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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追夫记-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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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家本就是个商贾之家,纵使生意做的好,在满地都是王孙贵胄高官显贵的京都也算不得什么,顶多在穷苦百姓前充个大爷,背后瞧不起商贩的多了去了。所以林老爷才一心培养自己的孩儿,就盼着有一个能成器,考取个功名也为林家添光。林隙就在众人的殷切盼望中走上了仕途,林家也就更横了两分。林恒远是林家的长子嫡孙,又是林隙的儿子,自然被林家人放纵的焦扬跋扈。

    而此刻,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的林大公子,被谢宣冷言一对,周身的气势愣是被削掉了几分,他见谢宣面色沉着,眼神坚毅,眸子里透出的那股狠辣前所未见,不自觉打个寒战。“你,你少唬人,我爹就是大官,我让我爹抓你坐牢。”

    就这么一句话便显得林恒远底气不足了。林大少爷平日在家里不愿意读书了都是跟自己娘亲奶奶撒个娇便糊弄过去,长到十二岁,便是连普通人家孩儿读的孔子家语都没能习完,遑论谢宣提到的齐律。

    谢宣只冷笑不语,半蹲着身子拍了拍李之源的背,示意他别怕,又伸手帮李之源整理衣裳。不过一句话高低立断,周围的孩子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见状纷纷开始偷笑,眉眼中少不了对林恒远的嘲讽。

    林恒远哪能受的下这种气,方才被谢宣气场压下去的那股子邪火,转瞬又冒了出来,恼羞成怒又要动手。而一旁他的小弟林恒志见着自己哥哥要动手,只在一旁添油加醋。

    谢宣一只手别过李之源,将他推到人群中去,自己却跟那两兄弟扭到了一起。没打两下只听“咚”一声,三人齐齐落入水中。

    谢宣是故意的,故意与他们在池边打架,故意往水塘边走,再趁两人不备,将人一起拖下水。池塘不算得太深,可是林恒志与林恒远两人都是北方人,不识水性,正是心悸害怕的时候,又被谢宣死死缠住,挣扎不动。此时虽然已经如春,这池子下因为是一股活水,全是山上流下来的融雪,即便说是冷的刺骨,也不过分。谢宣抓着两人做出溺水的姿态,趁着间隙大叫了“救命”,周围的孩子们才反应过来,纷纷呼叫“救命,救命,有人落水了。”

    谢宣并没有想要两人性命,他很清楚这两兄弟的秉性,欺软怕硬,若不是今日亲眼见着李之源被人提着衣领子欺负了,他本是没有打算用这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法子。谢宣总以为,只要自己足够小心,用些小心机,就能将李之源给护着,在自己羽翼丰满前保小猴子无虞。可他算错了,牵一发而动全身,他能重生,这世间必然有些他难以预料的变数。而此时,他孑然一身,能为李之源做的少之又少,便只能想了这么个法子,至少经此一闹,林志恒日后怕是不敢为难李之源。

    孩子们的呼救声震天响,不多时便来了人将孩子们都捞了起来。林家两兄弟方才喝了好些水,被吓破了胆子,缩在地上直发抖。谢宣眼睛直勾勾盯着两人,更是让两个小孩儿哭都不敢哭。

    正在此时,外头闲谈的大人们听闻有小少爷落水,都赶了过来,一进后院便看到三个落汤鸡,春寒料峭,即便裹着毯子也以肉眼可见的频率发抖。

    几人再仔细一看,这三位里头两位都是林家的人,林家两位小少爷的跋扈在这小圈子里可是出了名了,每每都被人用作反面教材教子,心中自然都觉得是眼前这位面生而瘦弱的小哥儿受了欺负。偏生此时蹲在“瘦弱”小哥儿旁的李之源,眼眶红红抬头望着李恒喊了声:“爹爹,他们。。。。。。”

    谢宣因是故人之子,李恒心中本就带了两分心疼,这些时日相处,心中又甚是喜欢,今日倒好,在自己府中被人“欺负”成这个样子,李恒满是愧疚。大吼了一句:“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恒向来是慈眉善目,如今头一遭在这么多孩子面前发火,众人都吓了一跳。一群孩子都缩到了自己爹爹的怀里,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孩起了个头,小声嘀咕了一句:“是林恒远先动手。”一群孩子便纷纷附和。

    “林恒志欺负李之源。”

    “林恒远抓着李之源的衣领。”

    “那个哥哥护着李之源就被林恒远打了。”

第19章 少年(三)() 
孩子们虽小,他们的话此时却成了最有说服力的证据,所有说辞直指林家两兄弟,二人顿时成为众矢之的。各位官爷都面露难色,纷纷劝诫自己的孩子闭了嘴。嘈杂声渐小,李恒与林隙则双双皱眉,毕竟流言中心的两位主角官职相同,而今日又是恭贺升迁之喜的,出了这么个事,证言又一边倒,总有一位是面上无光的。

    只见林隙涨红了脸,一时无话。倒是林恒远此时身上裹了干爽的毛巾,靠在他爹身边有了两分底气,不客气道:“爹,他要害我,他要杀了我。”

    方才诸位小少爷刚说了是林家兄弟仗势欺人,众人虽是面无表情总归也是听进了心里。本来此时,林家小孩出来道个歉,这事便也就当成小孩子玩闹糊弄过去了,这位林大少爷倒好,生怕自己名声不够臭似的,一把着林隙就说了这么句话,如此看来更像是恼羞成怒之后的倒打一耙,并且还是在别人家里打的。

    林隙到底是在官场呆惯了的人,此刻虽是丢了面子,仍然沉下气来,对李恒道:“犬子顽劣,今日冲撞了府上的客人,还望李大人见谅。”

    李恒连笑脸都扮不出来,只假意道了句:“是我府上招待不周,让两位公子受惊,林大人海涵才是。”说话间将谢宣扶了起来,问道:“宣儿觉得如何,可有不妥之处?”

    李恒的嫌弃是摆在了脸上,连围观的人都觉得尴尬了,偏偏林恒远此刻来了脾气扭着林夫人跟林隙让他们讨个说法。诸位无不嗤之以鼻,最后竟是逼得林隙给了林恒远一巴掌,声音之响,林恒远直接被打蒙了,林夫人抱着儿子就要开始哭,被林隙瞪了回去。

    林隙则是到了谢宣跟前说:“这位小哥想来便是李大人的侄儿了,犬子骄横惯了,还望公子莫要见怪,今日里回去老夫定会好生管教。”

    谢宣此刻十分“虚弱”,浑身湿答答的,裹着条毯子瑟瑟发抖,面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宛如刚刚经历了一场浩劫,见林隙主动示好,还是在李恒的搀扶下做了个礼,道:“是晚辈失礼,惊扰了两位公子。”

    若说是方才旁人还有人抱着看戏的态度站在林隙那边,此刻则是纷纷倒向了谢宣。看着这么弱不禁风一位公子哥儿被林家两位少爷欺负了,还主动认错,这般做小伏低的让人看了真真心疼,都在感慨这是谁家的孩子这般懂事。

    林隙总觉得今日这个局自己怕是说多错多,又怕自己那小儿一时情急再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赶紧称要带两小儿回府换衫,便携家带口走了。

    好在今日府上做宴,热水充足,李恒安排人带了谢宣去净房泡澡,又让人请了大夫要给谢宣驱寒。

    谢宣裹着毯子进了净房便坚持不肯让丫鬟进了,只有李之源磨磨蹭蹭地进了那屋子,看着谢宣一件件除去身上湿透的衣衫,一脚迈进了大浴桶中。

    李之源不离开,也不再往前走,就站在离浴桶几步的地方,手拽着衣裳,眼巴巴看着谢宣。

    “怎么了,小源?”谢宣解开了头发,整个人泡在水里,舒爽了许多。

    李之源不说话,可满脸都写着委屈。

    谢宣立马心疼了,招了手示意他过来。李之源犹豫半天才扭扭捏捏走到浴桶跟前。谢宣伸出手揉了李之源的脑袋,安抚他:“是不是被吓到了?没事,林家的小子以后不敢欺负你。”

    不提这事儿还好,一提李之源看着越发委屈,方才还只是红了眼眶,如今却是眼泪在眼睛里打转。谢宣还准备说些什么,只见李之源瞪他一眼,急急跑开了。谢宣看着人委屈,心中不甚欢喜,此时却无法去追,只想晚上回房歇息之际再行安抚。

    房中水雾氤氲,谢宣演过方才一场戏,此刻的小身板已然觉得疲累,便靠在浴桶边眯了眼养神。

    谢宣是带着记忆重生,他会水,这事儿谁都不曾知晓。谢宣的性子向来压抑,受了委屈也只放在心头,之前他被自己亲弟谢鹏飞陷害,在隆冬腊月时节被谢鹏飞一群狐朋狗友推下了河,差点命丧黄泉。醒来之后虽是被接到了京都,这事却始终成了他心头的一根刺,他容不下自己有那般懦弱无助的一面。直到后来他入了鹿鸣书院,书院后山上有一小池塘,他便以替人写功课为筹码,请了位会水的同学教他,几番折腾,喝了好几次水才会了。

    浴桶里的水凉的快,谢宣不自禁打个喷嚏,把自己从睡梦中唤醒了。

    许是这两月连着两次入水伤了根基,闹完的第二天谢宣竟是真的病了,还有些重。大夫换了好几个,开的药都差不了许多,可谢宣躺在病榻上,却是动弹不得,高烧不退。李恒急坏了,总觉得自己没照顾好这侄儿,对不住他那死去的好兄弟,对林隙更是多了两分憎意。从前两人相见还相互打个照应,如今李恒看林隙便如见了仇人。李夫人也是差人回了娘家,让自己母亲去远音寺为谢宣求了两道平安符,一道戴在身上,一道烧了兑在水中喝了。

    谢宣意识混沌,可李家上下为他做的这些事,却是异常清晰展现在他眼前。可怜李之源一个八岁孩童,他病了几日,这小孩儿便是撑了几日未曾好好休息,帮着伺候的麽麽倒热水,喂药,给谢宣擦洗身子。也不知是哪位大夫的药起了作用,或是李夫人的平安符保佑,这么过了几日谢宣终于在半夜退了烧,清醒了过来。

    此时李之源正趴在他身边,身上还规规矩矩穿着衣裳,似是太累,刚睡过去。

第20章 少年(四)() 
李之源蜷缩在他身边,和衣而睡,眉头紧蹙似是不甚安稳。这几日房中炭火给的足,熏的他一张小脸红扑扑的。谢宣此时刚刚醒过来,定定看了李之源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将被子匀给了小孩儿,自己支撑着起身要找水喝。

    安麽麽带着个丫头去取药,一回来就看到只着中衣站在桌前倒茶喝的谢宣,是又急又喜,连声道:“我的少爷哎,你倒是多穿件衣裳。”

    谢宣没来得及穿衣,倒是先将食指放在嘴唇前,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安麽麽小声些。安麽麽瞧见了睡在床上的李之源,也是心疼,带着小丫头走到了谢宣跟前,将药碗放在桌上,又去柜中取了件厚实的羊毛披风,给谢宣穿上,小声道:“少爷醒了正好,这药是刚煎出来的,趁热喝了。厨房里还留着火,少爷可想吃点粥饭,老身让人去做。”

    谢宣端起药碗一饮而尽,将碗放在麽麽跟前,道:“不消麻烦,还请麽麽随意做个清汤面便好。劳烦麽麽让人打盆热水给我,我想擦把脸清醒清醒。”

    谢宣大病初愈,旁人煮面,安麽麽不放心,便去了后厨,亲自动手。一旁的小丫头眼明手快打了盆热水过来,放在洗面的架子上。

    睡了这几日,身上捂得一身臭汗,按照本意谢宣自然想沐浴,却知如今这个节骨眼儿,这府中上下怕是没人会满足他这个要求,才退而求其次,选择擦把脸。热帕子敷在面上,整个人舒服不少,谢宣长吁一口气,再次将帕子浸水,擦拭自己的脖子。

    小丫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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