夹着菜进老婆碗里的妻奴白英,见自己老婆这样说,便立即附和她道:“小北,听你妈的准没错。”
“妈说的是。”白北听到这关心的话,只好笑着服软。
白轩也嬉皮笑脸地跟风说了句:“妈说的是。”
结果他被母女二人组同时瞪了一眼。
白谨看着他的傻弟弟,忽然就明白了他妈对他姐的忧心。
第48章 芭蕾,美和丑,吃草莓()
饭后欧雪文到了白北的房间想要和她进行单独两人的谈话。其实也不能怪她过分的忧心,实在是因为她太了解自己的女儿。
白北从小就倔,想做什么的话就一定要做到最好,累的要死要活也绝不认输,常常让一旁看着的人为她感到非常心痛。
如同白北十二岁的那一年,欧雪文和齐璇儿曾带着他们几个小的一起去看芭蕾舞台剧,回来后白北突然就和欧雪文说她想要学芭蕾,让她帮忙找学芭蕾舞的班。
欧雪文当时心想:“学就学吧,学芭蕾舞女孩子气质也能变得更好一些。”就让朋友找了家专业培训芭蕾舞的课室,让白北过去上课了。
没想到没过多久就出事了。由于白北是中途进去的『插』班生,她的基础和学了好几个月的同班同学们有着明显的差距,没想到这种差距让不服输的白北开始暗中在家里练习。
直到教练通知欧雪文到医院,她才知道白北除了在教室定量的半个小时练习外,她还在家里偷偷进行了大量的课外练习。这次由于训练量过重,导致白北的肌腱受损,在舞蹈室练舞的时候直接倒下了。值班的护士说这种情况如果时间再长一点,更严重些的话,可能还会留下后遗症。
这让从家里赶车过来的欧雪文吓得面无血『色』,她严厉地责问白北:“你这么着急着学干嘛?你现在受伤了只会减慢原本的进度!如果你的爱好是以伤害自己身体为前提的话,今后我再也不会允许你去上芭蕾舞的课!”
白北的伤因为自己加训的时间不算长,所以并不是很严重,只是在跳舞的时候偶尔会有种隐隐的痛。这次是她一不小心摔倒了,被舞蹈教练发现了破绽,才被抓了过来医院做检查的。
医生诊断过后,只是叮嘱白北说这几天不可下床,注意休息。今后若要练习也要适量,不可过分劳累外,其他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这才让欧雪文放下心来。
躺在床上的小白北按压了几下自己受伤了的小腿说:“他们都跳得比我好,我很不喜欢这样。”
“别人学的比你久,现在比你好是正常的,你要做的事慢慢赶超他们,而不是把自己送进医院!欲速则不达,教你的都还给我了吗?”欧雪文帮她盖上被子,不让她老用手去碰受伤了的地方。
“我没忘,我只是不习惯别人都比我厉害………下次不会了。”让平时优雅端庄的妈妈着急到不顾形象的跑着过来,白北知道是自己做错了。
接下来的日子白北果然没有再过度的练习了,只是当她一有空闲,便开始大量地观看关于芭蕾舞的各种视频和资料,破有点走火入魔的征兆。
欧雪文终于从这事了解到自己的大女儿是个彻头彻尾不服输的小家伙。白北这几年随着年龄的增长,『性』格逐渐定型,她的好胜心很强,对自己很狠得下心。一旦她下定决心想要做些什么,家里根本没有人能说服她改变她所做的决定。
就像是这次她突然起兴说要学芭蕾,别家的孩子说要学都是抱着玩玩的态度来学的,但她却不是,欧雪文感到她拿出的是当芭蕾舞蹈演员的毅力来做这件事。
但她却并不以过分用心为苦,她说练习时的她能从中慢慢感觉到自己的变化,体会到这种变化中的乐趣。如果是痛苦的,她不会再继续练下去。
欧雪文不知这么早慧的孩子会不会应了那句早慧必伤的话,她那段时间一直很忧心。作为母亲的她为白北原本不必要受的挫折而感到心疼,却又不忍阻止她自己所做出的决定。
白北既然能认为自己承受的起这种艰辛,欧雪文觉得做父母的应该要支持她reads;。哪怕现在的她还那么年幼,自己看着因学习而劳累的她那么心疼,她也不该剥夺她自己选择经历怎么样的人生的权利。
她那时只是开口问白北:“你为什么突然想学芭蕾?还要兼顾钢琴、绘画课把自己弄得那么辛苦。”
白北表情很认真地回答她说:“因为漂亮啊,我发现跳芭蕾舞的姐姐就算长的不好看也会很漂亮。我长的像妈妈,学了芭蕾舞以后一定会比她们更漂亮。”欧雪文听后,了解到是因为这个原因的她简直是哭笑不得。
好几个月过去后,白北的芭蕾舞有了明显的进步。她的教练还说她在那么短的时间能到这种地步,实在是非常的有天赋,想要培养她当专业的芭蕾舞演员。
这时白北却拒绝了,她甚至还说她不想再学芭蕾舞了。
欧雪文这时疑『惑』了“她不是很喜欢芭蕾舞吗?为什么现在又不想学了?”
没想到白北这次的回答也很荒唐。
她皱着一张小脸说:“我发现练久了之后的人的脚长得好丑,我不想要变成那样。”
后来对白北劝说无果的芭蕾舞教练虽然接受了白北不要当专业芭蕾舞蹈演员的事实,但还是不想她这颗好苗子放弃芭蕾舞,便劝说她去练形体芭蕾。
这一练就练到了现在。这些年来欧雪文也了解到自己的女儿在艺术上的天赋,只要是白北想学的她总能比别人事半功倍,她对表现美的事物有天生敏感的触觉。
这让欧雪文无法拒绝白北想要从事模特行业的决定,她知道自己的女儿天生就适合这些,虽然欧雪文认为这个圈子太复杂,也太辛苦,并不想她从事这行业。
欧雪文敲了敲白北的房门走了进去,白北此时正坐在『露』台的真藤摇篮吊椅上玩着手机,欧雪文坐进去白北隔壁,白北让了让,让她坐得更近。
吊椅因为她坐了进来而晃了晃,坐稳后欧雪文开口说:“弟弟说你近来都变低头族了。”
此时半山的『露』台,天清气朗。白北等妈妈坐好后开始轻轻晃起了摇椅:“哪有,就是每次都刚好被他碰见。”白北为自己辩解说。
欧雪文『摸』了『摸』女儿变得很有女人味的波浪黑卷发:“北北长大了,妈妈再也管不了了。”看着这半年变了许多的大女儿,欧雪文莫名地感到有些伤感。
白北见她带了落寞的眼,轻轻抱住她,安慰她说:“没有,我不会长大,要让妈妈一直管着。”
听她在说傻话,欧雪文笑了笑:“你呀,我还不知道你,我知道你是肯定不会改变主意的了。也只能像你叔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