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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棒了!我好久都没下海了!远哥,你陪我游泳去吧!”
“行,咱们一起去玩玩吧。”
“你们年轻人去吧,我在公园里坐坐,看看有没有下象棋的过去蹭几盘。”常开泰年纪大了,不愿意动弹。
众人在浴场附近买了泳衣,兴致勃勃的走进浴场。
海风带着浓烈的咸腥味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一路上都是穿着性感泳衣的美女,刘远的媳妇儿在这一众美女里也算是出类拔萃了,其他姑娘刘远兴趣不大;吴宣强眼中也只有杨海星,眼睛也一直聚焦在海星的身上,于是可把常洋给美坏了。
青岛的美女真不是盖的,个子很高,常洋一米七出头的个子都有些自卑;皮肤又很好,穿着很简单的衣服在沙滩上嬉戏打闹,与黄海的波涛相比,这岸上的“波涛”绝对更吸引常洋,直看得他血脉喷张。
美美的玩了几个小时,直到气温已经转凉,众人这方疯狂得够,冲了身子换了衣裳,去鲁迅公园寻了常开泰。常开泰正与一个老头捉对下象棋厮杀的难解难分,小孩子心性上来,就着对方的一步悔棋争执得面红耳赤。
待这盘棋下完,大家离开公园,找了一家近海的饭馆吃虾虎。
“这光吃虾虎不行,咱们得喝点啤酒啊。来青岛肯定要喝青岛啤酒对不对?青岛啤酒在香港都很有名气的!”胡素说道。
“哪儿啊,真正的青岛人都不太喝青啤的,都喝崂山啤酒,尤其是五厂的崂啤,价格还便宜,味道还好!”杨海星给大家解释道。
要了五斤皮皮虾,一大份辣炒蛤蜊,加上一些海胆海肠,又要了一箱崂啤,众人就坐在那里等上菜。
“小哥是第一次来这哈酒?”老板一边下着单一边问。
“嗯,第一次来。”刘远应道。
“行,一会再送你一份儿嘎拉(蛤蜊)!”
“谢谢老板!”
“客气客气,常来就有了!”
没过片刻,香气扑鼻的特色海鲜就摆在了桌子上。
“这静印不来,就后悔去吧,他没这个口福!来,大家吃吧,小闺女,你也多吃点!”常开泰一边奚落着静印真人,一边招呼杨海星。
本来这里就属胡素能吃,不过她这次心思不全在吃上,反而让常洋占了先。
“海星,现在的工作累不累?”胡素一边吃着东西,一边问杨海星。
“还成,工作倒不是很累,就是休息的时间少。”
“那也很辛苦啊。现在是一个人在这边吗?”
“嗯,我爸妈都还在老家。”
“有没有打算什么时候找个男朋友啊?”
“也没有人要呀!”
“怎么会!这么漂亮的小脸蛋儿,这么好的身材,那个不开眼的家伙会不要你!”
以上言论,两个人都是虎视眈眈的看着吴宣强说的,吴宣强面皮和刚端上来的虾虎颜色仿佛,也不敢抬头,吭哧吭哧的扒虾吃。
“那些臭男人都是假正经,心里喜欢嘴上还不说,难道非得等咱们姐妹自己开口么?我们可是女生诶!哪有男生不主动让女生主动的,真是没出息!”
“所以也没办法啊,我妈这一阵子还老念叨这事儿,我都不太敢接茬。”
“你姐夫当初就不吱声,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看我那个神情,活脱脱的一个色狼,还偏得装正经,我要不主动下手,谁知道他还要装到什么时候去!哼,男人,哼!”
“聊天归聊天,不许人身攻击啊!”刘远一边跟常开泰碰了一杯酒,一边笑着说。
“懒得理你。海星,你那还有没有地方睡?这两天他们要去烟台,我不爱动,去你那住几晚,咱们姐妹好好聊聊天。”
“没问题!不过条件不是太好,素素姐你要是不嫌弃就跟我一起睡。”
“什么好不好的,不行你就跟着姐姐睡!哼,自己的姑娘住都住不好,做男人的,也不说有什么表示,兜里揣那么多钱,有什么用?给谁花?”
胡素自从跟杨海星达成统一战线以后,完全摒弃了来青岛时的初衷,毫不留情的抨击某个尴尬的小老爷们儿。
一顿酒喝到晚上将近十二点,结了账,众人回到酒店休息。杨海星也被胡素留下来,跟她一起睡,而刘远,就只好纠结的孤枕难眠。
左右睡不着,刘远敲了敲吴宣强的门。
门很快打开了,看来小吴也是有心思。
“海星跟素素性格挺像的,也是个直爽的姑娘。”坐在床上,点了根烟,刘远跟吴宣强说道。
“嗯。”吴宣强应了一声。
“看来她自己一个人在青岛摸爬滚打也不容易,你早做个打算,这次回去,就把她领北京去吧。”
“嗯。”
“你嫂子自己在家也没什么意思,有个伴儿她也能有点儿事儿干,两个姑娘性格又相投,回去了在三爷爷家附近整套房子就行。”
“嗯。”
“。。。。。。我回去睡觉了。”刘远这个气呀!
“嗯。”
。。。。。。
第二天一早,刘远起床吃了早点,又叫了份儿让服务员送到楼上,胡素跟杨海星估计也是秉烛夜谈,现在都还没起床。敲开门告诉两个女孩子一声,四个男人拿着东西就上了去蓬莱的大巴。
经过四个多小时的车程,四人到了蓬莱。蓬莱作为烟台下辖的一个县级市,自古就有“人间仙境”美誉,而传说中的蓬莱山更是被称作“华夏第一仙山”。
下了大巴,还要打车到登州。到了登州,按照白伯给的地图,四个人终于找到了那处藏宝洞的所在。
“就是这里了。老爷子,刘哥,你们看,就是这块地方,这地基已经打了这么深了,如果东西在这,应该早被发现了才对。”
“嗯。。。。。。这里有点门道。”常开泰看着这快地,琢磨了半晌。
“祖太爷爷,我看这块地,有点像葬马池。”
“对。”常开泰附和道。
葬马池,自宋代就有的一种东西,是将疆场上死去的战马以及老死的战马之马骨收拢一起埋葬之处。葬马池的地形通常都做马蹄形,葬坑深挖,防止瘟疫,然后将马骨埋于其中。
不过这葬马池的历史断断续续,并非形成传统,断代的时间也比较长,所以很多人对葬马池并不是很了解。
“很奇怪,无论在哪个朝代,像这种地方,都不是很适合养马,这葬马池怎么会在这种地方出现呢?”
“再一个,如果这真是葬马池,这么大的葬坑,马骨肯定少不了,也应该有一个比较系统的报导才是,可是根本没有这方面的记载啊。”常洋对出现在这里的葬马池表示费解。
“嗯。应该不是什么好事儿。如果那块下沉的地方就在这葬马池里,咱们有必要进去探一探。现在人太多,等晚上咱们再过来吧。”
大白天的,四个人若跳进去一通捣鼓,肯定得让人给抓起来,于是就在市中心找了一处酒店住下,养精蓄锐,打算等到晚上再去看看。
安顿下来之后,刘远给店五爷打了电话,将具体位置报给他,让他把预备好的家什寄过来。这几年快递越来越方便,明后天东西就可以到。
“等小五子的东西到了,咱们再仔细看,今天就大略的过一眼,心里也好有个准备,这地儿,我就感觉透着股邪性。”
这是刘远第一次听到常开泰如此评价一个地方。
第十六章 遍寻无获()
当天夜里,四个人悄悄的摸进了工地。
可能是因为资金短缺,工地目前处在闲置的状态,也并没有什么人在赶工。
“三爷爷,现在下去吗?”刘远问常开泰。
“等等,我先看一下方位。虽然只是葬畜生的,但只要是葬坑,都要注意下去的位置。”常开泰说道。
虽然这葬马池经过开发商的挖掘,又风吹雨淋了这么长时间,但在这些倒斗的老相家眼中,整个葬马池的轮廓构造就如同没有穿衣服的小姑娘一样无所遁形。
大约测定好了方位,常开泰让大家顺着葬马池下撑与前弓的右交点处下去,因为葬坑很深,需要用绳子坠下去,还好四个人有带绳子。
常开泰虽经上次合葬墓的事情,体力大不如前,但仍旧要求第一个下坑。放下绳子,顺着下到坑底,常开泰示意其他人可以下来了。
常洋跟着也往下顺,没想到刚顺到一半多点的时候,绳子“嘣”的一声,竟然自中而断,若不是下面有常开泰帮常洋卸了力道,这一下他非得摔个狠的。
此时四人都存了小心,吴宣强又放下了一截绳子,刘远小心翼翼的坠到坑底。
“三爷爷,让我先看一下这个葬坑是什么情况。”说着,刘远从藏风囊中取出香三柱,坑正中点燃,然后焚定势符,符灰散于坑周。定势符可以算是符箓中的万金油,但凡对某事需要通过某种术法得出结论,都必须焚定势符。
两边的香很快烧完,中间的那一柱香却只是香头星火明灭,几乎没有动过。
“三爷爷,这个葬坑,大凶。”
这个结果连刘远自己都费解,一个什么都没有,而且裸露在外的葬坑,烈日曝晒这许久,任凭多凶的葬坑,煞气也该散得差不多了,为何会是这种情况?
“我猜到了。估计这葬坑只是一个马虎眼儿(假象),里头的东西才是正主儿。”
刘远此时也猜测,这个工地之所以停在这里,很有可能并非是资金问题,也许在开发的过程中碰见了什么邪性的事件也未可知。
此时吴宣强也下到了坑里来,四个人在偌大的坑里都有些心神难安。
“咱们顺着四角再往下挖一挖吧,如果挖出什么东西来,千万赶紧停手。咱们现在手头没有多少趁手的家什,不能往深了去。”
常开泰说完,已经先手挖了起来,其他三人个人也拿着铁锹,各寻一角开始赶工。
这里的土质很松软,一直都没有什么可以的东西出现,眨眼间除了常洋慢一些,其他三人都挖出七尺有余了。
“不应该呀!”从自己挖的坑里爬上来,常开泰咂了咂嘴,“这东西怎么会埋得这么深,到现在连土色都没有变。”
“三爷爷,这么挖也不是事儿,我先看看土吧。”刘远说着,拿出探龙针,顺着坑面插进地中。
探龙针又下去了近十米,刘远才一点一点将其又拔了出来。
“怎么样,小远?”常开泰将手电照过来,让刘远看得更清楚。
“三爷爷,这土,没有一点变化。”刘远将探龙针带出来的土拨开给常开泰看。
“这,怎么可能!”常开泰也有些发懵,加上已经挖开的十米,这已经探到二十多米了,土样竟然没有一点的变化!
“如果说这里面的东西埋得这么深,却还能将煞气放出得如此浓烈,小远,我还是很认真的建议你,这个地方,不要碰了。”常开泰心里都有些打鼓了。
“可是三爷爷,我总觉得这个坑里埋得东西,应该并没有那么深,或许只是咱们探取的方位不对?”刘远还是不死心。不过他倒是确实有这种感觉,这坑里埋得东西离他们并不远,只不过探龙针里的土又将他的结论给推翻了。
“这样吧,咱们再最后做一次努力,看看这坑中有没有什么地方藏着机关暗道,如果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