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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可爱撩-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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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句,便无所顾忌地,当那把横于二人胸口间的刀不存在,蒙古刀弯弯的刀尖已经扎透了他的西装。

    陈白的手没有抖,只是刀柄顶在自己的胸前越来越疼,疼得陈白想喊出声。

    但他没有喊出来,因为一个冰凉的嘴唇附了上来,那嘴角还带着陈白最喜欢的微笑。

    “我抱到你了。真好。”

    聂以诚双臂紧紧地抱着陈白,身体几乎和陈白挨上了,只隔着一个刀柄的长度。

    他蜻蜓点水的亲了一下陈白,然后头便滑落下去,整个人都倒在陈白身上。

    经过一夜暴雨的洗礼,老宅与往日大不相同,桃红柳绿莺啼晓,一派生机盎然的景象,

    雨停了,太阳出来了,只有陈白怀中的人,越来越冷,越来越冷。

    顾左是不是也像聂以诚一样呢?陈白想,他这个人的命真不好,聂以诚还能倒在自己的怀里取暖,他呢,可能连再见一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陈白这么想着,也抱紧了怀里的人,意识混沌地睡了过去。

    陈白回到了馨苑,池青为他请来了阿姨,好像怕他轻生似的,又将郑婉秋调来,全天陪伴。

    郑婉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很少听到池青用那样的口气说话。

    池青对他说:“婉秋,你现在立刻去馨苑,看好陈白,如果他出什么事,你就完了,我也完了。”

    事实上池青到顾家老宅的时候,堂堂七尺男儿被吓得腿软,那一刻,他真以为聂以诚和陈白都死了。

    陈白洗了澡,他洗得极慢,后来阿姨害怕他出了什么问题,敲了几次门他才出去。

    他坐在餐桌旁边,一点胃口都没有。

    正在这时,郑婉秋到了。

    郑婉秋将高跟鞋一甩,换上拖鞋走到陈白旁边。

    郑婉秋的减肥计划实行得不错,她现在是一个娇小苗条,化了妆也能成为女神的人了。

    她走到陈白旁边,陈白正对着一桌子饭不知道怎么办,见她来了,便说:“球球来啦,真好。帮我把饭吃了,阿姨辛苦做的。”

    郑婉秋拉起旁边的餐椅,坐下,开吃,一点都不在乎自己每天的减肥节食计划。

    陈白看着郑婉秋大口吃饭,好像食欲很好似的,面『色』苍白的笑了一下。

    饭后,郑婉秋将『药』物化在白开水里,陈白喝了,终于睡了一个好觉。

    郑婉秋在卧室的地下坐着,无声哭泣。

    半个月后,和顾家家主易位的消息一同被爆出的,还有青翰集团聂总住院的消息,有记者拍到聂以诚的秘书金不换出入景康医院,聂以诚疑似患病。

    不久青翰集团便出来辟谣,说是聂以诚确实换上了最近的流行『性』感冒,但现在已经无碍。

    事实上,聂以诚已经在重症监护室躺了半个月。

    那把刀几乎将聂以诚的心脏通了个对穿,和聂家关系很好的赵金木小赵医生见到聂以诚的伤势,以为他被仇家寻仇。池青也没有多言,没有人知道聂以诚为什么受了这么重的伤。

    半个月后,聂以诚终于出了重症监护室,可以在普通病房和金不换交流,处理工作了。

    金不换走后,池青问聂以诚,你悔吗?

    聂以诚摇摇头,他现在还不太能说话,说多了受不了。

    池青又问:“用我把陈白带来吗?”

    聂以诚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一个月后,聂以诚已经可以在特护的帮助下下床行走的时候,陈白戴了口罩,出现在景康医院。

    他很平静,没有人『逼』他来,也没有人告诉他聂以诚住在哪家医院,他是自己来的。

    他给池青打电话,问聂以诚住在哪间病房。

    池青听到后差点把手机摔倒地上,问你现在在哪?

    陈白说你们没有监视我?

    池青心说现在还哪敢啊,他给了陈白聂以诚病房的地址,并给医院打电话,让他们放行陈白。

    陈白走到了聂以诚病房外面,他剪了头发,将以前垂到肩下的长发捡到耳下,是个半长不长的长度,和初见聂以诚时一样。

    他摘了口罩扔进垃圾桶里,然后开了门。

    聂以诚躺在病床上,应该是睡着了。

    陈白走到病床前的椅子上坐好,聂以诚比以前瘦多了,几乎脱了形,穿着病号服,看上去攻击『性』少了一些,终于有点温和的样子。

    不过陈白知道,这只是暂时的状态,聂以诚可以弱一会儿,但不可能弱一辈子。等他身体好了,那些占有欲、控制欲便会回来,这是他与生俱来的特质。

    从前陈白选择接受,现在,他不这么想了。

    不过以聂以诚目前的状态来看,他是一头受了重伤的猛兽,大概要恢复几个月。

    陈白看了一会儿聂以诚,想了一会儿,便不在看不再想。

    他两手空空而来,在柜子上找到了果篮,拿出一个苹果,削起皮来。

    他削得认认真真,专心致志,致力于削出没有断掉的苹果皮。

    不过他拿刀的姿势出卖了他,显然他并不经常做这类事,别人拿刀的刀刃都是向内的,而他的刀刃是向外的。

    聂以诚睁开眼,便看到陈白坐在他旁边给他削苹果。这是他做了无数次的美梦。

    此刻见到真的陈白,他竟也以为是在梦里。

    陈白削好了苹果,苹果皮是连续的环状,没有断掉。他有点开心。

    “你醒啦?”陈白将果皮丢进垃圾桶,问。

    聂以诚说:“别动。”

    陈白有点疑『惑』:“为什么?”

第78章 追求() 
陈白愣了一下; 随即坐在椅子上不动了。

    他放下水果刀,一手拿了苹果,咬了一口,一手放到聂以诚胳膊上,掐了聂以诚的小臂一下。

    以前聂以诚的胳膊是充满力量的; 说不上有多么健硕魁梧; 但也绝不像现在这样,『摸』上去都是骨头; 硌得陈白手疼。

    “你疼不疼?”

    陈白一边嚼着苹果一边说。

    聂以诚摇了摇头; 他的眼中只能看到陈白。眼里如此; 心底也是一样; 再也感觉不出疼痛; 只觉得他在自己眼前; 哪怕只是一瞬也是好的。

    陈白见聂以诚只是盯着他看,有点不自在。他是下定了决心才来的,做了见到受伤的聂以诚的打算; 但看到聂以诚如此荏弱的状态,还是心中酸胀。

    “你总看我做什么?我是活人,又不会飞。——你想吃苹果?刀在那儿,你自己削。”

    聂以诚还是摇头; 他说:“我不想吃苹果。”

    “那你想不想吃我?”陈白眼神铮亮,望着聂以诚; 甚至还对他眨眨眼。

    聂以诚张开嘴想说什么,但话还没说出口; 便呛着了,咳嗽得陈白心疼。

    他不知道能不能碰聂以诚,毕竟伤口在胸部,索『性』便不动,静静等着聂以诚咳完。

    聂以诚缓过气来,脸上带了点红晕,倒比刚刚毫无血『色』要好上一点。

    “你要不要喝水?”陈白啃完了一个苹果,将果核扔到垃圾箱,问。

    这回聂以诚没有阻止陈白的动作,可能已经知道这不是梦境了。

    “不用,你在这里就好。”

    “你这个人呢,就是不够诚实,明明很想吃我,却总装作一副无欲无求的样子。你说,是不是?”说完笑了笑,“不过我烂人一个,好像也没资格抱怨你。”

    聂以诚拼命摇头,他现在身体抱恙,说话的速度比不上陈白;就是他身体好的时候,也是说不过陈白的。

    他说:“你很好,我没见过比你更好的人了。”

    陈白问:“哪方面好?长得好,还是功夫好?”

    聂以诚的脸好像比刚才更红了:“都好。”

    陈白笑得开心,聂以诚也跟着开心。

    陈白笑完了,说:“聂以诚,我是凶手,来向你自首了,你想怎么罚我?”

    他眉眼生动,说着要罚,却没有一点害怕的样子。

    聂以诚心想我怎么舍得罚你,你罚我还差不多。

    但他说:“罚你在我身边一辈子。”

    陈白不笑了,他有点赖皮地说:“这个不行呢,你哪天觉得我我和别人搞到一起,又要说‘我们完了’。”

    “我们完不了,陈白,只要我活着,我们就完不了。”

    “你死了呢?”

    “我死了,希望有一个比我更爱你的人来爱你。”

    “我还以为你要说,同生共死。”

    “不,那不现实,说出来除了好听之外也没什么用。我以前确实觉得我们该同生共死,我还觉得……”聂以诚笑了一下,他并不是一个善于表达的人,也不是一个愿意把自己的心思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的人。

    可如果对象是陈白,他愿意。

    “我还觉得,你该只属于我,不管现在,将来,甚至是过去。”

    “你真贪心。”陈白笑他。

    可人总是贪心的,自己要聂以诚接受他的全部,又何尝不是贪心呢。

    “是我给了你贪心的权力,你也给了我的,不是吗?”陈白歪着头问。

    “是,我还愿意给你这个权力。只要你愿意要。”

    “我不想要了,聂以诚,我们都为贪心付出了代价。你的胸口不疼吗?——别说不,我疼。”

    聂以诚是听不得陈白说疼的,当即就要坐起来,可他的胸前还缠着厚厚的绷带,虽说已经比以前好了许多,但到底不方便。

    陈白站起来,一边扶着聂以诚倚在床头,一边说:“你说‘我们完了’的时候,我的心一点都不疼,因为已经没有感觉了。”

    聂以诚伸手攥住了陈白的手,陈白站在他的床前,没有躲。

    “我说那句话的时候,不比你捅了我一刀好受。”聂以诚声音都已经沙哑了。

    陈白任聂以诚攥着他的手,默了一会儿。

    这算是他们分手以来的第一次交心,甚至可以说是恋爱到现在,第一次□□『裸』地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对方。

    遍体鳞伤,『摸』着自己的伤口,看着对方的。原来我们都这么疼。

    几乎所有人都说陈白是个有天分的演员,其实他不过是把原本应该投入到生活中的热情,放进了演戏里。

    不是对演戏有多热爱,而是不敢演好自己的人生。

    他想让妈妈抱一抱自己,可陈丽珍只会没轻没重的推搡他。

    他想管馨姨叫妈妈,可馨姨告诉他,没有人的母亲应该被遗忘和替代。

    他想有个爱人,肖宇清不但背叛了他,还让他陷入了事业和人生的低谷。

    他不敢想什么了,什么都不敢想,似乎怎么想都将成空。

    聂以诚最讨厌无能为力的感觉,父母吵架,他无能为力;被送出国,也无能为力;父亲去世,无能为力。

    他爱陈白,愿意对他好,只想要陈白听他的话,可陈白偏偏是个倔脾气不服管的。

    又是无能为力。

    不敢和无能相爱,真的能勇敢而有为吗?

    陈白不知道,陈白只知道,他想像演戏一样,主导一次自己的人生。

    他向窗外出神的望了会儿,然后低头对聂以诚说:“我不贪心了,你也别贪。你抛弃了我,我也捅了你一刀,我们都丢了半条命。扯平了。”

    陈白用另一只手,强行掰开了聂以诚攥着自己手腕的手,转身就走。

    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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