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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一次,千机搞错了重要的情报,那我正好可以用这个做幌子,从他手里忽悠一点好东西过来。
然而,当我赶到千机酒吧的时候,却被眼前的一片狼藉给吓傻了。
千机酒吧的障眼法已经完全被破开了,门外警车消防车的将弄堂堵得水泄不通,最夸张的是,酒吧前门看上去像是被人用炸药炸开的一般不忍直视。
我隐了身,蹑手蹑脚地走进了酒吧里。我想,过不了多久这个案子就会被特案办接手:要是让那些人调查现场,酒吧里大概会比现在还要更像台风过境吧。
不过,也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酒吧内真的是惨不忍睹:所有的柜子和抽屉都翻倒在地,吧台从正中央被劈成了两半。室内虽然没有血迹,但战斗的痕迹却显而易见。
我无法想象,有什么人能够和千机打成这样。这家伙虽然因为某些原因不能杀神,但自身战斗力却强得像是个无底洞。
就连沈如初也再三提过,如果真的打起来,他绝对不是千机的对手。
这种情况下,我实在无法想象会把千机逼到不得不丢下大本营逃走的情况。
就在这时,我却看到柜台下面用灵力留下了一个箭头的痕迹。
箭头指向的正是我脚下的地板。我弯下腰去,双手按住地面,将尸气向外输出。
片刻之后,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小瓶子,上面贴着“尸毒解药”的标签。
千机还真是够玲珑的,感情早就算到了我今天会来,所以提前做好了准备?
我将药收好,转身离开,然后老实不客气地让沈家的司机来接我。
这一次前来的司机是个年轻人,看来,上次那个受了沈钊的命令扔支票让我从沈如初身边滚蛋的司机真的已经告老还乡了。
年轻司机的态度很殷勤,一路上问东问西的。不过我也是被他们这些豪门斗争给吓怕了,不管对方问什么我都只是嗯嗯啊啊地敷衍过去,唯恐一不小心说错了话,给沈如初造成麻烦。
快到沈桥水榭的时候,年轻司机无意间说道:“对了,今天乔二小姐的心情好像很好,我出来的时候,看她一个人在花园里自娱自乐的。”
乔二小姐,指的就是乔依娜吧?
有几天没听到她的动静,我都快把这个人给忘了。
我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有没有看到她在花园里做些什么?”
年轻司机摇了摇头,说:“也没什么,就是一个人坐在亭子里,看上去倒像是在等人等得无聊了。”
等人?
这个词牵动了我的心弦,可转念一想,我又觉得是自己太神经过敏了:沈桥水榭的方位如铜墙铁壁,就连那些花花草草也是不断变化的迷阵。在这种情况下,乔依娜如果真的要见什么人,那对方肯定也是有沈乔两家的专员带进来的。
沈钊的别墅中一片愁云惨雾,就连帮佣们都是一副人心惶惶的样子,不知道的人看了,恐怕还以为沈家要倒了。
沈家人全都集中在最大的客房里,房间中央并排放着两张床,上面面色青紫的沈镀和沈钊两人,身体被手指粗细的铁链牢牢捆在了床上。
我不敢作声,安静地走到沈如初身边,将千机那里拿来的药物偷偷摸摸地塞给他:“现在是怎么个情况?”
沈如初说:“给他们喝了符水,刚刚稳定下来。不过,我看他们苏醒的时候那狂暴的样子像是想要往哪儿去,可惜了,这里的人没胆子放长线钓大鱼。”
没胆子?
沈如初这用词简直让我哭笑不得:有这么说话的吗?要是我爸和我叔叔变成这样,我也不会用他们来试探敌人的所在啊。
不过,沈如初看了一眼我带给他的药物,模样看上去那是真的惋惜。
我叹了口气,说:“你别这样啊,这些好歹都是和你有血缘关系的人。”
沈如初冷笑一声,说道:“小僵尸,感情若是与你有血缘关系的人出了事,你就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了?”
他这话问得我哑口无言:好吧,换成是我,要是遇到那个抛下我妈自己逍遥去的渣爹有什么事,估计,我也真关心不到哪里去。
我恼火地说道:“这能一样吗?”
沈如初的视线空落落地投向空气里:“怎么不一样?”
他说完,自顾自地走上前去,撬开昏迷的两人紧咬的牙关,然后将抗毒药物倒了进去,动作粗暴得我都看不下去了。
床上的沈钊和沈镀很快开始抽搐起来,然后,大量紫黑色的液体从他们的浑身毛孔里开始往外渗。
沈大太太尖叫一声,迅速向后退开。倒是沈镀的妻子、胖胖的很有福相的二太太在大儿子的陪伴下装着胆子凑上前去,一脸担忧地看着自己的丈夫。
我看到她紧张地捏着自己的衣角,嘴里不断念叨着:“怎么办怎么办,这是怎么了?”
二太太的模样看得我有些不忍。我上前去,轻声道:“婶婶,你不要担心。如初这是在想办法救他们。”
二太太还没来得及开口,沈如初名义上的小妈、奇葩的大太太就先喊了起来:“什么救啊?怎么救啊!我说你是不是吓傻了?你看看他这歪门邪道的,我看啊老爷会出事,就是因为他们——”
“沈祢家,你妈累了,带她下去休息。”
沈老先生冷漠地开了口,一旁面色尴尬的沈祢家立刻如蒙大赦,忙不迭地将自己的母亲给拉出了房间。
紫色的毒液越来越多,很快在地板上向外蔓延开。
我得到沈如初的眼神示意,释放出自己的蓝色尸气,绕着病床围了一圈,一点点开始向内吞噬分解地上的毒液。
病床上的两个人渐渐平静下来,原本死不瞑目一般盯着天花板的双眼也终于合上了。
从他们明显开始恢复血色的皮肤、和有规律的起伏着的胸膛看来,他们应该是已经没事了。
只是毒解了,人却还是没有醒过来。
沈如初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倒是没想到还留了后手。”
我不安地看了他一眼,问道:“怎么了?”
沈如初摇了摇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我立刻意识到他是不想要在人前细说,于是道:“不如喊家庭医生来检查一下?”
沈如初点了点头,转身让人喊了自家的医生来。果然,医生完成诊断后,松了口气说:“恭喜沈老先生,两位老爷没事了,只是身体还会很虚弱,所以短时间内还不会醒过来。”
接下来,家庭医生就喊了包括婶婶在内的沈家人出去,向他们详细交代后续输液之类的问题。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了我、沈如初和沈老先生三个人。
沈老先生看着我们,直截了当地问道:“实话实说吧,我这两个儿子究竟是什么情况?”
沈如初也不瞒着,坦然到:“他们现在看上去是没有事,但实际上,已经被人拘走了一魂一魄。不出七天,他们的身体就会迅速开始衰弱。”
沈老先生下意识地握紧了轮椅扶手:“这背后的人,是要我们沈家亡!”
沈如初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旁,就差直接开口说,沈家是死是活和他没关系了。
我叹了口气,暗道沈如初还是不明白:不论他和沈家过去发生了一些什么,这都是他的家。除非他远走高飞,去国外做他的驱魔人,否则,沈如初注定了要和沈家牵扯不清。
于是,我只能代替他安慰了沈老先生一番,然后说道:“和时间赛跑的事情,我们最近一直在做。所以老爷子,这件事情也还是交给我们吧。您上了年纪,就不要为这是东奔西跑了,对吧?”
最后这句“对吧?”当然是对沈如初说的。他被我用肘子顶了一下,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对沈老先生做出了承诺。
只是,那陀螺一样不抽不动的态度实在是让我恼火得厉害。
我拉着他来到了花园里,然后忍无可忍地问道:“我说,你和沈家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第75章 一个吻()
沈如初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仿佛没有听懂我的问题。
我烦躁地摆弄了一下自己的头发,重复:“我说,你和沈家之间到底是什么问题?说实话,你这个不待见沈家又事事上心的态度,实在是有些烦人。”
沈如初楞楞地看了我几秒钟,忽然就乐了:“小僵尸,你找死?”
“没有,我怎么敢。”我昂起脑袋很是光棍地看着他,“我就是想要你表个态,你跟沈家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你要是真的在乎沈老先生、对他老人家一片孝心,那就好好地跟沈家的人过,别嘴上说考虑到沈老先生才照顾着沈家的事情,做出来的事情一件件却又不断提醒着他老人家自己孙子和儿子有仇一样的事实。”
“你——”
“我什么我,”我实在是陪着沈如初小心翼翼玩宅斗玩得心力交瘁,所以,此刻连害怕都忘了,一股脑说道,“你也不要总和我说什么你作为僵尸猎人有义务要处理一切和僵尸有关的事件:我就不信,你要是真的想那会没办法会欧洲区继续做你的驱魔人?反正现在千机也不知道死到哪里去了,正好,你要是不想和沈家纠葛辖区,那就走啊!”
我真的是越说越来气:沈如初一个大男人,怎么偏偏在家庭这道坎儿上卡住了呢?
沈如初看着我,脸色阴晴不定。有一刹那,我真害怕他意识控制不住,直接把我给做了。
然而,沈如初最终只是重重地冷哼了一声:“沈家里面,有我在乎的人。但是,同样也有我不待见的人。”
我松了一口气,同时撇撇嘴说:“这我早就知道了。问题是,你不要忘记自己不待见的人对于你在乎的人来说,也是重要的家人。这一点,你可不能忘记啊。”
我这一长串说下来,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但沈如初倒是听懂了我的意思:这世界上本来就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法子。沈如初不待见的沈钊,偏偏就是沈老先生在意的大儿子。所以,沈如初在自己对沈老先生的孝心、和对沈钊的厌恶憎恨之中,必须要有一个取舍。
否则,沈如初这一辈子,都会是一个好孙子;相反,他也不可能痛痛快快地将心里的怨怼报应在沈钊身上。
沈如初想着想着,眉眼渐渐舒展:“小僵尸,没想到,你说的话有时候还挺有道理的。”
我哼了一声,心想:我好歹也是读了四年的心理学,如果连这点问题都看不透彻,那可真是白交了学费。
但就在这时,我却听到沈如初轻蔑地一笑:“不过,你是不是忘记了一件事?”
“什么?”
“就是啊——”
沈如初趁着我好奇转头的一刹那,逼上前来伸手按住我的后脑勺。
嘴唇上传来一片灼热,然后,就是霸道蛮横的攻城略地。
我只觉得脑中轰的一声,眼前除了沈如初那略带戏谑的双眼,顿时什么都看不到了。
他他他、他在干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会在这种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吻我啊?
沈如初的吻浅尝辄止,即便如此,也让我如同缺氧一般,脸颊通红、头重脚轻,整个人晕乎乎的。
沈如初轻佻地伸出手来,灼热的指尖划过我冰凉湿润的嘴唇:“就是啊,我还是比较喜欢你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