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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丧这次是真的怒了,伸手就要去抓孙铨隆的肩膀,谁知道孙铨隆背后像长了眼睛一样,竟然一个闪身躲了过去,反倒是大丧失去了平衡,摔在了地上。
一瞬间,整个食堂都安静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聚拢在了我们的身上。
猴子干咳了两声来打圆场,走过去想要扶大丧一把,可是伸出了手却犹豫着收了回来。我心中偷笑,这小子也怕惹上霉运?看来这大丧真是名不虚传啊。
大丧又羞又怒的爬了起来,对这孙铨隆喊道:
“老子今天非弄死你个小崽子。”
说完,就向孙铨隆扑了过来。孙铨隆冷冷的回过头,对大丧只说了一句话。
“老师来了。”
大丧抬头一看,正好看到刚刚走进食堂大门的三个老师。他保持着扑过来的姿势尴尬的立在那里,一时间,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周围响起一片女生的惊叫声:“哇,那个男生好酷啊。”
“是啊,你看他长的多像谢霆锋?”
“我要给他写情书,你们别和我抢”
我、疯子、猴子三个人面面相觑,天呐,这孙子居然这么狗屎运,这样也能惹到女生?
我心里愤愤不平,娘的,哥还是个处男呢。凭什么这冷的跟个冰块似的孙子这么抢手?但是想归想,谁叫咱没长那惹人爱的脸呢?
“你们干什么?”三个老师其中有一个老头,明显也发现了这边骚乱,那老头穿着一身中华立领,带个眼镜。没剩下多少的头发向后梳着,还留着花白的短须。颇有几分革命时期老校长的风采。
后来我才知道,丫就是三海学院的校长—郭德海。
看到校长说话了,大丧尴尬的收回了姿势,恶狠狠的瞪了孙铨隆一眼。
“你有种今天晚上11点半,学校大空地见!”
说完,转身就离开了食堂。孙铨隆没理他,把包子递给我和疯子。说了句:
“回去吃!”
我们跟着孙铨隆又向外面走去。我心中暗暗感叹自己命苦。本来以为疯子就够能惹事了,没想到来这个学校连20个小时都不到,孙铨隆这孙子居然得罪了两伙大二的学生。而且一副完全不怕斗的模样。
我真想由衷的说一句:“哥,您才是真正的圣斗士啊!”
二十个包子我们只吃了十二个。我问圣斗士知不知道大食堂的包子这么大?圣斗士摇头。我又问他当时看到包子这么大的时候为什么不退?他只说了两个字。
“麻烦!”
一天时间就这样流水一样过去了。不管我怎么忐忑,终于还是到了晚上。我边看着打俄罗斯方块儿的孙铨隆,边担心着,我们是新生,可不像人家大二的学生那么有势力。真不知道晚上大丧会不会打到寝室来?
疯子这个“甲级战犯”却兴奋的摩拳擦掌,恨不得立刻出去打一架。我问他:
“人家圣斗士和人决斗,你兴奋个什么劲儿啊?”
疯子嘿嘿笑着说:“等他俩都趴下了,我清理战场,大丧那小子兜里肯定有钱。”
我无语的看着蹦起来的猴子,问道:“你这上窜下跳又犯啥病了?”
猴子嬉皮笑脸的说:“大丧倒下了,我就可以往丫脸上贴条了。”
我靠!白痴!
我恶狠狠的鄙视了他一下。看样子猴子在高二的时候应该和大丧也有点矛盾。不然不能有这么变态的想法。
想想,大半夜的,满地狼藉,疯子笑的找不着牙一样挨个摸人钱包,另一个手里拿着一大把纸条,刷刷的往人身上贴。俩人都笑的一副变态样儿,我浑身打了个冷颤。太恶俗了。
正琢磨着呢,突然寝室的门“咣当”一脚,被人踹开了。我们定睛一看,居然是大丧?
大丧进来就羞怒非常的扫视了一圈,目光却定在了猴子身上。
“操!猴子,你他妈的搞什么鬼?我和那小子打架有你什么事儿?既然你非要管,老子今天就要看看你管得起还是管不起!”
说完,就奔着猴子过来了,我们一寝室人都不知所谓的看着发疯的大丧。
“停、停、停,这事儿和我有什么关系?”猴子灵巧,一下窜了老远喊道。
“和你有什么关系?和你有什么关系你自己知道,你他妈的——”大丧话还没说完,他身后的一个人突然脸色很难看的拉了拉他的袖子。
大丧回过头骂了一句:“干屁?”
那小子指指猴子,表情有些恐惧的说道:“丧哥,你,你看他脸上”
看到他这幅样子,我和疯子连忙向猴子脸上看去,连一直俄罗斯方块的圣斗士也放下了手机,看向猴子。
猴子摸了摸脸,有些茫然:“我脸怎么了?我吃完饭擦嘴了啊!”
我和疯子也没看出什么门道。
显然大丧和我们一样,他不耐烦的问了一句:“竹子,你他妈的越来越娘们儿了。有啥话就说。”
我这才仔细注意了大丧身后那跟班儿,喝,还真形象!一米八几的个头,干瘦!浑身穿的碧绿碧绿的,往那一杵,正经就是根竹竿!
那竹子哆哆嗦嗦的说:“他,他没化妆!”
听了这句话,我们差点喷了!靠,又不是变态,干嘛非要化妆?猴子也是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们。
正在我琢磨这大丧得怎么拍那小子的时候,却发现大丧脸色也贼难看。他上上下下看了猴子好几圈,突然说:
“你咋回来的这么快?”
“啥玩应回来这么快?我去哪了?”猴子更迷茫了。
“你小子还装?你他妈的刚才明明在大空地那边,现在还不承认?”
大丧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脸上可是变了颜色了。
“大丧,你别开玩笑好不?我一直在寝室来着,他们都能作证啊。”
猴子带着哭腔说完,我也从他们的话中抓住了一丝怪异。
疯子突然站起来说道:“等会儿,大丧是吧?你可以叫我疯子,刚才猴子一直在寝室,从来没出去过。这点我们都可以肯定。”
大丧听完回头又看看我,我连连点头。
“没错,虽然说白天你下了战书,但是也不是下给我们的,要是圣斗士去了,我们肯定得去,咱可能就真干起来了。不过你看他压根没动地方,我们就算在怎么着,也不可能自己跑到大空地那边去对吧?”
我解释道。听了我的解释,大丧身边的竹子脚下一软,差点坐地上。他也带着哭腔说道:
“丧哥,走吧,咱回吧,求你了”
大丧看了看我们,脸色也极难看。但是说回去,似乎还放不下面子。猴子连忙说道:
“别走呀,把事情说清楚了,到底怎么回事?你是说你晚上看到我了?还是在大空地那边?”
猴子抓耳挠腮,着急的问道。
听猴子这么问,大丧似乎也没心情打架了,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一屁股坐在孙铨隆的床边。但是下一秒,他就是一愣,从屁股下面翻出了个包起来的东西。还没等我们说话,他顺手打开布包,却看到里面是一只黑色的尖尖的纸鞋。
“呸,床上放这个破玩意,丧气死了!”大丧说完,也没问别人,直接把那纸鞋团成一团,丢到地上。
我心道,要说丧气谁能有您老丧气?猴子嘴唇动了动,刚想说什么,大丧却挥了挥手对猴子说:
“要不是你小子,那他妈就真见了鬼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也是咯噔一下。
别人可能理解不了“见鬼”这两个字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在其他人眼中看来新奇,恐惧的东西,我只有麻木和畏惧了。
畏惧的并不是一次两次见到这些,而是畏惧霉运缠身,沾惹妖邪这个家族重咒。
大丧从兜里掏出一根烟,扔给我们,然后开始讲述晚上他遇到的诡异事情,的确很诡异,不,应该说诡异到极端了。
第56章 教官()
事情是这样的。
晚上十点半,大丧就带着竹子还有一个叫“拖把”的男生早早的去了大空地。
在这中间我还插嘴问了一下大空地是哪?猴子给我做了解释。原来大空地就是当时我们看到的炮楼的位置。在那片空地上有几个炮楼,大概是四、五个。那炮楼很邪。晚上黑洞洞的很吓人。一般时候没人敢去。
几个炮楼中间就是一片空地,种着稀稀拉拉的树。地上荒草也很多,但是都不特别高,也就没到膝盖。那是学校公认的“战场”,一般打架都去那里。
最邪的还是大空地旁边的一个旱厕,男厕所的灯还坏了,女厕所是一盏老式的黄灯泡,风一吹忽忽悠悠,而且忽明忽暗,极为恐怖,关于这个旱厕的事情,会在后文的故事里出现。
当时大丧也是觉得要去,我们都会去,要是不去,就一个都不会来。所以他们三个人抽着烟等着我们。可是就在这个时候,突然看到一个人影往炮楼那边走过去。奇怪的是他们竟然没听到一点踩草的悉悉索索的声音。
不过当时的大丧明显也没往那边想,更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
炮楼本身在学校传言里就很邪门,所以他也犹豫了一下,这么晚了谁会在炮楼附近?开始以为是学校里谈恋爱的学生在那找刺激呢。可是拖把就怂恿他们去看看,没准能看到一台激情戏。
大丧听了也心痒痒,毕竟都是青春躁动期,还都是热血少年,又没个女朋友。所以三个人就跟着那人影往炮楼里面走。
三个人跑到炮楼门口,看到那个影子“嗖”的一下,进了炮楼。竹子犹豫了,却被拖把踹了一脚,骂道:“没出息!”
这让本来也想止步的大丧下了决心,他是三个人里的“老大”无论如何也不能怯场。于是手一挥,三个人就进了炮楼。可是刚要进去,就感觉不太对劲,还是大丧反映快,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们明明只有三个人,可是低头看地上。惨白的月光拉长了他们的影子,在大丧、竹子和拖把的后面,赫然多了一条影子。
那条影子和他们的没有区别,而且就立在那里,不动,也没有任何声音。
拖把第一个反应过来,头也没回,“嗷唠”一嗓子玩命的跑了,竹子胆子最小,腿一软,噗通跪在了地上,大丧也吓了个半死。却发现最后那条影子竟然动了。
快速的向后面移去。
大丧忍不住回过头,就看到在他们身后有些距离的地方,竟然站着猴子。
猴子因为和他们拉开了一段距离,所以看的不是特别清晰。不过猴子没戴眼镜,他第一眼没认出来,辨认了一会儿才发现是猴子。更让他诧异的是,猴子居然化妆了。
脸上擦了粉,在月光下显得更加惨白,而嘴唇却鲜红如血。就好像以前日本的歌姬,直直的盯着他。看到大丧望过来,那副白脸上,居然露出一个诡异的笑。然后慢慢的转过身,离开了
大丧和竹子看着那人三步两步就消失在黑暗里,惊魂普定下,竹子颤声问道:
“丧哥,我我们是不是见鬼了?”
这句话问的极轻,但是大丧却一个激灵回过了神。他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
那就是我们不敢去应战,于是给猴子化了妆,让他出来吓唬大丧等人,让大丧等人害怕,这件事也就息事宁人了。
想到这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