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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的东西被动过了。”
“好。”
“我知道。”
“是。”
说完收起电话,上了旁边停着的车,开车离开了这里。
等车走远了,阐宓才从旁边的树后走了出来,盯上这座墓的人看样子不少啊,颠了颠手里的两卷玉简,东西?是她手里的东西吗?
成天还没暗,阐宓开车去往市区里,找了家酒店,没有住处果然不太方便。
到房间里,拉上窗帘打开灯,在桌子上点了一支蜡烛,把之前拿出来的那本《道经》打开一点,把背面放在火上慢慢加热,过一会就看见玉简上慢慢滴下来一滴蜡。
阐宓慢慢的把整个玉简在火上烤一边,再用工具把剩余的蜡一点一点去掉,原本玉简空白的背后新出现了一片文字,不是秦朝通用的小篆,而是早已消失的鲁国的文字。
阐宓看着这玉简,手指慢慢从上面摸过,谁也想不到古墓里却是有灵药,但是不是起死回生,而是长生不老。
举起玉简,透过灯光,阐宓一点一点读着上面的记载。
敬祖
闻有仙人降楚,名鳖灵。
鳖灵死,其尸流亡,溯江水上至成都,见蜀王杜宇,宇立为相,旋授以国位,号开明。
后羽化,于杜宇相望于江,留有一书,记不死药于后。
传说,古蜀国杜宇在江边遇见一个人,叫做鳖灵,传说他是下凡而来的仙人,能够死而复生,杜宇将其引为知己,最后还把古蜀国王位传给了他。
鳖灵有感与杜宇的知己情谊,在他渡劫归位成仙的时候,给杜宇的后人留下不死药的配方,以此来祭奠和回报他的知遇之恩。
这早在李商隐写的的《锦瑟》中就有记载,“望帝春心托杜鹃”。
突然阐宓的眼神紧紧的定在一处。
脱生,佛陀骨。
第26章 喀拉墩古城()
北京时间早上七点多。
秋季的新疆现在外面还是一片漆黑。
阐宓裹紧身上的大衣,去取行李。
在机场查了路线,阐宓直接拖着行李爬上一辆长途车。
阐宓上车的时候,车上位置剩的不多,但车厢里却是很安静。一眼望过去,有抱着随身包靠着后座闭眼休息的,也有精力旺盛的对着窗外景色时不时发出几声轻呼的,手里举着手机不停在拍,看样子应该都是去和田旅游的游客。
坐在她旁边的是一个二十几岁,绑着马尾的姑娘,坐下来的时候还冲她友好的笑了笑。
阐宓把行李放到上面,坐下来,也冲她点了点头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大巴开了大概得有三四个小时,车上一开始还对这黄沙地新鲜的几个大学生,现在也都是像霜打的茄子似的,靠着窗靠着椅背昏昏欲睡。
车停了,阐宓往窗外望出去,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大亮了,外面金黄的沙地看起来有些晃眼。
终点是和田于田,塔克拉玛干沙漠边上的一个县城。
阐宓在一家酒店住了下来,又在当地租了一辆车和买了点必备的东西,准备第二天就出发去喀拉墩古城。
回酒店的时候在酒店大堂很巧遇上了之前坐一辆大巴来的游客,是三个年轻人,两女一男,其中一个女的就是来的那辆车上坐在她边上的姑娘。
看上去像是学生样子,在大堂遇见的时候,那个圆脸姑娘还和她笑着打了个招呼。
在酒店休整了一晚。
第二天,阐宓一大早就自己开车从酒店出发,开了将近一个多小时才到古城,这里还是旅游景区,路还算是好走。
阐宓一下车,就被沙漠的风沙迷了眼,从车里拿了副墨镜才好一点,用围巾把头包了个严实。
戴上眼镜,阐宓才真正去看眼前这一座在风沙中活了千年的古城。
喀拉墩,维吾尔语的意思为“黑色的沙丘“。它就像一个战士一样驻守在这黄沙之中。
公元一世纪,佛来到中国的第一步所踏足的地方是喀拉墩。
阐宓跟在游客中间,顺便蹭了导游的解说。
一直逛了大半的古城,阐宓都没有发现什么有用的消息,最后停在了佛寺遗址,佛陀最直接的联系应该就是佛寺了吧。
佛寺遗址并不大,把佛寺都走遍了,最后阐宓只在正殿墙上的壁画上发现了一点线索,墙上面的壁画在经历过千年的风沙侵蚀后破损严重,只能依稀辨认出是一副万人朝圣图。
阐宓拿下眼镜,从上往下一点一点看过去,却始终一无所获,最后只能用相机照了下来,准备回去再慢慢研究。
旁边还零散有着几个游客,倒是很巧,在这里阐宓又遇上了那个之前在车上和在酒店见过的圆脸姑娘。
“诶,好巧啊,又遇见了。”圆脸姑娘一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显得年纪更小了。顺着阐宓站的位置望过去,看到了那副壁画,很意外,“你也对佛教文化感兴趣吗?”
阐宓也觉得很巧合,“是啊好巧,你也对这些感兴趣吗?”
圆脸姑娘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是学历史的,这次来喀拉墩就是想实地考察一下千年前的佛教文化。一走进来就感觉自己仿佛被梵音洗涤了一样。”说着还闭上了眼张开手深呼吸了一口气:“千年前,漫漫黄沙,僧侣靠脚一步一步的走在其中,向周边绿洲的人们宣扬他们的信仰,传播佛教经书,这个画面多么伟大啊。”
阐宓好笑的看着她陶醉的样子,这种年轻人的活力她似乎从来没有拥有过。
还没等她说什么,就听见门口一个长发的女孩冲着这里喊,“阿青,天不早了,我们要回去了。”
阿青朝她应了一声,回头冲着阐宓道:“天不早了,我们要回酒店了,你是一个人吗?要不和我们一起吧?”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来的。”虽然阐宓挺喜欢这个叫阿青的爱笑的圆脸姑娘,但是她还是习惯一个人独来独往。
“那好吧,再见!”闻言阿青也没有强求,耸了耸肩,朝阐宓一笑,朝门外一男一女走了过去。
等她走了。
阐宓看了眼时间,确实是不早了,把东西收拾收拾也打算先回酒店,走之前又回头看了眼墙上的画,她总觉得这幅画上有什么东西她漏了。
回到酒店,天已经黑了。
阐宓一把把包摔在沙发上,自己拿了衣服冲进卫生间,在外面呆了一天,衣服头发里全是细沙。
快速冲完澡,阐宓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坐到床上把相机里的照片导到电脑上,把白天拍的照片一张张的放大,最后鼠标停在了一张照片上,就是之前佛寺大殿墙上的那幅壁画。
画上很多地方都剥落了,漏出一块又一块的黄色里墙。
隐隐约约可以看出画上的内容,和名字万人朝圣一样,画的最正中是一尊金佛,金佛周围围着许多信徒,全都虔诚的跪拜在地上,在金佛边上有一个同样信徒模样的人正在金佛的右手上涂着什么。
阐宓再放大了照片,注意到那个信徒用的是左手,右边肩膀却是空空荡荡,周围不少信徒的脸色都或多或少带着痛苦。
这让阐宓想起一个故事。
《大唐西域记》中有一个记载,传说玄奘来到于阗国媲摩城时,看到城里有一座雕檀立佛像,高二丈余。他听当地人说佛像很是灵验,凡是有病痛的人,只要依照自己身体的病痛处将“金薄”贴在佛像身上相应的部位,病痛立除。
当遇见无法逃避的痛苦的时候,人往往会选择一个方法让自己在绝望中找到希望,那个方法叫做信仰。
如果没有错的话这个壁画画的就是阗国媲摩城中信徒朝拜时的场景。
就在阐宓拖动照片的时候她发现佛像的手里有一块长方形样子的缺损,放大了看,阐宓发现那并不是缺损而是像盒子一样的东西,只是颜色和其他地方缺损的沙土颜色相近而已。
第27章 壁画()
第二天,她又去了那个曾被沙土埋没过诉说着历史的佛寺。
寺院大殿里和昨天有点不一样,壁画前面今天坐了一个老人,旁边围着还有三两个游客,其中就有那个阿青,蹲在一边,还在本子上面写写画画,听得是很认真。
阐宓凑过去听了两句,却发现老人说的是当地的方言,没办法只能是站在那副壁画前面继续研究这里面的玄机。
这次阐宓特地重点看了佛手上的那个盒子,比起照片来,壁画更加清楚一些,原本以为破损的地方其实是一个长方形的盒子样子,其余的却是看不出来。
盯着看了许久仍是没有头绪,旁边的老人却似乎是要离开了。
阿青把自己的笔记本塞进了随身的包里,转身想要离开的时候看到了墙前的阐宓。
阐宓正皱着眉头。
阿青站到了阐宓边上,看着眼前的壁画,言语中充满了崇敬:“信仰真的很神奇,千年的时间都没有使它褪色,反而像酒一样越酿越香。”
阐宓从沉思中被打断,回头看到阿青,笑了笑,转回头叹道:“信仰带来希望,那是让一个人活着的力量。”
两个人就这么看着这面墙,不知道过了多久,阿青像是想起什么,对旁边的阐宓问道:“看在你和我一样,对佛教历史这么感兴趣的份上,这个借你。”把手上的笔记本递了过来,“那个老伯自称是这座佛寺的守护人,不过这座佛寺都荒废几千年了,之前听当地的导游说这个老伯精神不正常,家里人一没看住就往这里跑,还说自己的使命就是守护这里。不过他说的故事倒是很有意思。”
阐宓无措的接过笔记本:“这。。”
阿青满不在乎:“我会一点当地话,老伯说的故事我大致记了下来,看你的样子挺感兴趣的,不用客气,你看完还我就好。”
“谢谢。对了我到时候怎么找你?”
阿青想了想,“你到时候放酒店前台就好。”
阐宓快速的垂了下眼,“好。”
“咚咚咚。”
“进来。”
石磊开门进来,脸色不太好。
“晖哥,本家来消息了。”
司马晖停下手里的动作,抬眼,划过一缕莫测的神色,淡淡道:“这次又是什么事?”
“本家那边说,让我们配合姚家去拿一样东西。”
司马晖皱眉:“他们怎么和姚家勾搭上了?姚家还是那个未来姑爷在当家?”
石磊点了点头,“是这样没错,但是听说这件事背后是姚老爷子发的话。”
司马晖手指摸索着书页,若有所思,“姚家的老狐狸都出窟了,这到底是什么好东西,让姚家司家两家人出手。”
石磊也摇了摇头,“本家一点消息都没有透露,只说到时候和姚家人接头就什么都知道了。”
“这次接头地点是哪?”
“新疆于田。”
想了想司马晖吩咐道:“你去查一下司家和姚家最近有什么往来。”
“是。”石磊转身就要出门。
“对了。”司马晖喊住他,“通知一下舒清,准备准备明天和我一起去新疆。”
“是。”
舒清听了石磊的传话,正在收拾东西。
房门口悄悄探进来一个脑袋。
舒清正背对着方面收拾床上的衣服,听到后面的动静无奈的勾起了一抹笑,不可见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