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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何必一定要在我的心上捅一刀,难道你觉得我以前活的还不够惨,难道你一定要打搅我的平静生活。”
她叹了口气,无奈的笑了笑,道:“陆小凤,其实我知道是我错了,但是一个女人,总是感情用事的时候多些,那时候我害怕自己一个人在这个世界,我也没勇气在去重新认识花满楼,才那么糊里糊涂的,错的是我,最终还是把你这个唯一的朋友给丢了,以后我们见面多少会尴尬吧。”
青涵说到最后,已经哽咽难言,双眼也已微红,她偏脸躲开陆小凤的目光,平静了心情,笑了笑,道:“不过,我知道你还是会把我当朋友的,以后江湖相见,我要是遇到了麻烦,还请你帮帮忙。”
她说完,提气纵入竹林,沿着另外一条小道下了山。
只余下陆小凤站在松树下,怔怔的望着她消失的竹林,良久叹口气,故作轻松的笑了笑,顺着来路往回走。
可是迎面被老头子打了一拐杖,他怒其不争的叹口气道:“你还不去追,死小子,你若不去把她追回来,你以后一定会孤独终老。”
陆小凤苦着脸道:“能把她追回来只有花满楼,不是我,老头子,你不要太偏心。”
老头子摇头啧啧叹口气道:“我怎么养出这么笨的一只笨鸟,你说,这一年来,你有没有碰过女人?”
陆小凤笑道:“当然有女人,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喜欢我的女孩子也很多。”
老头子瞪着他,又是一拐杖,怒道:“你还骗我,看我不打死你。”
陆小凤苦笑,这一年来,他确实老实到让他自己都感到不可思议,因为他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他只想碰陈青涵这一个女人校园全能高手。
老头子看着陆小凤那一脸酸笑,冷冷道:“你孤独终老事小,我只怕,她会变成一把剑,剑本身就能伤人,她若变成一把剑,只怕是天下最可怕的剑,到了那个时候,就再也拉不回来了。”
不等他说完,陆小凤已不见踪影,跑的比兔子还快。
老头子笑了笑,朝身后摆摆手,道:“出来吧。”
花满楼微笑着从林子中缓步走了出来,他的笑容中多少带着点疑惑。
老头子靠坐在石头上,叹口气道:“平心而论,你比陆小凤更适合她,但可惜,你们终究有缘无分,何况,你现在已有了未过门的妻子,所有莫去穷究疑团。”
花满楼皱皱眉,最终还是叹口气,道:“也许,她就是那个叫陈青涵的人,既然只有陆小凤一个人记起了她,也许,这就是老天爷的旨意,就像我的眼睛好的莫名其妙一样,岂非全都是一种命运。”他说到最后,神色中带着一丝凄迷,但当他听到山下传来云儿的呼唤时,他那凄迷之色渐渐被温暖明媚代替。
老头子摇着头叹息一声,又笑了笑,接着又叹了口气,喃喃道:“孽缘,孽缘。”背着手下了山,在篱笆门前遥望远方,湖水边果然站着两个人影,老头子摸摸胡子,满意的笑了笑。
湖水碧绿,杨柳依依,微风吹拂,淡淡的花香随风飘散。
陈青涵懒懒散散的站着,懒懒散散的笑着,折了一只柳条,随意的玩弄揉捏。
陆小凤也懒懒散散的笑着,慢慢的走近她,抢过她手里的柳条,笑道:“你要去哪里?”
青涵耸耸肩,道:“没想好,也许就在前面的小城,也许去南方。怎么?你想和我一起去?”
她望着陆小凤,弯弯的眉眼仿佛在笑,但这种笑容却是一个浪子的笑容,无论看到什么,遇到什么都能无所谓的笑笑。
笑一切可笑之事,笑所有生活中的磨难、艰难、心酸、无情。
陆小凤明白这种笑容,因为这就是他脸上总是带着的笑容,这种笑有时候比哭还要难受,他总是以为一个人如果能够笑笑,所以事情都不会变的那么糟糕。
但陈青涵也拥有这种无所谓的笑容时,他却觉得心里闷痛,他忍不住把陈青涵紧紧的温柔的抱着怀里,像情人一样拥抱,像亲人一样拥抱。
陈青涵仍然懒懒散散的笑着,任由他抱着。“陆小凤,你不用这么舍不得我,下次遇到你,我也许还会爬上你的床,我也还是可以和你做做情人该做的事,或者,也可以陪你喝喝酒,像朋友一样聊聊天,说说我们那个世界的独特之处。还有,再过两年,也许我还可以给你去杀杀人,要知道,我真的是练剑的天才,就算用废柴的身体,也一样可以练出绝世无双的剑术。到了那时候,你只要求求我,我就会跟着你去杀个把人渣的。”
她的说话的声音懒洋洋的,就像一个小流氓。
但是陆小凤的心却更痛了,他抱的更紧了,似乎想把陈青涵揉进他的骨头里去,也或者干脆是想堵着她的话。
青涵叹息一声道:“陆小凤,我快闷死了,就算我有得罪你的地方,你也没必要用这种法子杀了我吧。”
陆小凤仍然紧紧的搂着她,在她耳边说道:“陈青涵,嫁给我吧。我们一起生两三个孩子,等他们长大,就把他们赶到江湖去祸害武林。”
青涵不说话了,很久都没有说话,仿佛真的被闷死了。
陆小凤小心翼翼的放开她,低头看着去看她的脸,可是青涵却偏开头,冷着脸望着湖好一会儿,回过头时,脸上又带着那种懒懒散散的笑容,平静的说道:“这个法子不错,我一定要养个比西门吹雪还冷的儿子,以后去他门下单挑,也要养一个比花满楼还要温柔的男人,以后去抢他的女儿,再养一个比陆小凤还要坏的儿子,去祸害江湖的小美女们。”
她这种懒洋洋的话,毫无一点心动的摸样,根本就不是答应求婚,而只不过是觉得,结婚也好,不结婚也罢,都很不错,都能过下去的,和陆小凤结婚,或者和其他阿猫阿狗结婚,也都没什么差别的。
陆小凤叹口气道:“陈青涵,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青涵沉凝了一会,才在陆小凤无奈的目光中,弯着眼睛笑道:“你又没有做错什么,我为什么要原谅你?”
陆小凤苦笑道:“我不该带花满楼来这里。”
青涵冷笑道:“你当然一定会带他过来,你一定要看看我是否还在想着他,是否一看到他就痛苦的想要去死。我哪天也把薛冰带到你面前,看看你是不是会想念她大冬天用温热的胸暖的手,我也要把沙曼带到你的面前,看看你是不是会想念她那让宫九疯狂的**。”
她忽然转身就走,气冲冲的走的很快。
陆小凤苦笑着摸摸鼻子,喊道:“陈青涵,你要去哪里?”
青涵冷冷道:“我饿了,我要回去吃饭。”
她的声音虽然冷冰冰的,但陆小凤的耳中,岂非比任何丝竹之声还要悦耳动听,他快步跟上陈青涵,笑着道:“我的肚子也饿了,饿的要命。”
青涵冷冷的睨他一眼,忽然伸手进他怀里一摸索,又拿出一叠银票来,数了数,满意的点头道:“嗯,一万两银子,比上次有长进,这些以后都是我的了。”
陆小凤笑着点点头,心甘情愿做了妻奴。
青涵却忽然又探入他怀中,掏出一根白玉簪,似笑非笑道:“这又是哪个女人的定情信物,陆小凤啊陆小凤,以后我的孩子肯定不会在江湖上到处都碰到异母妹妹吧。”
陆小凤摸着鼻子,尴尬道:“这是我特意在玉珠轩挑了送给你的。”他说完这话,脸竟然有点热。
青涵却鄙夷的看了一眼簪子,丢到他手里,耸耸肩道:“也不知道是哪个女人头上取下来的,我不要。”
她又怒气冲冲的走在前头,陆小凤跟着她身后,没好气道:“陈青涵,你不要也得要,合着我头一次送女人这种礼物,还要被嫌弃。”
他见青涵不理他,想了想,笑道:“难道你是想要我给你挽发?”说着,真的去挽她的发丝。
可是他的眼前立即多了一柄剑,青涵冷冷的瞪着他,道:“去湖里洗一百遍,才来碰我。”
陆小凤愤愤道:“陈青涵,你不要太过分。”
青涵冷哼一声道:“那你今晚别想上我的床。”
陆小凤听到这话不做声了,要笑不笑的望着她,半响才笑着道:“好男不跟女斗,我不和小女人一般见识。”
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骂到了小屋前,但是这种嬉笑怒骂,岂非比之前两个人面对面的假笑要温情的多。
老头子老怀大慰的摸了摸胡子,斜睨了一眼花满楼,话虽没说,但意思很明显,你小子收起你那若有所思的目光,这个媳妇我要定了。
花满楼无奈的笑了笑,他就算有什么想法,那也只是对陈青涵这个人比较好奇而已。
云儿似乎看到某种威胁似的,紧紧的拉着他的手,依偎着他,吃吃笑着道:“小楼,他们的感情真好,陆小凤似乎被吃的死死的。”
花满楼点点头道:“一个男人遇到自己喜欢的女人时,不管在外面多么威风八面,遇到心爱的人,也只能化为柔指绕。”
花满楼和云儿当天就走了,因为护短的老头子一直在送客,他们就算想留下来,也不好意思。
在这一场媳妇保卫战中,老头子无疑打了一个巨大的胜仗。
一到晚上,老头子很有眼色早早就去了房中。
陆小凤自然急色的把陈青涵给推倒了,一年没碰女人,都是靠着左手兄弟和右手兄弟帮忙,他的脸上已快要长出代表青春的痘痘。
激烈的运动过后,青涵终于摆出了电脑。
“陈青涵,这,这,是魔术?”陆小凤惊叫。
“陈青涵,这部魔戒很不错啊。”陆小凤被电影迷上了。
“陈青涵,这是神马脑残剧,要不要这么狗血!”陆小凤连新鲜词汇也学会了。
野鸟很好心的给了一块无限量电板,已经一部超大容量塞满电影电视剧能引诱人死宅的东东。
从此,陆小凤绝迹江湖,牛家庄多了一个宅男。
作者有话要说:==可能也许有点牵强,总之,我尽力了,因为最近严打,所以滚床单神马的都跳过跳过哦。
84有责任番外()
窗外是精致规整的园林;丫头仆妇穿着裁剪得体的绸裳,步调迅疾肃整、神情端庄大方,房内的陈设豪华大气,金丝楠木的书案光滑如玉;端砚里墨汁是新磨的,淡淡的墨香味弥漫,也许主人正准备挥毫;却被俗物缠身;不得不搁置了这好墨。
青涵看着那支熟悉的紫玉狼毫;就已大概猜出自己到了哪里。她笑了笑;把包包往书案上一扔,坐在金色楠木圈椅上;双脚搭着书案,舒服的喟叹一声。
房门不久被打开来,阳光顺着进来的人溜过了门槛,金色的阳光给进来的人打上了一圈金光。
青涵弯着眼睛,轻轻笑道:“宫九,你这样看起来,可真像个神仙。”
宫九的脸上露出了极为震惊的表情,冷冰冰的眼中渐渐盛满了喜悦,黑亮的双眼一瞬不瞬的盯着书案前那懒散得不像话的女人。
宫九的视线从青涵的脸上移开,打量着她的白衬衣,西装裙,白嫩的小腿,黑色的高跟鞋,来回扫视一遍以后,他的视线就盯在白嫩嫩的小腿上不动了,锋利的视线冷如寒冰,“这就是你们那里的穿着?”
青涵懒洋洋的笑道:“怎么样,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