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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这一辈子-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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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对手真是皇叔之一,如果抓不到能证明是皇叔心腹爪牙的人证,怕是根本不能以此罪状搬倒皇叔。

诡道也() 
怪石峡前; 数千大军整顿待发。

    道路狭窄; 兵马便列成了长长的纵队; 一辆辆用雨布苫得严密的辎重车被护在队伍的当中; 虽看不到内里; 当看深深的车辙也知道份量着实不轻。

    军旗招展; 两位骑在战马上的将军在大声议论着什么; 其中一人还伸臂指向了怪石峡中,高暄虽然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也大概猜到; 是在讨论着要怎么走这段路。

    毕竟,兵行险地当谨慎,哪怕是在这天圣朝的腹地。

    高暄紧紧捏着手上的千里镜; 大冷的天气; 他脑门上都憋出了汗珠。

    如果设下夺命毒计的是他的哪位皇叔,就算这两位将军再谨慎; 只怕也还是至少要损失三成的兵马。

    方才; 他就想到; 如果是定远军派一队先遣军先行通过的话; 那在山顶处设伏的人完全可以把小股军队放过去; 等大队人马进了峡中再突袭……

    那两位将军一位身着黑袍黑甲; 另一人则满身亮银,看着都是三十来岁的年纪。高暄虽从来没去过定远城,但本能地对那个传奇之地心怀好感; 连带着定远军上下在他心里也都是铁骨铮铮保家卫国的好汉子; 如今眼看着他们即将身入险境,他只觉得胸口似被什么堵着,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身侧老祖似能感受到他心中所想,在他肩头轻拍了下,低声道,“记住今日所见所闻,权利争斗不是写诗作文,上位者一个念头,便是流血飘橹,伏尸百万……切不可意气用事,心慈手软,也不可妄自尊大,自以为是!”

    高暄心中惶恐,但还是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眼神中流『露』出坚毅。

    没错,当初他一心一意想要替自己的母亲报仇,叫靖王府那些曾经欺负过他们母子的人都得到该有的下场,那时发狠一般地学着各种本事,结果来了老祖身边,想学文有明师指点,藏书万卷,想学武有高手教导,『药』材煅骨,太优越了,他那股子狠劲儿反而有点松懈了下来……被老祖护在羽翼下是可以安稳数年,但老祖还能护着他一辈子?

    似他这样尴尬的身份,生父不疼,亲娘没有,无论哪个皇叔上位了,也不可能给他好果子吃,他不努力拼博,还有其它后路?

    在这一老一小对话的工夫,定远军已经开始了行动。

    那黑袍将军一马当先,率着一队人马就进了怪石峡。

    高暄一颗心紧紧地提了起来,握着千里镜的手都有些发抖。

    知道自己无能为力,还是得眼睁睁地看着惨剧发生……

    只能在心里念叨,这只是头一拨人马,那山顶上的敌方应该会放过这一批,等着后头的运粮大部队。

    事态果然如高暄预测的那般,一直到黑袍将军带着数百人走出了一大半峡谷了,山顶上的埋伏仿佛睡着了一般,动静全无。

    但即使这一队人马能平安走出去,可也就意味着接下来的一大队人马就要遭殃,高暄也是轻松不起来。

    就在他以为黑袍将军这数百人要走出峡谷时,忽然山顶上传来一声尖利的骨笛啸叫,紧接着山顶上那几十上百箱的□□便被人自上而下倾倒入谷,而那怪石峡的出口处,也自天而降轰隆隆滚下无数巨石檑木,将逃生之路堵了个水泄不通。

    那黑袍将军猝不及防,身上也被落石击伤,他身手利索,急速一个纵跃就从马身上滚下,身子尽量团起,嘴里却是大喊大叫,然而没过几息的工夫,从天而降下无数火把,之前撒下的□□有些落在了山石缝中,有些却是大面积地洒在了狭窄的路面上,火把落下,就有正好落在□□堆中的,顿时火花四起,爆烈声声,一时之间,怪石峡内有如人间地狱……

    高暄忍不信闭上了眼睛,身子骨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

    “这位黑袍将军,其实是对方安『插』的耳目。这次运粮,正是他同人里应外合!”

    看着这小家伙的模样,妙常居士终于心中不忍,把之前一直没揭开的谜底告诉了高暄。

    啊?

    高暄瞬间活了回来,两眼眼睛亮晶晶地望着老祖。

    “这是怎么回事?既然他是耳目,给那些恶人通风报信的,为什么反而坑得是他自己?”

    峡谷中被害的那些人虽惨,但假如是对头的耳目细作的话,那他为啥要替这些人难受?

    妙常居士嘴角微扬,道,“兵者,诡道也。”

    “你那舅爷爷虽然不是什么足智多谋的名将,但好歹也在边关做了这么多年的将军了,若是被个小辈安『插』进了耳目眼线还懵懂不知,那还做什么镇守一方的大将军?早被藩人灭了几百回了!”

    “舅爷爷明知自己的属下被安『插』了眼线,为何不直接清理,还要让他押运粮草?那方才那位银袍将军呢?他是不是对方的人?”

    如果两个都是的话,那定远将大半年的辎重都被他们给祸害了怎么办?

    妙常居士眉稍轻舒,“两军交战,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这对手自以为在定远军里安『插』了眼线就能轻松地劫了粮草,可定远军却已经知道了谁是细作,有意纵着,等着先头各种对的情报送出去,然而到了最后关键之时,却把送的信稍微一改,比如银袍改黑袍,第二拨改头一拨,可不正好让他们自相厮杀,自作自受!”

    三皇子玩这一手,大约还是他外家教的,只可惜,他那外家虽也是将军,但将军和将军不同,论见过的世面手段,如何能同定远军比?

    定远军长年驻在边关,面对的是凶悍善战的藩人,打了五十多年的仗,什么没见过?活间,死间,双面间,明间,暗间,美人间……这些动心眼子的诡术,但凡一个不察,那就是上百上千人的『性』命,三皇子若不是打起了定远军命脉的主意,她还不想这么早就把这些钉子拔掉,让他自以为是大权尽在握不是更好?

    高暄目光更亮,“师傅,我知道了,这就跟上回那孙五郎以为送去的是情信,结果却是让他送命的信一样啊!”

    此时那怪石峡的厮杀惨叫声犹是隐隐传来,高暄却已不是方才那般沉重的心情,再举起千里镜往怪石峡看去,但见定远军余下的大部严整未动,却是变尾作头,向来路撤去。

    “将军,王将军他,他们还在峡谷中,咱们若是就这么走了……”

    拦在银袍将军马前的是一名侍卫,经了如此突变,押粮军兵每个人的神情都是沉重的,但这人却是格外地慌张。

    “此次运粮,却不幸遭遇大股匪寇,在怪石峡里设了埋伏,甚至还用到了大量□□,这怕不是一般的匪寇,只怕是早就谋逆的反贼,这里离京城不远,如此大事,不赶紧回京报信,难道还要进峡中送死不成?”

    那侍卫面皮忽青忽白,忽然灵机一动,双目流下泪来,“但,但是,王将军他们也许还有活下来的,怎可见死不救?”

    银袍将军『摸』着下巴上的短胡须,神『色』也很是沉痛,“那……”

    侍卫目光一亮,只当将军被他说动,要冒险派人再进去,却忽然胸口一凉,一道剑尖已然自他胸前冒出,他瞪大了双眼,“你!”

    他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正好看到送他这一剑的人正是将军的侍卫之人,平时经常跟他下馆子喝酒吃肉的好哥们,他这几年又是撒银子,又是拉关系,只当已经把这些莽汉拢络稳了,却没想到,犯傻的,其实是他自己……

    侍卫的身子如同一袋木头般呼通倒下,目睹了这一幕的同袍却没有半点惜『色』,这些人,差点就要了兄弟们的老命!

    运粮军前队变后队,力工们赶起粮车就要赶路,银袍将军却下令让把这些运粮车都打开检查……

忽翻脸() 
被戳开洞的麻袋; 麦粒谷粒如同流水一般倾泄而下; 看得不明就里的兵士们都阵阵心疼。

    这都是粮食啊!哪里能这么糟蹋?

    然而没过几息; 这流出来的变成了碎砂粒; 众军士们顿时惊得直抽气!

    天爷啊!

    他们押运的可是大家伙大半年的口粮; 当时验收的时候是王将军带人做的; 那流程跟往年一样; 众将也便如往年一般各司其职,启程上路,没想到却在怪石峡这儿栽了个大跟头; 王将军那一队人马竟然葬送在峡中。

    而一转眼,他们辛辛苦苦押运了十来日的粮草居然大半都是碎石沙土!

    这特娘的是哪个乌龟儿子使得毒计?这是要断咱们数十万定远军士的生路啊!

    沙土的颜『色』跟粮食差得不大,千里镜里看不大分明; 但守在粮车边上的军士们的反应高暄可是看在眼里的。

    那指天骂日; 跺脚踹地,痛哭锤胸的军汉们; 总不会是看见了好生生的粮食给惊喜的吧?

    “啊!难道说这次运的粮; 也是有诈的不成?”

    高暄挠着自己的头; 觉得这场戏看得转折太多; 他都有些想不明白了。

    “没错; 这批军粮辎重; 放在有心人眼里,那也是香喷喷的一大块肥肉,若是能吞得下; 又能打击定远军; 对他来说,那是一举数得,只可惜,图谋太多,什么都想要,最后怕是要崩了这颗牙!”

    高暄骇然,“难道说,我的那些皇叔们,还有人有调换军粮的能耐?”

    妙常居士冷笑道:“若是再早上十年,你的那些皇叔们,包括你父亲,怕是都没这个本事,就有也没这个胆子做,现在么,皇上越来越老迈,耳目不明,管控无力,你那几个皇叔们可不就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了……这还是只有五个成年皇子,若是有上十个八个的,那这天圣朝可就有热闹瞧了……说不定像前朝那位皇子蠢得引藩兵南下也说不定呢!”

    虽然高暄身为被贬皇子的小透明庶子,在皇室里头怎么排也排不上座次,但听到老祖这番毫不留情的讥刺之言,还是觉得有些尴尬无地。

    “老祖,那幕后主使之人用假军粮换了好的,再让人假扮劫匪抢了运粮军,那他就不怕运粮军上报朝廷,引来皇上震怒,派人来查这件重案么?”

    “那人的计谋原本打算是挺齐全,内『奸』通风报信,在怪石峡设伏杀死主将和大队军马,内『奸』副将带着残部浴血出逃,等他们回京报信,这经过想怎么说,可不就是全凭他一张嘴,完全可以把责任都归咎于主将身上,这样一来一回,上报的情报又不尽不实,朝廷能查得出幕后真凶是谁才是有了鬼!”

    “不只查不出来,只怕那幕后主使还能顺手给定远军抹一把黑……在本朝腹地运个粮都能损兵折将,粮草全丢,还有什么能耐去跟藩人打?说不得是周家在边关拥兵自重,骄奢无度,所以军力不济……”

    高暄越听越是心惊,“这,果然是一石三鸟的毒计,幸亏老祖和舅爷都提前发觉了!”

    “老祖,既然幕后主使之人这般恶毒,难道咱们就不能向天下人揭穿他的真面目?”

    听方才寥寥几句,做下这事的,除了手里有兵权的三皇子,也没别人了。

    当初大皇子中了暗算在宫中发疯失仪,因此失去了继承皇位的资格,在暗处下手的,可不正是三皇子?

    自打高暄入京,听到过自己这四位皇叔的诸多所作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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