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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采花贼能飞檐走壁,守卫再森严的地方,他长驱直入,如入无人之境。继程家大小姐之后,此淫贼又勾搭上了龙威镖局陈总教头的小妾,两个狗男女郎情妾意的私混了几日,被陈总教头发现后,迁飞花拍拍屁股走了人,留下那小娘皮被爆怒的陈总教头浸了猪笼。
话说城西棺材铺的陈老板,人老是老了点,长得也是难看了点儿,但人好歹也是个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中诸葛。不然一个若女子能独自经营一家这么大的棺材铺吗?当了二十多年的女光棍,陈老板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一个满腹诗书的落魄秀才不计陈老板的长相与年纪,愿意娶她为妻。陈老板感动不已,打算以云英之身下嫁时,迁飞花这恶贼却趁着月色将陈老板打晕,扒光了她的衣服将人扔进了棺材里,另外赋诗一首;道:“夜叉面容,平板身材,若得此女,我命休矣。”一向要强的陈老板醒来后一见此诗,当既号啕痛哭起来。那秀才在旁安慰,并表示自己不会在意这些,并决定要立即迎取陈老板。第二日敲锣打鼓的办喜事时,却见酒宴之上,一支利箭破空而来“噌”的一声,钉在了堂中大红的“喜”字上。箭上挂了一封信。那新郎官秀才打开一看,立即脸色铁青的嚷着要悔婚,说完,也不理在场的众人,将身上喜服一脱,阴沉着脸色离去。陈老板含着两泡热泪将信打开,却见里面是一张借据。
迁飞花写给陈老板的借据。
迁飞花这缺了八辈子德的,趁着二人张罗亲事的空当,搬光了陈老板的所有积蓄,然后立了个“归还无期”的借据后,扬长而去。
原来那秀才竟是为了钱才娶的陈老板。
陈老板看完这借据后,两眼一翻,呜呼哀哉!从此看破红尘,削去三千烦恼丝,到山中尼庵,皈依佛门去了。
四海与陌玉也坐在楼下吃饭,这些话自是全都听在了耳中。
陌玉眉头微蹩,不欲让四海听这些,就想让小二把饭菜端去房中。
四海却是越往下听越是觉得有趣,不由暗自猜想,莫非方才回来路上碰到的偷牛的事,也是这个迁飞花干得不成?
陌玉无法,只得叹息一声,道:“那你吃快些。”
四海竖起耳朵听得正起劲儿,闻言只“哦”了一声,一边口中啃着一只鸡腿,一边耳中又听一人讲到迁飞花的相貌,说他是“玉树临风,仪表堂堂”,四海想起方才与陌玉回客栈时,路边贴着的悬赏缉拿采花大盗的告示,当下再也憋不住,“噗——”的一声,喷笑出来。
讲话那人正为自己吸引住了众人的目光而高兴,一听这笑声,不由又气又恼,喝道:“谁笑得跟放屁似的?”
四海的脾气又岂是好惹的么?她一听这话当既就收了笑,将手中鸡腿往桌上一扔,拍案而起,道:“你姑奶奶笑的!你当如何?”
那男的见接话的竟是个身着红衣,活泼娇俏的小姑娘,先着一呆,转眼看见陌玉气质非凡,飘然若仙,复又一惊,最后回过四海话里的味儿来,又是一怒,道:“小姑娘欠家教,”想着也不能太和小孩子计较,便将手挥得像风车似的,“快走快走,回家跟你娘学绣花去吧。”
四海小时无人照料,是以衣服上总是脏兮兮的令人见了很是不喜,但凡她走到哪里,大人们总会一脸厌恶的挥着手臂像是赶鸡赶鸭赶狗赶流浪猫似的将自已轰得远远的,那时她年纪虽幼,但那种屈辱的感觉却是记得明明白白,所以,她这辈子最见不得别人像这样一脸不耐烦的对她挥手。
仿佛她就是条令人生厌的毛虫。
令人恶心的乞丐。
耳中又听得那人说“要她回家跟娘学绣花”,当下心中一酸,怒火更炽,红着眼圈对那人大吼一声,道:“我娘早死了!”
那人一愣,道:“你娘死了也怪我啊?你娘死了,难不成你爹也死了么?回家跟你爹说,让他再娶一房媳妇吧。”
四海眼圈更红,瞪着那人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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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次出场的是:迁飞花
推荐:毒后
书号:1114167
作者名:横波
简介:魔女成大侠,真猪吃老虎
第51章 竹殇()
陌玉叹了口气,眼睛向坐在不远处的红衣,白衣及北宣绫不经意的一瞥。
红衣嘴巴一嘟,气哼哼的没有动。
北宣绫站起身来,一脚踹翻了碍事的凳子,明晃晃的剑尖直指着那人的鼻子。
“敢对我家小姐不敬,我看你是活腻了吧?”
原本看热闹的客人们一见这阵仗,立即起身躲在一旁,怕被央及。
那人不过逞一时口舌之快,被北宣绫如此一吓,脸色刷的就变了,颤声道:“干,干什么?光,光天化日之下,你可不要胡来。”
北宣绫冷笑一声,道:“我自然不会胡来。”
那人一听刚松了一口气,却又听北宣绫接着道:“但我家小姐岂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得罪的起的么?我要留下你的一条胳膊,让在场的都长个记性,今后说起话来,也好先惦惦自己的份量。”
说着,手起剑落,麻利的向那人手臂削去。
“住手——”
伴着这一声清喝,北宣绫的剑堪堪停在了那人的胳膊上,已是割裂了衣衫,若在差得半分,此人手臂怕是难保。
北宣绫扭头看向四海。
四海看了看吓得面如土色的男子一眼,道:“也没什么大不了,还是算了吧。”
北宣绫没有说话,只看着四海身后。
四海回过头,陌玉从位子上站了起来,上前扶住她的肩膀,道:“你没事就好,我们回房吧。”
四海看了看北宣绫,又看看陌玉,脸色忽然有点发白,却听话的点头。
陌玉微微一笑,牵着四海向楼上走去。
周围的客人见识过北宣绫的厉害,见他二人上前,慌的立即起身躲避。
陌玉拉着四海从众人让开的道上从容走过。
白衣红衣随后跟着。
四海从楼梯上向下看去,见北宣绫已撤了剑,将那男子一脚踹开,喝道:“还不快滚!”
那男子吓得不轻,也不敢回嘴,从地上爬起后,慌慌张张的跑了。
四海脸色变了变,回头向陌玉笑道:“师父,那个叫北宣绫的姐姐很听你的话啊。”
四海明显的感觉到陌玉在听到这话的时候牵着自己的手掌有片刻的僵硬,脚步也微有懈滞。
陌玉回过脸向四海轻轻一笑,道:“是么?为师倒没觉的。”
四海心里有些发凉,强笑道:“可能是她把师父当做她们宫主的缘故吧。”
陌玉点点头,道:“或许是吧。”
四海一笑,没有现开口。
当天晚上,月满倾城。
千里江山秀色远,芙蓉深处泊孤舟,笛在月明楼。
那笛声悠远沉寂,似丝丝缕缕柔情羁绊,在耳畔缠mian不去。
四海躺在床上,闭目倾听着这断魂的笛声,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心跳得又急又快,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想要挣脱束缚般让人觉得焦躁不安。
四海翻了个身,用力堵上耳朵,不想去听这似乎带着魔力的笛声。
笛声清淡悠远,婉转空灵,却又让人觉得无论如何都难以躲避。平淡的笛音听在四海耳中,却像是被触动了心底的某种悸动一般,心情时而大喜,时而大悲,时而温暖,时而怨毒,转眼间,所有情绪尽皆消散,剩下的,竟是无边的绝望。
四海心情翻腾得难以自置,她苍白着脸色下床,跑到洗脸架边弯起腰开始剧烈的干呕起来。
却又吐不出什么东西。
身后有寒气逼近,冷不防脸上被人一摸,一个磁性的男音在耳边轻叹道:
“真可怜。”
四海吓得汗毛直竖,飞快的回过头来。
身后空无一人。
唯有如洗的月色从窗子斜斜的洒进屋内。
四海心里发毛,连着后退了几步,眼睛快速的巡视着四周,道:“是谁?不要装神弄鬼!”
话音一落,耳边一口气缓缓吹进耳中,方才那个声音低低一笑,道:“好香。你来猜猜看,我是谁呢?”
四海反手飞快的向后一抓,却还是慢了。
那个声音又出现在了自己的另一边,轻声哄道:“那么凶做什么?你那个相好的美人师父早就跑到别的姑娘房里风liu快活了,我这不是怕你伤心才来陪你的么?”
四海一怔,随即一巴掌向后挥去,怒道:“放********前人影一晃,那个声音如同鬼魅般,纠缠在自己耳边,道:“你不信?那我带你去看看如何?”
四海刚要说话,肩头和颈间却被连着“啪啪”一点。身子已是半点也动弹不得,话也说不出。
四海的身体被人挟起,从窗口跃出,在屋顶上连翻跳跃后,轻飘飘的落在了一个小院内。
四海认得这里。
这是璇矶宫众人居住的地方,除了北宣绫,白衣,红衣三人陪同陌玉一起住在客栈外,其它的人全都住在此处。
包括伤重的清风和汐月。
院内花香馥郁,月光皎洁。
空气中流动着那虽清淡悠远却令人无法自拔的诱惑笛音。
四海心中呯呯乱跳,呼吸一下子乱了起来。
耳边那声音冷哼一声,掰开了四海的嘴巴丢了颗药丸进来。
那药药气极重,入口一阵苦涩难忍。
身后那人用手捏着四海下巴,不让她把药吐出来。轻声哄道:“乖,把药吃了。这笛声最是听不得,你莫要再留神听了。”
四海被半强迫的吞下了那药,果然神志稍稍清明。
那人挟着四海悄悄靠近院内一间亮着灯的窗子,越是走近,那笛声越是清晰,对人的冲击力也越大。
四海的呼吸又有些乱了。
也就在此时,那笛声却停了。
四海身后的人,伸出手指戳破了窗上的花纸,四海注意到,那人的手指,竟是不输给陌玉的白皙纤长。
窗纸破损,那人将四海略向前推了推,透过破洞,屋内灯光缓缓漏出,四海眼睛向洞内望去,不由心下一沉。
陌玉衣白如雪,坐在软榻上,发丝如水般淌过身侧,紫色的眸,在笛音停下时,向汐月望去。
“为何停了?”
汐月静静在陌玉面前跪下,双手将手中碧色的竹笛奉到陌玉面前,苦笑道:“宫主明知故问,教属下如何说呢?”
青翠的竹笛,古朴简单。
笛身上还带着一道年代久远的划痕。
陌玉看着汐月怔了怔,道:“那两个孩子又不是你亲生的,死便死了,又于你有何相干?”
汐月捧着竹笛的手微微发抖,道:“可是那是他的孩子啊”
陌玉伸手拿过竹笛,眼神痴迷的轻轻***,动作小心的就像在爱抚最心爱的情人。
“我在天界时,她总是用这竹殇吹曲子给我听。她以为我喜欢这笛声,其实不是。只因为每次听到这笛声,我就知道是她来了,就会觉得很开心。”
汐月脸色白了白,道:“宫主若要罚我,属下绝无怨言,只是孩子是无辜的,宫主何必下此狠手?”
陌玉划过笛身伤痕的指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