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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娇-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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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子泉上方植被很多,星星点点的阳光自叶间照射下来,令彤一眼便见辛诛的紫色果实变成紫灰色,皮也皱起来,心里十分满意,四周看看,并无人关注她,就带着赤兔来到令尚房中。

    令尚正坐在院中的一把藤椅上,脚边放着两只藤凳,手里一下下摇着一柄折扇,扇上画着一匹骏马,确实他自己所画,他的画与令州不同,拙中见朴,并不像令州的画那样仙丽风姿。

    一旁海子站着,替他掌着一把大蒲扇,看见令彤,停下行礼。

    令彤向令尚行礼,他微笑点头,但却叫不出她的名字,令彤不禁心酸,想想大嫂嫂那般竭心尽力的打理家族事务,屋里却是这么一个难以依靠的人!当下里决定,一定要助大嫂嫂找到害他之人,并尽心寻找可以治疗辛诛之毒的人!

    连续两日,令彤都是亥时熄灯后悄悄跑到北府,都没有发现细微的线索,由于夜未能寐,白天便是哈欠连天,三太太以为天热饮食不佳导致她精神不好,特地熬了参汤给她喝。

    这夜,令彤又趁着众人皆已入睡,出了东府,直奔北府。

    在世子泉北一块大石后蹲下来,石头旁灌木茂密,正好隐身。

    约莫等了半个时辰,几乎要睡着了,忽然听见窸窣的脚步声,她立刻警醒。

    月光下,一个女人的身影从长廊下匆匆走来,看身形并非妙龄,而是三四十岁的妇人,她手中拿着一个小竹篮,有寸许长的木柄伸出篮子,她轻移莲步直奔着泉水而来。

    虽是靠的近了,那张面庞却眼生的很,衣着色暗看不出是主是仆,但她低头开始挖土时,耳垂上的珍珠耳环却映着月光闪过灿灿的光,那珍珠大又圆,应该不是下人可以用的。

    她用小铲子将已经枯萎的辛诛挖起扔进灌木里,然后将竹篮里的东西拿出来,令彤伸头一看,正是手掌大小的一捧辛诛,又见她自竹篮中取出一个小罐,猜的不错应该是细沙,果然,倒出来的正是细沙,她又把细沙和泥土细细搅拌,手势十分熟练,不时的还警觉的抬头四处看。

    令彤就静静的看着她把新的辛诛完全植好,既然不知她是谁,只好跟着看她去哪里。

    只见那妇人已然起身,将竹篮跨在手臂上,轻悄无声的走回长廊,令彤便尾随着她进了北府正院,又走过大老爷门前的走廊,走至游廊,过洞门,再过一个花园,这一片应是公子小姐们的住处。

    令尚的世子府在正房西面,现在却是在正房东面,世子府的气象更恢宏一些,这里地形更复杂些,屋子也更多些。

    又随着她过了两个巷道终于来到个辟静的小院,正房尚留着一豆灯光,她将竹篮挂在廊下的钩子上,轻轻推开正房的门进去了。

    里面很快传来低低的话语声,令彤有些犹豫,觉得再向前去风险太大,但既已到此,还是要听听里面说些什么,这个院落里可以确定是北府的人,但是究竟是哪位却不得而知,因此她咬咬牙壮着胆子悄悄掩至门边,听得一个男子声音。

    “娘赶紧把鞋换了,我看着你鞋上有不少泥呢”

    “呀,真是的呢”随即传来轻轻的跺脚声。

    这个男子声又道:“不好,娘回来的一路上肯定留有泥印子”,令彤却想,这声音怎地这么耳熟,还来不及细辩,又听得那妇人说道:“现在不便去睡,我须得将泥印子全部擦掉才行!”

    “我与你一同去!”

    听到此,令彤暗暗叫苦,转身便想走,哪料想他二人也是急着出门,已经听到门“吱呀”一声开了,她慌乱之中想跑却撞到廊下的柱子上,打了个旋儿一屁股坐在石地上,一手遮着脸,一手撑着地,门中出来的二人见此情状,也不由得大惊!

    月色下,那年青公子赫然是令宣!

    令彤爬起来便跑,刚起身就听得妇人急道:“宣儿快抓住她!万不可让她跑了!”地形不熟悉,况且又是在夜里,离院门口还差一步时,就被人死死抱住,她正欲呼叫,却被一只手捂住了嘴,她拼命挣扎踢腿想要逃脱,听得那妇人低声喝道:“顾不得了,快拖她进去!再闹人都听到了!”

    令彤心中怕极了,虽是极力反抗终究势单力薄,直直被拖回房中,她眼中全是惊恐之泪,死死盯着向自己走来的妇人,令宣唤作娘的人!

    灯下的她徐娘未老,颇有姿色,比大太太俏丽不少,只是如今眼中透露的决绝之色也似玄黑的夜色那般浓烈,她手中正拿着一根洗衣用的棒槌

第21节 玉厄花劫() 
令彤迷糊间醒来,头疼欲裂,却发现眼睛被蒙着黑布,手脚被捆得死死的不得动弹。

    耳边他二人却正在争执。

    “娘亲可真的要下手吗?她,她好歹也是三叔的女儿,就这样在府中不见了不会有事吗?”

    “谁叫她多事!开弓没有回头箭,若是放了她,之前的事必然暴露”

    “可她毕竟年幼,未必知道这里面的关节”

    “令宣哥哥,你放开我!”令彤忽然大声说道。

    他二人显然吓了一跳,妇人说道:“她醒了,快塞住她嘴!”,二人用麻布塞住了她的嘴。

    “你看,她这般大吵大嚷的,放出去定然坏事,若像你之前说的只是同她玩笑,这打昏她又捆着她的做法实在难以自圆其说,她也这么大了,如何骗的了?”

    “宣儿,听娘的,这丫头不能留!”

    “娘”

    “不怕,娘为了你,什么都可以做,将来即便有事,娘一人承担下来,你仍旧有你的前途现在看令尚那样子,已是成事了大半了,那水,他只要再喝个半载,必成痴呆,到时候这北府里你就是大公子,再不居人之下!”

    “可是,娘亲,万一东府里有人知道她在这里,又或者泉水之事已经被察觉,不然那辛诛好好的怎会突然萎枯?”

    “东府里绝无可能有人知道她在此,否则怎会让她一人在夜里跑来?至于泉水即便被发现,只要我们不再出现,就不会知道此事与我们有牵连,现在最要紧的便是,决不能让她活着出去,如今,不是她死,便是我们娘两一齐遭难,这话还不明白吗?宣儿,再不动手,天亮了就麻烦了!”

    “那那便如何处置呢?”令宣哆嗦道。

    “先用棉被闷死了,再抛到东府西南角的那口井里!那里偏远少有人去,若被发现时,也只道她是顽皮不慎落水的!”

    令彤听得这些话,自然是吓得魂不附体,无奈动弹不得只能在地上蹬腿,此刻想起许慎告诫她不要一人擅自行动,她却居然不听,心里是又悔又怕,不由得大哭,泪水哗哗淌湿了衣襟。

    很快头上就被盖了棉被,令宣按住她的手脚,妇人死死捂住棉被,一开始她还有力相搏,渐渐的喘气越来越困难,头脑昏沉汗如雨下,手脚一点点瘫软下来

    盛夏的午后,热风黏腻,瑷宁已经在庄头北邑忙了三天,啜菽饮水的吃了点简单的午饭后,她站在一间寻常农家院中的一棵大柳树下,喝着佃户家里最普通不过的大碗茶。

    此刻她也不像个侯府大奶奶,只穿着一身月白色的麻布衣裳,腰间扎着一条天青色绣银色卷草纹腰带,一个烟绿色香袋垂着,发髻是最寻常的云髻,只戴了个象牙雕云纹的簪子,即便这样,看着仍是干净整齐。

    小念在旁理着地契,尤叔则在一张掉了漆的木桌上打着算盘,看着账本。

    三日来,二十六户续签的佃户已经续了二十二户,第一日到的时候,听说东家涨租,大半佃户都闹将起来,瑷宁不惧不厉,只将缘由清清楚楚道来,当日便续签了十余户,第二日唇枪舌战又签下几户。

    第三日剩下四户,都是之前租地最多的,尤其有一户叫黄虎的,从猴头山到红螺寺一片近五百亩地都是他租的,几日来闹的最厉害的便是他和一个叫刘七的。

    有他在人群中鼓噪,有许多本无主见的人也跟着闹,瑷宁让人写了一封招租启示贴在镇上,告示上说凡是封地上的邑人,无论家中有地无地,只要有青壮力者皆租地,先到者先选,最低五亩便可签约。

    本来二分利在庄头一带就算低的,农人如何会不肯?一下子来了近百人应征,这么一来,僵持不下的局面就打开了,转眼便签出去许多新佃户。

    之前动辄几百亩一租的大户被拆分成若干小户,租到地的农户都说是天上掉馅饼了,以前侯府的地位置好,想租租不到,都被黄虎之流从中截留了,瑷宁派人细查后,竟然发现黄虎及刘七,同二太太周家的宗亲颇有些牵连,多年来以一分利从侯府租地,再以三分利租给小佃户,这两日来续约的小佃户就有不少曾是这两家的转租户。

    至此,这不寻常的一分利的故事,瑷宁也就全然明白了,二老爷对于自己此番亲自续约如此震怒,想必就是这个原因了,他管理田庄这么多年,一直是损了官中的银子,饱了他西府的私囊!

    那黄虎本来挟持着小佃户们想给瑷宁一个下马威,却不想竟失了多年来耕作的熟地,自然也就丢了这白白到嘴的二分利差,因此上大为火光。上午带着几个恶奴竟来砸租场,幸而尤叔有防备,及时从镇上调来城卫,那帮刁民见有官兵,料想必讨不到好处,只得散去。

    瑷宁看过账本,现在剩下的不足百亩,想来再有一两个时辰定能完事了

    只听得院中又是一阵吵闹,却见是黄虎去而又返。

    “郭大奶奶,剩下的地,我全租了!二分利就二分利!”他耀武扬威进来,全然不把其他租户放在眼中,等到他近前一看地契,所剩不到百亩,顿然大怒骂道:“他奶奶的,老子不过一顿饭功夫不见,又租出去几百亩!大奶奶行事够狠,这是要老子的命吧!”

    他跳上院中的草垛头,捶胸顿足向着四处嚷。

    “今儿我话撂这儿,谁抢我黄虎的地,谁便是我仇人!今日你签了约也没用,往后我日日到你田头上去闹去,到时候教你颗粒无收,看你拿什么交租?”

    “那些个不长眼的东西都给我听着,凡是租了我黄虎猴头山附近地的人,现在赶紧回来给老子退租!不然,老子到你地里放火,烧你个屁都不剩!”

    他在院子里上蹿下跳,全然不把瑷宁放在眼里,极为嚣张!

    似他这么叫了几圈,还真的有已经签了的又回来退。毕竟都是农庄上的老实人,他们素来知晓黄虎的为人,却是真的做得出那些下三滥的无赖功夫!

    瑷宁脸色一白,肃然而出,环视着前来退约的佃户道:“各位,这契书就相当于王法,岂能说退就退当成儿戏?你们不必惧怕他,且听我说”

    她将裙身一转,指着黄虎道:“你休要再闹!今日你说的话在场的几十人全都听到了,他日皆可为证!”

    “我侯府的地难道是你的私产不成?你要租便得租与你!?我且告诉你,如今这地一寸都不会租与你!似你这等泼皮狂徒,扰乱租场,为害乡里,也就不必留在田庄上了!今年秋季,侯府奉皇命征兵五千人,你这水沸土扬的性子最合适当兵,再有一月,你自己去轻车尉卫所报到吧!两年以后再看看这性子能改不改,改不了再去戍边!”

    “在这期间,田庄上只要出了任何火灾或是哄闹之事,府衙第一个便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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