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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这样的,学校是三年前才建立的,一年前修东厢教学楼,工人在那边搭建了一排板房,临时当宿舍用。
这倒也没什么,是很正常的事情。怪就怪在自从这些民工住进去以后,就总会发生奇怪的事。晚上睡觉第二天早上起来,钥匙,钱包或者一些别的什么东西,莫名其妙的就丢了。
直到有一次,一个叫老刘头的民工尿急憋不住,来不及去学校的旱厕,就在挖好的地基边上上了个厕所。结果没想到,他上厕所的时候,正好把上面土层的土浇开了,里面竟然露出了金属的颜色,他仔细一看,竟然是一把钥匙。
那钥匙很眼熟,正是同一个屋里小梁的钥匙。每次小梁都挂在裤腰带上。他见过很多次。在拿棍儿挑挑,发现里面有钱包等物品,竟然都是他们丢失的。
这民工就开始怀疑宿舍里有内贼。老刘头人老成精,没有声张,任何人都没有告诉。而是依旧把钥匙和钱包等原封不动的埋回去。
他当时想的就是,如果知道这个贼是谁,就威胁那贼,把偷来的东西分给自己一半,不然就公之于众。
于是,当天晚上他就开始不睡觉,一整夜都在盯着周围的环境,眼睛都不眨一下。可是一夜过去了,什么都没有发生。
老刘头很是郁闷,就算再郁闷,天亮了,也得挺着继续干活。可是就在他要锁门的时候,却发现宿舍的钥匙不见了。
当时老刘头是最后一个离开屋子的,因为他睡在最里面的床,钥匙就挂在他的床扣上。他清楚的记得昨天晚上是他挂回去的,再加上一夜没合眼,早上也没人来他床边走动,那钥匙怎么就能不翼而飞呢?
老刘头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没看到宿舍的门钥匙。他无奈只好去找监理再要一把。路过那个地基坑边上的时候,他突然有了一种奇怪的想法,那就是钥匙会不会在坑里?
想着他就不由自主的下到地基坑里去了,结果扒开昨天那地方的土,诡异的事情出现了,他宿舍的那把钥匙竟然真的在里面。
老刘头心中虽然微微吃惊,但是后来想想,可能是昨天尿尿的时候掉在地上的。就这样,他拿着钥匙回去锁上了板房的门。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开始,老刘头发现晚上就算反锁房门,没人起夜,很多东西也照样丢。他开始心生怯意,不过又没办法跟其他人说。他只把这件事情跟梁子说了。
梁子是个壮实的农村小伙儿,特老实一人!听完老刘头的话,压根就不相信。老刘头把梁子带到那坑旁边去,梁子只说是老刘头故意埋进去为了逗他的。
老刘头更是生气加无奈。也就隔了一天,紧接着,工地里就出事了。
工地里一个平时和老刘头不对付的民工大力推着拉砖车走到地基坑那的时候,突然不动了。当时监工以为他偷懒,就喝骂着过去,却发现大力目光呆滞,脸色泛青。双眼翻白眼。脸上布满了肉眼可见的深青色血管。表情极度骇人。
当时几个人就想给他放平,然后打120来。可是要知道佳木斯离三海学院可是有两个小时的车程。旁边只有一个村子,可是那村子的医疗水平完全不行,就那么一个小诊所。
打了120还没有二十分钟,大力就彻底咽气了。
在大力的手心位置,多出了一个奇怪的字符。扭扭曲曲的,没有一个人能看懂上面画的是什么。
第58章 宝马镇东门()
后来学院闹鬼的事情就在民工圈里传开了。很多民工开始罢工。校长郭德海没办法,只好请了一位懂行的“先生”!
先生是请来了,可惜看了一圈,最后摇摇头说:“没办法,这个地方煞气太重。”
校长说愿意出钱,先生还是摇头,意思就是出再多的钱也不行,这地方他压根压不住,只能另请高明。
但是有个治标不治本的建议,就是在学校东门正对着的那条路上建一匹马,头向着东。也就是现在的“宝马镇东门”!
听到这里,我们所有人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猴子当初说的并不具体,这才应该是真正的实情。
“后来呢,后来呢?”猴子跟李教官敬了酒,我们所有人都跟着干了一杯。李教官这才抹抹嘴继续说。
这件事还远远没结束。郭德海为了让工程队继续干活,隐瞒了实行,只跟民工们说建了马就镇住了。民工一听没事了,又亲眼看到了学校建了一匹马出来,这才继续开工。毕竟就他们来讲,活儿干了一半,现在走了也拿不到钱。
这种不开工的理由,就算打官司也没人管啊。毕竟不是封建迷信的时代了。
于是就这样,推土机又开动了,民工们搬砖的搬砖,和水泥的和水泥。
后来监理方过来看过以后,觉得地基似乎和图纸上面有差距,也就是说还需要往下在打五米。
领导说话了,也没别的办法,那就干吧!
包工程的就带着民工们继续打地基。其他的地方都打好了。就在要打靠东边的地基的时候,往下打了三米,竟然无论如何都打不下去了。就好像下面有什么东西卡死在那里了一样。
工程队就开始用一些工具人工掘土。掘了大概有一米左右,就看到下面有硬物。
大家就开始一起挖掘,第三天,一个民工突然喊道:“快来看!”
所有人都围了过来,只见那硬物侧面的立壁上,竟然出现了一些手工精制的雕花纹路。虽然上面积累了一些尘土,但是依旧能看出纹路的雕工极好。
这次民工们更卖力气了,等这建筑的整体露出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惊呆了。石壁上一朵朵祥云加上各种翩然的女子,宛若实体。雕工精细,完全是现代工艺无法刻画出来的。
但是所有人的恐惧却加深了,因为那建筑的整体竟然是一座陵墓!
这个发现让所有人都想到了最初大力暴毙就是在这附近。一时间人心惶惶,墓室外面围了一大圈人,愣是没人敢过去开。校方当然也是不敢的。郭德海校长心里更是明镜儿似的。毕竟驱邪成没成,只有他心里知道。一时间,情况就僵持在那里了。
直到后来,大家才记起,学校里面有当兵的!也就是当时军训的教官。郭德海叫人把教官找了过来。当时和李教官同来的军人里面,还有一位姓牛的教官。牛教官岁数和李教官差不多。叫牛大同。家里是东北农村的。
牛大同身子骨很壮实,他上前几步,扯着嗓门对大家说道:“我来开门。活人还能让尿憋死?”
说完,就过去用力顶墓门,顶了好久,脸都憋红了,依旧没有顶开。那门压根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厚。
旁边一个民工递过来一根木头,牛大同一把扛过来,狠狠的用木头开始砸门。
听到这里我心中不仅感叹了一下,这就是现代版的攻城啊!
闲话少叙,后来门真的被牛大同给撞开了。不,应该说直接撞塌了!年头久了的物件经不起这样的碰撞,可是就在大门被撞开的时候,一个民工惊骇的大喊了一声。与此同时,离门站的近的人都看到一个黑影在里面闪了过去。
一瞬间,所有人都噤声了,精神极度紧张,每个人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这怎么可能?姑且不说是人,什么样的东西可以在如此深的地下存活百年甚至千年的历史?
没有食物,没有水,甚至没有空气
想到这里,连牛大同都犹豫了。到底该不该进?但是下一秒他就把一切都抛开脑后了。总要有人进去看看的,不是吗?
牛大同缓缓走进了墓室里面。外面虽然是青天白日,但是墓室里却黑的仿佛有一团看不见的浓雾。同时跟牛大同一起进去的,还有老刘头和胖监工。
据李教练说,因为已经一年了,他对那监工印象本就不深,现在更记不得名字。于是就叫他胖监工了!
但是我们没人注意这些细节,屋子里的其他人可能因为喝了酒,再加上一屋子人,还有一个教官。酒精上头,竟然一点都不觉得害怕,只是觉得很刺激。
只有我,心里慢慢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在乡野异录里面记载着一段话。
“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经过了这么多事情,我已经对乡野异录多了一种近乎恭敬的态度。里面所说的我都尽量按其行事。
我拉了拉李教官,皱着眉说道:“李教官,咱今天晚上就别说这个了,明天白天再说怎么样?”
听到我这么说,其他人的目光一下子都聚拢在我身上了。我讪讪的摸了摸鼻子,有点尴尬。
猴子跳了起来,指着我鼻子说道:“你他妈还算个男人?我听的正爽呢。”
他说完这话,每个人都露出了一脸赞同的表情。连圣斗士也微皱眉看着我。李教官似乎也讲到兴头上,完全不愿意停止。
猴子说完,转头对李教官说:“李哥,你接着讲,不用理他。这一屋子人呢,有啥害怕的?”
李教官看到我没说话,这才咕嘟嘟的灌了几口啤酒,神神秘秘的看着我们问道:
“你们信不信,这座古墓是活的?”
本来时间就已经不早了。虽然说酒壮怂人胆,但是这大半夜的,李教官又神神秘秘的来上一句“你们信不信,这座古墓是活的?”
一瞬间,我只感觉到一股凉风吹到了后脖领子里,顿时,鸡皮疙瘩全立起来了。
我回头看了看寝室的窗户,虽说八月末已近秋天,但天气依旧燥热,晚上纱窗还是开着的。我看到窗帘丝毫没有动。也不见外面有风。那股凉气又是哪来的呢?
当下,心中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什么活的?古墓也分活的死的?”猴子忍不住连忙问道。
“正常古墓当然是不分的,可是这座古墓的确是活的。”李教官嘿嘿一笑,给我感觉他现在的表情十足十的老兵痞。他似乎很满意我们所有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了,也就在这个时候,孙铨隆突然冷声喝道:“谁?”
我们都未见过圣斗士如此冷厉的表情,顿时,大家都顺着他的目光向窗外看去。
“哪有什么东西?圣斗士,你没事吧?”猴子吓得差点蹦起来,回过神以后,第一个向圣斗士发飙。
疯子也是一头雾水,明显还没反应过来咋回事。
只有我感觉到身子一阵发虚,头皮有些发麻。刚刚就在我回头的瞬间,看到了一个红色的影子在窗外一闪而过。
我看了看圣斗士,他也看到了我的表情。我想那时候我的表情里一定带着心悸的恐惧。他嘴唇翕动了一下,最终没有说话。但是脸色却微微泛白。
我知道他之所以不说,是因为不想求证。他怕求证的结果是他自己不想要知道的。
李教官被我们一打断,讲故事的兴致一下就消去了一大半。这次我和孙铨隆都没了听故事的兴致,其他人虽然想听,但是也都知道孙铨隆不是无事生非的人,于是这场“酒席”也就不欢而散了。
也不是是有心还是无意,之后这个故事谁都没在提起,尤其是孙铨隆,继续开始了他的俄罗斯方块生涯,我虽然肚子里也装着满满的好奇,想要知道那古墓里究竟是什么东西,但是考虑到那天发生的事情,还是选择没有继续问。也可能是这种事情见得多了,所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