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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摄像头,看来对咱们住的地方并没有什么防备。”寻了一番,都没有看到摄像头之类的成像设备,三个人也就作罢。
“我就说么,小子,估计你是小题大作了,那廖修良不像是不着调的人。咱们就安安心心的吃,安安心心的睡,明儿一早咱们就直奔山里,不就完了么!”
“话是这么说,可是我还是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总感觉咱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人窥探了一样。”
“幻觉,都是幻觉。得了,坐了这么长时间的火车,老头子我也不太舒服,我先睡一会儿,吃饭的时候你们谁醒着别忘了叫我。”静印已经进里屋睡觉去了。
“三爷爷,你也去睡一会儿吧。”
“你呢?”
“我不困,我把这次进山的思路好好理一遍,有备无患。”
“行。你徐爷爷说的未必不在理,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患得患失的也不是什么好事情,还耽误休息。”
“三爷爷,我记下了。”
“那行了,我也去睡一会儿,你自己待着吧。”常开泰说完,也转身去睡了。
“宫哥,你和石头知不知道在这边哪能淘弄到军火?”刘远想了想,给宫延栋打了电话。
“怎么着,老弟,你有什么想法?我和石头手里都有家伙,你要是用,我就帮你淘弄。”
“我不用,我是怕对手不好收拾,咱们手上的家什不够的话,容易吃亏。”
“你怎么说我就明白了,这条线我们都熟,哪有军火卖早摸透了,不过以往我们都是打击他们的,要是敢明目张胆的再去卖军火,我们哥俩非得让他们生撕了不可。这样吧,我找个内线搭个桥儿,从那帮军火贩子手里弄点。”
这个麻烦,早知道就应该让三爷爷想办法从西安弄些过来了。
“行,我先给你们打一百万过去,你们挑自己趁手的家伙再置办些,然后再留一套家伙给我三爷爷,三爷爷习惯用个叫什么1911的手枪。我和徐爷爷随便整点什么就行,最好是手榴弹之类的,不用怎么瞄准,杀伤力大的。”
“成,明天给你信儿。”
挂了电话,刘远才稍微安心一些。山里的那些可都不能算是人了,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蛊毒、降头、冷枪,无所不用其极,查的严了,往缅甸一躲,等风头过去了再回来继续流窜作案。如果不做好万全的准备,这五个人,出了俩特种兵,估计全得埋骨此地了。
“咚咚咚!”外面传来沉闷的敲门声。
“谁?”
“老弟,我是廖修良。你们休息好了没?”
刘远四下里一看,方才发现,不知不觉,天都已经黑下来了。
“好了,廖哥,这是打算去吃饭?”刘远开了门,也热情的将廖修良让了进来。
“可不是,今天我特地弄了一桌咱们本地的特色菜,保证让你们三位吃得高兴。”
两个老头听见敲门声就已经起来了,洗了把脸,也都从卧室出来,“你客气了,小廖,我们也都是在外头过惯了的,不用那么浪费。”
“话不能这么说!远来是客,而且还是贵客,让三位在景洪待着不顺心了,我这不是自己打自己脸么!哈哈,行了,老爷子,小老弟,也别说什么了,咱们这就吃饭去!”
刘远一开始还有些担心,如果这廖修良也不是什么好人的话,会不会在饭菜里做什么文章,不过想想也就觉得不可能。想廖修良这样已经做到市局局长了,肯定不会为了陈增辉之类的人冒此大不韪,即使想下手,也会在暗地里就是了,遂也就放下心来吃喝。
倒是两个老头,不愧是老人精,吃饭的速度都很慢,但廖修良吃哪个菜,他们俩就看似不在意的将火力集中在那个菜上。
“小远”,吃过饭回到宾馆,静印跟刘远说道,“我和你三爷爷在里屋也核计了一下,你说的没错,小心驶得万年船,不管这姓廖的有没有嫌疑,咱们可以想办法跟他们玩玩。”
“原来你和三爷爷也没睡。徐爷爷,你打算怎么玩呢?”刘远兴致勃勃的问道。
第十一章 转战()
“他们既想解了陈增辉的毒,还想要咱们的东西,哪有那便宜事儿!不是敌在明我在暗么?咱们来个角色互换!”静印拍了拍身边的军用包。
“你徐爷爷的意思”,常开泰喝了一口茶,“咱们可以知道他们的方位,但他们未必能测算出咱们的方位,所以只要一进山,咱们就迂回前进,想办法让他们找不到咱们,然后悄悄的进村儿。”
“那向导?”
“要什么向导啊!我和你三爷爷都在这林子里打过滚儿的,再说,我俩是二把刀,小宫和石头可是正儿八经儿的老山客了,还能难倒咱们?”
“嗯,那行,我明天跟廖修良说一声,这向导咱们就不要了。不过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做呢?”
“擒贼擒王!咱们可不光是为了让他们解了降头就得,打蛇不死,反遭其害,咱们得想办法在他们找到咱们之前先找到他们,将他们控制住,然后将他们全部消灭!”
第二天。
“老弟,这向导不用的话,我很担心你们的安全啊。咱们西双版纳跟别的地方不一样,即使是老本地人都会有走失的可能,你们只是第一次过来,就打算自己进林子,这。。。。。。”
“廖哥,您放心,我们有办法。”
“不是办法不办法的问题,邱厅长吩咐我好好照顾你们,这要是一不小心有了什么闪失。。。。。。”
“没事儿,廖哥,这件事儿我会跟邱厅长打招呼的。”
“唉,那好吧。你也有我的手机,一旦有了什么问题,及时跟我联系。”
“嗯,谢谢廖哥了。”
“那你们接下来打算往哪儿去?”
“我们先去趟勐腊,看看茶马古道。”
“行,一路注意安全。”
西双版纳客运站,也称为翻胎厂。三个人已经订好了去勐腊的车票。
“老弟,有两个人跟着咱们,是老手。”宫延栋在手机里跟刘远说道。
“嗯,知道了。”
挂了电话,刘远将情况说给常开泰和静印听。
“先走,半道下车,进林子,把那两个人做了,然后转道往勐海去!”
开往勐腊的长途汽车上。
“师傅,停下车,这孩子也不知道吃坏了什么东西,肚子疼的受不了,得找个地方方便下。”常开泰扶着一脸菜色,豆大汗珠儿顺着额头往下淌的刘远说道。
司机也不知道咕哝了两句什么,将车停了下来。
“行了师傅,不用管我们了,你先走吧。”下了车,常开泰和静印扶着刘远往汽车前进的相反方向而去。
车行不远,刚过了一个拐弯,又停了下来,在司机明显的咒骂声中,两个穿着当地服装的人下了车。
“在那!”两个人依稀可以见到三个人进了茂密的树林之中。
“跟上去!”看起来年纪大一些,也是主导者的人说道。
“哪去了?”进雨林如同进自己家后院的两个人,此时却找不见了三个人的踪影。
“这呢!”刘远和两个老头此时出现在一棵巨大的榕树下面。
“咔吧!”两个人一惊,刚要动手,却同时感觉脑袋不由自主的看向旁边,接着便失去了生命力,烂绳一样瘫倒在地,他们的身后,站着宫延栋和石头。
“小子,刚才装的还挺像!”静印笑着对刘远说道。
勐海。
“大爷,钉头和老马联系不上了。”
“估计是不小心让那三个人给做了。行了,你先下去吧。”
陈增辉一个人坐在厅里。
“这三个人到底在干什么?明明知道我在勐海,却往勐腊走,是有相熟的人?还是有什么别的计划?”
“补瓦!”想到这,陈增辉喊了一声。
“大爷。”从门外进来一个傣家打扮的疤脸汉子。
“多找些合用的伙计,去勐海,务必要把那三个人给我翻出来,死活不论!”
“是。”疤脸汉子应着,转身出了门去。
“不管你到底打的什么鬼主意,到了我的主场,想对付我,没那么容易!”
。。。。。。
“三爷爷,咱们这算不算是乱拳打死老师傅啊?”在潮湿而茂密的森林中行走,一边吃些东西补充下体力。宫延栋不知道从哪弄来的一些小果子,吃下去之后,吃什么的东西,感觉味道都是甜的。
“甭管黑猫白猫,抓到老鼠就是好猫。他们在这的地下势力小不了,而且肯定也没打算顺顺利利的就跟咱们把交易做了,只要再抓着你,别说救素素,一个活人也留不下!所以咱们就得先下手为强!”
“老公,有人找你!老公,有人找你!”熟悉的声音又一次想起来。
“这里还能有信号?”刘远一面惊叹着,一面掏出手机。
“是陈增辉的电话!接不接?”刘远一见来电显示,对大家说道。
“怕什么,接!”
“哎哟,师叔,您这唱的是哪出啊?”
“哈哈,我这是‘智取威虎山’!陈哥,你要小心啊!”
“好胆气!果然带的人不多。不过我说小师叔,你家素素也着急,我也着急,咱们当面锣对面鼓见上一面,你解了我的蛊,我去了她的降,皆大欢喜不好么?整这么麻烦有用么?”
“陈哥,我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倒不是不想找,这走着走着就迷路了,我也是没有办法啊!要不,陈哥您给我指条道?”
“迷路倒不怕,怕的就是再也走不出来了!刘远,你尽管给我耍花样,让我遭了这么长时间的罪我也认了,不过你别让我逮着,否则,你对我的好处,我会十倍百倍还给你!”
“这句话应该是我说才对啊陈哥,贼喊捉贼可不是英雄所为。你出招我接着了,然后还我出招,怎么接,是你的事儿。到底是座山雕剐了杨子荣,还是杨子荣毙了座山雕,咱们各凭本事!”
“哼!”话不投机,陈增辉把电话给挂断了。
“跟我斗?”陈增辉已是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文宇,让你手底下人去趟北京,想办法把胡素给我弄回来!我让他杨子荣!”
“啪!”手中的茶碗被陈增辉摔得粉碎。
“消灭座山雕,人民得解放,翻身作主人,深山见太阳。从今后跟着救星**,管叫山河换新装。这一带也就同咱家乡一样,美好的日子万年长!”
“行啦三爷爷,你怎么还来劲儿了!”刘远看向哼哼着选段的常开泰摇着头苦笑道。
“小远,你说得好!咱们这次就是要在毛子窝里取了他陈增辉的狗头!”
“咱们的行踪他们肯定会努力打听,也会派出一些人过来找。咱们当务之急,是先尽快离开勐腊,然后进入勐海,这样既能起到调虎离山的作用,也能够更近一步了解陈增辉的情况。”静印说道。
“不过,我还在担心一件事情。”刘远走着走着,忽然停了下来。”
“什么事儿?”
“我害怕这陈增辉被咱们整得恼羞成怒,对素素或者常洋他们下手。”
“所以咱们才要尽快想办法把他们斩草除根。你不把他们打死打怕,这个祸根就一辈子埋着!至于素素,凭小吴的能力,应该能够保护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