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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榆抿了抿唇,素质广场等待的一分钟过去了,现在她正在飞机的航线上:“不了,我这开始了。”
她决定这把要多多坚持一会儿。
黑『色』棒球帽把椅子往迟榆这一搁,显然也不玩游戏了就看迟榆玩。
迟榆本来想降落在水城,这是在老地图的最中心,搜装备特别难搜,一般去的人不算太多。
飞机航线从下往上,飞机才从地图上落了一小头,黑『色』棒球帽就开始瞎喊:“快跳,这地方最好了,快跳。”
迟榆刚发了一下呆,还以为飞机飞过去了,赶忙跳了下去……结果一打开地图,这特么在机场正上方呢!
迟榆觉得她这把活不过十分钟了。
迟榆降落在机场最边侧的小仓库里,刚刚打开降落伞朝周围看去时,发现玩家几乎都朝c字楼飞去。往小仓库飞的只有两三只,运气好还能搏一搏。
迟榆率先降落,冲进小仓库,远处她便看见有枪,走进一看,是狙。击。枪98k。
刚刚降落捡98k运气真的说不算好,还没有一把霰。弹。枪也就是喷子给力,近战喷子威力特别强,一般98k和喷子对拼都是拼不过的。
别人总羡慕她运气好,可这开局捡98k也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了。
迟榆准备一会儿看见车就跑,她冲出小仓库,看看能不能捡把步。枪。
结果一跑出去就被阴在一旁的人一枪喷死。
迟榆退出游戏,面无表情地准备再来第二局。
黑『色』棒球帽忍不住出声了:“你这把也结束了,我们来一起玩一局吧。”
迟榆不知该怎么拒绝,智能跟黑『色』棒球帽组队玩一局。
结果在跳伞后两个人就分散两地。
黑『色』棒球帽:“我怎么飞不到你哪儿去啊!这伞怎么不听我使唤啊!”
迟榆噎了噎:“你玩了多久了……”
黑『色』棒球帽坦『荡』『荡』:“我昨天刚玩儿的,感觉还不错,就是死的太快了。”
她有点难过。
迟榆这次总算跳了个没人的地方,搜了两栋房满意极了,她招呼黑『色』棒球帽:“你快过来,分你点装备。”
黑『色』棒球帽终于找了辆蹦蹦,朝迟榆方向开过来,迟榆在房区门口将多余的基础镜以及配件全部扔了出来。
迟榆听见蹦蹦的声音:“你快来我这里——”
她最后一个字刚刚吐出,就直接被黑『色』棒球帽一装趴到在地。
【队友误伤】
“你快下车拉我!”
黑『色』棒球帽应了一声,蹦蹦往后退了两步。
趴在地上的迟榆直接被碾压死。
【队友误伤】
刚才还能被黑『色』棒球帽拉起来,然而这次直接把她送出游戏了。
迟榆:“……”
她快哭了真的。
迟榆退了游戏,压着怒气鼓励黑『色』棒球帽:“你继续。”
她决定找个靠谱的人一起玩儿。
首先先到了好友方可予,当即拨了电话过去,那边很快就接听了:“可可,来吃鸡吗!”
那边女声懒洋洋拒绝:“你自己玩儿哈,我跟我男朋友一起,不想玩儿游戏。”
行!
她自己玩儿去!
迟榆玩的大号不敢找顾思渊,脑子里灵光一闪想到了人形外挂,她抱着试一试的想法邀请组队。
没想到这一次人形外挂居然同意了!
还是之前的黑『色』长风衣的装束,彰显着特别有钱。
迟榆觉得今天准能吃鸡了。
人形外挂依旧如往日话少的可怜,他在机场卫星站标了个点。
迟榆刚在机场没活过两分钟,一点都不想去,但是人形外挂带着她又放了个心,也跟着标记在人形外挂边上。
十分钟后,没有任何交流的两个人成了机场霸主。
人形外挂似乎看出来迟榆只会耍嘴瓢子,要不然哪有卖挂的还混的这么惨,几个星期过去了还是那么点分。
迟榆忍不住了,嘴皮子开始翻了,学着新疆人调调:“卖羊肉串咯羊肉串咯,两块钱一串,十块钱五串。”
人形外挂依旧一言不发不理她。
迟榆继续说着:“不买我的挂,来买点羊肉串吧。”
这下人形外挂终于开口了,冷淡指数飙升:“别说话。”
他言简意赅地说出威胁:“小心崩了你。”
“哦……”迟榆应了声,“真的不买羊肉串吗?”
“有香辣、孜然、黑胡椒。”她在脑子里搜索吃过的味道,“还有咖喱、糖醋——”
突然人形外挂直接朝她开了一枪。
“……”
迟榆立马收了声,这次学外国人说话:“我错了。”
刚才那一枪,显然开的有点狠,迟榆只剩下三分之一血,默默地给自己打了个急救包。
决赛圈被划在机场里,这还十分难遇到。
生存人数只剩下三个人,两个人占据了位置很好的房区,迟榆一瞧觉得这把肯定稳吃鸡了。
她蹲在房区,寻找仅剩的一个漏网之鱼。
第五十一枪()
妹子的订阅没有达到百分比; 需要等待时间后清除缓存才能看!么么 她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 还在回忆苗苗昨晚告诉她的那些消息。
什么冷酷人情、人称冷面阎王、偷拍他下场特别惨啊,她都回味了一遍。
她觉得这个叫做顾思渊的冷面阎王角『色』太带感了,特别像以前看的那些漫画里面的人物。
她似乎没感受到四周散发着的严峻气息,抬起小脑袋眨巴眨巴着眼瞧着顾思渊:“顾大哥; 你认识吗?”
顾思渊垂着眸,视线放在桌上,整个人一声不吭。
从迟榆的角度看过去,睫『毛』又长又密; 遮挡住眼睛; 嘴唇微抿。
一动不动; 像在沉思,又像在忍着什么。
这时候服务生正巧端了锅上来; 冬阴功和椰『奶』锅散发着扑鼻气息。
迟榆的目光从顾思渊身上挪到了服务身上,再挪到服务生正握着汤匙搅着锅底的手上。
她突然想到上次在网吧见过顾大哥覆盖在鼠标上的手,又长又细; 指甲盖也特别好看。
迟榆特别馋,但顾大哥一直没说话,她也不敢动。
她家有个规矩,吃饭前长辈没说开动之前小辈不许先夹菜。
虽然顾大哥比她大不了多少,但迟榆为了表现出自己的尊敬,把他当长辈看。
杏眼焦灼巴巴地看看锅; 又悄悄咪咪地看了眼顾思渊。
她太馋了; 中午吃的是迟小榆大厨自己做的加了点热油和酱油的拌面; 再在上面撒了点葱花。
她给自己的这道菜取名葱油拌面,只不过油没热熟,吃起来有股生清油的怪味。
要不是太懒,她肯定不得吃这东西。
这快五个多小时没吃过东西了,迟榆的小肚子都咕噜噜响了起来,音率整齐跟上了闹钟似的。
还好周围嘈杂,听不清。
她咽了咽,视线又从锅里移向顾思渊,眼巴巴:“顾大哥,我们可以开吃了吗?”
顾思渊这才抬起头,整个人没什么表情。
黑眸定定地瞧着迟榆,而后询问,声音又低又沉:“迟迟觉得我可怕吗?”
顾思渊这幅模样,倒是有点可怕。
迟榆巴巴地咽了咽口水,睁着眼睛说瞎话:“顾大哥不可怕啊。”
“顾大哥人特别好,特别热心。”
她继而补充道,怕顾思渊不相信她,说的特别真诚:“就像一个长辈好好的照顾我。”
顾思渊:“……”
怎么的心更痛了。
小姑娘十分钟前连他名字都不记得,还问他认不认识一个叫顾思渊的,等他好不容易缓过了气,使了好大的力气才按耐住好好教训她一顿的想法。
现在直接说他像长辈。
长辈。
这两个字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
他明明才比迟迟大两岁,怎么就当上了长辈。
他沉思反省,是不是两个人之间的相处出了点问题。
顾思渊二十多年来的人生经历中,第一次这么无奈过。
最无奈的还是面前眼巴巴瞧着他的,不记得他名字的,说他像长辈的,是他喜欢的。
偏偏还喜欢的不得了,没相处前还能克制一下,在和迟迟说第一句话之后,他就知道自己完蛋了。
他挣扎一下,缓了缓:“你刚刚问我什么?”
“啊?”
迟榆没想到顾大哥会突然这么问,肯定是同是顾姓人之间的相互较量。
这两个人较量,肯定是顾大哥胜利啊。
“问那个……叫顾思渊的学长。”
迟榆想了想:“还是不问了,反正顾大哥是最好的。”
“一点都不像冷面阎王,也不会一看人就跟吓了暴雪似的,也不会把别人给吓哭。”
她夸奖:“虽然不知道这个顾思渊学长到底是怎么样的,但顾大哥肯定是最棒的。”
顾思渊:“……”
迟榆的小脑袋又活跃起来,她没敢问顾大哥到底叫什么。
相处这么久结果连别人名字都不记得多不礼貌啊,她准备等晚上齐女士回来的时候问问。
当下最重要的还是要填饱小肚子。
“哦。”顾思渊低低地应了声,沉默了几秒,迟榆都以为他不说话时又缓缓吐出:“不认识。”
哦……原来不认识。
迟榆现在对这位叫顾思渊的冷面阎王提不起兴趣了,她的视线一直落在正咕噜噜冒着气的冬阴功上。
顾思渊瞧着她没心没肺的模样,叹了口气:“吃饭吧。”
他自我安慰,这也不能怪迟迟。
毕竟他也没在迟迟面前正经的自我介绍过,但现在已经过了自我介绍的最好时机。
现在应下声说自己是那叫顾思渊的,就是那称作冷面阎王的,怕是要吓到他面前正夹着一片鸡柳往锅里涮的小姑娘。
就让她一直这么顾大哥的叫下去吧。
迟榆用公筷烫了块鸡柳,想着顾大哥昨日那么照顾她,她也理应第一个给他吃。
她将烫好的鸡柳放进了顾思渊的碗里:“顾大哥吃。”
顾思渊将白『色』塑料碗里的鸡柳夹起来,放在嘴里细细嚼着。冬阴功带着点酸和辣,椰『奶』锅带着点甜,就跟他此刻的心情一样。
又酸,又辣,又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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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顾思渊把迟榆送回了家。
雪虽然停了,但路上积了不少雪,顾思渊开的又稳又认真。
上海好几年都没见过雪的,有兴致冲冲的像齐女士一样一大早就出门赏雪的,也有像迟榆这样怕冷怕的要死对雪一点兴趣也没有的。
迟榆吃的满足极了,懒洋洋的靠着。
一边瞧着顾思渊开车的认真模样,一边回味着今天吃的味道,还思索着什么时候再来吃一回。
只是一小会儿,汽车缓缓驶进她们的小区里,迟榆下了车,又转到顾思渊驾驶方位上,朝他道了别。
迟榆笑眯眯的,齐女士从小教她礼尚往来,她迟榆虽然是皮了点,但该有的礼节还是有的:“顾大哥,下次我请你吃饭呀。”
顾思渊点了点头,一整顿饭吃下来,他的心情也平复了一点。
他点了点头,左手臂放在车窗的框上,偏着头认真地看着迟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