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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悟能:“。。。。。。”
小女孩:“既然你不是人,也不是妖,那总不能是神仙吧,看在你跟我家小黑模样那么像的份上,我告诉你你是什么好了!”
朱悟能:“我是什么?”
小女孩:“你虽然看起来是妖怪,可是心地却是人,那么一样算一半,既是人也是妖好了。以后再有人问你你是什么的时候,你可以堂堂正正,理直气壮的告诉别人你是一个怀着人心的妖怪。”
朱悟能:“那我不是成人妖了?”
小女孩:“人妖大叔你真是聪明,我还想不到这样的说法呢!”
朱悟能:“。。。气死我了!”他转过头去,看到一群人已经笑倒在地,连一向端庄的三藏都笑得差点跌下马去,不由得恨恨道:“小娃娃你倒是牙尖嘴利的。叫啥名字来着,你家大人不管你么,告诉我你家在哪,天色不早,该是时候送你回去了。”
听到回家,一直笑嘻嘻的小女孩神色顿时黯淡下来,抽噎道:“我爹爹在世的时候喜欢叫我思琪。我,我没家。”
“嗯!”朱悟能此刻看到思琪一双细嫩的小手上有着几条鞭痕,不由得眉头皱了起来,一出出前世看过的狗血电视剧掠过心头,思琪估计是死了父亲之后,家里势利眼的亲戚要么就欺负她,更离谱的,会把思琪卖到大户人家当丫鬟,或者童养媳。他低沉的问道:“你现在跟谁住在一起?怎么会一个人在街上?”
“跟叔叔婶婶,他们今天商议着要把我卖到王员外家当丫鬟。我就偷偷的跑了出来。”
得,真是遇到不平事了。平时看这种电视剧,朱悟能那是当笑话看的,从不觉得会有这等事情发生,可如今真遇到了,依旧觉得心中不快,看着思琪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不由得心中大软,捏了捏她精致的小脸,安慰道:“既然家里待你不好,且随我走罢。你生长于此,可晓得驿馆在哪儿么?”
思琪小手一指,前方不到两条街的地方,上面有门墙,上有会同馆三字。朱悟能笑道:“师傅,前面有一家会同馆,乃是天下通会通同之所,我们且去打搅下,明日起早,我们兑换了关问,再往西去。”
三藏点点头,勒马先行。其余人则是挤眉弄眼,大意是嘲笑朱悟能拐带小孩,朱悟能面皮比城墙还厚,哪会介意,况且他看到思琪骨骼精奇,乃是修道的料子,取经之后开了山门,总要徒弟支撑门面的,所以这徒弟,还是先收了罢。
走到会同馆,却说那馆中有两个馆使,乃是一正一副,都在厅上查点人夫,要往那里接官,忽见唐僧来到,个个心惊,齐道:“是甚么人?是甚么人?往那里走?”
三藏合掌道:“贫僧乃东土大唐驾下,差往西天取经者,今到宝方,不敢私过,有关文欲倒验放行,权借高衙暂歇。”
那两个馆使听言,屏退左右,一个个整冠束带,下厅迎上相见,即命打扫客房安歇,教办清素支应,三藏谢了。不一会,有管事的送支应来,乃是一盘白米、一盘白面、两把青菜、四块豆腐、两个面筋、一盘干笋、一盘木耳。三藏教徒弟收了,谢了管事的,管事的道:“西房里有干净锅灶,柴火方便,请自去做饭。”
三藏道:“我问你一声,国王可在殿上么?”
管事的道:“我万岁爷爷久不上朝,今日乃黄道良辰,正与文武多官议出黄榜。你若要倒换关文,趁此急去还赶上。到明日,就不能彀了,不知还有多少时伺候哩。”
三藏道:“悟空,你们在此安排斋饭,等我急急去验了关文回来,吃了走路。”八戒急取出袈裟关文。三藏整束了进朝,只是吩咐徒弟们,切不可出外去生事。
不一时,已到五凤楼前,说不尽那殿阁峥嵘,楼台壮丽。直至端门外,烦奏事官转达天廷,欲倒验关文。那黄门官果至玉阶前启奏道:“朝门外有东土大唐钦差一员僧,前往西天雷音寺拜佛求经,欲倒换通关文牒,听宣。”
国王闻言喜道:“寡人久病,不曾登基,今上殿出榜招医,就有高僧来国!”即传旨宣至阶下,三藏即礼拜俯伏。
国王又宣上金殿赐坐,命光禄寺办斋,三藏谢了恩,将关文献上。国王看毕,十分欢喜道:“法师,你那大唐,几朝君正?几辈臣贤?至于唐王,因甚作疾回生,着你远涉山川求经?”
三藏一一的清除回答了国王的问话,
国王闻言,忽作呻吟之声问道:“法师,那贤臣是那邦来者?”三藏道:“就是我王驾前丞相,姓魏名徵。他识天文,知地理,辨阴阳,乃安邦立国之大宰辅也。因他梦斩了泾河龙王,那龙王告到阴司,说我王许救又杀之,故我王遂得促病,渐觉身危。魏徵又写书一封,与我王带至冥司,寄与酆都城判官崔玨。少时,唐王身死,至三日复得回生。亏了魏徵,感崔判官改了文书,加王二十年寿。今要做水陆大会,故遣贫僧远涉道途,询求诸国,拜佛祖,取大乘经三藏,超度孽苦升天也。”
那国王又呻吟叹道:“诚乃是天朝大国,君正臣贤!似我寡人久病多时,并无一臣拯救。”长老听说,偷睛观看,见那皇帝面黄肌瘦,形脱神衰。长老正欲启问,有光禄寺官奏请唐僧奉斋。王传旨教:“在披香殿,连朕之膳摆下,与法师同享。”
三藏谢了恩,与王同进膳进斋不题。
却说悟空等人在驿馆等了许久,不见三藏归来,孙悟空,朱悟能耐不住寂寞,提出要上街游玩,当下兄弟两摇身一变,悟空变成了青袍道人,面容清秀,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姿态,可惜一双眼珠子贼溜溜的,大坏形象,手提水火花篮。朱悟能则是变回前世模样,寻了根万年温玉做的簪子,将火红色的头发斜斜馆起来,满面邪笑,一身明黄道袍,金丝银线穿成,一把明晃晃的纹松剑,颇有几分古旧之色,明眼人一看便知不是凡品,倒似一个富贵少爷穿了道袍玩耍来着。
兄弟两对看一眼,同时大笑起来,搭着肩膀上街玩耍子去也。
走到正街,朱悟能看饱了一番西域美人特色,还得了几个姑娘家的闺名与家中地址,只待他夜半歌声,红袖传情,后花园中成就一番好事。孙悟空满面不屑之色,大意是朱悟能又该糟蹋人家姑娘了。朱悟能只是嘿嘿笑,并不还嘴。
走了半天,来到城墙脚下,发现此处人数更多,已经人满为患,走路都走不动了,仔细看时,确实发现有一张皇榜挂在楼下,所以很多人观看。数百米的距离,对于二人来说完全不是问题,一眼扫过,已经大概了解了黄榜上的内容,大约是皇帝有德,但却命犯孤星,得了怪病,屡屡治疗都治不好,请过无数名医圣手都无济于事。今日出这榜文,招天下贤士,若有精医药的人,都可以进入皇宫给皇帝治疗。若有人能够治得好他的病,就将天下一分为二,绝不撒谎。
朱悟能小声笑道:“猴哥,这皇帝那么不值钱么,怎的这一路走来,没有十个也有八个皇帝要跟人平分宝座了!”
孙悟空道:“古人云,行动有三分财气。早是不在馆中呆坐。即此不必买甚调和,且把取经事宁耐一日,等老孙做个医生耍耍。”说完弯倒腰丢了碗盏,拈一撮土,往上洒去,念声咒语,使个隐身法,轻轻的上前揭了榜,又朝着巽地上吸口仙气吹来,那阵旋风起处,黄沙飞舞,众人都睁不开眼睛来。孙悟空与朱悟能将榜文折了,轻轻揣在怀里,转身就朝皇宫走去。
却说那楼下众人,见风起时,各各蒙头闭眼。不觉风过时,没了皇榜,众皆悚惧。那榜原有十二个太监,十二个校尉,早朝领出,才挂不上三个时辰,被风吹去,战兢兢左右追寻,忽见孙悟空怀中露出个纸边儿来,众人近前道:“你揭了榜来耶?”
朱悟能道:“是我兄弟两揭了榜,快带我们进宫去罢。”
话未落,只见那几个太监校尉朝上礼拜道:孙老爷,今日我王有缘,天遣老爷下降,是必大展经纶手,微施三折肱,治得我王病愈,江山有分,社稷平分也。”
孙悟空道:“这招医榜,委是我揭的,既然你主有病,常言道,药不跟卖,病不讨医。你去教那国王亲来请我,我有手到病除之功。”
太监闻言,无不惊骇,校尉道:“口出大言,必有度量。我等着一半在此哑请,着一半入朝启奏。”当分了四个太监,六个校尉,更不待宣召,径入朝当阶奏道:“主公万千之喜!”
那国王正与三藏膳毕清谈,忽闻此奏,问道:“喜自何来?”
太监奏道:“奴婢等早领出招医皇榜,鼓楼下张挂,有东土大唐远来取经的一个圣僧孙长老揭了,现在会同馆内,要王亲自去请他,他有手到病除之功,故此特来启奏。”
国王闻言满心欢喜,就问唐僧道:“法师有几位高徒?”
三藏合掌答曰:“贫僧有三个顽徒。”
国王问:“那一位高徒善医?”
三藏道:“实不瞒陛下说,我那顽徒俱是山野庸才,只会挑包背马,转涧寻波,带领贫僧登山涉岭,或者到峻险之处,可以伏魔擒怪,捉虎降龙而已,更无一个能知药性者。”
国王道:“法师何必太谦?朕当今日登殿,幸遇法师来朝,诚天缘也。高徒既不知医,他怎肯揭我榜文,教寡人亲迎?断然有医国之能也。”叫:“文武众卿,寡人身虚力怯,不敢乘辇;汝等可替寡人,俱到朝外,敦请孙长老看朕之病。汝等见他,切不可轻慢,称他做神僧孙长老,皆以君臣之礼相见。”
那众臣领旨,与看榜的太监、校尉径至会同馆,排班参拜。不多时,礼拜毕,分班启奏道:“上告神僧孙长老,我等俱朱紫国王之臣,今奉王旨,敬以洁礼参请神僧,入朝看病。”
孙悟空方才立起身来对众道:“你王如何不来?”
众臣道:“我王身虚力怯,不敢乘辇,特令臣等行代君之礼,拜请神僧也。”
孙悟空道:“既如此说,列位请前行,我当随至。”众臣各依品从,作队而走。行者整衣而起,
孙悟空即同多官,顷间便到。众臣先走,奏知那国王,高卷珠帘,闪龙睛凤目,开金口御言便问:“那一位是神僧孙长老?”
孙悟空进前一步,厉声道:“老孙便是。”
那国王听得声音凶狠,又见相貌刁钻,唬得战兢兢,跌在龙床之上。慌得那女官内宦,急扶入宫中,道:“唬杀寡人也!”众官都嗔怨行者道:“这和尚怎么这等粗鲁村疏!怎敢就擅揭榜!”
行者闻言笑道:“列位错怪了我也。若象这等慢人,你国王之病,就是一千年也不得好。”
众臣道:“人生能有几多阳寿?就一千年也还不好?”
孙悟空道:“他如今是个病君,死了是个病鬼,再转世也还是个病人,却不是一千年也还不好?”
众臣怒曰:“你这和尚,甚不知礼!怎么敢这等满口胡柴!”
孙悟空笑道:“不是胡柴,你都听我道来:医门理法至微玄,大要心中有转旋。望闻问切四般事,缺一之时不备全:第一望他神气色,润枯肥瘦起和眠;第二闻声清与浊,听他真语及狂言;三问病原经几日,如何饮食怎生便;四才切脉明经络,浮沉表里是何般。我不望闻并问切,今生莫想得安然。”
那两班文武丛中有太医院官,一闻此言,对众称扬道:“这和尚也说得有理。就是神仙看病,也须望闻问切,谨合着神圣功巧也。”
众官依此言,着近侍传奏道:“长老要用望闻问切之理,方可认病用药。”那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