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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那女子耳聪目明,看到了我,并且朝我走近来。
她脸上一点笑容也没有,淡淡地说:“真巧啊,苏拉拉。”
我有点窘:“真巧,寒大小姐。”
“买手镯?”寒静儿问。
“不,随便看看。”我说。
寒静儿的目光落到我的左手上,盯着我无名指上的钻石戒指看了好一会儿,冷笑了一声,然后问:“苏拉拉,这个婚戒你还戴着啊?”
我点头:“嗯。”
寒静儿又再冷笑:“苏拉拉,你真会挑现成的,这婚戒戴上了,是不是计划不除下来了?用我寒静儿弃用的东西,有意思么?”
不知就里的老佛爷,听不过了,她望向寒静儿:“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什么叫做挑现成的?难道婚戒戴上了,就想着除下来不成?”
寒静儿的态度很傲慢,她的话像了豆子一样,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不是挑现成的,是什么?这婚戒,款式是我挑的,按了我手指的尺寸做。只不过我突然讨厌这婚戒,不愿意戴,苏拉拉就抢着戴而已,也很巧的,苏拉拉刚适合戴而已。”
老佛爷一脸的疑惑,望向我。
我不愿意当着自己老妈的面,在光天化日之下,众目睽睽之中,这样和寒静儿针锋相对。孙子兵法不是有言,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么?我赶紧拉了老佛爷,转头对寒静儿说:“对不起,我们还有事,要先走一步。有空再聊。”
逃了那样走出了玉器店。
“苏拉拉,她是谁?”老佛爷一脸疑惑:“气势这么嚣张!”
我装作轻描淡写的样子:“她是程一鸣的前女友。”
“前女友?”
“嗯。她是寒氏企业公主,家里很有钱——呃,她家的生意做得很大,据说是这个城市数一数二的大富豪之家。”
“她跟一鸣当初为什么分手?”
“哎呀妈,你问这么多干嘛?分手就是分手了呗,管为什么分手!人家程一鸣,三十一枝花的年龄,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一个,如此秀色可餐,魅力无限,随便走到大街,吹一声口哨,包管那些燕瘦环肥,莺声燕语,年轻貌美的女子,一箩筐一箩筐涌上来,他总不会在娶我之前,在情史上还是一张白纸吧?”
老佛爷不吭声了。
她只是忧心忡忡看着我。
——
第39章:老妈驾到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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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老佛爷担心些什么——人家寒静儿,要家世有家世,要相貌有相貌,要身材有身材,她无论往哪个地方一站,总给人一种鹤立鸡群的感觉。程一鸣跟她在一起,简直就是金童玉/女,天设地造的一对。
在寒静儿跟前,我像是灰姑娘——灰头灰脸的姑娘。
俗话说,虾配虾,鱼配鱼,乌鱼配王八。再打个比方:一个西红柿,肯定要从千万个西红柿中挑一个最适合的;如果是一个茄子,同样要在茄子堆中挑出那个适合自己的茄子来。如果一个“西红柿”去嫁给一个“茄子”,道理明摆着,“硬件”相配率太低。
而我和程一鸣,就是“硬件”相配率太低。
晚饭的时候,老佛爷忽然说:“一鸣,我问你一句话。”
程一鸣抬起头来:“什么话?”
老佛爷一脸的严肃:“你是不是真的爱拉拉?”
程一鸣看我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回答:“我喜欢拉拉。”
老佛爷咄咄逼人:“喜欢?难道不是爱?”
我赶紧打圆场:“妈,爱和喜欢都是一样的啦。”
老佛爷固执:“喜欢是喜欢,爱是爱,怎么会一样?喜欢一个人,要的只是今天,爱一个人,期望的是永远;喜欢一个人,是看到了他的优点,爱一个人,是包容了他的缺点;喜欢,是一种心情,爱,是一种感情;喜欢,是一种直觉,爱,是一种感觉;喜欢,可以停止,爱,没有休止;喜欢,是执着,爱,是值得。”
老佛爷的话还真多。
多到我尴尬,赶紧说:“妈,我都26岁了,又不是小孩子,我做些什么事,我自己懂得。再说了,婚姻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吗?如今我和一鸣婚都结了,成了事实,对吧?现在说这些话,都是多余的,对吧?”
老佛爷终于沉默是金了。
但她一张脸,绷得紧紧的,她的样子简直就可以形容得上是怒发冲冠——仿佛一头被触怒了的猫,尾巴的毛都竖起来了。
气氛一下子的变得僵起来。
程一鸣坐在我身旁,突然伸手,就握住了我的手,然后轻轻的咳嗽了声:“我和拉拉商量好了,婚礼暂时不办了,过两天等我忙完手上的工作后,我们去香港渡蜜月。”
我一愣,程一鸣什么时候和我商量好?
程一鸣握着我的手,紧了一紧。
我会意,顿时陪着笑对老佛爷说:“是啊,我们商量好了,去香港渡蜜月。我还没有去过香港呢,那是闻名的东方之珠,我一直想去,可没有机会。”
老佛爷的脸色,略略阴转晴。
她对程一鸣说:“我就拉拉一个女儿,我们虽然不是富贵人家,可也丰衣足食,生活无忧,拉拉从小到大,都给捧在手掌心里宠着,没受过半丁儿的苦。作为母亲,我不愿意提到自己的女儿嫁人了,会受到什么的委曲。”
程一鸣说:“不会,我不会让拉拉受到什么委曲。”
老佛爷说:“不会就好。”
我嘻嘻笑:“妈,你放心啦,我会过得很幸福的。”
老佛爷看了我一眼,不说话,但她的样子,像是松了一口气。可怜天下父母心——不,是可怜天下老妈心。
晚上,我继续和程一鸣同睡一间卧室——我睡床,程一鸣睡地板。
我很无聊,躺在床上,抬起左手,认真瞅着无名指上那枚闪着光的钻戒——四爪镶嵌的圆钻,仿佛“众星拱月”般,轻盈耀目之中,又不失时尚,奢华,个性。
终于忍不住,我说:“今天我跟我妈逛街,遇到寒静儿了。”
程一鸣转过头来看我,没有说话。
我又再说:“寒静儿说我,真会挑现成的,因为这婚戒,款式是她挑的,按了她手指的尺寸做。寒静儿问我,这婚戒戴上了,是不是计划不除下来了?还说,用她弃用的东西,有意思么?”
程一鸣沉默了半天后,才说:“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问。
“我不应该让你做挡箭牌。”程一鸣说,
“这是我心甘情愿的。”我说。
“对不起。”程一鸣还是说:“拉拉,真的对不起!”
我看他,认真:“程一鸣,其实你也不用内疚,一年的挂名婚姻,不过是365天而已,我也没有吃亏。你给了我一百万,一年后房子归我,婚戒归我,这两样东西如果换成钱,我下辈子就是不用上班,也够养活我了。”
程一鸣看着我。
良久,良久。
终于他说:“大后天我们去香港,对外人声称是去渡蜜月,其实——嗯,其实,我是去参加一个为期五天的新型建筑材料和建筑墙体学术研讨会。那是来自内地,香港,台湾,以及新加坡,澳大利亚等地的建筑教育专家讲座,交流经验,发展新型建筑材料。我有投资建筑材料加工制造这一项计划,因此让我去参加。”
我说:“哦。”心中不是不失望的,我还真的以为,程一鸣真的是想跟我去香港渡蜜月呢。
程一鸣也不勉强:“如果你介意的话,你可以不去。”
我是介意,可介意又如何?我是自找的,怨不得人。
我只得强作大方:“没关系。”我又再说:“反正我请了婚假,在家里闷着也是闷着,到香港去看看也是好的。”
“可到了香港,我不能陪你。”
“不用,我自己玩就OK。”
“对不起。”
我自嘲地一笑:“哎,不用说对不起,本来这事就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你也没有把刀架在我脖子上逼我对不对?”我说:“不过程一鸣,我好奇,一直想问你,那天你为什么想着要选我?”
程一鸣想了一下,坦白:“怎么说呢?寒静儿变卦拒嫁,事情发生得太突然,让我措手不及,当时我气得头脑一片混乱,心里想,寒静儿不肯嫁给我,总会有人愿意嫁给我吧?我就不相信,没人愿意嫁给我。”
我问:“现在有没有后悔找了我?”
程一鸣说:“如果你也对我说不,我还会不顾一切在大街头另外抓住别的女子,问她愿不愿意嫁给我。那个时候,我完全失去了理智,整个人都要疯了,哪里还顾得想应该不应该?”
平日里程一鸣也是个沉稳的人,可气急了,也难免会意气用事。
那天我没有说“不”。如果我说“不”了,此时此刻,做妻程一鸣子的,便是另外一个女子。
虽然是挂名妻子,可对我来说,也是一个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大好机会。
第40章:五毒俱全()
老佛爷终于要回英国去了。
程一鸣面子功夫做得不错,他亲自开车,和我一起去送她。
老佛爷临上飞机,走向安全检的时候,突然回过头来,盯着程一鸣看了足足三分钟,然后板着脸孔搁下一句狠话:“一鸣,如果你胆敢欺负拉拉,我不会放过你,我会从英国派血滴子来取你首级!”
汗,血滴子!
老佛爷的武侠看多了。
从飞机场回来后,我把我的东西从程一鸣卧室搬回到我的卧室,两人又再井水不犯河水,各睡各的房,各睡各的床。
我无所事事。
晚饭后,我坐地电脑前,一边喝咖啡,一边看娱乐看新闻。娱乐新闻有很多关于方紫苏的消息。
方紫苏越来越红了,最近又拍新戏,一口气接拍了两部电影,还是担任女主角,一部是现代,一部是古装,忙得不可开交。
有记者采访她:“方紫苏,你从影这些年来,从来没有演过主角,这是第一次吧?你和C市的浩然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总裁邓浩然是什么关系?他居然愿意花这么大的手笔,投资拍两部戏,而且都找你演女主角?”
方紫苏甜甜地笑:“我和邓总是老乡,邓总欣赏我,所以就找我演女主角了。浩然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很有名气,在C市数一数二的房地产企业。最近邓总对影视业极感兴趣,想尝试,因此进行这方面的投资,于是找到了我。这两部戏,是我跟邓总第一次合作。我希望我们能够合作愉快。”
又有记者问:“方紫苏,你有没有听到外面传,说你和邓总的关系很不一般?”
方紫苏回答:“你都说是外面传了,那些谣言,怎么可以当真?”
方紫苏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形容“美艳不可方物”一点也不为过。她出落得如盛开的牡丹,灿烂得如同冉冉的朝霞,那妩媚的笑容,就像范冰冰扮演的寻个倾国倾城的妲己,美得让男人魂不守舍,美得让女人暗生妒忌。
难怪她的绰号叫方狐狸。
是男人的,都不喜欢循规蹈矩的淑女,都喜欢狐狸精。
一本书上说,很多中国男人,骨子里潜藏的“狐狸精情结”。《聊斋》里面的“狐狸精”故事,为什么能够源远流长深入人心?不外是书中那一个个眼波流转,姿态曼妙的“狐仙”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