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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不老的女主在找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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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木月看见他也很意外,“石头,你怎么也下来了,晖哥和阐宓呢?”

    石头看他们两个没事,也放心了,“是晖哥让我下来看你们的,他好像发现了其他的什么,有其他事儿去做,让我们先一起走。”

    木月和舒清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疑惑。

    “对了,小月,你们两个怎么好端端掉下来了。”石头想起他下来的原因。

    木月被他这么一说也才想起来这件事,尽力的回忆起当时的情况:“我也不知道,明明我离这个洞口还有一点距离的,可突然就好像有一股力一样,让我往前一扑,就掉下来了。”她实在是想不起来多得了,只能看向一边和自己一起掉下来的舒清,“舒清,你呢?”

    舒清扶了扶眼镜,神情异常严肃,眼神盯着空气中的某一点:“我当时感觉到,背后,似乎有一只手,推了我一把。”

    木月和石头一愣,石头皱眉和两人说起当时的情形,:“你们掉下去后,我们看过身后,没有其他人。水面也没有任何波纹,就算是真的有人,别说我们没有看到,就是躲也根本没地儿躲。。”

    木月背后突然升起一阵阵冷汗,不由想到一个可能:“也就是说,这个墓室里,除了我们五个人,还有其他人?或者说,很有可能,不是人!”

第10章 那只手是谁() 
木月的话让整个空气都安静了下来,不是人?那是什么?

    木月也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不,我敢肯定是人。”舒清回想起先前,背后把他推下去的那只手的力气,“而且是个男人。”

    木月不懂,“可是石头不是说了,他们回头没有看到其他人啊。”

    石磊带点了点头。

    “如果一开始就没有其他人呢?”舒清突然皱眉想到一种可能,眼睛直视两人。

    第一层。

    “诶!”阐宓刚觉得那里似乎有点不对,从思考中缓过来,刚出声想拦住他,就看见石磊跳了下去。

    阐宓看着石磊消失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刚想要靠近点,去看下面的情况,却被一只手抓住了胳膊。

    “你不担心吗?我们不和他们一起下去吗?”阐宓转头看着司马晖面无表情的脸,皱了皱眉。

    突然,司马晖勾起一边嘴角,晦暗的眼神在这阴暗的地方显得异常诡谲。

    他修长的手指夹起阐宓垂在丝巾外的长发,放到鼻子下,轻轻嗅了嗅,身体朝她倾斜过来,一双桃花眼含情看着她,宛如情人之间的呢喃,“你,比他们重要多了。”

    阐宓感觉到一股男人一股独有的气息靠近自己。

    如果这不是两个认识不到一天,并且在这之前还在互相试探;如果这不是在地下阴暗潮湿的墓**,而是在一个布满玫瑰的酒店房间。

    阐宓想她也许真的被司马晖给诱惑到也不一定。

    “司马晖,你在搞什么?”阐宓挣扎了一下自己被抓者着的手,没挣开,一脸疑惑的质问道。

    虽然她认识他们也不过是一两天的事,但就算自己这个局外人也看得出来他们四个的感情很好,而且司马晖虽然自己知道他不是表面上那种温润如玉的君子,但怎么看也不像是个临阵陷害队友的小人。

    司马晖歪头,似乎认真地想了想,嘴角的幅度又上升了一些幅度:“我在搞什么?你跟我来就知道了。”说着似乎又开了哪里的机关,就在原来的石门旁边又多出了一扇石门,司马晖收紧抓着阐宓的手,把她带到自己怀里,原本握着她手臂的手也改为搂住了腰。

    另一只手在阐宓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在水潭里舀了一掌水往她嘴里灌了进去。

    阐宓顿时失去了反抗的力气,感觉到自己浑身都血液,水分开始抽干。

    司马晖双手紧紧箍着她身体,往新开的那扇石门后跳了下去。

    第二扇被司马晖打开的那扇石门,确是和之前打开的那扇不一样,门后面却是个将近三十度角的斜坡,就见司马晖护着阐宓就这样环抱着滚了下去。

    阐宓原本就浑身剧痛,这样一滚更加不知事世。

    另一边,木月和舒清,石头三个人却仿佛陷入了死角。

    “总之,我不会相信是晖哥干的。”木月靠坐在一边的石壁上,语气硬邦邦的,眼神不善的瞟了一眼靠坐在对面的舒清。

    石磊看了眼面色不善的木月,又看了眼旁边一脸严肃的舒清,犹豫的开口:“我相信二少不会这样对我们的。”

    木月见石磊站在自己这一边,心里的愤怒消下去了点,“是啊,舒清,你说,不说晖哥对你们从来就是当兄弟那么看的,虽然我之前一直在那边,但是我叔叔每次说起二少都是两个字,义气。晖哥的为人我们是有目共睹的。而且就算他要做什么事,也没有必要丢下我们啊,反正如果是我不管晖哥要做什么我都站在他这一边。”

    舒清看了眼前不善瞥着眼看他的木月,和明显流露出不满的石磊,突然笑出了声,好笑的看着两个人:“我虽然心眼多,但是好是坏我难道还分不清。”

    舒清看着两个人转过来不解的眼神,笑淡了下来,叹了口气:“晖哥和我们的情谊,难道我还不知道。”眼睛焦点放在地下的一点,像是陷在了回忆里,“不说远的,就说去年,我们去的那座魏晋将军墓,差点就和那些陪葬品埋一起了啊,要不是没有晖哥,我舒清早投胎转世去了。要说这世上我怀疑谁都不会怀疑他。”

    木月听他说的这些话,心里最后一点怒气也没了,去年那场爆炸她听叔叔说过,后来还上了新闻,要不是晖哥,他们几个有生之年说不定还能上个头条呢。

    “那你是什么意思?”木月虽然不生气了,但还是记着他之前的话,瞥着舒清,天知道舒清之前说是晖哥把他们推下来的时候,木月差点没直接打过去。

    舒清看木月那一脸的质疑,叹了口气,“我说是晖哥推得,没说是他想害我们啊。”说到他这个推测,舒清眉头皱了下,“我敢确定,推我们下来的是个男的的手,石头也说了不是他,那就只能是晖哥了。”

    “首先,这里离上面不过几米的距离,对一般人可能会摔伤,可是对我们来说也不过是翻个墙的事儿,晖哥不可能不知道。”

    “那他还把我们推下来,肯定不是因为要害我们。既然不是害,那就是要保护我们了。”

    “上面肯定有什么危险,而且很紧急,所以晖哥连告诉我们都来不及,就直接把我们推下来,把石头给骗了下来。”

    “不对,那阐宓呢?石头说晖哥和他说的是,他们两个有事去办。”木月想起和他们在一起的阐宓,不由担心道。

    “这就简单了,这个危险和阐宓有关,或者这个危险就是她。”

    舒清的话让另外两个都沉默了,他们对阐宓理解也不过仅限于同行,其他一点也不知道,现在想想也确实太草率了。

    “她看起来虽然神神秘秘的,但是不像是什么坏人啊。”木月犹豫的开口。

    “表面再美再好,其内心深处是什么样的我们谁也不知道。”

    “总之,晖哥现在有危险,我们要先去找到他。”

    “如果我没猜错,他们已经不在上面了,我们先找找路。”

    现在确实不是考虑阐宓是好是坏的时候,如果真的像舒清猜的那样,那么晖哥现在肯定有危险,“恩。”

    三个人顺着前面的石道走了下去。

第11章 我是谁() 
另一边,阐宓已经神志不清顺从的被抱在司马晖的怀里。

    司马晖从斜坡上下来之后,小心的抱起她,走到石墙的一边,不知道触到了哪个机关,就看见墙壁上转过来了数不清的萤石,将昏暗的墓室照的通透。

    阐宓昏昏沉沉的看着眼前的场景,这根本就不是墓室而是一座地下宫殿。

    “这里是?”阐宓虚弱的喃喃,明明从没见过,却有一种刻入灵魂的熟悉感。

    汉白玉铺成的石板,通透的几乎能照见人的影子,四边四根盘龙柱直直的竖在墓室的四角,狰狞的龙头,铺面而来的威严。

    墓室中间放着一个有一人高的青铜丹炉,丹炉上的龙纹栩栩如生,清晰可见。

    整个墓室的顶部挂着无数条白练,上面密密麻麻画着之前在第一层墓室的石棺里和绑着石棺的青铜锁链上看到的那种符号。

    阐宓看着中间的那个丹炉,心底上升起一股熟悉的感觉,她看着前面怔怔的出了神,恍惚间觉得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神志更加的迷糊起来。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在昏睡过去倒下的那一瞬间,她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副熟悉的画面。

    昏暗的宫殿里,一个一身红色长袍的女人站在丹炉旁边,把手里的什么东西往丹炉里撒去,火红的火光照的她的红色背影更加艳丽夺目,炙热的仿佛想要烧尽一切。

    司马晖看着倒在自己怀里的人,眼神复杂,苦笑一声。

    “您放心,很快就可以想起一切了。”

    抱起阐宓,拐进了另外一间墓室。

    墓室的中央是一口空棺,司马晖轻轻把阐宓放进了里面。

    放下之后,司马晖没有离开,而是慢慢俯下身靠近已经昏睡过去的人,他用双手慢慢的把墨镜镜架从她耳边抽出来,这个时候,阐宓的身体已经变成的干尸样,褐黄色的皮肤干枯的褶皱在一起。

    从头到尾他的眼神都没有变过,那么专注和痴迷,仿佛眼前的这张脸不是一副枯骨,而是还是和以前一样的神圣不可侵犯。

    就像无初次他站在圣坛下往上望的时候,那个圣洁的身影,如同雪一样的洁白,高傲深深印在他的心里。

    从此,一生只愿为你鞍前马后,护你始终。

    他弯下腰,闭上眼,像一个虔诚的教徒一样,在她额头上亲吻,不带一丝的亵渎。

    停留了一会他才睁眼,站起身,温柔地的看着那可以说是张狰狞的脸:“殿下,属下终于找到您了。就快了,属下就快找到一劳永逸的方法了,在这之前就只能委屈您了。”

    他从棺木的右侧按了一个机关,弹出了一个盒子,他小心翼翼的把盒子拿出来,打开机关,盒子的中间放着的是一颗丹药,如同朱砂一般的颜色,晶莹剔透的血红色。

    他把药从盒子里拿出来,小心的扶起阐宓,把药喂进她的嘴里,手指轻轻抚过她干枯的嘴唇,仿佛情人间的亲昵。

    做完这一切,他仿佛是透支了体力一样,把阐宓送回石棺里后,他靠在棺木边上,喘了两口气,像是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打斗一般,体力不支,直接跌坐在地上,靠着后面的青铜棺,司马晖用手擦掉了嘴角溢出的一丝血迹,看着手上的鲜红,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没想到居然还能反抗。倒是小看你的意志了。”

    阐宓仿佛陷入了一个梦境,在快速闪过的片段里,她仿佛在梦里看见了一个女人短暂的一生。

    作为亡国奴出身的女人,没有和普通鲁国人一样被作为猪狗不如的奴隶鞭笞,奴役。她从一出生就被困束在华美的宫殿里。

    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这个宫殿的主人告诉她,这是命,她问她什么是命?

    没有回答,只有沉默。

    渐渐地她也学会了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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