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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鬼天师在民国-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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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下本开:《米梨的淘宝店》(同灵异类现代文,戳作者专栏可见)顺便收藏一下蠢作者呗^_^本文日更,每天22点更新,希望小天使们多多支持哦!架空民国,全架空,人物无原型,轻松向爽文,勿究!奚蓁,21世纪华国天师界的颜值担当,捉个鬼而已,莫名其妙来到民国,明着要面对即将成为父亲上司第八房姨太太的命运,暗里还有“痴情”“进步”男学生要带领自己私奔,美其名曰“为了伟大的爱情”。奚蓁扶额:什么官迷爹,软绵娘,莲花小妾要上房,不要急,咱们一个一个来,慢慢解决!家宅安宁了,奚蓁托着腮,手里掌着八卦罗盘,想着还得做回老本行!每天捉捉鬼,忽悠忽悠人,顺
 ://201508

第1章() 
胸口疼,喘不上气,奚蓁是硬生生被憋醒的,『迷』『迷』糊糊之间睁开眼睛,视线已经不聚焦了,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好疼,脖子好疼,有什么东西勒得自己快要窒息。

    本能的,奚蓁想要改变目前的处境,她伸出双手,努力想要抓住勒住自己脖子的手感类似于布料的不明物体,奚蓁的脚奋力蹬着,挣扎着,却落不到实处,这分明就是……

    奚蓁用尽最后一丝清明想着,自己怕是完了,此时,她对自己的处境一无所知,只是感觉自己马上要一命呜呼了。

    事实上,奚蓁的感觉很准,此时的她脸『色』是不正常的胀红,一条白『色』的纱布圈住她的脖子将其悬吊在半空中,一双白嫩小巧的脚在空中无力的挣扎着,地上一个实木板凳被踢翻在地。

    奚蓁的挣扎动作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变得微弱起来,脸『色』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红紫,终于,两只手无力地垂下,奚蓁的世界重新一片黑暗。

    几乎是同时,敲门声响起,半天没有人回应,“吱呀”一声,房门被从外面推开,伴随着一个清脆爽利的嗓音,似乎是怕吵到屋里的人,刻意压低了声音,“小姐,你睡了吗?”

    一个丫鬟打扮、年纪不大的女孩子端着一盅汤水走了进来,看清屋内的场景,“啊”的一声尖叫,手中的汤盅应声落地,顾不上满地狼藉,慌忙跑上前,手忙脚『乱』的将倒落在旁边的凳子摆正,站上去将小姐放下来,颤抖着将手探到小姐的鼻下,浑身一僵,冷汗直流,没有鼻息了。

    丫鬟想要出去喊人,奈何腿软的站不起来,只能边哭边朝门外喊着,“来人啊,快来人啊,小姐上吊了!”

    这一晚,位于上海昌东路的一栋二层小洋楼,灯盏彻夜未熄,时至夜半,本该紧闭的大门大开,不时有下人打扮的人进出,脚步匆匆,一脸慌『乱』,似乎是出了什么大事。如果此时有人路过,大约还能听见女人压抑的哭喊还有男人不耐的呵斥。

    一切只因为,奚家的大小姐,奚蓁于今夜上吊自尽了!

    …………

    奚蓁刚睁开眼,耳边就响起来一个惊喜的声音,似带着哭腔,又夹杂着后怕,“小姐,你醒啦。”话落还不待奚蓁有所反应,一阵风儿似的跑出去,“太太,小姐醒了……”

    没有心思去想刚刚跑走的丫头是怎么回事,此时的奚蓁只感觉脖子处火辣辣的疼,这种疼源源不断的往听夏仍不甚清醒的大脑传递,在本就呈糊状的脑袋里翻搅。

    房门外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一位三十出头,身着杏底『色』素雅兰花花纹旗袍的女人一脸急切的走进来,满脸的憔悴也遮不住她如百合花般的优雅美丽,浑身散发着独属于她这个年纪的『迷』人风韵,可谓一颦一蹙皆可入画。

    顾不得此刻有些混『乱』的脑袋,奚蓁呆呆的看着坐在床前看着自己默默垂泪的美人,惊艳于对方的美貌,又奇怪她的态度。

    拿起帕子拭了拭泪水,姚清韵终于开口,声音如想象中温柔婉转,带着丝丝埋怨,“阿蓁,你可算是醒了,昨晚可真是吓死娘了,你就不想想,娘要是没了你,活得还有什么意思?”说着又开始嘤嘤哭泣起来。

    奚蓁被这个女人哭得头大,又惊异于对方的话,她自称“娘”,天地良心,长这么大,奚蓁就没见过自己的母亲,想开口解释,张张嘴却说不出话,心中焦急,面上不由染上一丝急『色』,可是眼前的女人只顾着伤心,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表情。

    还是姚清韵身后的映红,也就是刚刚跑出去叫人的丫头,看出了小姐的想法,忙解释,“小姐,您现在不能说话,医生说了,您刚刚伤了嗓子,要精心养几天才是。”

    虽然弄不明白这人为什么称自己为“小姐”,奚蓁还是听话的乖乖闭嘴,脑海里突然闪现出昏『迷』前的记忆,如果没有猜错,自己应该是差点被吊死吧,因为什么呢,面前的两人又是谁呢?

    奚蓁想得脑仁疼,心里不断对自己说,还是先养好伤比较重要,之后再弄清楚到底怎么回事也不迟,索『性』现在也不能说话,还是静观其变为好。这么想着,奚蓁朝说话的映红点点头。

    姚清韵在奚蓁面前哭了好一阵儿才停下,肿着红彤彤的眼睛望着她,眸光无助又充满哀求,“阿蓁,答应娘,以后不许再动这样的念头,你这是在剜娘的心呐。”

    见女儿目光澄澈的看着她,面『色』苍白也掩不住清透玉『色』的小脸儿,姚清韵面上闪过愧『色』,叹了口气,“都是娘没用,在你父亲面前说不上什么话,不然也不至于你花朵般的年纪,就产生了轻生的念头。”

    奚蓁是满心的懵『逼』,谁来告诉她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吊死,什么念头,还轻生,她统统不知啊,偏偏自己还不能说话,这不是急死人嘛。

    …………

    好不容易送走了哭得梨花带雨的“娘”,奚蓁感觉整个世界都清净了,身边只剩映红,刚刚自己听到自称是自己“娘”的女人就是这么称呼她的。

    映红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圆脸蛋大眼睛,扎着两个麻花辫,穿着橘红『色』带暗纹的盘扣上衣,配一条宽松的深灰长裤,样式有点像奚蓁以前喜欢穿的阔腿裤,干起活很利索,服侍奚蓁喝了几口温水,怕自己闲下来,就出去找来针线筐,拉过凳子坐在床前开始绣帕子。

    绣样已经画好,是一株兰花,已经绣了大半,只剩下花的部分,映红绣着帕子,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奚蓁,看着苍白瘦削的小姐,几次欲言又止,终是开口,“小姐,映红知道这话不该说,但还是忍不住,就算小姐生气罚我,我也认了。”

    奚蓁心中一动:终于来了,不仅不生气,就怕你不说呢。自己现在对周遭的情况是两眼一抹黑,最好这小丫头能多说一些,奚蓁也好分析一下。

    “小姐,要我说,您就错啦,且不说先生只是动了送您当姨太太的念头,事情还未成定局,就算已经定下,您也不该寻死,您总要想想太太啊。”映红越说越激动。

    奚蓁却是震惊当场,无他,这信息量实在太大了,但都是一团『乱』麻,理不出头绪,现在她有个问题亟待解决,那就是她到底是谁。

    眼珠一转,奚蓁故意装作很疲累的样子,见小姐要休息,映红果然体贴的为她掖了掖被角,退出房间。

    房门一关,奚蓁睁开眼睛,忍住身体的不适,坐起身来,打量周遭的一切,这是一间充满古典气息的房间,不大的房间是清一『色』的木质地板,墙角立着一个与地板同『色』的书柜,摆放着满满当当的书籍,厚重的古朴感扑面而来,正对着床的墙边立着一个两侧镂雕花卉纹的木质衣柜,装饰着铜制吊扣和拉手,还嵌着一面全身镜,散发着时间流逝的芳香。

    奚蓁坐着的是偏西式的黑『色』镂空雕花大床,罩着淡黄『色』的纱帘,床头的矮木柜明显和衣柜是同一风格,上面摆着一盏彩『色』琉璃台灯,旁边立着一个精致的梳妆台。

    床尾是一个两人坐沙发,浅『色』系,看起来很温暖,沙发前放置着一张木桌,摆放着透明花瓶装着的一束百合,正对着窗子,微风吹动,散发阵阵清香。

    奚蓁从床上下来,走到穿衣镜前,缓缓抬头望去。。。

第2章() 
镜子里的女孩和自己五官相似,只是相较于奚蓁,更加精致剔透,因为年纪尚小还没有完全长开,但眉宇间不经意透出的风韵可见日后的绝『色』,水当当的皮肤白得像发光,明眸皓齿,大眼睛澄澈又无辜地看着镜子里的人,眼尾微微上翘,清丽中现着妩媚,好一个钟灵毓秀的少女。

    头发不是很长,堪堪过肩,额前留着细碎的刘海,在黑发的映衬下,显得小脸越发的瓷白,奚蓁试着扯了扯嘴角,还现出一对小梨涡,身上穿着绸制面料的复古风宽松睡衣,整个人给人一种青春甜美的感觉。

    结合房间里的装修风格,镜中的女孩儿以及前后出现的人,奚蓁忽然有个不好的猜测:她,不会是穿越了吧?!

    不死心的走到窗边,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透过二楼的窗户,她看到了院子里盛开的蔷薇花和白『色』的秋千架。

    院外时不时走过一个行人,西装革履的有,长袍马褂的有,时不时还有穿着粗布短打,身上摞着补丁,颈间搭着汗巾子的黄包车夫在吭哧吭哧沉默地拉着客人,远处的建筑也全都充满着一种复古风,偏欧式的建筑。

    正出神之际,走廊里突然响起一阵脚步声,奚蓁一个激灵,以最快的速度上床掀开被子躺下,果然,下一刻,房门被轻轻推开,奚蓁小扇子般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悄悄将眼帘掀开条缝,看了一眼,是映红。

    昨晚刚折腾了一场,脖子又被勒伤,嗓子也受了牵连,即使刚刚奚蓁下床在房间里走动一番,也不过是强撑罢了。

    这副身体本就底子不好,精神上又遭受了这么大的打击,可谓是身心俱疲,无论是精力,还是体力都透支到了极点。

    本来奚蓁只打算应付一下丫鬟,没承想沾了枕头就这么睡过去。

    奚蓁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梦里的她游离于世界之外,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看了一场家庭大戏。

    …………

    民国时期的旧上海,昌东路129号住着一户奚姓人家,奚家的男主人奚恪在『政府』工作,是财政厅的一个小科长。

    女主人姚清韵出身名门,是标准的大家闺秀,姚家和奚家是故交,两家的老爷子便定下了儿女亲事。婚后两人生了一个女儿,名唤奚蓁,『乳』名阿蓁。

    夫妻俩身上拥有这个时代独有的特『色』,奚恪读过几年书,自诩自己是读书人,时代的进步男青年,却苦受封建包办婚姻的束缚,姚清韵在他眼里就是阻碍自己进步的枷锁,恨不能摆脱了去。

    然而他不能,奚老爷子为人很强势,说一不二,在家里积威已久,奚恪从小生活在父亲的“阴影”之下,难免养成了懦弱的『性』子,对于父亲的话,他已经习惯了服从,即使老爷子在奚蓁10岁的时候就已经去世,却当着族人的面留下遗言,奚家的儿媳『妇』只能是姚清韵,绝不允许奚恪离婚,在“孝道大于天”的那个时代压得奚恪喘不过气,只能受着。

    至于姚清韵,典型的“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类型,虽不得丈夫欢喜,对奚恪也是死心塌地,一心为他,『性』子宽容大度,甚至软弱可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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