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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有些不信道:“为什么这么说?”
“柳枝属阴不错,但是柳枝也是游魂最怕的东西,折下的柳枝本身就带着怨气,所以用柳枝做的招魂幡相对很难控制,而且招出来的东西也比较杂。”
“贤弟,那招完魂放哪啊?是不是像金角大王那样弄个葫芦,喊声‘收’!”疯子笑嘻嘻的问。
我白了他一眼道:“当然不是,一般灵魂会站在幡旗的云头上面。”
聊天的功夫,招魂幡已经做好了,话说我这是第一次做招魂幡,所以难免有些粗陋,不像正规的招魂幡那样面面俱到,很简陋。看着就像纸糊的玩具。猴子早已经缓过来了,见我拿着的招魂幡有趣,就抢着要亲自招魂,让我教教他。
我并没有把招魂幡给他,而是告诉他说道:“真正做法用的幡竿子全部都是芦苇做的,但是挥动时候用力即断,所以招魂的挥幡竿子扯嚎丧棒都是技术活!教你可以,但是你现在是不能招魂的。你不会用那股力道。”
猴子听我这么说,兴趣却丝毫未减,非要让我讲讲怎么招魂,我也有点小炫耀的心理在里面,就说道:“招魂时念名字的时候一定要挥两次,一次迎风一次逆风,迎风时候是让风带走你的信息,顺风时候是让魂体看见你的幡竿子在动,迎风的时候芦苇少了就容易把幡竿子挥断,所以说这是技术活!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开始吧。”
听我这么说,疯子和猴子也安静下来,孙铨隆和黎瞳两个人则是坐在一旁守着七星灯。我开始按着步骤招魂,说实话,挥舞招魂幡的确是个技术活,我挥的小心翼翼,同时喊着竹竿的名字,大概过了有半个小时,我嗓子都喊哑了,,只见一道飘飘忽忽的白影淡的几乎看不到的影子带着丝丝阴气,慢慢的聚拢在招魂幡上。
我心中一喜,成了。连忙招呼众人下山。
第二天我们去了佳木斯,拜访竹竿家里人,然后悄悄的为竹竿还了舍。这才离开,从竹竿家走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黎瞳伸了个懒腰说道:“终于结束了。”
我却摇摇头道:“没结束!”
孙铨隆回头看我,我对他点头说道:“你们忘了,黄癞子的家人。”
猴子这才一拍脑袋:“对了,那黄癞子家里似乎挺惨的,要不咱过去帮帮忙?”
“去是一定要去的,而且这种事情不能耽搁,咱们得马上去。”
经过两个小时的颠簸,我们再次来到了大来镇镇北,看着贫瘠落后的像个小村庄一样的镇北,我又想起了爷爷,不知道爷爷现在过得怎么样了。我们随便在门口找了个摘菜的大婶问了一下,那大婶一听我们来打听黄家,整张脸的紧张起来。
“你们是干啥的?打听老黄家干啥?”
没等我说话,黎瞳却向前一步道:“我们是三海学院的,和黄芪是朋友,最近才得了消息,过来看看他们家里人。”
那大婶看了看黎瞳的模样,态度好了很多,缓和一下说道:“娃子,婶子我劝你们还是别去了,那老黄家闹邪,都死了好几口子了。赶紧回学校去吧,啊,听话。”
我连忙和疯子对视一眼,疯子站出来说道:“婶子,我们都是社会主义好青年,不相信那些东西,不过朋友总得去看最后一眼,您就告诉我们吧。”
那婶子又劝了几句,见劝不动我们,只好叹了口气说道:“哎,就最后排的第三家,破木头的那个就是老黄家。”
我们谢过了婶子,一行人直接找到了黄家。我看了看这屋子周围,奇怪的是并没有什么阴气,这是怎么回事?
猴子率先敲了敲门,问了声:“有人吗?”
屋子里面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道:“谁啊?”
“老先生,我们是三海学院的学生,有事来拜访!”我也提高声音喊道。
苍老的声音再次响起:“哪来的回哪去,忙,不见!”
看来这老爷子脾气还不小,不过换句话说家里发生了这么多事,倒也能理解。想到这里,我正捉摸着怎么敲开门,旁边的疯子低声骂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在这么下去全家都死光了,躲得过初一也躲不过五一!”
我心下好笑,但是又想不到办法能让老爷子给我们开门,突然,旁边的孙铨隆停止玩手机,抬头对着院子里面说到: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不开门早晚全家死光,走了。”
说完,转身就要走,我们都没想到孙铨隆竟然这么直接。一时半会儿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就在这时候,忽然黄家的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从里面探出一张气愤的脸,看上去约莫三十岁左右。
看到我们几个以后,马上拎着棍子就出了屋骂道:“你们几个小崽子,刚才谁说的话?”
我一看出来人了,马上走过去就要道歉,疯子却一把拉住我道:“不用跟他们道歉,你是过来帮他们的,他们不需要就自生自灭好了,反正中了邪的又不是我们。孙铨隆说的对,咱们走吧。”
那中年人听到疯子的话就是一愣,然后有些小心翼翼的说:“等,等等你们是道士?”
旁边的黎瞳哑然失笑道:“你见过我们这年龄,这打扮的道士吗?”
中年人刚想说什么,在他身后走出了一个年逾古稀的老人,穿着的还是改革开放时候流行的那种蓝色涤纶工作服,胸口带着四四方方的两个兜。
“等等,你们几个娃娃说什么帮忙?”
第85章 黄家()
我看了看孙铨隆,又看了看老头,终于叹了一口气道:“你们家的事情我听说了,所以过来看看能不能帮忙。”
“听说?听谁说的?怎么说的?”那中年人还是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看他那样我也不禁生起一股火气,不过还是强忍下来道:
“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想看看能不能帮忙。”我话音刚落,那中年人立刻面目凶恶的说道:
“一群毛都没长齐的小孩能帮什么忙?想骗钱是吧?你们这样的年轻人我见多了”
听那人说道这里,疯子算是彻底听不下去了,直接一扯我道:“走走走,贤弟,咱们走。这样人家你管他们干什么?就让他们一辈又一辈的死干净了为止。”
我知道疯子是吓唬他们的,心中好笑,但是同样也很生气黄家的态度,当时真的是不想管了,转身就要走,没想到那老爷子却突然说道:
“等会儿,你们知道我家是什么情况?”
我刚想实话实说,疯子一把扯住我说道:“老头儿,你不是不信么?不信我们就走,反正我们来你们这里一不求财,二不求利的,只是想帮你们一把,不然看着良心上过不去,可是你家的儿子说话太横,现在我们不想管了,还有,下一个死的就是他,你们早点准备吧。”
听疯子这么一说,那中年人脸色一变,张嘴就骂,却被老头儿喝止了。老头脸色也不好看,过来拉我低声说道:“这位同学,你真的知道怎么回事?你能帮帮我吗?要是能的话,老汉我给你多少钱都行,您就给看看吧,我儿子刚才太没礼貌了,我给你们道歉成不?”
话刚说完,那中年人就过来拉老头,嘴里喊着:“爹,你理他们一群小崽子干啥,他们”
“行了,闭嘴。家里都这样了,你还想我连最后一个儿子都保不住吗?”老头对中年人喝了一声,中年人还是不服气,口中嚷嚷着:“这都是巧合,倒霉而已,你听这几个娃子瞎咧咧啥啊”
黄老头气得眼睛都瞪起来了:“你那媳妇不要命了?能试的都得试试,不试试怎么就知道不行?”
听黄老头一说自己媳妇的事,中年人这才闭了嘴,不过还是低声嘟囔了几句,明显不太高兴,又狠狠瞪了我们一眼。
黄老头走过来跟我说道:“几位同学,咱们先里屋坐坐。”
我一看既然已经达到了目的,也就不拿乔了,几个人顺势进了屋。黄家条件还不错,看屋子里的摆设什么就知道,以前应该在镇北也算是个大户,不过屋子里生气渺茫,整个黄家都有一股说不出的沉闷和清冷。
“老人家,您先把您家的情况从头到尾跟我们说说吧,看看我们能不能帮忙。”一行人坐定以后,我率先开口说道。
老头又让他儿子洗了几个水果,端上来了。不过我没敢吃,话说可能我有点小人之心,但是我挺怕他往上面吐吐沫的!
“是这样的,小老儿我姓黄,秋天生的,家里给取名黄秋生,我大儿子叫黄贯中!刚才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就是我的小儿子,叫”
老头还没说完,疯子忽然插话道:“黄家驹?”
老头尴尬的挥挥手道:“不是,我给儿子取名那会儿黄贯中还没出名呢。我老儿子叫黄贯北。”
我们几个人都是一头的瀑布汗,这名字取得,真给力。
“黄老先生,听说你以前领养过一个小孩是吧?那小孩你是几岁领养的?从那个时候开始说就行了。”我直接问到重点。
听我这么问,黄秋生有些发愣,问道:“和我领养的孩子有关系吗?”
我略微思索了一下说道:“我也不知道,但是还是从那时候开始说吧。毕竟一个陌生人成为你的家庭成员,命理八字是否相克等等都不知道。”
听我这么说,黄秋生似乎也觉得有道理,点头道:“好吧,那是十年前的事了,那年冬天特别冷,东北的冬天大家也知道,我还记得那天是腊八,大儿子黄贯中刚从镇南回来,就在家门口看到一个小孩,大约七八岁,脸色蜡黄,身上也干瘦干瘦的,就站在我家门口,在他身上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黄芪,十四岁,望好心人领养。”
天很冷,孩子穿的也是破破烂烂的,贯中看那孩子可怜,小脸儿都冻紫了,当时贯中还没有孩子,连个媳妇儿都没有,我又觉着这孩子可怜,贯中说他能养活,他年轻,还有把子力气。我也问过那孩子从哪来,可是他从来不说,看谁都是一副戒备的模样。
我觉得这孩子也姓黄,可能就是天意吧,也算是一场缘分,家里那时候还比较富庶,所以也不差孩子一口吃的,就这样,孩子就留下来了。再后来,贯中在隔壁的谷扎村讨了个媳妇,难得有不嫌弃他有养子的姑娘,就是我那大儿媳妇冯秀云,秀云是个挺温婉的女人,只不过后来秀云怀孕,有了孩子。不过孩子落地当天就死了。”
说道这里,老人一阵唏嘘。我连忙问道:“死了?怎么回事?”
黄秋生摇摇头揉了揉眼睛,这才详细说道:“这事过去五年了,是九九年的事,那时候咱这地方比现在穷多了,村子里有个接生婆,那时候村里村外接生都找她。秀云孩子生下来的时候脸色就是青紫青紫的,说也奇怪,孩子落地哭了一嗓子,全家人的心这才放下来,还好孩子能哭,这就证明没事,可是就哭了一声,在之后就没气了。”
我听着忽然心中一动,连忙问道:“那孩子是不是出来的时候就跟让人掐着脖子一样?”
黄老头仔细想了一下,连连点头道:“是是是,就跟掐着脖子出来的一样。”
我心中一沉,约莫有了计较,就问道:“那孩子出生之前没遇到什么其他的事儿吗?”
黄秋生想了想,叨咕道:“其他的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