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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除了他,还能有谁?若是巧合,那她岂不就是……心中掠过一缕失措,从榻上跳起,“王爷,放心好了,无欢是个男人,能照顾自己的!”
仓惶离去。
她身上的清香还留在了这滞重的空气中,俘获屠浮着他的心神。捻了捻手上残余的药膏,眸中汩动着几许清泉的浮影,却浮过一缕寂寥。
…本章完结…
第062章 :王爷这是动了情()
宁清欢逃回了自己的客房,途中遇上了福伯,福伯才唤她一声:“无欢大人——”
她却是像没听见一般,徒留下一道仓惶之中带着几分落魄的身影。
福伯回过神来,轻摇着头笑了笑,继而便朝着夜祁庭的客房走了去。因着宁清欢仓促的离开,夜祁庭客房的门并未被阖上,福伯也得以看见自家王爷那清俊的眉眼间扫落上的几分寂寥。
福伯恭敬的唤着:“王爷。”
“你先下去便是,好生照顾着她。”夜祁庭的手抚过在了药盒冰凉的边沿,淡着声音道。
夜色沉寂,看不清他的思绪。
依言,福伯为夜祁庭关上了屋门后退下,心内却是洞悉着夜祁庭的情绪。王爷这是动了情,偏生无欢大人尚不愿领下这份情啊…
他们的前路未明,就如这一片深雾云弥。而后,福伯独自望着漆黑的夜幕,怅叹了一口气。
宁清欢回了自己的客房,蜡烛已经被点燃,正在灯罩里跃动着一支醉人的舞曲。宁清欢阖上了屋门,狂乱不紊的心绪悉数被带入了屋门之中。
她伸出手捂着自己的心口,皓齿抵着下边的唇瓣,脑海中竟然浮现着夜祁庭温情流溢的眉眼,耳畔回旋着他清淡似风的语声,回念起今夜在他房中的每一幕、每一景。
似是有着什么情愫在心间酝酿而起,在心间升温发酵。
……
梦醒清晨,恹恹的天际泛着几许灰蒙,掀不起那厚重的帘幕,徒留着阴沉的滞闷。天色尚未清明,宁清欢便匆匆起了身,屋外,仍是候着福伯。
宁清欢有着瞬间的惊讶,随即敛起眸中的一缕沉思,问道:“福伯,昨日抓到的那些人,被关在了哪里?”
昨日因着夜祁庭的事情搅乱了心绪,加之身子不适,她都未曾去看过那些人。照着他们原先的计划,应是——
福伯淳朴的嗓音似是一株参天的古树,“无欢大人随我来吧。”
宁清欢随在福伯的身后,转过回廊,才发现那里是多下来的空房,那间屋子前挂着沉重的锁链,链子下端则是锁着铜锁。
福伯从袖中取出钥匙,为宁清欢打开了门。
些微的光芒刮入了这屋子里,令里面的人一阵惶恐的抬起眼眸来,打量着来人。来人的身影轮廓朦胧,却是极为瘦削。宁清欢缓步上前,他们这才看清了原来是昨日被另一个男人抱着的男人。
只是,想及一事…他们又都逃避着宁清欢的眼神。
宁清欢在他们身前兜转了几个圈子,盈盈清眸如同濯净的溪水,开口沉稳:“昨日共抓住几人?”
福伯稍有一愣,旋即拱手回答:“共十五人。”
那帮贼寇皆是一慌,他们未曾想到,这男子一来,便问了他们的人数!
宁清欢眸色沉暗,颦着眉心,方才她清点了一下人数,仅有十四人。
那么,这第十五人,又去了哪里?
…本章完结…
第063章 :果然聪明()
宁清欢的来回踱了几步,眉心沉着,心中有了好几种猜测。
继而,她停在一人面前弯下了身子,清冷的声音在这屋子中愈发的冰凉:“那一人呢?”
她与夜祁庭商榷好的,首先要做的事情,便是派人混进贼寇之中,乱了他们的军心。没曾想到昨日他们尚未行动,就遇上了那帮贼人。不过倒也好,或许还能从这些人身上得到一些有用的消息。
然,夜祁庭这般心思入微、又睿智谋远的人,难道还会让他们之中的一人悄无声息的逃走了么?想来,大约是不可能的。
一片深沉的阴影笼罩着那人,那人猝不及防的跌进宁清欢那双淡雅却不失凌厉的眼眸中,那人纵是有着骤然间的惊慌,但他却仍是极快的反应了过来,无声的嘲笑。他就不信眼前这个瘦弱的男子能将他们如何!
而且很快…
“即便你不说,我也能猜到。”宁清欢直起了身子,似有似无的笑意隐在了唇边,“他逃了,而且是逃回去报信了,对么?”
那人的瞳仁瑟缩了一下,旋即又讥笑着,全数的不屑:“等他回来了,你们就等着跪在爷爷们的面前哭吧!”
他们也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又岂会被一个毛头小子骑在了头上?那人说着,其他人亦是放肆的笑着。
福伯面色一冷,如污言秽语,真是该死!
听及,宁清欢也不恼,低垂着眼眸,流光轻溢,语声温淡,“既然如此,那就看看最后结果是否当真能如你所愿吧。”
她的声音显得那般清淡,仿佛那一盏清酒,让人品之有味。流光轻溢的眸子隐在了这朦朦胧胧的屋子中,看不真切,却是深谙着令人看不穿的神秘。
宁清欢也不再多说话,转身离开了屋子,福伯随即又拴住铁链,上了大锁。
“是他故意放走的么?”忽的,宁清欢问道。
月牙色的衣袍在这灰蒙的天际中,似是一道濯亮的光芒,隐隐的牵动着人心。
福伯并未回答,因着夜祁庭已是信步而来,他温淡的话语似是天边的流云轻轻摇曳,漾开了一晕一晕的水纹,“无欢大人果然聪明。”
宁清欢颦了颦眉心,昨夜的记忆犹如一春江水般涌来,涌上了心头,捎来了万千情丝。
夜祁庭身着玄色衣袍,袖口纹金,底纹绘着素然的团云图案。眉目之深,薄唇边噙着淡若游云的笑意,宛若烙印一般刻在了宁清欢的眸底。
宁清欢心上陡然一慌,昨夜被收好的、藏好的情愫,复又萦绕在她的心尖儿上。
原来,我以为我能假装成若无其事,也能很好的藏住自己的心事,只是当再遇见你,再忆起与你的回忆,我的假装成了故作的镇定,而我则是这般心慌的不知所措。
夜祁庭走至了宁清欢的身侧,略带压迫感的身形让宁清欢不得不抬着眼看他。
那一眼,熠熠之光流转,似有漫天如雪的飞絮飘扬着,一刹入心。
…本章完结…
第064章 :是掌柜?()
有时,你我对望的那一瞬间,纵使缄默无言,心跳声却是灌入了耳蜗。这也许,便是你在我心中抹不开的痕迹。
宁清欢眉眼稍动,而后抿着唇角一笑,淡雅如兰的笑容在这一袭月牙色衣袍的映衬下,愈发的动人。
她眸间清辉流溢,淡着声道:“王爷才是好计谋。”
敛起了那些多余的情愫,宁清欢依然那么淡然如水,似是浮影衬缀着的碎花儿零落在了溪泉温水中,缓缓流淌着而过。
虽说只是一招将计就计,但其背后,又蕴含了多少缜密的心思。
夜祁庭眸子一如以往的深邃温凉,眉眼如山,却终是融着一抹不为人知的情深,笼罩在一片淡淡的青霭之中。
他的眸中映上她的剪影,轻笑着道:“可知昨日是谁帮他逃走的?”
只是语声清淡的仿似在说着一件丝毫不重要的事情,如那随手便可拂去的尘埃一般。
宁清欢默了须臾,稍有沉吟地缓念着道:“是掌柜?”
这间客栈之中,行迹最为可疑的,非掌柜莫属了。这也难怪,宁清欢会怀疑到他。
夜祁庭唇边隐着笑意,淡淡点头。
得到了夜祁庭的肯定,宁清欢纵然捋顺了许多盘结在心的事情,然而,却是始终想不明白,掌柜的目的。
如若掌柜同那帮贼寇是一伙的,那又怎会万般控诉那帮人的恶性;但若说不是一伙的,那又岂会帮着他们让他们逃走一人?
这事儿,她暂且想不通。
夜祁庭见她深思的模样,淡若清风一般的话语倾吐出一片清明:“商人圆滑世故,左右逢源,总会为自己铺好一条退路,以免引火烧身,退无可退。”
一语点醒梦中人。
夜祁庭的言下之意,正是说了掌柜也许怀揣的心思。好一个左右逢源,与他们诉苦,又与贼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无论那一边赢了,他总能得到一些好处。
……
屋内。
与夜祁庭商讨案情时,宁清欢是将所有心事都忘记了的。
直到夜祁庭低沉惑人的嗓音,淡淡道:“无欢大人昨日歇息的可好?”
他如山的眉眼间隽着一分慵懒之意,薄唇边的似笑非笑,却是如烟云缭绕一般的朦胧,素若泼墨之画。
故意的话语,让宁清欢心神恍惚了一瞬间,长睫微垂,掩去清水眸中散晕而来的一圈涟漪,“挺好的。”
福伯叩响了屋门,“王爷,时辰到了,该去县衙了。”
宁清欢狐疑的看着他,才想说她也一同前去时,夜祁庭却是先开了口。
夜祁庭深眸之中清波潋滟,温雅君子般地:“今日怕是有人要来寻你。”
宁清欢不解,但仍是随着夜祁庭一块出了客房。
谁会来找她?
今日的天气是阴沉压抑的,似有风雨倾倒之势。
宁清欢抬眸凝着天边的暗色,忽的,有一道女子清亮的嗓音划开了这一沉重的帘幕:“无欢大人!”
…本章完结…
第065章 :陌生却又熟悉(圣诞快乐)()
宁清欢顺着声音探去,原是换上了女子装束的方月蓉,方月蓉身着梅花流纹衣衫,锦缎掐腰,绾着流云髻,碧玉梅花簪斜簪在了发髻里,妆容素雅,恬然品之。
明眸皓齿,步步生莲。
而贺云峰,伴在了方月蓉的身侧,纵使身着最为朴素的墨色衣衫,却也抵挡不住那刀削一般的神情冷峻。难得的却是,他与方月蓉格外的相配。
较之于贺云峰的冷峻,宁清欢还是觉着夜祁庭更好相处一些。也不知那是自己的情感倾向了夜祁庭,还是当真如此。
“方小姐?”宁清欢低低的唤了一声,而后,却又稍显错愕的看向了夜祁庭。
原来,他说的寻她的人,竟是他们。
夜祁庭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双手负于身后,从她身边错身而过,话语荏苒在她的耳畔回旋:“本王先走了。”
宁清欢心下一沉,尚来不及回话,夜祁庭修长如玉却似拢着朦胧山水相映的身影却已经信步离去。目送着他的身影,宁清欢心里头也不知是何滋味。
只是,她顾不得那么多,便迎上了方月蓉与贺云峰。
“无欢大人,昨日月蓉冒昧,今日特来赔罪了!”方月蓉依依拂身,本想做了大家闺秀的模样,奈何,身子稍有不稳,脚步趔趄了稍许。
宁清欢扶了一把方月蓉,声音淡淡:“区区小事,怎敢让方小姐记挂在心,特来赔罪?”
而方月蓉的身后,贺云峰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却又无声的垂回了身侧,手心成拳。
宁清欢自是看到了,却也不好多说些什么。恰时,方月蓉站稳了身子,朝着宁清欢笑了笑,如惷光一般明媚又调皮的笑容,让宁清欢心生几分亲近。
“那既然这样,不如我们去街上走走吧?唔…你别看这里闹贼寇,其实明泽县原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