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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记得古代有一种酷刑,就叫做‘穿绣鞋’,狱卒将一双鞋子形状的铁放在火中烧红,然后让强迫犯人穿上,用以逼供。想不到他们把那刑具扩大了上万倍。”
“小爷爷,你说的那个刑罚我听过,不过年代不对啊!”刘远刚说完,常洋反驳道。
“从前面走过经历过的那些东西,这地宫应该像是元朝所建,但这‘穿绣鞋’是明朝时锦衣卫发明的,时间对不上!”
“凡事无绝对。其实这绣鞋之刑也算是炮烙的一个变化而已,谁知道会不会有人在元朝的时候就有人发明出来了,也许锦衣卫也就是炒个冷饭呢?还有,之前的那两棵腐香豆蔻,不也是从明朝传。。。。。。不对啊三爷爷,这怎么又迷糊了,到底是元朝的还是明朝的啊?”
刘远反驳反驳着,自己也觉得纠结了。
“你们俩到有闲工夫。什么时候的先不要去管,想想办法过去吧!”
两个斗嘴的人这才想起来,学术什么的先放一放,过不去可就得打道回府了。
“现在只有一种办法”,常开泰也没指望两人还能想出什么来,自己先说话了,“咱们得怎么想着把刚才暗河里的水汲上来,让这铜地面暂时冷却下来,然后再趁机过去。”
“可是祖太爷爷,咱们怎么把暗河里的水弄上来啊?这一点一点运水过来,没等这地面冷却,水都烧开了!”
“大家把外套都脱下来。”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吴宣强吱声了。
“脱外套?”
“嗯,不用汲水。外套放水里浸透了缠在鞋上,冲过去就行了。”
好主意!
“这个办法好。我先试试有多远,你们一会再过来。”
刘远这回自告奋勇当了探路先锋,总不能每次遇到危险的地方,就让常开泰清路。
将自己的外套脱掉,在水中饱浸了刺骨的暗河水,缠在脚上后,刘远收腹提气,略着地面飞奔过去。
内家功夫练了几十年,不敢说高来高去,这身轻如燕四个字确实当得起的。发足狂奔了六七十米,刘远感觉地面没有什么热力了,这方停下来,又往回退了一些,伸手试了试地上的温度。
“在这个地方就没有温度了!”
“嗯,大概五十米左右,你们两个,小心点过去,快点冲!”常开泰对常洋和白叶叶说道。
两个人点点头,依样画葫芦将湿衣服缠在鞋上,也发足狂奔到了对面。两个人的速度慢了一些,到了另一边后,脚底下的衣服已经全部焦掉了。
吴宣强和常开泰两人的速度不比刘远慢多少,提步上前,“噌噌”挪腾几番,便也到了对面。
“三爷爷,这些活儿,即使是万八千的人一起干,没个几十年也做不完啊,莫非真像常洋说的,这里面有活人?”
看着还在呲呲冒着氤氲水汽的地面,刘远不确定的对常开泰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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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彭铿铭(求点击!求红票!)()
“刚才你和常洋说的话我也一直在琢磨”,回身继续前行,常开泰对刘远说道,“如果自天顺帝一直到明朝洪武开年,以尾接头的话,正好是四十年。四十年的时间,这阿速吉八也就是四十八岁,也未必就到了大限之年。
所以以元皇陵的墓葬风格配以明朝时期的术法,也是完全行得通,不过很有可能,这地宫原本是一个生陵,即帝王在活着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建造自己的陵寝了。
虽然既无庙号,也无本纪,不过这天顺帝毕竟是经历过九五至尊,长大一些,笼络一些死士也非难事,再找些工匠做出这个地宫,也说得通。”
“可是三爷爷,元天顺帝自失踪之后,有元一朝就再没有关于其的任何记载了,如果他还有复辟的野心,招了替他卖命的人,总要再蹦出来搞风搞雨一番,为何就这么沉寂了呢?”刘远有疑问。
“这个,我也没弄明白,总之将元明两代的风格熔于一炉,也并非是不能接受的情况。那鬼道人自高古至前清,能用的活儿都被他玩遍了,不也很正常?”
“管它是元朝的还是明朝的,这都下来这么长时间了,值钱的家什也该给咱们放出来一些啊,好歹是个皇帝,没必要这么抠搜吧!”常洋踢走脚下的一块碎石,颇有些怨念。
“老爷子,你们看,前面的那个石壁。”吴宣强将手电照到石壁之上,上面刻满了文字。
“嗯,这是小篆。”常开泰走上前去,将大家看不懂的东西翻译过来。
“维:
史有祖铿,回长子经并女嬇出,时天降异象。自幼失怙,天养之。逢破天之灾为乱,帝辗转莫能食,祖以雉羹馈,帝稍安。后以彭城遗之,封彭伯,乃彰其能。”
“这写的应该是彭祖。”常开泰没回头说了一句,继续念道:
“忽闻道,同抟侍天左右,一旦得窥己之荣祸现于簿中,折捻为绳,覆其上,祖遂无日月。
堕凡而入朝,是为上大夫。有妻四十九,子五十四,皆失。尝言妻:‘吾老彭匿于簿中,天地不可查,渺渺无岁月,安得复失乎?’
后妻乃宾,以此语语天,方得其辛。遣哼哈二差神于彭村,就锯解碌碡,祖见哂之曰:‘余年八百,未得见锯可解碌碡者,痴邪?病邪?’遂知为铿。
是夜彭祖铿薨,年八百又八十。
人皆上下求长生道而不可得,岂闻得窥天机者,惟祖一人。欲长生,当灭天道,存人欲,法自然尔。祖铿之后有云泥真人言:‘天即天,地即地,人亦人。毋寻天地之道,复而得人伦之机,心随远,则岁月自长。’当如是。
今以此铭祭之,盖叹得此圣境晚矣,亦叹‘朝得道,夕死可’诚不我欺。嗟乎!尚飨!”
“没有落款,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写的。”常开泰将铭文读完转身说道。
“老爷爷,这是什么意思?”白叶叶被这古文给弄蒙了。
“说的是咱们得老祖宗有位叫彭铿的人,得道成仙后,把自己生死簿中的名字捻成绳子订在生死簿上,所以活了八百八十岁,后来因为跟媳妇儿说漏嘴了,被天帝收了回去。”
“不过三爷爷,最后那段话很有意思啊,‘得此圣境’?这是什么地方?”刘远问道。
“那云泥道人很可能就是写这篇铭文的人。他自称是彭铿的后代,又说不要去寻什么天地之道,而要循人伦纲常之道而活,天地无岁月,人自然也可以得到与天地同寿的大道。那么他说的圣境,很可能就与人的寿命有关。”
“三爷爷,这个我也能明白。可是在这地下,不见光日,怎么可能就成了圣境?而且既然与人的寿命有关,莫非这里面真的有活人,而且全都活他个三两百岁了?”
“万把年的老国家,什么东西发生都不稀奇。”
“再有,在这个地方写这个铭文,与里面的东西究竟有什么关系?这天顺帝到底是发现了什么?又或者他是怎么把这个地方变成‘圣境’的?”
“既然是‘圣境’,就说明里面肯定是有好事,咱们往里走不就行了吗!那个老道士说这是圣境,搞不好咱们也能得到什么秘诀,都活他个两三百岁呢!”常洋到干脆。
“嗯,你就在这里待着一辈子不出去,肯定也能活那么长时间。”吴宣强调侃常洋。
“那我还是宁愿在地上活到八十岁就够了。这黑漆麻乌的地方,别说活两百岁,活两千岁也没意思啊!”
“别斗嘴了。往前走。”常开泰紧了紧装家什的包,当先走了起来。
对这铭文的讨论也就告一段落,众人继续前进。
过了几个弯弯曲曲的石路,众人意外的发现了本不应该出现在这地宫里面的东西。
阳光。
“祖太爷爷,咱们,这是到了天堂了么?”站在这五彩斑斓的光泽之下,常洋已经有些呆了。
洞顶是一块巨大的水晶,上面的海水与游鱼可以清晰得见,如同海洋世界里面的长廊一般。而海上的阳光,就通过海水与水晶的折射照入这地宫之中。
水晶旁边的洞顶,刻画着各种各样的诸天神佛,坐立卧像皆全,围绕在透明水晶的宝光之下,直如人间仙境,瑰丽之景无法言表。
“咱们现在,真的在海中?”白叶叶也被这一幕给结结实实震撼到了。
“无怪乎那道人说此乃人间仙境,所言不虚啊!老头子我活了这一辈子,今儿算是把见识长足了!”
每个人都毫不吝惜自己最华丽的语言来赞叹这大自然的神作。
“大家,现在咱们至少在地下三十米了。”吴宣强好像除了被刘远熏陶得话多了一点、知道害羞之外,其他在任何地方依旧是一副谁欠了他两百块钱的样子。
“这么大块的水晶形成,至少得有三个大气压以上的力,咱们现在至少已经到了海平线下三十米了。”
“别卖弄你文化知识水平高!在意那些细节干什么!这么大块水晶,祖太爷爷,小爷爷,咱们整下来回去,这辈子什么都不用干了啊!”
“我的意思就是这个”,吴宣强接着说,“水晶质地太脆,如果要开凿,只要出现一点裂痕,很可能会被上面的海水压碎,咱们全都得死在这,所以,这东西,只能看,不能碰。”
对常洋来说,这绝对是个噩耗。
“你确定?”常洋仍然不能相信。
“十分确定。”
“这么大的一块水晶,咱们稍微弄一点儿都不行?”
“最好不要拿大家的性命开玩笑。”
“小吴说得对”,常开泰把话头接过来,“这么漂亮的景观,大家看看就得,水晶不要动它了。”
“祖太爷爷,这可是身入宝山空手而回啊!我操!这么大一块水晶,我就拿一小块儿也不行么?”常洋已经快疯掉了。
“把嘴闭上!不想死就老老实实接着往前走!再啰嗦就把你敲晕了拖着走!”
“祖太爷爷,您就直接把我敲晕了吧,这结局,我接受不了啊!”
“瞅你那个要死的德行!我常家没有这么没出息的人!再他娘的没完没了的嘚吧嘚,回去就给我滚蛋,一辈子别进我的门儿!什么玩意儿!”常开泰又把常洋一顿臭骂,常洋这才老实下来,不过嘴里还是时不时偷偷嘟囔两句。
其实刘远也是存了这个想法的,好家伙,这么大一块水晶,而且肉眼看过去,含棉(杂质)极少,又没有冰裂现象,只要一小块,搁外面去就是天价啊!
不过听了吴宣强的话,又看见常开泰臭骂常洋,刘远也只好不情不愿的结了这个念头。
至于白叶叶,要不是刘远把她拖走,估计她在饿死渴死前,都会一直那么望着这水晶。
“三爷爷,我又想到了一个问题。”收摄心神,刘远又想到了一件事。
“之前是地狱,现在是天堂,从那老道士的铭文来看,除开地狱和天堂,就该是人间了。这地宫,会不会就按照这样的结构来设置?”
“这个,很有可能。”
“而且他说,天和地都不重要,人间才最重要,那么这人间,就最有可能找到咱们想要的东西。”
“是你想要!小爷爷,我只想要那块水晶!”常洋可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