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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我该怎么评价这场空前绝后的大乱斗,也庆幸我的存在从来没有让这两兄弟为难到这么崩溃的境地。
杨慧心这是大招放多了,身子一晃直接就昏倒在苏北望的怀里。
脑袋上也不知道是没缝好,还是太激动了跳了闸。这会儿又开始淌血,短短十几秒就跟流产似的!
“医生!医生在哪!”
我看到杨慧心眯着眼轻轻拽着苏北望的衣袖,笑容很牵强:“别缝了……我不想,太难看。”
“你闭嘴!”
听到苏北望说‘闭嘴’的那一刻,我承认我还是有点不怎么厚道地心疼了起来。
唉,他以前也曾这样呵护过我,又呆板又霸道的。
“西航……”杨慧心转过脸,手腕轻轻搭落在地。唉,叫我男人的名字居然叫的这么酥骨销魂的。
“我……我骗你的,我从来都没有爱过你。”
苏西航没有动,只是怔怔地站在原地像点了穴似的。
“我只是觉得,不管是谁的错……既然发生了,我没脸再去见北望。是我不该让你爱上我……”
“呵呵,”苏西航冷笑着牵起嘴角,却只有我能看出来,他的冷笑也很牵强:“谢谢!但你想多了,我从来没有爱上过你。
只因为你是苏北望的女人,我想尝尝滋味就是了。”
“苏西航你给我闭嘴!”苏北望把杨慧心放上医生推来的担架,上前一步拧住我身后男人的衣领就是照面一拳。
可是这一次,苏西航还手了!很及时也很激烈,凭他在警校格斗时的利落身手,只一个横劈大背跨就把苏北望甩了出去。
估么着两边的保镖都吓傻了。一前一后的,都不知道该不该上去!
我也急了,赶紧说你们一人一只快点分开啊!难道真要等他们两个打到面目全非,以后就好辨认了么!
“都别过来!”苏北望挣扎着反压住对方,趁着空挡冲保镖们大吼一声:“滚到楼下去!”
结果这两个保镖实在太听话了,立马滚得比尘埃都快。
所以我……就这么结结实实地看了一场堪比国会选议员样的原始格斗。我没把他们比喻成动物世界里争配偶的河马已经很给面子了。
因为男人的肉搏,往往是很没有美感也很基情四射的。
“苏北望我警告你放手!”苏西航钳住对方垂死挣扎样锁住自己手腕:“你根本不是我对手!”
“我是不是你对手只其次,首先我是你哥!”
“你有什么资格做我哥!为了一个处心积虑想要害你的女人,你要把整个苏家都赔进去么!
你相信爸,相信华阿姨,相信杨慧心,相信宋引,甚至可以相信关成卿——
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苏西航这样声嘶力竭的破音,他用膝盖死死地抵住苏北望的背:“你以为明舒是谁!你以为你要对付的只是杨慧心背后那个脑满肠肥的叔父么?!
Chou(陈)明舒,苏明辰!
回去问问你那个管不住下半身的风流爹,到底坑了多少儿子!”
明舒……是苏家的人?!
我渐渐松开攥紧的拳头,默默走到两人中间。
他们终于稍微平静了一点,分开令人误解的体位,径自靠着墙大口大口喘息。
“是林语轻帮你查的?”苏北望用脱力的手指扯出口袋里的香烟,刚点上就被苏西航夺去了。
“他的母亲明丽丽,曾经在启苏集团做了半年的药监员。后来不知道是靠着谁的面子,年纪轻轻就进了政府部门。
如果想知道当年的真相,或者可以找个机会问问我们那个……到处欠债的老爸。
总之,如果我说这一步步一局局,都是有人冲着苏家来的。
苏北望你信不信……”
苏北望没有说话,只是重新点了一支烟。
唉,这里是医院唉,有点公德心好不好。
“总之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要把杨慧心怎么弄……看着办吧。”
我弱弱地举了下手,我说等等,我能不能…问一句话?
两人都没说话,但目光同时射向我,一脸等后文的样子让我鼓足了勇气。
“你们觉得,明舒是苏伯父的私生子?”
问完我又觉得这话说的不地道,特么的这两只不也是私生子么!
“呃,我的意思是,他是苏伯父留在外面的孩子?”我清了清喉咙:“可是,你们不觉得年代和年龄都对不上么?
明舒今年应该是四十二岁,他出身的时候苏伯父应该只有二十出头吧?你们不是说他早年都在国外留学,三十几岁才接手了整个启苏集团的么?明丽丽要比他大了近十岁吧!
而且苏明辰……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苏伯父是叫苏明远对吧。这个辈分……”
我觉得我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这两只的智商就是开个次方再求个导也能想明白——
“不是兄弟,是叔父?!”
苏西航起身就走,动作麻利地根本就不像刚刚经历了一场浴血奋斗。
“你去哪!”
“找林语轻。”苏西航丢下一句话给我:“罗绮你打车回家吧,我晚点给你电话!”
“知道了你小心点。”我跟着他跑了两步,然后又折了回来,看着还瘫坐在墙角颓废着的苏北望…
我故意把受伤的手藏在身后,然后对他说:“我……能跟你说几句话么?不关杨慧心和苏北望,只是关于我们两个的——”
第八十六章 你下手太重了吧?()
“住手!”我正琢磨着得选个什么样的姿势才能护住脑袋护住脸呢,没想到杨慧心大喝一声直接就挡在我身前!
一袭黑色的风衣,又有范又有安全感,都特么快把我给掰弯了。
“这是我们杨家自己的事,和别人无关!罗绮你快走——”宏状休技。
(防盗章节重复,下午一点前替换修改为正确的。请支持正版,【若】【初】阅读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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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好啊!我也正有此意!
于是我单手扒着窗边,本打算就这么不要脸地逃走。
可能是因为在我得潜意识里,首先觉得这不关我卵事,其次我还真不大相信那群三毛野兽的家伙真敢动手。
充其量,不过是摆几个架势吓唬吓唬罢了。
然而下一瞬间,我从侧窗的反光玻璃里就瞧着一根手腕粗的棒球棍,冲着杨慧心那如花似玉的脸劈下来!真是半点犹豫都没有啊。
姑娘到底是弱不禁风的。倒下去的瞬间连哼都没哼出半声。
我轻轻擦了下脸颊上溅出的几点血,而我脚下的女人正半蜷着身子伏在两个座椅之间。吓得一旁的服务生尖叫连连。
“真以为我们哥儿几个吃素的?今儿就冲你来了,怎么着?”红毛抬脚就往杨慧心的肚子上踹了两下,把染血的棒球棍往地上一杵——
“告诉苏北望,敢跟我们勇爷对着干的,下一个就是他!”
杨慧心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儿,殷红的血一直蔓延到我的脚边。
仿佛点燃我胸前红领巾的神圣使命感,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勇气。抄起桌上装饰用的红酒,啪一声打烂在桌沿上!
“别过来!”我从杨慧心身上跨了过去,犀利的玻璃碴子直指过去!
“都给我听清楚,杨小姐怎么说也是你们雷爷的侄女。人家同姓同宗关起门来好商量,今天你们要是出手重了。翻过脸来是谁吃不了兜着走?”
我只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反正逼已经装了,做不能什么话都不说硬杵着吧。
没想到这几个熊孩子还真有点怂了——
“老大,勇爷好像没说要她命吧?”
红毛摸了摸脑袋上那一撮,咬了咬牙问我:“你是谁?”
“她情敌。”我骄傲地说。
突然觉着拎酒瓶子的这只手又麻又疼,低头看看,已经被碎玻璃戳的鲜血淋漓了。
我换只手拿着凶器,把手上的血在裙子上横竖抹了两把。那凶悍的架势。几乎要把后排几个小弟给吓尿了。
红毛大概是掂不出来我到底有几斤几两,站在原地装了好一会儿逼才吐了口唾沫,挥挥手叫人撤了。
我像一尊雕像一样摆了好久的pose,直到周围的经理服务生手忙脚乱地招呼着报警,我才失控地瘫倒在地!
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扑到杨慧心身边,我哇一声哭了。
倒不是有多心疼她,而是自己把自己给吓着了。
我特么从小到大怂了二十几年。什么时候那么牛逼过啊!
“杨慧心!”我也不知道她伤得有多严重,反正刚才棒球棍子落下来的时候,那碰咚一声就跟砸核桃似的。
这下子该不会真的把她给砸失忆了吧!
咖啡厅的经理还在那边跟110解释我们这边的位置呢,我大吼一声,对面就是警署,不如派个人过去来得快!
我去抓手机,刚才摔地上给我摔关机了,我这会儿满手是血又疼又麻,半天也按不出通讯录。
“北望……和西航的号码,我都……背得出……”杨慧心伸手轻轻攥住我的衣袖,染血的笑容简直媚得我虎躯一震啊!
“你少废话了!”我不敢动她。又觉得不该完全不动她。抓过服务生递上来的毛巾就按住了她的脸颊:“救护车马上就来了!有苏西航在,他不会让你有事的!”
“你知道他为什么要当法医么?很早以前,他就告诉过我……人和人之间最难的相处的就是解释。
死人总是好交流一些的……
可是北望,却一点都不一样。罗绮……你觉得他们……”
我说杨慧心我求你闭嘴吧好不好!算我硬生生地拆散你们三人行哈?这种时候,你是很享受两个男人一人攥你一只手听你说遗言么?
果然小三死于作,反派死于话多!
“罗绮!怎么回事!”
我猜这两只是听了我的电话后,直接从马路对面奔过来的。
我语无伦次地解释,哭声太大了,几乎把杨慧心得‘遗言’都盖住了。
外面的救护车乌里哇啦的,我抹着摩挲的泪眼拉着眼看着苏北望将女人横抱起来闯出门去。
我以为他最近很虚弱,但刚刚的动作……就好像打了肾上腺素似的。
我看看站在我身边的苏西航,我说杨慧心是不是没有我想的那么讨厌我?
至少刚才那一瞬,她的确是自己独挡,而要我趁机逃走的。
苏西航没说话,只是低头牵起我的手。然后默默叹了口气,说他车上有药箱,先包扎了再说。
坐在他的后座上,我这会儿才觉得疼得钻心。
“苏西航你轻点,我又不是尸体!”眼看着他好不温柔地用镊子从我掌心里钳出最后一块碎玻璃,我痛得差点骂娘。
“你干嘛跟她出去?”丫的连一句安慰都没有,还跟打了激素的水牛一样凶我。
我泪汪汪地说,你们兄弟两个出去搞基了,她把我拖过来喝咖啡我怎么拒绝啊?
“那出事的时候你不会跑么?那些人既然是冲着她去的,你呈什么强!”我知道苏西航是真心疼我担心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