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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端起步枪,用瞄准镜的十字架对准五百米之外的一棵树枝,我屏住呼吸,轻轻地扣动了扳机!噗!一声轻微的响声传来,对面那棵小树枝应声而断!
精确!这真是一把好枪啊!大凡一名射击高手,对枪支的喜爱甚至超过老婆。不过,这话你们千万不要告诉婉秋和罗莎。否则,我就没好日子过了。
我又在小山头上架起了那架高倍望远镜,我调了一下焦距,将镜头对准一公里外的一个弯道。一切准备完毕后,我来到车上,看到婉秋正在发报。
婉秋在聚精会神地工作时,是很美的!是那种专注的美、沉静的美、古典的美!我看着、看着,竟有些呆了!
直到婉秋发完报,看到我痴痴的时候,拍了我一下,我才从梦中惊醒!我说:“你拍我干啥?我正在做美梦呢!”
婉秋文静地一笑,说:“都老夫老妻了,你还这样痴迷我呀?”
“当然!我一辈子都会跟第一天见到你时那样痴迷你!”
现在这年头打死人要抵命,但哄死人绝对不会抵命。
婉秋扭捏了一下,说:“跟八局联系上了,我将我们的基本情况汇报了。对方说,半个小时后再回电。”说完,她很自然地看了一下手表。
我捧起婉秋的小脸蛋,在她那桃红的小嘴唇上印了一个,说:“这下好了,我们总算是有爹娘了。”
婉秋这时也同样感到爱情和事业双丰收,她娇羞地依偎在我的怀里,说:“是啊!我也一样,既找到了爱我的丈夫,又有了期盼的事业。下一个就是为叶家生一个儿子。向天,你可要加油啊!”
我满不在乎地说:“没事,你以后算准日子,我储几天精力。保证一炮打响,就像我这杆*一般,枪枪十环靶心。”
婉秋用小拳头在我胸前锤了一下,娇嗔地说:“你就会吹牛!”
我俩来到望远镜前,轮流着看前面的公路,寻找那辆墨绿色的丰田车。
不一会,车内的电台发出蜂鸣声,婉秋立即跑过去,戴起耳机,紧接着便开始跟对方联络。几分钟后,婉秋关掉电台,放下耳机,说:“蒋手掌回电,先肯定了我们的成绩,表扬了我们近期的工作,特别是表扬我们这么快就侦破了杜斯木失踪案。接着指示我们尽快跟桑洛沙同志联系上!在柬埔寨迅速打开工作局面。”
我们这么多天一直孤悬于海外,突然听到了组织的声音,本来应该是很高兴的。可是,我内心里一点喜悦之情都没有!也许是在得知自己是弃子后,再也没有了那种对组织狂热的激情;也许是感到面对的困难远超出预期。在我的心目中,要想完成任务,要想我们夫妻三人都活下去,还得不断地努力!
我没法装出特别高兴的样子,仅仅是点点头!
婉秋大概明白我的心态,她上前拥着我,低声说:“向天,不管怎么样,你还是应该感谢组织,要不然你哪里能得到我、得到罗莎呢!”
我对婉秋的温婉和体贴是十分地疼爱。我抚摸着她的小脑袋,说:“老婆,你放心!你老公是一个十分坚强的人,没有什么能打到我。走!我们还是去观察公路上的情况。”
婉秋听完我的话,看我的眼神也充满了敬佩之情。
我俩继续轮流看着望远镜,又过了一个小时后,我在望远镜中终于看到了那辆墨绿色的丰田车!
我将焦距调准确一点,我确切地看清了那辆丰田车的牌照!不错,就是它!
我对婉秋说:“你在这里做好撤离的准备,我这就去解决了这些日本人!”
婉秋看我的眼里再也没有了担忧,有的只是充分的信任!她相信她的丈夫是最棒的!能战胜任何困难!
我拿着*,弯着腰绕过小山包,来到前面一个最佳的狙击位置,然后坐在地上,检查一下*。
我在枪膛里压进一颗红头子弹,然后再压进一颗普通子弹。我一推枪栓,咔擦!将子弹上膛。
我端着枪预瞄了瞄,感觉这个位置是绝佳的狙击位。我将*架在一棵树枝上,然后伸出右手,让五个手指活动一下。
我将*抵在肩上,用右手拇指和中指抓住*的手柄,将食指伸直,再次伸曲活动一下,然后轻轻地搭在扳机上。我稍稍用力,轻轻地预扣一下,感觉扳机已经咬在击发的临界点了。
我用瞄准镜套住那辆墨绿色的丰田车。正好公路上无人,我稍稍估计了一下,大约有六十码的速度。我简单计算一下,此枪的初速度大约是每秒八百米,子弹要在中途飞行零点五秒。那么丰田车在零点五秒可以向前跑八点三三米。可能轿车在桥头上会减速一点,那么,提前八米是比较准确的。
我在小桥边时,我已经目测了八米的距离点。
第076章 新的起点()
第076章新的起点
噗!一声轻微的响声传来,一颗八点三三毫米的重弹,高速旋转着向轿车飞去,在一瞬间击中丰田车的前胎,重弹在轮胎上撕裂一个巨大的裂口,顿时引起了一声爆炸声,将左前胎炸得支离破碎。
正在正常行驶的丰田车突然一歪,驾驶员猝不及防,轿车撞开木质栏杆,一头栽下了小桥。
我立即拉开枪栓,将第一枚弹壳退出,再推上枪栓,将第二颗红头弹推上枪膛。我瞄准丰田车的油箱,再一次轻轻地扣动了扳机!
重弹准确地击穿轿车外壳,钻进了油箱内爆炸。爆炸产生的高温引爆了弹头内的镁粉,即使是没有汽油,也会因为镁粉的燃烧引起丰田车的火灾。
轰!整个丰田车满满一箱汽油遽然起火爆炸。顿时将整个轿车炸得玻璃四溅、轮胎殉爆。随即便熊熊地燃烧起来。
我用瞄准镜仔细看了看,在车厢内有四人,一个也没有钻出来,都被大火吞没。
我知道轿车上不管是人,还是毒品,都将在烈火中成为灰烬。我收起*,在地上找到两枚弹壳,然后折了一根树枝,在我刚才站立的地方扫了几下,看到确实一点来人的痕迹都没有了,才离开狙击位。
在小山包下,婉秋已经做好了撤离的准备。我将*拆解开来,装进枪盒里。然后再塞进后排坐垫下。将雷诺开始一百米后,又跑回来用树枝在将车胎印迹扫去。
我仔细看看这里,在我认为根本就没有自己活动的痕迹后,才回到车上,然后开着车优哉游哉地往金边开去。
婉秋看到我眨眼之间便杀了四人,她说:“向天,我发现你最近变了!好像更像一个真正的特工,或者杀手了!”
我对着婉秋露出和曦的笑容,说:“其实,我本来就是一个杀手。我在门派里是掌门人。我即使是在青少年时,也是掌门世子;在部队里,我们练的是什么?也是杀人的本领。所以,我是个天生的杀手,或者说,我一生下来,就意味着世界上多了一个杀手。”
看到婉秋阴晴不定的脸色,我又说:“我现在是不适应做地下特工。但是,我经过培训后,再经过一段时间的实际锻炼。我相信,我将来一定会是一个全能的特工。因为我具有很多特工不具备的素质。所以,老婆,你不用担心我的安全。只要我们度过眼前的难关,进入了桑洛沙的组织内。那里将是我的才能得到充分发挥的天地。”
婉秋点点头,不过,她并没有说什么。我知道她在内心里也许并不希望我是个冷血而杀手。她更希望我是个热血男儿。
让她慢慢体会和了解我吧!其实,我确实曾经是热血沸腾的男儿。可是,现在我是三二五零五小组组长,不能仅仅以热血来行事、来思维。我必须站在更高的高度、以更广的视角来看待这个世界。
我俩直接来到葛妮轩酒店,我将雷诺开到后院里。锁好后,我俩一起来到董事长办公室。我开门后,习惯地看看门口垫子上有没有进人的痕迹。我在脚下看到了一张纸条。
我回头在走道上看看,确认没有人以后,我捡起那张纸条。顺手将婉秋拉进门,在关好门后,我坐在办公桌后面自己的老板椅上,展开纸条。上面写着:
不要花费精力和时间去做与任务无关、且可能暴露你身份的事。
落款是一幅画,画上有一个小矮人,在夕阳的照射下,在地上留下一个长长的阴影。
我跟婉秋俩几乎同时说:“鬼影!”
我俩又仔细研究了这张纸条,明显是有人用反手写的。看不出是男人还是女人所为。我觉得既然是鬼影写的,那么,他就不可能让我俩从纸条上得到什么信息。
我随手划了一根火柴将纸条点燃,拿在手上等纸条完全烧尽后,将灰烬扔进垃圾桶内。再在上面倒了一杯水。
我跟婉秋俩在办公室面面相觑!我俩去刺杀日本人,可以说没有人知道!可是,我俩还没有回来,鬼影就提醒我俩了!那就是说,鬼影在我俩走之前就发觉了我的意图。一想到这里,我顿时惊出一身冷汗!
那就是说,我最近的一切所谓最隐秘的行动都在鬼影的掌握之中!甚至我在想什么他都能提前知道。妈的!这还是人吗?真的是他妈的鬼呀!
婉秋也惊讶得张大了嘴巴!半饷,她才说:“向天,这鬼影到底是谁呀?”
我两眼无神地摇摇头,像是自言自语地说:“这个鬼影,我如果不把他揪出来,总有一天,我会被他整成神经病的。”
婉秋看到我精神负担很重,便安慰我说:“向天,你也不要太在意,鬼影毕竟是自己人。他这样提醒我们也是为了我们的安全着想。你今天刺杀日本人,看起来是做的天衣无缝,但是,在我不知道你的具体方案之前,也是很担心的。因而,你也不要对鬼影太介怀。”
我知道婉秋爱我,对我也十分体贴。但是,我不是因为鬼影提示我而介怀,而是自己身边总是游走着一个“鬼影”。不管自己做得多隐秘,鬼影似乎就站在身边看着一般,这在心理上有巨大的压力。
这两天,金边一如既往地平静,三义会里数人被枪杀也没有人报警;丰田车爆炸被警方勘定为轿车失控,滑落桥下,引起油箱着火爆炸。仅仅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交通事故。
三义会的会长和他的爪牙宏通被杀后,在三义会内部并没有引起太多的争论,毕竟他们干的就是刀口上舔血的活。随时随地都有可能死去。
反而是内部争权夺利更加激烈。这个凶杀案既让三义会里的几员大将看到上位的希望,又成为攻击对手的利器。而到底谁是真凶,反而被三义会内部选择忽略了。
几经血腥争夺,三义会新的会长出台了。新会长肯定要给老会长的被杀定下一个说法。最后,新会长一锤定音;是帮会内部的竞争对手勾结日本三口组杀害了老会长。
日本三口组在金边失去了五十万美元的货,四员干将也死了。三口组在派人来料理后事时,发现轿车油箱口附近似乎有一个弹孔。这立即引起了三口组的怀疑,最后,三口组认定,只有三义会才知道他们四人的真实情况;才知道他们四人准确的离开时间。因而,三口组最终决定向三义会讨还公道。
正好三义会新会长要找山口组讨还血债,双方见面后立即引起厮杀,最后,三口组强龙不压地头蛇,败逃而去。
而三义会也是伤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