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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档,一只既丑又傲娇的猫。它还有一个很讽刺的名字——赫本,真是又黑又笨啊,奥黛丽·赫本的粉丝知道的话,这只猫九条命都不够赔的,谁让它败坏他们女生的名号。
“这可是重要的场合,你要乖一点,嗯?”她理了理崇晏的小领夹,笑了笑:“我们崇昱今天真帅!”
“比玉兔还帅吗?”崇昱嘻嘻笑道。
“这是个秘密,有关这件事,我们可是盖章定戳了的,你可不能讲。”她轻轻将崇昱的两瓣嘴拢,阻止着他继续说话,崇昱点点头,将食指竖起,抵在小小的粉唇上,轻嘘了一声。
婚礼即刻就要开始了,崇昱一副瘪嘴苦瓜脸,抱着那只对他来讲,还是有点重量的胖猫。睡着的猫好似一个巨大的秤砣,沉甸甸的越来越重,他又困又累。今天起的那么早,昨天玩玩具玩的那么晚,他真的缺少睡眠啊……
婚礼仪式上没有一丝差错,如果把男花童不小心睡着,将“女”花童弄丢了除外。
已经换下婚纱,身着一套古典婚服的新娘心惊胆颤,四处寻找着她家“妞儿”。她看到那本该照应她家妞儿的小子正呼呼大睡,一口气无处使,特别还是在那小子旁边还有一个天仙美人。
“嘿,美女,你知道这小子在哪里弄丢了我家赫本吗?”她咽了咽口水,如果不是确定她自己一个直女的话,她肯定会扑上前去,对着那张美艳的脸狠狠地亲上几口。
崇晏冷淡地摇头,给睡着的崇昱又盖上一件外套。正想着怎么才能将他带走,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熟稔地将崇昱抱了起来,行动迅速且巧妙,崇昱依旧熟睡着。
“崇晟哥。”崇晏轻唤。
“嗯?”崇晟嗓音低沉了许多。
“新婚快乐。”崇晏眼眸闪烁。
“嗯。”他轻轻地说着,以防吵醒怀里的小家伙:“这是靳欢,如果你不习惯喊嫂子,就喊姐姐吧。”
“好。”她答应着,将视线投放在她的新嫂嫂身上,即使她面无表情,也依旧让人感觉她在笑,确实和母亲说的一样,很讨人喜欢呢。她从挎包中取出一个小小的礼盒,双手托着递送给靳欢,轻声道:“嫂嫂好。”
“谢谢仙女妹妹!”靳欢大咧咧接过礼盒:“你长的可真美,以后我和晟一定要生个女孩,能长得像你就更好了,这睡着的小家伙,长得就像你。”
这话惊得对面两人,皆是一愣。
崇晏不知道该如何回应,崇晟是养子的事情,除了家里人,少有人知。她只是有些诧异,她的新嫂嫂不知道这道关系吗?
靳欢感觉自己把话说得很尴尬,说得四周突然变得安静,直到有人过来告诉他们,宴会上有人打起来了……
说打起来言过其实,他们虽说已不再是那不顾后果的少年,可依旧有着“深仇大恨”。三人一同前去,看这矛盾怎么解决,名流之间的暗斗不少,如此没有颜面的“明争”少之又少。
当崇晏看到斗殴之人算王免一个的时候,眉头皱了皱。
“不是我,我没有惹事,我是劝架的。”王免见状,赶紧走上前,将她搂入怀里:“缅,我们又分开了5小时零7分,我想你。”
崇晏忽略了他后一句肉麻的情话,望着那有些争锋相对的另外两人,是李迅和沈敖。同时出现她并不差异,可记忆中,他们并无交集,更别提矛盾了。
“迅子的哥哥和肖清河在一起了。”王免悄悄在她耳边低语:“沈敖那家伙把这消息捅到整个圈子都知道了。”
信息量巨大,李迅的哥哥和肖清河……她此前跟肖清河接触过多次,在这过去的四年间她也经常会和他有些交流,他并不像那样的人啊。细想又觉得很正常,duke wu 不也是这样的吗,真的看不出来是有同『性』取向的人。可再想想又觉得别扭,这种事情她可以理解,不代表她可以接受,特别是就发生在她的身边。
“这……你一定要把崇昱照看好了。”崇晏拉着他腰身的衣角,这料子也太“滑溜”了些,粉『色』的西装,加上头发上的定型啫喱膏,在明亮的灯光下反着光,这么『骚』气的装扮,真有点不适应:“你怎么穿成这样?”
“帅不帅?”王免往她的唇角亲了又亲,余光瞅见某人,他更是大胆了许多,直接吻向她的唇,用舌尖撬开她的贝齿,吻得火热。
崇晏轻捶着他,挣扎着让他不要胡来,他也终于放开了她。望着被自己吸吮得发红的小嘴唇,他满意地扬起唇角。
“崇昱呢?”他明知故问。
“在……”她视线寻找着那个高大的身影,却发现只有一个小人儿睡眼惺忪地站在那里。
“崇晟说有话和你说,他就在刚才的地方等你。”崇昱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着话。
崇晏走了过去,王免跟上,却被这个小东西扯住衣角:“穿得这么娘气,你把我的瞌睡都晃没了,你要赔我。”说完他张开小手臂。
王免猜想这小子是在“求抱抱”,果然这小子还没有反抗,他调侃:“都几岁了,不害臊,还求抱抱。”
崇昱抵不住困意,小手围抱着他的脖子,嘀咕回应:“你都那么老了,还对着崇晏求抱抱,还求亲亲……”
王免心想着这小子眼力可真毒啊,还知道自己一直在“倒贴”,还有,他老?他老吗?他才28岁不到,怎么可能老?他瞅了瞅自己身上的粉『色』西装,造型师跟他推荐的时候,他极为抗拒,他可是直男!直男!奈何他的缅穿的粉『色』呢,他真的为了跟她相配,什么事都可以做得出来,没有节『操』没有底线。
他抱着那小子走了出去,留下宴会众人打量的目光,出门将那小子放到车后座,嘱咐司机好好照看,随后大步的走向宴会厅,他可不容许她停留在别家男人那里的时间多一分钟。
宽敞的化妆间,气压有些低,崇晟背对着崇晏,淡淡出声:“你当初怎么答应我的?你现在是出尔反尔,你可是视承诺如生命的人……”
“崇晟哥,对不起……”崇晏咬着唇,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你自己!”崇晟攥紧双拳,咬牙说着。
“你现在有了妻子了,我们都忘掉过去——”崇晏低低地说着,却被他打断话。
第21章 豺狼虎豹()
“崇晟哥……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没有跟你提起,就跟他开始了,是我的错……是我没有跟他说,我和你有婚约的……”崇晏听到他的一番肺腑之言,心中歉意更甚。
“你没有错,是他的错,就是他哄你骗你的,如果不是那几天我有任务在身,他没有乘虚而入的机会。一个靠谱的男人,他怎么会不顾后果就跟你做那种事。虽然你那时候已经满了18岁,可是身份证上的却是17岁,知法犯法的事情他还真敢做?”崇晟眯了眯眼睛,回想到那一刻,他为什么就没有杀了那个碍眼的家伙呢?
“是我……是我引诱他的……”崇晏低下头,轻轻地说,这事终究有些难以启齿。
“崇晏。”他走上她跟前,冷冷的眸光盯着她:“我劝你不要跟我唱反调……是他的错,就是他的错……就算当初是你们年纪太小,不懂这其中的厉害。现在呢,你为什么知错依旧犯错呢?那个混蛋,狗改不了吃/屎,他在美国做的什么勾当,你又知道多少?”
崇晏心存疑『惑』,从再次相遇到现在,她和王免好像没有提及过,这八年发生过什么。她抬起头,看着崇晟,不知所以。
“坑蒙拐骗,无恶不作。”崇晟表情依旧严肃。
“不会的,他不会……”崇晏不相信,他会做出“出格”的事。
“是啊,警察多数奈何不了他,一直游走在边缘,『插』科打诨。就像当初,钻了空子,骗你上/床一样。”崇晟自从转业,就一直紧盯着王免的一举一动。远在美国,王免做出的那些脏事他可以不管,可是他现在又来缠着崇晏……他是觉得,他王崇晟就是一个奈何不了他的窝囊废么?
“他没有骗我……我说过的,是我愿意的……是我愿意的……”崇晏喃喃着,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发痛。
“崇晏!你没有心,你四岁的时候,是我先找到你的!如果不是我,你早就死了。我那么多年陪在你身边的,你难道感受不到吗?那时,你和他认识不过两年多,你就可以轻易地把自己交给他……我对你来讲究竟算什么——是备胎?”崇晟闭上眼睛,收敛了有些激动的神『色』,最后的一句话,直接将生生地将崇晏击溃:“你难道真如你外婆临终时所说,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吗?”
崇晏猛地抬起头,回想六岁时,外婆病重住在医院的场景。医生说,外婆只剩一个月时间了,走运的话,可以维持一个半月。可是,外婆明明还不到45岁,比同龄的人也年轻许多,为什么就会被突然被宣判时日不多了呢?
当她第一次去医院看外婆,不到一个星期时间,外婆轻容枯槁,老了十岁不止,就连简单的起身都有些困难。第二次去医院,外婆又是严重了许多,说起话来断断续续。第三次,她真的有些害怕了,害怕见证这场萧条的衰老,她刻意回避,有了第一次回避,就有第二次。
最后一次去医院,那时她挣扎着不愿意,还是爷爷将她连抗带捆,把她绑了去。等来到医院,外婆的的身上已经盖上了白白的被单,病房里站满了人,黑压压的一片,四周都是隐隐的啜泣声。最爱她的那个人,永远离开了这个世界……
一个远方的姻亲婶婶,前刻还在哭着,后刻将她拉到一边:“崇晏,你为什么这么多天都没过来?你外婆想你,你知不知道……临终之前,一直嚷嚷着,说你不来看她,说白把你养这么大,说你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她估计真的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吧。
母亲跪在病床前,握着外婆的手,双眼已经红肿,泣不成声,看到崇晏在一旁,她断断续续地说:“崇晏,来……牵一牵外婆的手……以后可就牵不到了……”
她那是的反应是什么?她抗拒,很抗拒,好似只要她不触碰那个逐渐冰冷的尸体,她就还有理由相信,她的外婆好好端端的活着。
那天可能是她人生中最灰暗的一天吧,她麻木地看着大人们忙进忙出,她也不让自己空闲下来。在灵堂里,她跪在火盆前,不断叠着金元宝,机械地将它投到火盆里,用忙碌来掩盖自己的茫然,眼泪止不住地流……
她想,如果让她回到外婆临终之前,她还是会那般逃避吧。可她这真的不是一个狼心狗肺的人啊,外婆对她的好,她都看得见。她极度渴望这种好,同时也恐惧会失去。
至于崇晟,她不是没有看到他的好吧,她只是不爱他,可她真的不是狼心狗肺。
“狼心狗肺的东西”——这句话,真的戳中了她的要害啊,她觉得脑袋很疼,疼的她浑身哆嗦,疼的她双腿发软,跌坐在地上。
她双眼朦胧,爬到崇晟的的跟前,抱着他的腿,使劲地摇着,嘴唇哆嗦着重复着一句话:“我不是狼心狗肺的东西……我不是狼心狗肺的东西……”
崇晟见状,有些心惊,眉心皱了皱,正准备把情绪奔溃的崇晏扶起来,不料化妆间的门被人一脚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