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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听的出来,她声音确实孱弱的如同一缕缥缈的云烟。
奈何,那双深邃的眼睛却早已将她的小把戏看穿,薄唇微微下压,口吻沉冽,“无欢大人,别妄想骗过本王。”
宁清欢如月牙一般好看的眸子中凝着倾吐不出的苦衷,素手捂住了下腹,整个人恨不得缩成一团儿。她疼的不想再说话,揪着自己的衣衫,晕开深深浅浅的痕迹。
幸好医馆离这儿近,马车缓缓驶停后,夜祁庭将宁清欢抱起后,匆匆下了马车。
宁清欢被抱在温厚的怀里,看着他紧张的模样,蓦地,鼻尖上泛酸。
“本王不会让你有事的。”
头顶上,他低低沉沉却令人万分安心的声音响起,字字清晰的旋在宁清欢的心间。
…本章完结…
第041章 :流血了?()
宁清欢噎住了声音,她本来便无什么事情啊!
因她被抱着,身下的热流一阵一阵的,让宁清欢的脸色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她慌张的扭动着身子,剪水般的眼眸中盈着怒意,“快放我下来!”
细如蚊吟,却似柔软的羽尖儿挠过夜祁庭的心上。他的口吻之中终是少了那一抹阴冷的沉冽,缓着声音:“别怕。”
他们两的亲密举动,让医馆前的行人,医馆里的病患还有药童们纷纷侧目相看。未曾想到,他们竟然能见到如此一幕!
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啧啧,真是伤风败俗的两个人啊!
人言可畏,宁清欢见劝不动他,自己也挣脱不了。便悄悄的埋首于他的胸膛之前,心思早已飘远了去。
夜祁庭胸前一暖,暖至了心中。而他自己,却是被她娇羞的动作取悦,心情不由大好。然,想至她的身子,他的好心情又被消磨了去。
将宁清欢抱着入了医馆,一股浓郁的药香萦绕在鼻息之间。
来到药童面前,声音沉冷,丝毫没有了对着宁清欢时的耐心,“大夫呢?”
他狭长的深眸睨过药童,他的音色十分好听,听起来总是这般令人要命的沉醉。他的声音不大,却是沉冽入骨的。
药童哪有见过夜祁庭这般的人,即便被震慑住,但他却仍是磕磕碰碰的回答:“师父在里面…给病人看病呢…”
闻言,宁清欢不由将小脸儿埋得更深了几分。
“叫他出来。”继而,他又波澜不惊的道着,目光似清泉一般,凝着宁清欢。
听及,宁清欢藏着脸,素手拽了拽他身前的衣襟,“哪有这样子寻大夫看病的?”
竟然直接叫大夫出来,她真是服了夜祁庭了。
但不知怎的,宁清欢却觉得,这种被人在意的感觉,真是不错…
然,她来不及多想。大约是见药童没反应,夜祁庭便信步朝着什么地方走去。宁清欢悄悄的抬起眉眼来,一看,心神都快被吓没了。
这夜祁庭,竟然抱着她到了大夫面前。瞬时间,里面宁谧的氛围,因他们两的突兀出现,而被打破了平静。
宁清欢悻悻的收回了目光,头顶却又幽幽想响起他那清冽寡淡的声音,有着不容抗拒的意蕴,“你过来,她病了。”
大夫一惊,眼尖的看到了夜祁庭的衣袖上有着点点血迹,当真以为事态严重,与身前的那位病人解释了几句后,便急冲冲的迎了上来,“快,快,让他躺下。”
边说着,边为夜祁庭指了一个方向,自己则是为他们撩起了厚重的布帘子。
宁清欢被放在了干净的榻上,心中早已把夜祁庭谢了千万遍,清冷的眸狠狠地剜了他一眼。
大夫忧心着:“快躺下来,伤的都流血了,怎么还这般坐着?”
见宁清欢是男子的装束,大夫也压根没想到葵水的事情,只以为宁清欢是哪儿受了伤。
夜祁庭深幽的目光掠过宁清欢,嗓音低沉,“流血了?”
…本章完结…
第042章 :你不累吗()
宁清欢的脸色再度泛起绯红,两个男人谈论流血这事,有考虑过她的感受吗?
夜祁庭见宁清欢忸怩的坐着不动,阴鸷的目光无意中发现自己的衣袖上沾染了些许血迹,不深,却足够明显。
蓦地,心中停了一下。
他的心中隐隐有了几分揣测,薄唇抿着似是淡漠的凉薄。然,他看着宁清欢的眸光,却变得意味不明。
而后,匆匆随来的福伯见夜祁庭凝眉深思的模样,低低的唤了他一声,附在他的耳边轻语了几句:“王爷,莫要担心了,无欢大人只是来葵水的疼痛罢了!您忘了,如今他装成了男子,岂能与王爷您说实话啊?”
福伯在夜祁庭抱着宁清欢下马车后,便觉此事不对,朝着未掩上车门的马车内看去,看见座位上有着淡淡的痕迹。心下便有想法,忽又想起他那年轻时的心上人,也曾因为月事疼得厉害。
这才如此笃定的向夜祁庭说明了情况。
得到了福伯的确认,忽的,夜祁庭心中的弦彻底绷断。信步上前,不顾大夫的阻拦,极为小心的将宁清欢抱起,一言不发的铁青着脸色朝外走去。
再度跌入那温暖的怀中,宁清欢的脸上透着一抹惑人的淡粉,映衬着她淡雅的眉眼,如此勾人心神。
福伯留下道了几句抱歉的话,也随后离开,却并未跟着夜祁庭二人到马车边,而是转身去了另一个地方。
他跟着夜祁庭那么久,又岂会猜不中他的心思?
空余了那大夫跳脚大声喝着:“你们别走啊,老夫还没治病呢!”
……
到了马车内,夜祁庭也没将宁清欢从怀中放开。即便被他抱在怀里,宁清欢也不及他颀长高大的身子。
她稍稍抬着眼,这种被紧紧的桎梏着的感觉,疯狂涌入她鼻息之间的淡淡的墨香,都令她心跳不受控制的狂乱,“王爷,不如先将我放下吧,你不累吗?”
闻言,夜祁庭薄唇微微扬起,深凉的眼眸中幽转着一道柔情,方才的事情,着实是他疏忽大意了。
继而,他眉眼间落上了几分笑意,却是没有要将她放下的意思,“过会本王仍是抱你下去,现在放下了到时再抱,更累。”
带笑的语声倒是让宁清欢噎住了,怔怔的看着他,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到了客栈,夜祁庭将整个客栈都包了下来。此时,恰逢贼寇一事人心惶惶,客栈里头生意不光景,空房多的很。
夜祁庭吩咐人备了热水,还有马车中宁清欢的干净衣裳。
宁清欢虽不知夜祁庭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但一到客房前,便扭着身子从他怀里下来。冲进了屋子里,重重的将门阖上。
夜祁庭怀中一空,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似是还未散去,他在门前立了须臾,福伯怀里却揣着什么东西一样,来至了夜祁庭身边将怀里东西取出后递在了夜祁庭面前,“王爷,给!”
夜祁庭深冽的目光凝着福伯手里的东西,修长如玉的手将东西接下。忽的,心中一重,他看着那紧阖的屋门,喉间干涩。
…本章完结…
第043章 :会是夜祁庭么()
宁清欢身下粘稠,身子不舒惬,奈何清水,她的干净衣裳都还未送过来,只好背倚着屋门,思忖着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
而屋外,福伯拂了拂身子告退。冷风越过空荡幽静,徒显清寂。平直的长廊之上,只余了夜祁庭一人。
他左手负在身后,右手拿着福伯送来的东西。双眸盯着已然用绸布包起的月事巾,薄唇抿起,深幽的眸间有什么不知名的意蕴悄然划过。
他如同玉立的雕像,在屋子前静静站了须臾,直到他沉冽的余光看见了正上木楼梯的家仆。这才将东西暂且搁置了起来,款步走至了家仆的面前。
家仆未曾想到会迎面遇上夜祁庭,虚晃了一步后才站稳了身子,只见夜祁庭眉眼深谙着几许阴霾般的残影,如玉般的手却是悬停在了空气之中。
家仆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恭敬的将包袱给了夜祁庭。
继而,夜祁庭折身回了屋门前,将包着月事巾的小包袱小心的放置在了宁清欢的衣服内。
其间,除了风吹枝叶的簌簌声之外,再无多余的声响。因此,宁清欢在屋子里,并未察觉到些许的异样。
他信步上前,修长的手指微微曲起,在空中迟疑了半晌,才叩响了屋门,清冽的嗓音淡淡的似是柳絮轻轻拂过,“无欢大人——”
却是穿透到了屋子里,穿透过了宁清欢的心。
宁清欢原本放松下来的心绪再度紧绷了起来,撑着身上的不适,稍稍开了屋门,虚弱却有着几分颤抖的声音就似那琴筝上的余韵末时,瞬时便被传了出去:“不知王爷…还有何事?”
漫无目的的声音,原本该随风散了去,却不想,让夜祁庭紧了紧眉心。
夜祁庭的目光透过那缝隙看过宁清欢,脸色苍白的如同一张纸,眉间深锁着,却仍旧是那般的淡雅,恰似一朵空谷中的幽兰,悄然绽放于这初冬时季,绚旖于他的心上。
此刻,夜祁庭的薄唇微动,将包袱往前送了送。喉间溢出的声音略带着稍许的暗哑,“你的包袱。”
看似无波无澜,实则,内心早已波澜沉迭。
宁清欢心中微微错愕,疑惑的凝着夜祁庭,却仍是嗫嚅着唇,道了一声:“多谢”。
他深深的睨过她一眼,“你好生歇息便是,明泽县一事,有本王处理。”
光秃秃的枝桠上,寒鹊惊飞,零落的枝叶伴随着簌簌的寒风在空中划出了几个残破的卷儿。夜祁庭离开后,宁清欢却顾不得下腹的阵痛,凝着他翩翩的背影出神。他的衣袍似团云轻曳,似流水波漾,随着风儿拂过,他的衣袂似絮飞而起温润的弧度,隽起一抹初冬的温情。
……
热水抬了进来,宁清欢将自己打理的齐整干净后,便坐在了榻上,看着自己的包袱发呆。因着离预估来葵水的日子还有些时日,她便没有带着月事巾,那这包袱中的又是谁放来的?
忽的,一张清俊的容颜牵动了她所有思绪,会是夜祁庭么?
…本章完结…
第044章 :喜欢给你夹菜()
然而,她来不及多想,门外便传来福伯低低的呼唤声:“无欢大人,若是休息好了,请下楼来用午食吧。路途奔波,难免疲乏饥饿,王爷早已吩咐下去,备好了清淡的饭菜,正在等着无欢大人呢。”
福伯如是说着。
听及,宁清欢将包袱放好,理平了自己的衣裳,依依回了一句:“我知道了,这就来。”
打开屋门时,福伯正笑吟吟的候着,见她出来,福伯便微微转了个身,带着她朝客栈的饭堂走去。
穿过长廊的风,拂在了宁清欢的面容上,一阵瑟瑟萋萋的冷意便钻进了她的袖口之中,让她不由紧了紧衣衫。下腹的疼痛仍在,许是因着方才用清水洗过身子,如今倒也好受了些许。
“福伯,无欢有一事相问。”宁清欢大步随上了福伯的步子,走至了他的身侧,声音忽的顿了顿,复又沉吟道:“不知今日无欢的包袱,可是劳王爷取上来的?”
闻言,福伯笑了笑:“起初是家仆取的,后来大约是王爷怕仆人吵到大人,便自个儿送到了您的手里去。”
他眼角的尾纹愈发的深了些,迥然的眼眸正视着前方,却暗涌着一晕光亮。这姑娘,果然是在怀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