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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就有点好奇,这个人说谎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了。
“那书上也应该有说,这种时候应该说个谎,好好地讨好我一下吧?”歪了歪脑袋,苏景阳笑着说道。
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他似乎对季榆表现出要追求他的意思这件事,接受得太过自然了些。
听到苏景阳的话,季榆的眉梢略微挑了挑,而后像是认同他的话一样直起了身子,低下头很是郑重地开口:“我爱你。”
心脏蓦地重重一跳,苏景阳只觉得耳边的声音一瞬间湮灭殆尽,只剩下那清晰得过分的心脏跳动声。
“好了,时间不早了,”看了一眼墙上挂着的壁钟,季榆没有再继续和苏景阳玩闹下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你明天不是还有事?”
“那个”然而,还没走出几步,季榆就被苏景阳给喊住了,“新春汇演你会来吗?”
既然公司最近清闲,这个人应该能够腾出时间来的吧?
见到季榆停下脚步,回身看过来,苏景阳无端地觉得自己的心被悬了起来。
“如果你希望我去的话。”朝还坐在沙发里的人笑了一下,季榆转过身,继续往前走去,只留下似乎还没能回过神来的苏景阳,怔怔地看着前方。
他似乎越来越不明白自己的想法了。
垂下头,看着自己空无一物的指尖,苏景阳猛地闭上了双眼,仿佛想要逃避什么似的,将自己埋在了靠枕底下。
为什么偏偏是这种时候。
这种命运的玩笑,果然无法让人开心地笑出来。
自暴自弃地将自己仍在沙发上好一阵子,苏景阳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起来把自己打整好,乖乖地上楼去睡觉。
熬夜本来就会对嗓子造成不好的影响不说,某个人在他上去之前,也肯定不会自个儿躺下睡觉——越是在意,这种以往从来没有注意到的细节,就会越攒越多,让他的心控制不住地生出恐慌和动摇来。
像是要将这些纷乱的思绪给扫出脑子一样,苏景阳用力地摇了摇头,用被子将自己整个裹了起来。
注意到苏景阳的动作,季榆微微眯起的双眼中,浮现出些微嘲讽的神色,只须臾便隐没了下去。
将手上的书合上放到一边,季榆关了床头的灯,也掀开被子躺了下去。
接下来他所需要应付的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双眼缓缓地闭上,那随着黑暗一同涌上来的疲倦,片刻就将季榆尽数吞没。
窗外的雪还没融化,在月光的映照下,显露出透彻的莹白,为这夜色更增添了一份静谧。
季榆是被响起的手机铃声吵醒的。
从窗帘的缝隙里透进来的光线表明已经不早的时间,身边空着的位置也早已散去了残余的体温。
抬手揉了揉由于过久的睡眠而有些发疼的太阳穴,季榆拿过还在昭显着自己的存在感的手机,扫了一眼上头显示的名字,就接通了电话:“有事?”
“没什么,”被自家老板那算不上太好的语气给震了一下,林曲的语气听起来有些莫名的委屈,“就是想问问你那边的情况”
据他所知,别说这种超长的假期了,某个人从接手公司开始,似乎连休假都压根没给自己安排过一次。
不管是什么事,第一次总是充满未知的不是?
听出了林曲话里没有说出来的关心,季榆沉默了片刻,才开口说话:“自古深情留不住,最是套路得人心。”
林曲:啥?
被季榆这两句没头没尾的话给弄得有点发懵,林曲一下子有点不知道该怎样接话。
“看来你休息得不错啊”最后决定还是不对季榆的话作任何评价,林曲打了个哈哈,就把这件事给揭过了。
他才懒得去猜某个最近变得越来越不正常的人的心思呢。
不过,至少对方的声音里,听起来已经没有前几天的那种压抑感了。或许他今后,应该想办法,让这个家伙多休息几次?
林曲表示,他绝对不是为了能多体验几次坐在总裁办公室办公的感觉才想这么干的。
又和电话另一头的人瞎侃了几句,林曲就主动挂了电话,将注意力再次放到面前摆着的这份东西上来了。
某个人还真是给他出了个不小的难题。
不知道林曲这会儿在干什么的季榆低下头,看了看暗下去的手机,眼中流露出些许思索的神色来。
“我刚刚,是不是崩角色了?”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有意说给某个不在此处的人听,季榆低声喃喃。
只可惜,这个此刻只有他一人的房间里,并没有传来属于第二个人的声音。
在床上又做了一小会儿,季榆才穿好衣服起了身。
不需要去公司里忙活那永远不会有秀智的工作,他自然就得给自己找些其他的事情做。
没有到外面走一圈的兴致,季榆索性从冰箱里拿出一些备用的食材,走进了厨房。
到底是不缺钱的人家,就算平时基本用不上,这里头的一些东西,却比一些小店面都还要更齐全一些。
视线在摆在角落里的烤箱上停留了一阵,季榆拿过刚才从冰箱里取出来的鸡蛋,开始按照记忆力许清容的做法,开始处理起来。
他本身就会做一些简单的料理,这会儿这些事情做起来,虽然算不上有多熟练,倒也不会出现什么太大的差错,就是最后出来的东西味道怎么样,他可就不能保证了。
将装进模子里的面糊放入烤箱,定好温度和时间,季榆就坐到沙发上,打开之前下载的那个小游戏,打发起时间来。
只是,还没等他打通一个小关卡,那个代表着收到来电的图标就再次在屏幕上跳动了起来。
眯起双眼盯着这个并未备注的号码看了几秒,季榆也不退出游戏,就这样按下了接听键。
“我以为,像牵涉到这种金额的合作,应该是由你本人来进行商谈的?”电话才刚接通,季榆还没来得及开口,手机里就传来了陆南柯那带着些许抱怨的声音。
亏得他还为了能够让自己亲自进行这件事,特意恶补了好一阵子,结果到最后他见到的,居然还是上一回跟在季榆身后的那个家伙。
听到陆南柯的话,季榆立时就明白过来,先前林曲打电话过来是想要说什么,只不过对方最后似乎又打消了询问他的意见的主意,倒也正好符合了季榆的心意。
“抱歉了,我正在休假中。”将手机换到了另一只手中,季榆轻笑了一声,语气里听不出多少歉意。
毕竟对方本来也就没有提前通知他,会亲自和他谈论这件事不是?
显然也明白这一点,陆南柯也没有太过纠结这个:“我现在就在你公司”
“不去。”然而,还不等陆南柯把话说完,季榆就很干脆地把他还没说出口的话给堵了回去。
他可没有在这种时候,为了别人一句话,就有意跑到公司去的心情。
陆南柯:
所以说,他这是不是被耍了?
“你待会儿会去酒吧吗?”大概是感受到了陆南柯眼下想骂人的心情,季榆看了一眼厨房里还没到指定时间的烤箱,出声问道。
他刚刚陡地想起来,这种热量过高的东西,他似乎不能吃的来着?
被季榆这意料之外的问题给弄得怔了一瞬,陆南柯才给出了肯定的回答:“等这里结束之后就回去。”
除了酒吧老板之外,他本来也就没有什么别的正经工作,每天待在那里的时间自然也最多。
“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季榆点了下头,就直接切断了通话。
他的游戏还暂停在那儿呢,他得赶紧先存个档。
陆南柯:
他怎么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的样子?
看着暗下去的手机屏幕,陆南柯有点好笑地敲了敲额头,给自己通讯录的一个人打了个电话之后就,就没有再去理会还在办公室里等着自己的某个家伙,自顾自地转身下了楼。
既然他现在想见的人不在这里,还不如将这交给更专业的人来处理,他也用不着在这些自己没兴趣的事情上浪费时间。
不过,当陆南柯在自家的酒吧里等了两个多小时,还是没有等到某个表露出要过来的人的时候,心情就不那么美好了。
那个家伙,真当他的脾气那么好,随便怎么折腾都不会生气?
“不好意思,我以为你应该会在公司里花上更久的时间。”就在陆南柯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来表示自己那算不上多温和的脾气的时候,某个提着蛋糕的人,终于出现在了酒吧的门外。
陆南柯闻言,才蓦地反应过来,刚才自己说的,确实是“结束之后回来”。
说起来他为什么要这么急匆匆地赶回来?
那时候恰好是课间休息的时间,他就是绕路去和苏景阳聊上一会儿,也不是什么难事。
见陆南柯不说话,季榆也没有去过多的探究,走过来将手里提着的东西放到了吧台上:“上次的回礼。”
尽管从来没有听说过,前去医院里探望病人这种事情也有回礼,但陆南柯向来就不是那种会在乎这些条条框框的规矩的人,对此也没觉得有什么,只是拿出杯子,为季榆和自己倒上事先磨好的咖啡。
就他拿到的那些资料来看,这个人似乎对这种饮料情有独钟。
和季榆这种一心沉浸在工作里的人不同,陆南柯有着大把的时间花费在各种杂七杂八的技能上面,就是一杯普通的咖啡,拉出来的花样也有着普通人无法比拟的精巧。
看到季榆眼中那一丝不明显的赞赏,陆南柯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扬了几分。
“尝一尝?”将手里的咖啡杯放到季榆的面前,陆南柯放下手里的咖啡壶,一点也不见外地打开了边上蛋糕的包装,从那一整个蛋糕上面切了一小块下来。
然而,才咬了一口,陆南柯的一张脸就顿时皱了起来,一副忍耐着什么的表情看向对面的人:“我们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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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穿(十七)()
听到陆南柯的话;季榆条件反射地看了一眼某个出自自己的手,眼下缺了一块的蛋糕。
明明他之前有在边上把许清容做蛋糕的过程从头看到尾的来着,那些用来调味的东西也是估摸着和对方差不多的量来放的,结果出来的味道居然偏差这么大吗?
看了看皱着眉头一脸克制的人,季榆抬起手抵住了下巴,突然就有点庆幸自己在最后关头;想起不能随便吃这玩意儿的幸运来了。
“我想应该是有的。”沉吟了好半晌之后,季榆很是认真地开口回答了陆南柯的问题。
再怎么算;这个家伙也是想要抢他的伴侣的人——虽然目前看来似乎还没有完全成功——即便称之为仇人也不为过不是?
陆南柯:
他是不是可以把刚刚的话理解成,这个家伙承认故意带这种东西来坑他的了?
莫名地感到自己再一次踏入了某个人精心准备的陷阱之中;陆南柯一下子有点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更为合适。
不过
“你是在哪里买到味道这么”略微停顿了一下;陆南柯的表情有些古怪,似乎是一时之间想不出来该怎么形容刚才尝到的味道;“奇葩的东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