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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花最大的特点就是有叶子的时候没有花,有花的时候没有叶子。花叶生生两不相见正是这个意思。而如果想要施“彼岸离魂阵”则需要将这种彼岸花的叶和花分别喂养两个人,再加以阵法配合封印,从此以后就算变成了鬼,两个人永远都见不到彼此。
我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一旁的花涟衣听了,眼神瞬间就开始变得凄厉哀怨,周围的阴气也慢慢开始聚拢起来。我顿时骂了一声糟糕,自己太莽撞了。
目前的花涟衣生前有怨,但是因为心中有对花菱的爱和牵挂,所以至今没有变成六亲不认的恶灵,可是现在我这一番话无疑又增加了她的怨怼之气,这种阴气对活人也是非常有害的。
我连忙说道:“花涟衣,你先别激动,也不是没有办法解决!”
花涟衣听我这么一说,立刻回头看向我:“公子真的有办法吗?”
可是看到我犹豫了以后,花涟衣脸色忽然变得很难看,哀婉的说道:“公子不要哄骗涟衣了,呵呵呵——郡主既然布下如此恶毒的阵,又怎么可能轻易被破解呢?”
我叹了口气,说道:“我也很想帮助你,不如这样吧,今天天就要亮了,明天晚上我去你的墓地里面探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你放心,如果找不到解决办法,至少你想对花菱说什么,我也可以帮您转达,告诉您她的近况,至少要比你这些年盲目的乱找好多了。”
听了我的话,花涟衣感激的对我说道:“公子,谢谢您,那明天子时,我来找公子。”
见我点头,花涟衣这才翩然而去,她刚一走,周围阴气顿散,就好像一间阴冷的房间开了空调一下,周围的温度也都上升了好几度。
疯子拍了拍我的肩膀问道:“贤弟,你没事吧?”
被疯子这么一拍,我再也支撑不住,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两条腿都在微微打着摆子。那毕竟不是活人,而且花涟衣不同于花菱,花菱比较顽皮,也没有害人之心,然而花涟衣是徘徊在恶灵边缘的灵体,如果稍微没控制住,我们几个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想到这里,我深呼吸一口气,拍了拍大丧说道:“那个纸鞋你没扔吧?拿出来给我。”
大丧见到今天晚上的事情,对我态度明显好了很多,甚至有点畏惧,屁颠屁颠到垃圾袋旁边,三下两下就翻出了一个丝绸。
由于那个纸鞋已经被揉的褶皱不堪了,我也只好手动抹平,临走的时候又安慰了大丧几句,大丧犹豫了半天才跟我开口道:“贤哥,那个你那里还有符吗?”
我一共画了四张符,一张没剩,但是也知道其实大丧现在就是恐惧心理,于是伸手一指镇宅符说道:“放心吧,只要镇宅符没动静就是没事。你安心睡觉吧,以后不会有事了。”
大丧刚才也见到那镇宅符稀里哗啦的动,但是他却看不出来符咒上面有没有法力了。只是连连点头道:“好的,好的,太谢谢您了,贤哥”
看他这幅样子我不由得好笑,其实这大丧也不是什么坏人,天生点背而已。忽然我又想起自己霉运缠身的命运,一时间倒也有了几分同病相怜的感觉,只不过我身边有几个兄弟,这么久以来,人缘也还不错。霉运也没大丧那么明显罢了。
我的霉运都不是明面上的,也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经历了多少险死还生的折磨。想到这里,我忽然回头对大丧说道:
“对了,以后不要那么霸道,这不是好事。是要损阴德的,做人要学会谦卑一些。胸怀宽了很多时候路自然就好走了。”
大丧没想到我突然回头,吓了一跳,听我这么一说,又是点头又是感谢的说:“贤哥啊,你说什么我都听,我以后肯定改,肯定改,我还得感谢你得救命之恩啊。”
我挥了挥手:“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以后不要再提了,今天的事情我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
说完,我这才和疯子转身离开了大丧的寝室。
回到我们寝室的时候,周围人都已经睡觉了,我这才翻出了那本乡野异录开始查看里面关于彼岸离魂阵的那一段,找了好半天才找到,上面写着的破解之法倒不是没有,只不过需要两种植物,第一种植物的名字我从来没听过,叫“百墓苔”
上面又没有详细的介绍,只是听着这个名字就让人感觉心里渗的慌,难道是一种长的很像墓穴的苔藓吗?
我继续看下去,还有一种方法就是找到曼殊沙华,也就是彼岸花,只不过这种黄泉之花必须是野生的,人工喂养的没有灵性,是不会起到任何作用的。
我叹了口气,野生的,看来只能下黄泉去取了,问题是我能去吗?肯定是不能啊。我只是个小小的方士,什么黄泉地府对我来说和对普通人来说没什么区别。
知道了这仅有的两种破解方法,我也就没有在继续看书,决定还是晚上先看看墓地里面是种什么情况再说吧。
真希望我想错了,也许花涟衣母女二人压根没被释放什么彼岸离魂阵,只是巧合没有遇到罢了。虽然这种说法挺自欺欺人的。
第67章 探墓()
当天,我又画了好几张符,几乎是画两张就得休息一会儿,同时去套了教官的话,问清楚墓地的具体位置,又叫上了疯子和大丧,怀里揣着在街边淘来的十五块钱的罗盘,三个人一路向墓地的方向走去。话说也巧,到了墓地那里却碰到了小江老师,老师问我们过来干什么?大丧支支吾吾的也不回答。倒是疯子马上接口道:
“小江老师,我们刚吃完饭,这不是肚子有点涨么?就溜达溜达。”
小江老师疑惑的看了我们一眼说道:“走到这里就差不多了,去去去,往回走吧。我和你们一起回去,这边地界不怎么干净,你们别往这边来。”
听小江老师这么说,我心里也明白了,看来这片儿闹鬼的事已经是人尽皆知了。同时心中暗忖道:“肯定不干净,要是干净我还能来吗?”
不过眼见着就这么被小江老师拉走也不是事儿,我对旁边的疯子使了个眼色,疯子心领神会,马上捂着肚子叫起来:“诶哟,不行了,我肚子疼,我要上厕所。”
小江老师一愣,马上说道:“在忍忍,回去上。”
疯子龇牙咧嘴的说:“不行啊,小江老师,我忍不了了。”
小江老师摆摆手:“那就赶紧去,别走远了,就在附近,我们等你。”
听小江老师这么一说,疯子脸儿就绿了。要是小江老师真的在这里等,那彻底没辙了。不过没办法,他也只好钻进了树丛里。可是没一会儿,他兜里的手机催命一样的响了起来。他连忙接起电话。
“什么?大食堂里又打起来了?四十多个学生一起打的?行行行,我马上过去,这帮学生真气人”
挂了电话以后,小江老师皱眉对我们说道:“我还有事,得赶紧回去,一会儿等房燚完事就赶紧回寝室,大晚上的别在外面瞎晃。”
听他这么说,大丧忽然问道:“小江老师,怎么听你这话,好像学校里不太平呢?咱们学校以前就听说闹鬼,难不成是真的?要是学生真出点什么事儿咋办?”
小江老师脸色马上就不自然起来,说道:“别瞎说,哪来的鬼?我让你们一会儿赶紧回寝室听见没?”
我知道大丧经历了这几天的事情心中有气,但是又怕他继续下去耽误事,连忙说道:“是是是,知道了,小江老师,您有事就先忙吧,我们等房燚一会儿,他出来我们就马上回去。”
小江这才点点头,快步向大食堂方向赶了过去。他刚走,树丛里的疯子就钻出来了,拍了拍胸口说道:“看吧,还得是哥有办法。”
我问他咋回事?他说他给猴子打了个电话,让猴子给小江老师打个电话,找理由给支开。猴子是多精明的人?这种事看来也常干,于是就出去用磁卡电话给小江老师手机里打了一个。
听疯子这么说,我点点头道:“行了,别耽搁了,万一一会儿小江老师去了发现食堂里没人打架,在觉出点不对劲,咱们还是赶紧去下墓吧。”
一边说着,我们三个人就来到了东厢教学楼的位置。
东厢教学楼从去年遇到那档子事儿以后,就停工了,现在上面还罩着绿色的网,乱七八糟的沙土堆成一团,施工区的外面用蓝色的彩钢板围了起来,旁边还刷着什么“安全施工”一类的字样。在正中间的彩钢大门上挂着手腕粗的铁链子和大锁头。
我看了疯子一眼,他自觉的摸了摸鼻子,抓起大锁头开始捅咕,捣鼓了没几下,锁头就开了。我们三个人进入了施工工地里面。
施工工地周围没有一丝光线,阴暗的可怕,建了一半的教学楼看上去是一个一个的黑洞,寂静的仿佛一片死地。
大丧哆嗦着抓紧了我的衣服说道:“贤哥,你确定咱们要进去吗?”
我白了他一眼,心道,白瞎你这二百来斤的体格了!嘴上却吓唬他说:“不去也行,你说不去咱现在就回寝室,以后晚上那花涟衣在来找你,你也就不用找我了。”
大丧听我这么说,脸儿马上就是一白,连连摆手:“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贤哥,听你的,咱进去,咱进去!”
就这样,我们三个人开始向里面走去。因为大家都知道今天要下墓地,于是都带了手电。我们三个人打亮了手电,一人一个方向开始找那墓地的位置。
周围黑漆漆的伸手不见五指,有了手电筒的亮光以后给人感觉更加恐怖了。如果四周都是黑的,那么眼睛适应了黑暗以后,也就没什么。可是有了光束,人的眼睛就开始适应光芒照射的位置,其他的地方就显的更加阴森。
周围除了水泥,沙子和砖块以外,没有什么奇特的东西,我们三个人找了一圈,半个小时都过去了,还是没找到那古墓在哪里。
就在我们想要放弃寻找的时候,大丧忽然“啊呀——”一声,我连忙向身后看去,却发现原本就在我身后的大丧,竟然不见了?
周围还是一片漆黑,但是大丧就那么凭空消失了?这怎么可能?我旁边的疯子也是出了一身的冷汗,我俩赶忙回头去找,还没等喊两声,就听到脚底下传来大丧哼哼唧唧的声音。
我和疯子连忙拿手电照过去,只见脚下一块土地被踩塌陷了,里面黝黑的一片,还是个斜坡,大丧就卡在斜坡的位置。
“大丧你没事吧?”我连忙问道。
大丧龇牙咧嘴的说道:“我脚卡住了,妈的,好疼!”
我拿手电去照,由于有阴影挡着,看不清楚最下面是什么,疯子却忽然拍拍我道:“贤弟,你快看,是古墓。”
我换到了疯子站着的地方,从他的角度看过去,果然,黑漆漆的深洞侧面,离着石头,那些石头在手电光芒的照射下,竟然能看到隐约有壁画,影影绰绰的很是诡异。
我和疯子一起跳了下去,发现大丧的脚刚好就是卡在那个凿坏墓壁的一个裂隙里面了,帮大丧把脚抽出来以后,我们看到了那个半人多高的大洞,想必这就是那个牛大同教官砸出来的。大丧哆嗦着问我是不是真的要进去,我回头看了他一眼,他就不说话了。打亮了手电,三个人向里面走去。
洞口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