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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莎翻了我一个白眼,说:“我自从跟了你,就没有想过从你这里得到什么好处。老爸、老妈也不缺你这几个钱。你就别假惺惺的啦。”
不知道是我走运,还是组织要兴旺发达。竟然让我遇到个这么好的女人,她嫁给我没有得到任何聘礼,还倒贴钱。我真是为组织感到高兴。因为她贴的这些钱都是为了完成组织交给的任务的。这也让缺少外汇的组织捡了一个大便宜。
次日一早,我用牧马人将罗莎送回到家里,然后跟岳父岳母告别,罗莎从家里不知道什么地方拿出来五把手枪、五支*和配套弹药塞在牧马人后排座垫下面。我就开着车往金边赶去。
一路上很顺利,当天下午就回到了金边。
婉秋看到牧马人也非常喜欢,让我带着她在市内兜了一会风。
次日一早,我就开着牧马人来到哈斯旺那里。
哈斯旺还是像上次一样,将我带到村边,问:“你决定了要去劫狱吗?”
面对一个熟悉的活生生的人,我马上要将其处死,我内心里还是有些犹豫。但是,正义最终还是战胜了一闪即逝的个人感情。我说:“劫狱的事,不要你参加了。我有一件事想跟你商量。”
哈斯旺似乎很希望我能有什么事请他帮忙,便说:“你说,只要我能做到的。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去做。”
这话对我还是有一定的冲击力的。不过,我还是忍住了一刹那间的动摇。我说:“我想帮助桑洛沙竞选总书记。但是,在中央委员里,肯定会有很多人质疑是桑洛沙指使你杀害了杜斯木,从而妄图窃据总书记的位置。而桑洛沙根本就拿不出不是他杀害杜斯木的任何证据。因而,在中央代表大会上,桑洛沙很可能会被你牵连,而无法当选总书记。因此,我想请你写一份杀害杜斯木的经过。帮他度过这个难关。”
哈斯旺的脸当时就绿了!如果写了这份口供,就等于是在柬埔寨共产党这一方判处了他的死刑!他当然是不愿意写。
他的犹豫在我的预计范围内,我继续诱惑:“你也不用担心。其实,就算你不写。起码桑洛沙是知道是你杀害杜斯木的。如果他当选了总书记,你说,他会不会满世界抓捕你,为自己洗清嫌疑?所以,对于你是最大的嫌疑人这一点,你写与不写,你都是一样。但是,如果你写了,我会支付给你一百万瑞尔,这样,你就可以带着老婆孩子在外面过着富翁一般的生活。怎么样?”
我点破了哈斯旺心中最后残存的那一点希望!他也知道自己就算是不写,一旦柬共中央稳定了,也会有人来找他追责。目前,我愿意支付给他一笔巨额资金,这属于是意外之喜。他当然立即便心动了,他说:“你真的愿意支付给我一百万?”
我二话没说,便从口袋里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一千美元递给他,说:“我现在就付给你,你回家去写吧。等会,你只要去给我指出了埋葬杜斯木的地点,你就可以带着老婆孩子离开这里,去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哈斯旺显然是没有怀疑我会有其他的想法,便接过一千美元,说:“那我这就回家写去,然后带你去看看埋葬他的地点。我今晚就离开这里。”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其实,我不是个善于说谎的人。我实在是不忍心在他最后的时刻欺骗他。
哈斯旺拿着那一千美元,带着美好的梦想回到家里去了。
我在车上假寐,我有点心累!一个活蹦乱跳的男人,一个在柬埔寨算是非常美丽的女人,在几个小时后,都将成为一具具冰冷的尸体。这种反差对于我这个还不是特别心狠手毒的人来说,还是有相当的心理负担的。但是,我能放过他们吗?决不能,这两人今后谁还敢用他们?
俗话说得好:不看人对我,就看人对人!
也就是说,我现在不需要看哈斯旺对我有多好,而是要看他对别的跟我同样地位的人怎么样?也就是看他对杜斯木怎么样?将来,也许有一天,他也会像对付杜斯木一般对付我。想到这里,我不禁炸出一身冷汗!
一个多小时后,哈斯旺拿着几页纸出来了。
我仔细看了看,他写的十分详细,包括杜斯木怒斥哈斯旺忘恩负义的情节都没有漏过。我看到哈斯旺已经签了字,但是,还没有画押,便说:“你还是按一个手印吧。到时候更有说服力一些。”
哈斯旺想都没想,便在手上沾了蓝墨水,在签字那里按下了手印。
我将哈斯旺的口供收起来,说:“杜斯木埋得深吗?”
哈斯旺点点头,说:“埋得有一米深。”
我说:“那你带上两把锹吧,我要看到杜斯木的尸体,最好坟坑里能有什么特征能证明那就是杜斯木。”
哈斯旺可能是处于即将离开的兴奋状态,指认杜斯木的坟墓是他在这里要做的最后一件事,他想早点完事离开这个不祥之地。二话没说,便回家拿了两把锹,接着就上了我的车,我俩一路朝着他指引的地方开去。
到了一个山边,哈斯旺叫停了车,他拿着两把锹往山上走,我趁他背着身子,从车斗里拿出那把扭上了*,并且已经上膛的手枪。
来到山腰上,哈斯旺将两把锹扔在地上,指着一个坟包子,说:“这就是埋葬杜斯木的地方。”
哈斯旺回头看了我一眼,脸色微微一变,他说:“你是准备在这里处决我吗?”
第088章 奸夫*()
第088章奸夫*
哈斯旺惨笑时,脸上的肌肉十分地扭曲,肤色也是卡白的。让人看了不由得会产生于心不忍的同情。
他说:“你跟我在一起时,从来不带手枪,现在你不仅带了枪,还扭上了*。这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看来在任何时候都不要轻视任何人!哈斯旺仅仅是从我别在衣服里手枪的长度就能分析到我要处决他,也让我对临死的哈斯旺产生了颠覆性的认识。
我有个疑问,便说:“如果你身上带了手枪,你在得知自己要被处决时,你会反抗吗?”
哈斯旺摇摇头,说:“不会!如果我死了,你活着;至少我的家人能过上好日子;你也会照顾好我的妻儿,因为你是个好人。可是,如果我活着,你死了。我家人不仅不能得到照顾,还会面临组织的追究。我本身就是个该死的人。我能为家人,能为妻儿换来你这么多关照,我死了也值了。所以,我不会反抗!”
这番话说的合情合理!可是,不管他怎么说,都无法赎清他的罪行。他今天必须死!我说:“你可以放心地走了,你的家人我会像亲人一般照顾的,你的儿子我也会将其抚养成人。你应该没什么遗憾了。”
哈斯旺脸上终于有了点血色,他说:“我是将死之人,我也感谢你为我家做了那么多。我最后给你一段忠告:桑洛沙不是个简单的人!他性格坚硬,百折不饶,这是他将来能成功的一面。但是,他刚愎自用,一旦控制了柬共中央,他一定会是个独裁者。他性格偏激,在他的思维里,不是左便是右;不适合做一个党和国家的主要领导人。你们扶持他,将来对柬埔寨是祸是福还很难说。到革命胜利的那一天,如果党内无人能掣肘他,那么,他一定会给柬埔寨人民带来天大的灾难!”
我没有见过桑洛沙;而哈斯旺是杜斯木的警卫员,当然经常能见到他,我对哈斯旺评价桑洛沙的内容很感兴趣,便问:“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哈斯旺又惨笑了笑,说:“我哪有那个水平?这些是杜斯木跟农谢他们在一起讨论时,得出的结论。只是我觉得他们分析得很有道理。毕竟我也见过桑洛沙!也了解他的性格,如果将来有一天桑洛沙祸害了柬埔寨的人民,谁也想不到我才是最原始的罪人!”
我这时对哈斯旺真的有了一丝同情,看来他也不是太笨。我说:“你是说是你杀害了杜斯木才让桑洛沙得以上位,是吗?”
哈斯旺点点头,说:“是啊!中常委里有两个温和派,只有桑洛沙一个激进派。如果杜斯木不死,桑洛沙就算是想控制柬埔寨共产党,也不是那么容易的。毕竟杜斯木在党内根深蒂固。可是,一个国家的共产党组织竟然毁于一个无名之辈的手中!可悲呀!自古美女都是红颜祸水。杜斯木栽在了美女手中,我也栽在了美女的石榴裙下。所以,我也奉劝你一句,你有两个美女老婆,你千万不要重滔覆辙!”
妈的!哈斯旺说的我内心里寒毛直竖!我的两个老婆今后不会跟杜斯木的老婆一般先偷人、然后再谋害亲夫吧?这个念头在我的大脑中一闪而逝,但是,还是牵动了我心灵深处的那根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弦。毕竟,哈斯旺是将死之人,其言也善啊!
我又问:“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哈斯旺知道自己的大限在开始读秒了!他说:“你告诉我,你真的会娶菠萝吗?”
哈斯旺本来是相信我会娶菠萝的,但是,他看到我还是对他下了杀手,他开始怀疑了。他要在死前弄个明白。
我当然从未想过要娶菠萝。当时在哈斯旺面前装亲热,也是为了打消哈斯旺的顾虑,是为了取得他的信任。今晚,我就会跟菠萝谈心,将自己的真实想法告诉她。但是,我不忍心让哈斯旺在临死前失去心中支撑下去的最后一根支柱,我说:“只要菠萝能达到一个革命者的要求,我会娶她的。对于岩望,你也放心,他将来一定会成为柬埔寨革命的中坚分子,会给柬埔寨人民带来幸福的生活,也会给你们家光宗耀祖。所以,你可以安心地走了!”
我以闪电般的速度拔出手枪,在拔枪的途中,我已经用大拇指打开了机头,我抬起手来,果断地击发。
噗!一声轻微的枪声传了出来,子弹在哈斯旺的眉心上钻了一个小孔,有一点血液从小孔中渗了出来。像是在那里镶嵌了一颗美人痣一般。子弹从他脑后穿出,就像在一瞬间打开了摇晃了一会的香槟酒,喷洒出大量的红白之物。
哈斯旺没有做出任何反抗动作,也没有下意识地躲避,可能是他已经处于麻木状态,大脑反应很慢;也许是我出手太快,根本没有给他留下反应的时间。他睁大眼睛倒下了
我拿起地上的锹,整整挖了两个小时,我挖了一个一米深的坑,将哈斯旺放了进去,然后在他身上盖上一层薄薄的土。
我又开车来到哈斯旺那个短暂的家,那女人已经在家里清理好了,客厅里放着两个大包,还有两个小包。孩子在大小包之间跑来跑去,他并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已经死去,也不知道将来会怎么样,他玩得是那样的开心和认真。
我掏出一颗早就准备好的糖果递给他,说:“宝宝很乖啊,来,伯伯给你一颗糖,很甜的。”
我一边说,一边将糖果剥开,伸手递在他嘴边。
那孩子跟我有缘,他仅仅是看了一眼母亲,便张嘴含在了嘴里。在吃到甜味时,开心地笑了。
我看到他那天真无邪的笑容,我的心顿时像是被钩子扯着一般疼痛。我也许已经改变了这个孩子一生的轨迹。对现在还一无所知的他来说,到底是福、还是祸?
那妇人看到哈斯旺没有回来,用征询的目光看着我。
我说:“哈斯旺还在山上挖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