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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依,在呢。”
“我跟他发飙了,估计把他激怒了。哇哇,吵架的感觉原来是这样的,我要等他意识到来哄我呢。”
西江月摇头笑笑,果然是个可怜的小姑娘,吵一次架就激动成这样。为什么呢,为什么这个小姑娘不是属于自己的呢?
“卿依,我的桌面是你的照片。”西江月大叔没有说多余的话,苏卿依已经明白了意思。电脑桌面是自己,岂不是天天看了。
“我还是想跟他有未来的。”为了表明决心,卿依说了这么一句。“跟你聊天很开心,我懂得了许多以前不晓得的,我也获益匪浅,其实我希望把你当做一个长辈。”
“唔,长辈太老了,那就哥哥吧。”西江月大叔妥协了。
“叔叔,我愿意和你做个忘年交的朋友。”苏卿依笑嘻嘻。
“好的啊,只要在你身边,朋友我都愿意。”大叔还是明白事理的。逼得太紧反而适得其反,不如就让她顺其自然的习惯自己。
既然这个小姑娘现在还是不愿意,那就慢慢等吧。一个人过了三十五年,自己渐渐觉得,再等三五年,也不是问题的。只要他的卿依,不要等着等着就遇到一个比他更好更年轻的男人,成了别人的女人。其他的,西江月大叔都是心中有数的。
作为男人,西江月大叔对郝思齐的做法很理解。因为,他年轻时,也远不如现在懂得包容照顾体贴女人。因为失去过,才逐渐明白什么样的女人最好,才知道怎样做更讨得女人的好感。
一板一眼的硬对硬是没用的。女人天生是水做的,要用柔情感化。
对于耐心和柔情,西江月大叔是很有信心的
第十章:你是我的姐妹()
苏卿依的室友们总是很忙。
姐妹花喜欢逛街喜欢玩,难得的最后的清闲时光,自然是要多潇洒便有多潇洒。毕竟,工作以后,车子房子婚姻就提上了日程,会有很多牵绊,就不能那么自由了。
而另一室友许维桢,作为一个眼高于顶导致了大四还是孤身一人的所谓的白富美,搞定了工作以后,自然忙于各种各样的约会。
苏卿依突然发现,宿舍四个人中,数自己活的最累。爱情不如意,学业不顺,事业更是无起色。
在苏卿依跟郝思齐吵架的这个夜晚,宿舍的四个妹纸,难得凑到一起,决定像大一时都是无邪少女一样,军训后肚子空空,一起去吃夜宵,最后踩着宿舍管大门的点儿回来。
很久没有这样勾肩搭背结伴同行了。
在这个离别笙箫已经奏响的时刻,四个青春少女,都有些莫名的忧伤。
最感性的姐妹花之瑛瑛,已经眼眶湿润。
“卿依,维桢,以后可能都不常见到你们了。我跟桦桦会在一起上班,你们,哎,我会想你的。”
苏卿依握紧了瑛瑛的右手。“说的什么话呢,我跟郝思齐的喜酒,还要请你们带着红包来喝呢。”
“作为我们们寝室唯一有男朋友的美女,红包是必须要给的啊。”陈舜瑛破涕为笑。“卿依你也不害臊。”
“是啊是啊,卿依脸皮越来越厚了,肯定不会被郝思齐欺负,因为他厚不过你。”陈舜桦接腔。
“卿依,你的孩子可是要叫我干妈呢。”久不开口的许维桢也开口了。
“是的是的,维桢还要给红包的。”双胞胎姐妹异口同声。
“好的好的,都来,都要给红包,不给红包不让喝酒不让叫我的娃干妈。”苏卿依豪迈的笑。想到郝思齐,心里却泛酸。
“对了,卿依,郝思齐都出去一个多月了,也没见他回来过,你们现在怎样了啊?”陈舜瑛又问了一句。
“自然是极好的啊,我们们今天还通电话了呢。我是要嫁给他的。”苏卿依想到电话里的大吵一架,想到郝思齐从来不会发短信哄自己,想到沙发缝里的那枚发夹,想到那单人床上的淡粉色床单,竭力想要忍住的泪,还是涌出来了。
自然是极好的呢?哪里好呢?也许很快就成了路人,也许不久的将来就分道扬镳,也许经年之后谁也不是谁的谁。
那维持三年的爱恋,终究是破碎的梦一场。就当是梦里遇到个谦谦君子吧,一场春梦了无痕。
知道些许郝思齐底细的许维桢,第一个发现了苏卿依的异样。
她拥住苏卿依,问:“卿依,你怎么啦?”
姐妹花也七手八脚的围过来。
“卿依,怎么啦?”
“卿依,不要哭了好不好?你再哭我都要哭了。”
“卿依,是不是郝思齐欺负你了?”
一听到郝思齐的名字,苏卿依哭的更厉害了。不说惊天地泣鬼神吧,吸引了路边诸多好奇的目光是必然的。
四个人一边走,一边听苏卿依断断续续的哭诉。
郝思齐的冷漠,郝思齐的暧昧,郝思齐的无耻。姐妹花都咂舌,许维桢却是很淡定。
“卿依,那个发夹说不定是他的女性朋友的呢,毕竟找到发夹的是沙发不是床上啊。”许维桢的分析很理性。
“是啊是啊,你们在一起三年,少说也有感情了,郝思齐不会这么快背叛你。况且,他跟那个曾静嘉也是过去式了啊,跟他在一起三年的人是你。”生性最乐观的陈舜桦也帮腔。
“卿依,你要相信你自己,你也很好,郝思齐没有背叛你的理由。”陈舜瑛作了最后总结。
眼看就到了以前常来的烧烤摊子,苏卿依终于止住了哭声。“走吧,我饿了。”
于是,四个人磨掌擦拳跃跃欲试。
苏卿依和许维桢去找位子,姐妹花去点东西。没想到这时候许维桢看到了熟人。
谢攸宁招手:“维桢,这里这里。”
谢攸宁热情邀请几个美女跟他们一桌,既然是许维桢的潜力股,几个女孩子也就却之不恭了。
谢攸宁也是跟室友几个来的,要离校了,大家都感慨颇多。一个大桌子,刚好四个女生四个男生。
许维桢和谢攸宁被大家哄笑凑对,像见亲戚一样,一一介绍各自的室友。
介绍到苏卿依的时候,谢攸宁说:“这姑娘的名字有点耳熟。”
谢攸宁的室友方达炜说:“我怎么觉得这姑娘不但名字耳熟,长得也很面熟呢。”
本来大家还挺尴尬,现在都哄笑起来。
“你一见着漂亮姑娘就拉关系,活该单身。”许维桢嗔怒。
“我心中维桢美人自然是最漂亮的。你还单着,我肯定是单身啊。”谢攸宁的话说的暧昧,满桌又哄堂大笑。许维桢的脸很红,面子挂不住了。
“还有你啊,方达炜,莫不是你就是看到美女就拉关系呢。”谢攸宁的另两个室友揶揄方达炜。
“哪有啊。”方达炜不好意思的一笑,清俊的面容,满脸羞色。
“好了好了,咱们卿依是有家世的人,别乱开玩笑。”许维桢站出来圆场。
这一顿,苏卿依喝了很多。本来心情不好,难得如此放松,自然就喝多了。
看着她一开始是被男生们敬酒,后来一杯接一杯的自己倒,再后来干脆拎着瓶子上阵了。不只是几个女孩子,男生们都惊呆了。不约而同的叹一口气:“看来,这姑娘有心事。”
回去的时候,谢攸宁扶着许维桢,苏卿依被方达炜负责送回去。
方达炜一开始是搀扶着苏卿依,但是太困难了,后来干脆背着她。
方达炜记得,这是一生里,最靠近苏卿依的距离。
路上下了雨,电闪雷鸣,冬天的衣服挺厚,灌水后很沉,方达炜背着苏卿依,越发吃力。待到了女生宿舍已是气喘吁吁。
把苏卿依交给许维桢,方达炜意犹未尽的离开了。
方达炜是记得苏卿依的,一直记得。
多年后寝室四个姐妹重聚一堂,许维桢开玩笑说:“苏卿依,不是我说你,在你之前,我从没见过一个女孩子能哭的那么豪放那么丑。有人哭的婉约哭的楚楚可怜,有人哭的梨花带雨,偏偏你,就是哭的电闪雷鸣。”
第十一章:羞涩正太来袭()
苏卿依体质并不好,昨天酒醉后淋雨,于是中枪了。
隔天苏卿依就发了烧,躺在医务室昏昏沉沉的打吊针。
谢攸宁给许维桢发短信,许维桢说在医务室陪苏卿依。谢攸宁来医务室的时候,顺便带来了一个方达炜,却带走了一个许维桢。
方达炜看着躺在医务室病床上的苏卿依,白净的脸上,闪过丝丝担忧与茫然。
方达炜对苏卿依,真的是很熟悉了。
方达炜跟苏卿依,来自于同一个城市,确切的说,还是高中校友。
苏卿依高中时谈过一个男朋友。
年轻懵懂的时候,在父母老师的打压下夭折了。苏卿依高中时是个乖乖中略带野性的姑娘,苏卿依的早恋对象,去是个笨男孩。
成绩很好的男生,能帮助苏卿依补习讨厌的物理与化学,还有可恶的数学。男孩儿智商很高,情商却貌似不怎样。
分班考试以后,苏卿依在文科班,男孩在理科班,开始写信。男孩居然把苏卿依的信夹在参考书里,被妈妈看到,男孩还想保护苏卿依死活不说苏卿依的名字。可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男孩的妈妈寻到学校里对照着笔迹揪出了苏卿依。
男孩的妈妈美名其曰,不能放过每一个影响儿子考大学的女生。
苏卿依除了伤心,更多的是在全校面前丢尽颜面的耻辱。男孩也胆小,不敢再来找苏卿依,这段感情就这样散了。
方达炜是男孩在理科班的同桌。每次上课,看到男孩偷偷把笔袋夹层里,苏卿依的大头贴拿出来看看,方达炜也过去偷偷瞧上几眼。在十七岁的方达炜眼中,文科班的妹纸苏卿依,是理科班的女汉纸不能比的。
有时,同桌会给方达炜讲讲苏卿依,这是方达炜紧张而又孤寂的高中生活里,最寂寞的甘泉。
方达炜知道,同桌念了苏卿依三年,到大学还是谈了新的女朋友。而方达炜自己,在这个他乡的大学,却没再遇到合适的女孩。
没想到临走前,还能坐在她旁边,说说话。
方达炜坐在病床旁边的椅子上,显得有点手足无措。呐呐的不知道说什么。
“维桢呢?”苏卿依还很虚弱,声音很轻,还是不忘了问一句。
“谢攸宁带走了她,留下了我。”方达炜摸摸脑袋,挺可爱,有点呆傻萌。
苏卿依笑了。方达炜有点愣了,从高二第一次听说苏卿依到现在,六年了,第一次见到真人版苏卿依,在他面前笑。但方达炜还是故作镇定。
“方达炜,我好无聊,却又什么都不能做,你给我讲讲有趣的事吧。”苏卿依撒娇。
“这个”方达炜摸摸脑袋,“我先百度百度吧。”
对着手机研究了一会儿,方达炜开始一板一眼的讲笑话。
苏卿依笑了,不是因为笑话有多好笑,而是因为,方达炜讲笑话的样子,太好笑了。
三瓶点滴很快就吊完了,许维桢还没有回来,方达炜送苏卿依回宿舍。
“算了,维桢肯定是约会去了。”
从医务室到女生宿舍不远,沿着林荫道,一下子就走到头了。
苏卿依抬头看看雨后晴朗的天空,湿润的气息非常的舒服。苏卿依舒一口气,感觉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