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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不动了,锋利的视线冷如寒冰,“这就是你们那里的穿着?”
青涵懒洋洋的笑道:“怎么样,是不是很性感?”
宫九不动性感是什么意思,但至少他知道陈青涵自认自己是很漂亮的,他撇嘴冷冷道:“山野匹夫之流而已。”
青涵不以为意的笑笑,斜睨着他,微微的笑容渐渐变得充满讽刺意味。
在这种目光中,宫九的脸色也渐渐变得冰寒,并带着一丝怒意。
幽怨的安静把书房变得如同墓地,寂静无声、死气沉沉。
打破这种寂静的是一声声银铃般的笑声,笑声越来越近,香风已随着微风送进了门。
这种笑声,青涵认得,宫九自然也知道,是他那好妹妹牛肉汤来了。
青涵立即跳了起来,指着门示意宫九关上。可是,宫九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一动也没有动。
牛肉汤已到了门口,笑着道:“九哥堵在门口做什么,这么热的天,难道你还要晒太阳。”她一边说一边笑,仿佛一个无忧无虑的少女。
她要偏头钻进门,可是宫九却挡住了她,她不由跺着脚道:“九哥,你为什么要拦住你,难道你的书房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宫九冷冷道:“退下去,不要我说第二遍。”
牛肉汤虽然好奇得要命,但在宫九的命令下,还是老老实实的走了。
房门终于紧闭了起来,宫九缓缓的靠近藏身在屏风后的青涵,讥笑道:“为什么要躲起来?她又不是母老虎,吃不了你。”
青涵耸耸肩,道:“不见她能省却很多麻烦,你们之间的关系太复杂,我完全不想掺和。”
宫九冷冷道:“我和她之间是兄妹,也只能是兄妹。”
青涵朝天翻个白眼,鄙夷的摇摇头,“见鬼的兄妹!”
宫九忽然伸手一捞,把她拉到怀里,轻轻笑道:“我闻到一种很浓的酸味。”
青涵又犯了个白眼,无可奈何的叹口气道:“拜托,我为什么吃你的醋?”她伸手推宫九,可是她那废柴身体,人小力微,完全撼动不了宫九坚实的臂膀。
宫九黑亮的眼中带着点笑意,讽刺道:“长的普通,身材也不见得多好。”
青涵睨他一眼,冷冷道:“我长的普通你还这样抱着我?”
宫九冷冷一笑,道:“虽然你长的不如王府的二等丫头,但还是勉强可以伺候伺候我的。”
青涵像看笑话一样看着她,讽笑道:“你还是不要这样勉强,我也没打算留在这里。”
宫九冷冷道:“你想去哪里?去见花满楼?很不巧,他已于昨天完婚了。就算他没有结婚,你以后也休想逃离我的掌心,既然老天爷把你送到我这里,你就已是我的女人,其他任何男人想染指你分毫,我都会让他们血溅五步。”
青涵皱着眉头望着他,好半响才叹口气道:“其实我最不想见到的就是你。”
宫九凶残的冷笑,森白的牙齿仿佛能撕碎陈青涵的**,锋利的双目也想撕碎青涵的灵魂,他忽然讲她抱起来,转过屏风,压倒在书案上,低头强行吻上了她的唇。
让他惊讶的是,陈青涵不但没有反抗,竟然还回吻了他,黑亮的眼中还带着讥讽的笑意。
宫九冷冷的笑了笑,伸手去解她的衣服,可是这种衣服他却不会解,因此,他索性大手一伸,打算用撕的。
可是青涵却推开他的手,冷冷的笑着道:“别弄坏我唯一的衣服。”她说着一粒一粒解开纽扣,脱掉裙子,再慢慢的解开内衣,白皙小巧的胸。乳就袒露在宫九的面前。
她的身体虽然袒露着,可是脸上的表情却仍然平静如水,眼中仍然是尖锐的讽笑。
宫九的手再也伸不下去,他猛的一拍桌子,苍白的脸因为愤怒而显得赤红,青筋在额角突突的跳,仿佛在强忍着无尽的怒火。
青涵微微弯起嘴角,冷冷道:“你这是怎么了?嫌弃我的身材?噢,对不起,这个身体确实没有沙曼那么凹凸有致,也比不上你任何一个侍妾。”她轻轻的笑了笑,拿起内衣正要穿上。
宫九却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冷冷的瞪着她的眼睛,勾唇笑道:“你若想用这种法子来阻挡我碰你,那就是妄想。”
他的笑容讽刺又恶毒,神情也很凶残,但他的手却很轻柔,像爱抚宝贝似的,轻轻的碰触着青涵洁白的肌肤,在上面制造一串又一串涟漪。
洁白的肌肤渐渐变得粉红,陈青涵眼中的讽笑也渐渐淡去,宫九的笑容也慢慢变得柔和,两个人静静的对视,紧紧的拥抱,轻轻的抚摸。
青涵终于开始去扯宫九的紫玉腰带,乱七八糟的拉扯着,就像宫九不擅长解开她的衣服一样,她也对宫九的衣服有点棘手。
宫九轻轻笑着,自己动手一件一件脱落,露出他那毫无瑕疵的身体,青涵熟悉得不得了的身体。
两个人的肌肤终于贴在了一起,抚摸变得越来越火热,亲吻也越来越充满,宫九已极尽所能挑逗气了青涵的身体。
名贵的端砚毫不留情的扫到了地上,狼毫、文书也散了一地,紫楠木书案上只剩下一对火热欢。爱着的男女。
暧昧的声响很久才平息,夕阳已西下,房间开始变得暗淡。
纠缠着的身体终于分开,青涵疲惫的坐在椅子上,脸上犹带着情动的嫣红,明亮的眼中幽深如水,似乎在叹息。
宫九穿好衣服,抱起她坐在怀中,轻柔的玩着她光滑的直发,问道:“你以前从来没有过男人?”
青涵冷笑道:“我长的这么丑,自然没有男人喜欢。”
宫九轻轻笑了笑,道:“你累不累。”
青涵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道:“你再做久点,我明天就起不来床了,你说我累不累?”
宫九的笑声更加响亮了,“那今晚暂且住在王府。”
青涵抓着他衣服问道:“你本来打算去哪里?”
宫九笑望着她道:“去别院,江南的别院。”
青涵瞪着他道:“你明明知道我一秒钟也不愿意呆在这座该死的,暮气沉沉的王府里。”
宫九捏着她的下巴,笑问道:“所以你不累了。”
青涵排开他的手,冷冷道:“我一点也不累,我还能走十几里山路。”
宫九看着她那翘起的红唇,摇头笑了笑,亲了亲她的嘴角,道:“我们沐泽就出发。”
他的这种宠溺的笑容,如果被任何一个认识他的人看到了,会吓坏的,他们一定会以为见了鬼。
深夜,宫九的豪华大马车还在大道上奔驰,一刻也不停歇的朝南方赶去。
宫九实在足够了解陈青涵,一个喜欢自由的人,是绝不会愿意关在森严的王府中的似梦一场。
如果他一定要把她绑在王府的后院中,那么他将永远失去她的心。
而且,陈青涵这种性格也实在不适合生活在王府,内宅的斗争,她岂非完全不懂。
宫九看着陈青涵恬静的睡颜,轻轻的挑开贴着她脸的一缕冷紫色头发,这种颜色虽然奇异,但衬着她白净的脸,弯弯的眉眼,洁白的额,竟显得极为美丽清新。
宫九的心从未如此的满足,也从未如此宁静,仿佛天底下最美好的事情就是看着陈青涵在他怀中安睡。
他这样的人肯如此心满意足的爱着一个女人,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但他的爱总是充满着强烈的独占欲,在陈青涵彻底忘记花满楼这个人前,他还是会忍不住要给她一点刺激的。
马车是在朝南走,却可以绕着方向经过花满楼的那座小楼。
花满楼已与常人无异,他的眼睛甚至比普通人要看得更加清晰,但他的笑容还是那么充满温暖,他身边的女子虽然容貌已毁,眼睛也已全瞎,但花满楼牵起她手下楼的时候,却是那样温柔充满感情。
马车已经停了下来,陈青涵也已掀起了帘子,花满楼望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望了他很久。
两个人的视线穿过街上的行人,撞在了一起。
两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痛苦,他们的心意虽然想通,但身边岂非已都有了别人。
再相遇,便只能是告别。
那一声对不起,已提早道明。
云儿不安的问了一声:“小楼,怎么不走了?”
花满楼轻轻的对她笑了笑,道:“好,我们走。”他朝青涵笑了笑,就像他第一次遇到她时的那种笑容一样温柔、包容。
但是,当他牵着云儿的手离开时,眼中却已经湿润。
马车缓缓的离开,青涵的视线也已收回,她的眼中没有眼泪,但人却已成为了木头。
宫九冷笑,他的眼中有着黑暗的暴露,以及无法掩藏的痛苦,他做这一切的时候,岂非同样是在自己的心口上捅刀子。他冷冷的讽笑道:“好一个郎情妾意,可惜,可惜。”
青涵终于看了他一眼,满脸满眼的疲惫,自嘲的笑道:“我知道你是不会让我好过的,你有多痛苦,你就要给予我同样多的痛苦,宫九,你不累吗?可是,我很累了,我们难道就不能像普通男女一样过过的简单的日子。”
她忽然扑过去,狠狠的咬着他的脖子,就像仇人一样凶狠,直到尝到血水的味道,他才放过他,冷冷道:“你以后若还是在我心上捅刀子,小心我一口咬死你,我是说真的。”
被这样狠狠的咬一口,宫九的笑容竟然多了几分暖意,他盯着青涵的双眼,想看到她灵魂的颜色,想挖出她的心瞧一瞧。
青涵伸手挡住他的眼睛,冷冷道:“用眼神勾引我也是没有用的,死在我匕首下的那一次我还没有找你算账,这次你又这样,要是还有下一次,要是你还把这些诡计用在我的身上,我一定再也不原谅你。”
宫九笑道:“你就这样放弃了花满楼?”
青涵又咬了一口他的肩膀,冷冷道:“他已经选择了他的生活,我自然只能忘了他。怎么?你喜欢我跑去找他?你只要敢说出一个字眼儿,我立刻就从车上跳下去,我今天就去给你戴上一顶绿油油的帽子。”
宫九果然不敢吱一声,但他的笑容却更真实了一些。不管陈青涵如何对他又掐又咬,他都坦然接受了。
拒这具身体已经不再有以前那种恢复力,但这点小伤也碍不了大事。
何况没有一点功夫的陈青涵,无论是掐是咬,都显得那样无力。
到了别院的时候,宫九的衣裳都已被陈青涵弄的乱七八糟,脖子上也多了几个牙齿印,好在只有一个地方流了血。
他的随从们悄悄看他一眼,就打定主意把视线钉在地上,脖子呈九十度下弯,今天他们是绝不会再看宫九一眼了,否则,小命很危险。
宫九的别院中怎么可能会少得了女人,来的人竟然是绿绮,宫九以前最为宠爱的侍妾之一。
可这座别院却并不是宫九赐予她的,因此,宫九眼中的温度如数九寒冰,冷冷的瞪着她道:“谁吩咐你过来的?”
绿绮笑意吟吟的看他一眼,却发现他那副衣冠不整的样子,她惊讶那么一秒,视线如刀般划过青涵的脸,再回到宫九身上已又变成媚笑,“是郡主叫我来给公子接风洗尘的。”
宫九冷冷的望着她,毫无温度的说道:“你已服侍我几年?”
绿绮笑着回答:“已有两年了,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