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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会怒杀情人的男人。
那么,是为什么呢?
陆小凤想不透,他在心底叹口气,如果花满楼知道这件事,是不是会有不同的答案。
每当遇到想不通的事情时,他总会想起这位心思缜密的朋友。因为,他总是能够从千头万绪中找出关键的线索。
陆小凤决定在此间事了以后就去找花满楼,他微笑着站起身,在一堆衣物中找了一件棉袍,轻轻的盖在青涵的身上。
听到她舒服的哼唧了一声,陆小凤的笑容更温柔了一些。
他跳下车,拦住了霍天青的马车。
霍天青下了车,一身黑衣让他显得更加孤傲。
他看着陆小凤,冷冷道:“你一定要管这件事?”
陆小凤点点头,道:“非管不可?”
霍天青道:“你认识她?”
陆小凤道:“以前不认识,但现在认识了。”
霍天青道:“他是我的女人。”
陆小凤道:“也许以前是,但现在,她是她自己的。”
霍天青沉默,脸色越来越冷。
寒风呼啸,吹着他的冰冷的剑,他的剑在寒风中动了动。
他已经蓄势待发,可是却又忽然停了下来。
因为一只白鸽停在了他的肩头,这是一只信鸽,信鸽的腿上绑着一封信。
陆小凤笑着道:“你可以看完这封信再动手,也许,等你看完这封信,你就再也不打算动手。”
霍天青冷冷的望了他一眼,果真取了信看了一眼,他的剑垂了下去,他确实不打算动手了,但他还是忍不住道:“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动手。”
陆小凤笑道:“这很好猜,在这种寒夜中送来的信,一定很重要,而“珠光宝气阁”的总管霍天青又是一个大忙人,一个大忙人总是没有时间顾忌一个不算太喜欢的女人。”
霍天青的脸上闪过一色讶色,但他立即平静下来,冷冷道:“你错了。”
陆小凤道:“错了?”
霍天青冷笑道:“我不但喜欢这个女人,而且还喜欢得不得了。”
陆小凤道:“但你今天一定带不走她。”
霍天青冷冷的看着他,良久,忽然沉默的坐回马车,命令人车夫赶车。
马车调转了马头,疾驰而去,沿着来路跑了回去。
陆小凤笑了笑,也返身往回走,去追陈青涵的马车。
知道有一个人在等着你,对于陆小凤这种浪子来说,是一件极为开心温暖的事。
因为,他的教程并平时还要快。
他很快就追上了哒哒跑动的马车,跳进了车厢内。
可是车厢内已经没有人,也没有打斗的痕迹。
她是自己走的,因为车里的东西都已经带走。
明明睡得很香很安稳,一定会在等待的那个女人居然走了,不告而别!
陆小凤摸着仍有余温的软垫,苦笑摇头。
他忽然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大的笨蛋。
拒被女人利用,对他来说已是常事。
但这一次,他却有点闷痛,甚至有点愤怒。
他恨恨的让车夫停了车,问道:“车里的姑娘哪去了?”
车夫笑眯眯的说道:“她给了我一百两,就下车走了。”
陆小凤道:“那你为什么不忘回赶,我记得你应该是于记马车行的。”
车夫喝了一口酒笑道:“因为刚刚那位姑娘给我一百两,让我赶着车一直跑,现在你既然追过来了,我终于可以把车赶回去。”
陆小凤苦笑道:“她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车夫笑的更贼了,道:“那位姑娘让你不要再去找她。”
陆小凤道:“就这样?”
车夫点点头,豪爽的笑道:“我看,你最好还是赶紧去找她。”
陆小凤好奇道:“为什么?”
车夫笑道:“因为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往往代表她很想要,想要的要命,哈哈哈哈。”车夫大笑着调转车头,唱着小调扬长而去。
陆小凤苦笑,在这种伸手不见五指的寒夜中,他就算想找也没有线索。
不过,他好在是一个朋友很多的人,而这附近就有一个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今天白天一直颓废啊,然后下午又睡了四小时,咳咳,总之,到现在才码出一章。
53章()
陆小凤吹了两个时辰的寒风;才三更时分赶到目的地庶女与嫡子。
刺骨的风吹得他鼻子发红,手如寒冰。
但是;当他看到山腰上亮起的一盏朦胧灯光时;他的心头渐渐温暖了起来。
陈青涵那里受的郁闷之气也消散了。
他推开熟悉的篱笆门,悄然走进院子里,来到正门外。
每年十一月十五,他都会到这里来的;无论来得多晚,屋内都会给他留一盏灯。
因此,陆小凤推开门的时候,脸上的笑容既愉快又感动。
可是他的脸色立即僵住了,他瞪大眼睛惊叫道:“陈青涵?”
“陆小凤!”青涵比他还要惊讶;张着嘴不可思议的指着他。
老头子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笑着道:“们认识?”
“不认识!”
“不认识。”
两个对视一眼,立即撇开视线,异口同声的否认。
老头子笑的更耐寻味了,对陆小凤道:“小子今天怎么来得这么晚?”
陆小凤瞪了一眼陈青涵,道:“管了不该管的闲事。”
青涵冷哼一声,道:“欠的情会还。”
她忽地从火炉边跃起,一屁股挤开陆小凤走出门。
陆小凤却忽然拉住她的手,笑道:“还是现就还吧。”
青涵想要甩开他的手,可是陆小凤却握的很紧,她怒瞪着他道:“区区五千两银子而已,很快就会还大秀的萌物老公。”
陆小凤笑望着她,忽然低头她耳边说道:“还有的呢?”
青涵的脸色立即红了,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羞涩,她磨着牙冷森森的说道:“真想要?”
陆小凤不知廉耻的点点头,笑容怎么看怎么欠揍。
青涵冷笑一声,道:“行,跟来。”
她拉着陆小凤就走,拐到左边的房间,“啪”的一声关掉房门。
陆小凤本来只是想调戏调戏青涵,却没想到,她居然来真的。
虽然冬天的衣服裹了几层,她也很快就脱光了,她的身体莹白如玉、凹凸有致,让无法移开视线,她脸上的笑容更是柔媚得让男无法抵挡。
陆小凤苦笑不已,因为他的小兄弟已经亟不可待的翘了起来。
但他却不能这种时候做这种事,至少现不可以。
因为,他至少还是一个,他不会做这种勉强女的事情。
因此,陆小凤几乎落荒而逃,跃上屋顶吹了半个时辰凉风才下来。
可是房子里的都已经安睡了,只剩下烧的红旺旺的炉子。
陆小凤抱着躺火炉边的躺椅上,温暖潮水般袭来,让他舒服的喟叹了一声。这么温暖的地方肯定比冰冷的床要舒服太多,陆小凤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红日满窗,天气好得不得了。
火炉还是烧得很旺,老头子正仔细的盯着火炉上翻滚着的鸡肉粥。
香气扑鼻,勾引着陆小凤的馋虫,他掀开被子做起来,扭动扭动僵硬的身子骨,笑道:“早。”
老头子笑道:“醒来的正好,替端一碗粥送到后山去。”
陆小凤道:“后山?给谁?”
老头子笑眯眯的看着他,道:“陈姑娘。”
陆小凤的老脸微微红了红,道:“她为什么不自己回来吃,一定要送过去?”
老头子板着脸道:“让去,就快点去,啰嗦。”
陆小凤苦笑着摸摸鼻子,只得遵从。
后山的每一块地,每一个树林子,陆小凤都熟悉得不得了。
因此,他很快就找到了陈青涵。
她正面对着朝阳,站最高的一株松树上沉思。
她的表情冰冷,浑身剑气森森,身影孤寂如雪,让陆小凤有那么一瞬间想起了西门吹雪。
陆小凤止住了脚步,他等待她沉思后的一剑。
果然,良久,她的动了,手中的剑也动了,快速如闪电,行云如流水,辉煌的白光一闪而过,风静物止,松针纷纷掉落,剑已入鞘。
陆小凤赞道:“好剑,好快的剑。”
青涵跃下松树,问道:“若再练两三个月,能不能对付霍天青。”
陆小凤眯着眼睛笑道:“难说。”
青涵冷哼一声,一屁股坐山石上,接过陆小凤递过来的粥,三两口就扒拉完,根本没打算细嚼。
陆小凤懒洋洋的对着太阳弯弯老腰,忽然说道:“霍天青到底对做了什么事?这样想杀了他。”
青涵冷冷道:“要杀的不是他,而是他喜欢的女。”
陆小凤好奇道:“他的表妹?”
青涵冷冷一笑,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因为就算她不被剧情之力舒服,她仍然不能剧透。
陆小凤摇着头笑道:“女和男天生就有仇,女和女之间的仇恨似乎更大。”
青涵嗤笑道:“想多了,要做的事,和儿女情仇无关,总之,依那脑容量小到神共愤的鸟脑袋,是永远也想不明白的。”
她站起身,将碗递给陆小凤,立即赶。
陆小凤苦笑道:“剑术虽然也靠勤学苦练,但大多数时候是需要靠悟,应该懂。”
青涵叹息一声道:“何尝不懂,可惜没有时间了,不是西门吹雪,不追求剑道,但求剑技天下无双。”
她的声音萧索,背影显得更孤寂了。
如果不是心中有一种信念支撑着,她一定早已被击垮。
陆小凤没有说话,因为就算想要安慰,也应该是了解对方的基础上。
遗憾的是,陆小凤对陈青涵实是一无所知。
他对着太阳笑了笑,摇摇头懒洋洋的顺着来路往回走。
可是,青涵却又忽然说道:“什么时候离开?”
陆小凤摊手笑道:“也许一两天,也许十七八天,也许一直住到过年。”
他心中想,如果她硬要赶走,就偏偏要住上七八个月。
可是清涵却偏偏说道:“那就住到过年再走吧。”
陆小凤怔住了,这听起来是留的意思。
陆小凤忽然觉得冷风吹得好,太阳晒得好,连松枝上的一个老乌鸦的聒噪声此时也变得美妙起来。
他一开心,就忍不住唱起了小曲。
他的嗓子说话明明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唱起曲来,就会让忍不住暴跳。
不但调子乱七八糟,声线也让郁闷的一塌糊涂。
青涵果然无法容忍,跳起来一个飞踢朝准了陆小凤的后心,大声道:“难听死了。”
陆小凤伶俐的跳开,笑嘻嘻的说道:“偏偏爱唱,能怎么着?嘴长脸上,想什么时候唱,就什么时候唱。”
他说是这么说,可却没有再唱,而是笑嘻嘻的下了山。
从十一月十五到十二月十五,再到来年正月十五,陆小凤都没有离开。
这让青涵觉得不可思议,她以为陆小凤一定是那种坐不住的男,至少书里刚开始的时候,陆小凤的心还是一颗浪子的心,直到遇见沙曼,他才想安定下来。
因为,青涵觉得,这一定是因为陆小凤和老头子的感情很深,每年过年的时候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