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阖的过程中,灰衣人单手摇铃,口中诀语不断。
别人看不懂,但刘远看得懂,这是九合棺,他念的是哭棺诀!
如果只是念哭棺诀,他是可以理解的。哭棺诀可以让死者在头七的时候还魂,算是对思念死者的家属一种慰藉。但配以九合棺,死后仍不得安宁,棺盖被人开开合合的死者,头七就会变成煞鬼,对生者进行报复。
这哭棺诀,就变成了哭棺降!
随哭棺降而出的煞鬼也并非无恶不作,只是针对头七内谈论他的人。但即使如此,也是非常凶险的。仅仅因为谈论死者,甚至是死者的亲人都要遭到厄运,那么只有两种解释。
第一,死者的亲人中,有法师想要加害的人;第二,死者是枉死的。
安摄心神,再将安魂咒念完。尽管刘远知道,这两个小诀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用途了,但是收人钱财,与人消灾,最起码的职业道德还是要有的。而且他一会要消灾的工程,比这还要大得多。
拿了一份工的钱,出了两份工,刘远都觉得自己真伟大。
所谓一命二运三风水,四积阴德五读书。命是不可改的,可改的只有四种东西。而阴德也是道门极为看重的。像驱邪看风水这种与正道有违的职业,有时候是非常损阴德的,所以但凡能够在保证收入、不悖原则的条件下做一些好事,像在天台上救人那样的事情,他通常也就就手做了。
发送完毕,刘远让一众孝子贤孙先回去,借口说自己再给老人家念一念诀。面对这么尽职尽责的法师,村民自然千恩万谢。灰袍法师深深的望了他一眼,没说话,也跟着回去了。
“胡素,你在旁边,注意一下四周,如果那个穿灰袍的人回来,及时告诉我。”
“嗯。”
来到老人家的阴宅前,刘远有些后悔没把道袍穿过来了,这会让法力减少很多。不过事不宜迟,有总比没有好。
在地上按照二十八周天星宿采星(画阵法),脚踏哪吒罡,左手捏杨柳诀,口持静心咒。哪吒罡是镇,静心咒是顺,也就是俗语中的“打一巴掌给个甜枣”,意思就是说有我看着你,想做坏事儿是没门儿滴,但是如果你是枉死的,我会想办法安抚你。
之后拿出一枚解煞符,点肘后煞,念报应诀,宅尾掘地三尺,将符埋在地下,重新填土。这样,如果老人家真是枉死的,冤有头债有主,坏人也会在头七遭到报应。
“远哥,坏人来了!”胡素急急的说。
还好刘远速度够快,将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又装模作样的念念诀,然后和胡素迎向灰袍人。
“兄弟好身手。”灰袍人一抱拳。
“过奖。”刘远回应。
“乡亲们等你回去用饭呢,我来迎你。”
“多谢,走吧。”
回到村里,天已擦黑,灯火通明的大院儿摆满桌子。当然,刘远和灰袍人还有胡素地位特殊,单独坐在一桌。
酒席流水价端上来,邀刘远前来的老者过来敬了一杯酒,口中不断称谢,然后便出门去,屋里只剩他们三个人。
“兄弟,请用。”灰袍人已经举起筷子,貌似无心的在杯子上磕了两下。
胡素两顿没吃,也真是饿了,举起筷子,道了声请就要开吃。
“慢!”刘远喊了一声。
胡素有些诧异的看着他。
“食内,莫非是有毒吗?”刘远问道。
这不是不礼貌。而是为了保命。
这个人应该是个草鬼,也就是用蛊的。看他在吃饭前用筷子敲杯刘远就知道,这是唤蛊。刘远刚才的那句话是“叫破”,草鬼所施的蛊一旦被叫破,就不可再用于别人身上,否则别人吃了下蛊的东西,全部会反噬到草鬼身上。
灰袍人脸色大变,不过随即又大笑起来。“哈哈!走了一眼,海涵!”说着将几盘菜换到了自己的身边,然后一伸手,“请。”
胡素腾的一下站起来,就要说什么。
刘远知道她要干什么,一把拉住她,示意她坐下,然后用眼神示意,灰袍人手边的那几道菜不要吃。
一顿饭吃的无声无息,三个人心里也是波涛汹涌。
吃过了饭,刘远谢绝了村民的留宿,打算开着车回九龙。
“兄弟,捎我一程?”灰袍人这时忽然跟了上来。
“往哪去?”
“去钻石山。”
“只能捎你到佐敦道。”
“多谢。”
刘远再次平复了下几乎要抓狂的胡素,让灰袍人坐在副驾驶。
“兄弟,未请教?”
“相逢何必曾相识。”开玩笑,这东西怎么敢随便给他。
“小姓何,双名文宇,从大陆来。”
“怪不得,国语说的这么好。”
“哈哈,你也一样,从来香港还没听过像你这么标准的国语。今天得罪了。”
“言重。”
“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既然兄弟你技高一筹,何某甘拜下风,择吉日再上门求教。”
“恭候。”
之后三个人都没有说话,到了佐敦道,将何文宇放下来,刘远打算将胡素送回深水埗,自己晚上就住在老爸那。
“远哥,你好棒!”胡素这回又满眼星光。
“是吗?谢谢。”刘远笑着说。
“你好棒啊!”
“再夸我都不好意思了。”
“你是怎么知道菜里有毒的?”
“看出来的啊。”
“我就问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吗!”不得不说,小女孩子撒娇,对刘远这种小处男来说,实在是抵挡不了的诱惑。
“那个法师用筷子敲杯,是一种下毒的方法,只要点破了就没问题了。”
“食内,莫非是有毒吗?食内,莫非是有毒吗?”胡素开始在旁边不断重复那句话。
“好啦,以后还有很多的东西可以看到,别着急。”
“那远哥,为什么不让我跟他理论?”
“草鬼睚眦必报,解了人家的降局和蛊局已经惹到他了,不过他也自知理亏,所以不会跟咱们死磕。你若是跟他理论或者报警让他失了面子,他还有他熟识的草鬼都会对付咱们,不死不休。”
“这么严重?”
“没事儿,有我呢。”
“嗯。”胡素甜甜的应了一声。
“远哥,咱们不回家了吧?”沉默了一会,胡素忽然道。
“嗯?”
“去你住的地方?”
这是勾引我么?刘远的小心肝跳得厉害。
“已经走一半了啊。”
“不回去,走,去你那。”
回到佐敦道的屋子,还没有开灯,胡素已经扑了上来。刘远开始真是有点紧张,不过后来也就放开了,任她施为。
过了二十多分钟,卧室的台灯亮了。
胡素小白羊一样的趴在刘远身上,当然,他自己也同样没啥可穿的了。
毕竟是第一次,所以战斗结束得比较快。
胡素已经不是第一次了,香港的女孩子都比较开放,不过刘远对胡素的印象很不错,也就不在乎这些了。
“远哥,你是第一次?”估计胡素也从他的行动上看出了些端倪。
“嗯。”
“耶!捡到宝!”胡素兴奋得大叫。搞得刘远莫名其妙,我又不是女人,男人的第一次有什么宝贝的,我之前还巴不得送出去呢。。。。。。
“远哥,我会对你负责的。”胡素煞有介事的对他说,惹得刘远一阵笑。
“远哥,这么做会不会对你产生不好的影响啊?我听说学道法的要保持童子身的。”
“啊,现在有很多的东西可以代替了,所以童子身没那么重要。”
“那就好。那我还要。”
刘远可以肯定,在他家文文静静的那货,绝对是装的。这才认识第二天就这样了,以后如何是好。
第四章 白玉狻猊()
“远哥,我还要!”一句话吹响了刘远进军的号角,这回可不会像刚才那么便宜你了。<;>;
一阵风光旖旎,娇*喘靡靡。
接下来几天,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都是一些小法事,闲下来的时候也教给胡素一些不违天和的小东西让她取乐。
胡素大部分时间晚上还是要回家的,让老人知道刚认识几天已经上床,他们也会不高兴的。
这天下午,该做的事情已经差不多都做完了,刘远正打算关门,忽然来了两个人。
“恶客登门,叨扰叨扰。”前头一个个子不高,剃着秃头的中年人冲刘远抱拳唱喏,后面则跟着何文宇。
“这是我们二座头门派当家人),上陈下增辉。”何文宇介绍。
“久仰,不知贵客临门,有何指教。”
“谈不上谈不上,文宇跟我说港岛出了个蔓(同万)儿,大座头有事来不了,让我特地拜会一下。”
“不敢当,怎好劳座头大驾。素素,把我柜子里的茶拿过来。”
引着两个人坐在梨木几旁,煮水烹茶。
陈增辉饶有兴致的观察刘远的工作室,口中不时啧啧有声。
“妙啊,严丝合缝,滴水不漏,好一个四象开运局。”
“上排秦(老哥)好眼力。”
“兄弟,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接过刘远递过来的茶,陈增辉说话了。
“大澳那件事是大座头带着文宇过去的,那家的老爷子和我们座头有些渊源,临走的时候跟座头说自己是被搞死的,所以让座头出门做个局,了个愿。家里突然出了点事,大座头赶着回去,所以没能跟到底。我心知兄弟刚正,不过直接把局给挑了,是不是忒有些不地道?”
“上排秦息怒,末学没有挑局,老爷子如果真的受了冤,后天也就自有分晓了。”
“哦?怎么讲?”
“哭棺降煞气太重,既然老爷子与贵家座头有旧,这样的局做起来,想必座头也心有不忍。我把哭棺降做成天理局,灭了老爷子的煞,也增了老爷子的念力。头七还魂,如果真是有人作怪,一般人是降不住老爷子的报应的。”
“天理局?”
“嗯。”
“恕我才疏学浅,真的从来没听过这个局。”
“上七辈儿(唐朝及以前的年代)的老局了,末学有幸,粗通皮毛。”
“好,兄弟,如果真如你所说,果然算是帮了咱家座头的一个大忙,不过究竟结果如何,还要再等上几天。若事实果如兄弟所说,老哥定当摆酒道谢。”
“不敢,上排秦静候消息即可。”
“好!谢谢兄弟的茶。老哥免不了过几天再来登门。”
“随时欢迎。”
陈增辉一口将杯中茶饮尽,何文宇则一口没动,接着两人再次抱拳道声叨扰,推门而去。
“远哥,不会有事吧?”看着两人出门,胡素颇有些担忧的问刘远。
“没事,看起来两人不像恶人。”
“怎么会!看起来就是恶人吗!”胡素反驳。
刘远笑了笑。“来,这可是好茶,别浪费,咱俩喝完了再走。”
“我要吃‘津味’的鱼蛋,刚才吓我一跳,你要请客。”
“真容易满足。没问题,请你吃到爆肚。”
“讨厌,人家还要减肥呢!”
过了三天,老爷子头七已过。
不出所料,当天起早来到工作室,两个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兄弟,你果然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