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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彦见她有些感叹的样子,颇有兴致的打听道:“怎么?那个司马晖是你男人?有缘再见?还不告诉他你的死讯,你怕他移情别恋吗?我告诉你,男人才不管你是死了还是出去避风头,变心只是时间长短而已。”
阐宓瞥了他一眼,成功的把他接下来的话给消了音。
张彦居然在她眼里看出来鄙夷,“唉,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这可都是忠实的告诫。”
“行了,我下去了。”阐宓懒得听他扯,拽了拽身上的包,走到井口边。
张彦收起笑,弯腰把绳子捡起来,递给她,还从口袋里摸出了个按钮,“好好保重吧,等你出来了,就按这个按钮,我把你拎上来。”
阐宓接过来,“谢谢了。”
阐宓把绳子绑在身上,从井口慢慢的顺着绳子往下爬,没多久就到了底。等站稳了,她抬头朝井口望过去,张彦的大脑袋正在上面看着她。
阐宓朝他挥挥手,“你先回去吧。”
张彦点头,直起身,把绳子给一圈圈缠起来扔在井口,把边上搬开的旧桌椅搬了几件,把井给遮了个严实,才拍拍手,最后看了眼这里,希望你能顺利出来。
张彦离开之后,张凌和胡淳从另一边走了出来。
胡淳皱眉看着他,“你真打算也下去?看张彦的意思这下面可不太平。”
张凌带着狠意,“早就听老人说这张家宅子下面曾经是个古墓,没想到居然是真的。老爷子和张凌居然把东西给一个外人,我们张家在这里住了这么多代了,我自然是要把下面的属于我张家的宝贝带回来。”
第146章 石门()
井下,阐宓见井口被遮了起来,底下一片漆黑,她闭上眼缓了缓再睁开,在黑暗里她能够清楚的看清这里。
顺着长长的地道,走了半晌,终于看到了一扇石门。
她从包里拿出刻着玄鸟的木盒,把它打开,里面放着一把石头样子的珠子,上面刻着的玄鸟图腾和石门上的一模一样。
她把石头珠子按到石门玄鸟的眼睛上。
按下去的瞬间,石门缓缓的打开。
她朝里继续走下去。
张家,张彦看着眼前这个自称司马晖的人,围着他转了几圈,听到他是来找阐宓,他眼里闪过一丝恶作剧,没有帮阐宓传话,反而带他到了屋子后面的枯井前,告诉了他阐宓的下落,“如果你要找她,就自己下去。”
司马晖蹲下身,拿出一个手电从井口往下望,“这是个墓。”
张彦惊讶的看着他,“可以啊兄弟,这都知道。”
司马晖站起来,问道:“我得先去准备点东西。”他虽然出来的急,但好在车里常年放着些必要的家伙什。
张彦好奇的跟过去看了眼,好家伙,铲子,登山绳,匕首,还有药纱布
手电,打火机等等一系列野外生存必备,“你这是做什么工作的,怎么随时还准备这些?”
司马晖把需要的东西全收拾到了包里,“如果我不能上来就打电话给这个号码,告诉他所有计划继续进行。”
他把一张纸塞到张彦手上,背起包朝井边走过去。
张彦看着手上的纸,气笑了,这一对还真把他不当外人。
司马晖把边上的绳子捡起来一圈圈解开,一头栓在木桩上,另一头缠在自己的腰上系劳,翻身慢慢顺着绳子爬下去。
没多久,他的脚碰到了底,他站稳了之后,把身上的绳子解开,从包里拿出一个手电,朝周围照了一遍,只有右手边有一个漆黑的通道。
他一步一步小心的往深处走过去,不时的注意周边有没有机关陷阱。
没多久他走到了石门前,石门大开着,里面是狭窄的隧道,和前面那段不一样,外面似乎是后来新挖的,周边都是些黄土结构,这里的隧道周围都是整齐的石砖砌成的。
走了大概十来米,又是一扇石门。
司马晖站定在门口,伸手用力推了推门,没开,在四周仔细的打量了一遍,没有任何的机关。
他吸了口气,蹲下身,从包里拿出一个T字型的金属工具,像是一把钥匙,他拿着这钥匙,从门缝里塞进去,感觉顶到了底,他慢慢转动钥匙,这门后什么动静都没有,司马晖皱眉,不应该啊。
从这十米长的隧道上石砖上的印记标志看来,这是明朝的墓,明朝的墓大多都采用一种叫做自来石的顶门器。
当墓主人入葬之后,先将一扇石门关闭,另一扇半掩着,在门后一段距离内有一段凹槽,自来石斜着顶着凹槽和半掩的石门后头,关门的时候慢慢把半掩的石门关上,倾斜的自来石会随着石门慢慢恢复笔直,在石门关闭的时候,自来石也刚好嵌在凹槽上,这门算是彻底的封死了。
第147章 诡异的树()
司马晖看着手上的钥匙,站起身,在隧道里转了转,突然想起明代虽然多以这种石闩作为顶门器,但是万历皇帝的陵墓却不一样,这石门后面应该是一个石球,对付这种石球,这钥匙就没用了,得换钢丝套,从门缝伸进去套住石球拉动它,改变它的位置,这门也就自然开了。
司马虎听到后面嘎达一声,石门也随之打开了。
司马晖朝里面看过去,心下突兀的跳了一下。
石门后面是一条“大路”,路的两边站着张牙舞爪的枯树,枯枝上还闪着荧光,一点一点闪烁,数也数不清,这些树在微弱的灯光下,更加显的诡异,就像是一个个鬼影站在路的两边,欢迎来人加入到它们之中。
司马晖背起包,仔细的看了看这些枯树,放轻脚步走到最近的一颗树边上,才看清,这荧光是这些树自己长出来的,就嵌在树枝里,树皮遮了一部分的光,所以这荧光显得暗淡不少。
司马晖伸手轻轻摸上这枝干,在离树枝只剩一指的地方,突然顿下了手,皱起了眉头,他怎么感觉这树刚才颤动了一下。树怎么会动,是他的幻觉么?
但是他还是停下了手,下墓的规矩,少碰少说话。
不知道为什么越在这里待的越久,他越觉得不舒服,就像是有无数双眼睛从四周看着他。
还是赶快离开这里。
司马晖在大路中央,刚往前走了一步,就停了脚步,低头朝脚下看过去。
这条大路上铺着一条红色的毯子,之前铺在路上,没有感觉,脚踩上去才感觉到,这地不平。
司马晖动了动脚,脚下似乎踩到了一根什么东西。
就在他动完脚,地上踩着的东西突然甩了起来,司马晖赶紧倒退两步,退出大路上,刚站定,迎面甩过来了一根什么东西,速度快的他都看见了虚影。
司马晖一把抓住了,才看清,这是一根枯枝,和路两边的枯树一样枝干里嵌着荧光,离他最近的那颗树突然就像是活一样,十几根树枝都快速的朝他伸过来,司马晖见状,只能退到石门外,把石门往里一关,十几根树枝一下子全砸到了石门上。
司马晖站在门口,用力抵着,树枝敲打在石门上发出一声声闷响,过了好半天,司马晖听里面没了声音,把门打开了一条缝,见那棵树又安静了下来,才把石门重新打开。石门后面交织贴了许多发光的枯枝,这开门的动静倒是没有惊动它们。
司马晖猜,这大概得是活物才能让这些怪树活起来吧。
他视线下移,看见被掀起一角的红毯。他蹲下身,一只手拉住了红毯被掀起的一角,慢慢把整块红毯往他这里扯过来,红毯全部扯下来,才看清这“大路”的具体情况。
无数根枯枝纵横交织在一起,摊铺在地面,就像是一只只干枯的手,狰狞的往外伸,上面闪着诡异的蓝绿色的光,就像是乱葬岗的鬼火,一点一点在黑夜里忽明忽暗。
司马晖看着这铺了一路,没留一个落脚地的枯枝,眉头就没松开过,谁这么缺德,还在上面铺了红毯,是怕人死的不够透么?
第148章 有人()
司马晖在周围看了一圈,走到石门后面,看着那几根扒着门的枯枝,蹲下身拿出裤子兜里的打火机,小心的注意自己不碰到这些枯枝,司马晖就看见,火苗一靠近,那些装死一样的枯枝就朝外移了移。
司马晖轻笑了声,收了打火机,“看来不管是什么树,本性到底难移。”
他拿出匕首,出手迅速,飞快的把一枯枝从树上截了一段下来,这树到还真像人受伤了一样,整棵树都像是感觉到了痛,开始疯狂的舞动枯枝,司马晖狼狈的弯腰躲过了几次扫过来的树枝,照之前一样退回到了石门后面。
只是这次像是彻底把这树给惹着了,把石门拍的一声声闷响,司马晖在抵着门,用力撑着,好几次都差点给这棵疯了的树给撞开了。
司马晖撑在门后,松了口气,心想这还是只是一棵树,还好自己留了个心眼,要是这两边几十棵树一起动起来,自己怕是已经成为它们的肥料了。
等半天过去了,里面总算是安静了,石门后也没了力气。
司马晖把石门推开,树枝是禁止不动了,但是这地上门后面却是撒了一地的荧光,他踩上去就像是站在星空里,司马灰皱眉,蹲下身,拿着手电照着地上撒了一地的荧光。
他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朝地上擦了擦,举到眼前,另一只手拿着手电照在上面,这些荧光居然是液体。
司马晖若有所思的朝匕首看过去,果然刀锋上也站着这种荧光液体,这些荧光看起来应该就是这些树的血液了。
把匕首在手帕上擦了擦,插回到刀鞘里,顺手把手帕团成一团塞回到口袋里。
他从地上捡起那根被他砍下来的枯枝,从包里拿出了一瓶酒精还有一包纱布,他把纱布给拆开,在那根已经没了荧光的树枝的一头缠了几圈,最后打了个结,又把酒精打开往纱布倒了半瓶,他把剩下的放回到包里,拿起打火机给点燃了纱布,火轰的一下子着了起来,这就算是一个简易的火把做完了。
司马晖举着火把靠近地面那些铺的密密麻麻的闪着荧光的树枝,一路上弯着腰,从中间走过去,就见两边的树枝一条条的往旁边闪过去,给开了一条道。
这路不长,没一会司马晖走到了尽头的石门前头,他揉了揉腰,把那根临时的火把按在地上的土里给灭了。
拍拍手,转头朝那些列道欢迎的鬼树摆摆手。回过头来,看着眼前的石门依样画葫芦,刚要动手,突然石门朝两边给推开了,他快速往后退了半步,才没被门给拍个结实。
门后面跑出来一个灰头土脸的人,一身西装上满是污垢,泥和血混在一起糊了一脸。
他满脸的惊恐从门里跑出来,就连站在前面的司马晖也像是没有看到,直接就往外面冲。
眼看着他一脚就要踩到地上的一根枯枝上,司马晖一把把他拽住。
那个人被拦住,拼命挣扎自己的手,嘴里不停的重复,“来了,来了。”
第149章 血人()
司马晖见他这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皱眉紧了紧抓着他的手,问,“什么东西要来?”
那个人双眼呆滞,像是受了什么惊吓,只是在那喊,却也不知道在喊些什么,就在司马晖想要不要一巴掌把人给打醒的时候,他听到了门后面有一个声音,像是什么东西放在地上拖的声音,淅淅沥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