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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去一下,你们吃完可以走了。”王免后一秒发言。
一男一女,一前一后,王缅走进了女厕,王免停下脚步,慵懒地靠在墙上。
“一个小时?”王免看着终于走出来的王缅,挑挑眉,挡住她的去路。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尾随女生到女厕……”王缅瞪着眼前的移动人墙。
“你才吃了三口饭,一筷子青菜,你吃饱了吗……”王免笑了笑,“刚刚那么长时间,不会是在厕所里加‘餐’了吧。”
“你才吃/屎!”王缅薄怒。
“好,我吃。”王免凑近她,双手撑着墙,将她圈进他的方寸之地。
“你干嘛?”眼瞧着王免的嘴越靠越近。
“吃(你嘴里的)屎啊。”王免『露』出了他的招牌贱笑。
“恶心!”王缅嗤笑。
“是够恶心的。”王免故意看着她的嘴,点点头。
“我说你恶心!”王缅作势要离开,岂料一双手被他一只手轻易抓牢,另一只手正禁锢着她的下颚,令她仰起了头。她挣扎无果,就这么被扣牢,半分动弹不得。
因身高有些差距,王免略略躬身,向她靠得更近,湿热的气体在唇对唇,仅差一毫米,任何轻微的动作,都有可能让这双唇来一次亲密的接触。那是一种亲密却又敌对的姿势,她此刻异常慌『乱』,眼前的王免,跟拿着小刀抵住她手背的沈敖并无二致,那双薄唇,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刃,靠近着她的唇,凌迟着她的心。
“放开我!”王缅皱眉。
“不放。”他轻声道。
“那我喊救命了。”
“如果你想我用嘴堵住你……我很乐意。”
“……”
“擒贼先擒王你不懂?嗯?”
“……”
“何必‘舍近求远’,以后我跟你吃饭……”
“……”
“说话。”
肚饿的咕叫声回应了他。
僵持许久的氛围因有点尴尬的肚饿声得到缓和。刚才两人靠得实在太近,近到不知道肚饿的声音是来源于她或是他。
王免慢慢地放开了她。她多年后回想,自己的沉沦,竟是从这个没有完成的吻开始的。他牵起起她的手,回到了刚才吃饭的地方,空旷的食堂里一个学生都没有。
“一份花饭,师傅。”王免一改嚣张的语气。
“好勒,同学,你又来啦?”身材有些发福的师傅隔着窗口遥望,看着两人同行,和蔼笑着,“小女朋友?”
王免眼神示意,师傅也没再多问,哼着歌拿起锅铲忙活着,三下两除二,一份『色』香味俱全的炒饭便在眼前。
王免端好餐具和饭,牵着她,来到了原来的座位坐下。
“怎么,想让我喂你啊?”王免看着她无动于衷的样子,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饭,递到她的嘴边。
“我……我自己来。”晶莹的炒饭粒粒分明,一颗颗被金黄的蛋包裹着,散发着阵阵香气,看着让人食欲大阵。
“你放手。”王缅微窘,自己的手腕还被他紧攥着。
“i’m sorry。”王免放开了她。
王缅讶异,他讲英文很纯正很好听,他上课不是都在睡觉吗?难道他是“学痞”,白天上课睡觉,晚上自己“开夜车”自学?可好奇只是一刹那,很快被眼前的美食覆盖,她埋头吃着,自己是真的饿了,这是她有生以来吃过的最好吃的炒饭。
“吃得真干净。”王免看着眼前一粒米饭不剩的盘子笑言。
“不浪费粮食是美德。”她义正言辞。
“那跟他们一起吃的时候怎么没有‘美德’一下?”
“!”
“以后请你吃饭。”王免突然严肃了起来。
“……”
“我说的是那个意思,你懂的。”
“……”
“我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你是第一个。”
“不可能,我不答应!”
“为什么不可能?是担心影响学习?”
“不是。”
“是因为沈敖?”
“瞎扯什么,我跟他更不可能!”
“他更不可能,意思就是我比他有可能?”
“你不要白费力气了。”
“可是你刚刚接受了我——”
“我什么时候……”
“——的饭。”
“!”
跟这种人谈话简直自寻死路,吃人嘴短果然是警世名言,王缅兴冲冲地走出食堂,奈何抵不过某人的长腿。
“生气了?”
“……”明知故问。
“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了。”
“……”
“那是一个真实的风俗,在北非,西内瓦族男人追求女人方式很独特。”
“……”
“他们通常会送饭给女人吃。”
“……”无聊。
“但是跟一般食物不一样,里面掺了一样东西。”
“?”
“他们的精/『液』。”
“恶心!”
“是够恶心的,可是就算是这样,也有女人吃了呢,表示对男人魅力的认可。”
“讲这个故事的人更恶心!”
“我恶心,我这么恶心你还吃下了我送你的饭,吃的干干净净,那代表什么?”
“变态!”王缅词穷,只有“恶心”和“变态”来形容并且回应他。
“一个恶心,一个变态,正好凑一对。”
“你……”这人分明总是在找她的语言漏洞。
“你……理所当然。”
“……”
“放心,刚刚我可没机会掺。”王免坏笑。
“恶心大变态!”
第11章 【番外 ③】学生时代--王缅VS王免()
日子不紧不慢地过着,中午被某人“挟持”去那个偏远的食堂吃饭,已经成了例行公事。
此外,王缅发现——他上课居然没有睡觉了。
眼见他日渐疲惫,不算白皙的皮肤上,每天都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痕。鬼使神差地,在上学的路上,她买了一盒创可贴。为避免尴尬,在上课的时候“扔”给了身后的他。
“我的新娘,你可真主动。”他还是那个“抓鹰”的姿势,依然将唇凑到她的耳边。
“瞎说什么呢!”王缅瞠目。
“对别人而言,这是创可贴,对我而言,这可是‘绣球’。”
可不是,刚刚王缅“扔”创可贴的姿势,与古代抛绣球选夫婿的姿势异曲同工。而且,这可是她主动给他的东西,在他看来,等同于情感的回馈。
“你不要多想,这是饭钱。”王缅向来不喜欢欠别人任何东西。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跟他讲话,完全是以卵击石。
“诺。”王免眼神指向她的课桌一角。
那是一个便利贴,上面有她写的名言警句:
当你超越了自己的恐惧时,你就会感到轻松自在。
——《谁动了我的『奶』酪》
可细看那个“酪”字已经被涂鸦改成了“子”,王缅顿时火冒三丈。
“你改的?”
“嗯!”他还点点头,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你变——”态还没说出来,王缅住嘴。
“嗯?”
“……”
那天吃饭回来,他凑到她耳边说的话,她仍然记忆犹新,以至于每每想到相关字眼,都会想起那句话——“你再说我‘恶心’或‘变态’,我就理解为,我就当做你就是希望我这么对你的——‘『性』’暗示。”
“我的字好了很多吧。”王免哼笑着,随即说上了“正题”。他最近“刻苦”练字,愣是惊掉了“五人帮”其余四人的下巴,那如“鸡爪”一样的字总算是有点模样。
“你……”无聊,王缅还未说出口,便被一个有点“恐怖”的声音喊住了,此刻她才想起现在还是数学课。
“女王缅!”尤天禧不紧不慢,王缅站了起来。
她第一尝到了做贼心虚的味道,隐隐地,却有种匪夷所思的兴奋。
“全班男生,以女王缅为参照物,头发比她长的,全部去理发!”尤天禧发号施令,满堂大惊。
这个年纪的男生,理发的频率不算很高,自诩留稍长的头发有种酷炫的神秘感。尤天禧如此说过他们多次,次次死『性』不改,可这次他们没那么好的运气。
“男生站起来!”教室里顿时熙熙攘攘,安静的氛围被摞动的桌椅声打『乱』。此时的他们,如一棵棵拔苗而起的苍天大树,瞬间将相比下来并不高大的尤天禧给淹没。
他走下讲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剪刀,行走在人群中,迎接着来自四面八方的好奇目光。不时停留在某处,给某些个“『毛』长”的男同学头上动了动“手脚”,如剪刀手爱德华。那些个叛逆的少年们一时被“有喜”失常的举动震惊地忘记了反抗。等他们回过神,为时已晚,全班炸开了锅。
“这是给我们开光吗?”
“哪是开光,分明是凿‘壁’偷光。”
“可不是,挖了这么大一块,让我联想到了‘脑洞’这个词。”
“我觉得我们要像‘麦田怪圈’一样‘犁’出一个图案来,发型估计还有救。”
“在我们头上挖个‘坑’,亏有喜想的出来,怎么不直接把我们脑袋旁边的都挖掉,就留一撮,竖在脑袋上,模仿‘天线宝宝’?”
……
尤天禧那一剪刀既有水平——脑袋正中间,无任何侥幸的可能,只留了大概一厘米的长度,除了剃成平头,绝无他法。
王缅转身看向王免,他的身高决定了她没办法看到他头顶的情况。方才尤天禧给他“挖坑”的时候似乎有点够不着,以至于一时掌握不了方寸,他紧锁的眉头昭示了情况的不妙。
“大哥,你……”李迅轻而易举地看见王免头顶那一片狗啃似的痕迹,为他的形象深深担忧。
“闭嘴!”王免发声警告。
王缅听言又转过身来,王免见状用双手把她的脑袋轻轻往前转。接下来,王免出奇地再也没有打搅过她,反而她稍有转身的趋势,身后的那双大手便把她掰回原位。
还没下课他就溜了。
习惯真是个很可怕的东西,看着眼前学生依然稀少的食堂,她兀自陷入魔怔,右手『插』进衣兜,那里有一张纸条。
中午你先在老地方等我,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免
这是在上午最后一节课的时候他偷偷塞给她的纸条,嚣张不羁,字如其人。
可就在驻足的一瞬间,她被一只大手蒙住了眼,身后人并没有出声的意思。
“王免,你放开!”一句话,两人心海皆有起伏。没有任何特殊的记号,他的身上不知何时没有的淡淡烟草味,甚至他也没有离她很近……可是,在这种情况下她认出了他。
“你怎么知道是我的?”王免心喜若狂,心知公众场合不能做得太出格,他松开手,走到她跟前,“嗯?”
“……”
“给!”他从身后拿出一个小盒子,王缅这才注意到了他的新发型。
“你怎么剪成这样了?”王缅看着他,习惯了他的杀马特式黄『色』长发,突然的短发型让她感到无比陌生,好似完全变了一个人。
“哦……凉快呗。”王免讪笑,有点不敢看她。
“你这是?”王缅指了指他手上的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