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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奚蓁休息的时候,已经有人来问过她,身上的衣服是在哪里定做的,样式很别致。奚蓁告知对方是自己家的服装店所出。当报上店名时,对方了然,显然是早前就听说过。
而在秦家的生日宴后,姚清韵的店里迎来了一批新订单,都是年轻的富家小姐,姚清韵不知道这其中有女儿的功劳,美滋滋的开始赶制订单。
另外,这些日子,吉恩依旧每天来这里报道,像是旧时候大臣点卯,每天8点准时出现在店里,绕一圈若无其事的离开,下午5点再来绕一圈,邀请佳人晚餐,照例被拒绝也不气馁,离开,第二天依旧。
姚清韵一开始还觉得困扰,后来实在是让磨得没脾气了,索『性』由他去。
就这样,吉恩靠着他超厚的脸皮在姚清韵的圈子里“站稳”了脚跟,最起码店里的所有人是已经默认这是未来的“老板”了。
当然,吉恩也不是那么无所顾忌,他就很怵未来小舅哥嘛,不然为什么在姚清韵的店里连续“报道”一个月,姚清远竟然丝毫不知。
这天,奚蓁正呆在家里画符,美其名曰是为了完成“师父”给自己布置的任务,实则是为了这周去宜山历练做准备,就听到了映红带回来的八卦。
…………
话说映红今天早上去买菜,在菜市场遇到了奚家的小厮进喜,两人原先的关系还不错,便停下来聊了几句,这一聊,才知道,原来奚家最近的日子并不好过。
这个不好过并不是指的经济方面,而是精神层面,因为新进门的夫人和白姨娘一直在打擂台,新太太也就是李小姐,娘家给力,自身『性』子又强悍,白姨娘那点小套路自然不是她的对手,再加上奚恪碍于岳家的面子,也不好偏着白姨娘,一时间,白姨娘是“节节败退,溃不成军”,在奚家的日子变得很不好过。
事情的具体经过是这样的,起先因为姚清韵和奚恪离婚后,为了自己能够安稳上位,白姨娘暗暗开始调养身体,准备一心备孕,就等着自己的肚子传出消息好母凭子贵,光明正大的扶正,值得一提的是,她求了奚恪,将已经被赶出府的丫鬟翠柳又接了回来,继续当她的心腹。
没承想,白姨娘这肚子倒是真的有了,刚刚确诊,还没等高兴呢,就得知新太太即将进门的消息,两眼一翻,差点撅过去,得亏翠柳扶住了,不然,肚子里的孩子可能当场就掉喽。
没办法,自己这小胳膊拧不过大腿,在白姨娘旁敲侧击,从奚恪那里得知新太太是他为了往上爬才不得不娶的时候,才重新点燃了斗志,将自己已经怀孕的消息告知了奚恪,奚恪如预料中的狂喜。
没办法,他注重子嗣,这些年只得一女,一直是他的心病,耿耿于怀,没有想到突然来了这么一个惊喜,高兴之余,甚至许下承诺,只要白姨娘生下儿子,自己就会升她做平妻。
只能说,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骨感的。新太太进门后,一切都变了,先是靠着自己娘家的实力,对奚恪许以高位,半哄半贿赂的笼络住奚恪的心,紧接着又开始打压因为怀孕日益嚣张的白姨娘。
…………
奚蓁默默的听完映红的转述,只是说了一句,“等着吧,那位新太太不像娘亲,绝对不是什么善茬,白婷纾以后怕是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奚蓁说这个话的时候,自然不会想到,白婷纾真的没有什么好下场,不止怀胎十月,生下一个女婴,平妻梦碎。还被新太太暗算,以后再也不能生育,年华老去,容颜不再,再加上失宠,每日在太太的折磨下守着女儿过活。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第40章()
春雪居依山傍水; 背靠宜山,毗邻镜湖,本身占地面积又广,园林楼阁,很有古时风范。还没有建成的时候; 就引起了上海很多书画界人士的关注和期待; 更别提是建成之后了。
但凡有时间,春雪居总是门庭若市,迎来送往全是上海书画界知名人士; 来这里游玩住宿; 在一起相互探讨书画,过得好不自在。
可是好景不长,才建成两个月,就频频出事,迄今为止; 已经有三人被吓病,到现在还没有好,短短时间内,本市书画界已经有了种种春雪居闹鬼的传言。
眼见谣言欲传愈烈; 春雪居的建造者郭毅杰再也坐不住; 多番打听,听说了程智尧的大名; 便找上门来求助; 恰逢奚蓁在场。
如果放到以前; 程智尧大致估算一下这单生意的难易程度,心知自己的真实水平,一般会婉拒,之后再将这位客人引荐给自己的师门。
但现在不一样了,有奚蓁在。程智尧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奚蓁,看到对方微不可察的点头时,笑着答应了郭毅杰这件事情。
等到客人走后,店里只剩下奚蓁、程智尧和店里伙计以后,奚蓁才问起来,“这个人是谁?看起来很豪气的样子,仅仅是定金就有200块?”
程智尧还没有说话,倒是店里的伙计抢先开口,“奚小姐,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郭毅杰可是本市排名前三的大商人,还是上海商会的副会长呢,不过他有一个众所周知的爱好,那就是生平酷爱书画,所以才出钱建造了春雪居这个地方,目的就是为了广结上海的书画名流。”
奚蓁了然的点了点头,随后又产生一个疑『惑』,“那上海商会的会长是褚栢丞吗?”
伙计摇摇头,“据说,当初商会推选领头人的时候,大家一致都投了九爷的票,但是九爷嫌麻烦,就拒绝了,其他人又不敢强迫他当,毕竟人家背后站着褚家呢。最后就退而求其次,让白家的家主揽下了这个差事。对了,听说你的小舅舅,姚五爷,作为商界近年来冉冉升起的一颗新星,坊间传闻很有可能是下一任会长的有力竞争人选呢。”
“姚五爷?”突然听到外界对舅舅的这个称呼,奚蓁顿时被雷住了,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见程智尧和伙计都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她,不由有些尴尬的解释,“那什么,小舅舅在我心中的形象已经根深蒂固,有些不适应。”
说笑归说笑,接下来的时间,奚蓁还是对于春雪居发生的情况和程智尧还有伙计来生一起分析了一下,将自己心中的猜测说出来,顺便确定好当天可能需要带的法器符篆的种类,以便提前有个准备。
…………
第一个人叫做宁阳青,最初的经历和郭毅杰差不多,家里世代经商,三代单传,身为家中独子,平日里痴『迷』于书画,只不过宁阳青要比郭毅杰痴『迷』的程度重很多,为了丹青字画,他可以倾尽家产,再加上本人不善经营,宁家传到他手里短短的五年内已呈颓势。宁阳青不改本心,依旧痴『迷』于书画,倒真是让他达到了一定的境界。
这日,算是他第一次来春雪居,非常喜欢春雪居的美景,便和同行友人一起,以宜山为背景,以山『色』做衬,画了一幅宜山山景,画上正好有一块形状古怪的凸起巨石。画完之后,饱受同行夸赞。
当天晚上,宁阳青便将新作挂在了自己的房间内。晚上睡着后,就一直觉得自己的身上压了一块巨石,让他喘不过气来,醒来后惊恐的发现,自己的身上竟然真的压了一块巨石,忙喊人进来给自己将石头抬下去。
当时他发现这块石头的形状有些眼熟,也没有多想,只是以为有人要害自己。
结果第二天早上起来,再端详自己的画作时,惊恐的发现,画上的巨石竟然不见了。忙跑到昨日作画的地方看,发现宜山上的巨石也不见了。事后不死心,宁阳青还找了一同作画的友人确认,昨天画中和山上确实都有一块巨石不错。宁阳青又惊又怕,自此病倒。
第二个人是书香世家薛家的子孙,名叫薛流芳,名如其人,文雅富有书生气,平日里最爱赏花弄景,最是脱俗,和宁阳青是同一天住在春雪居,听闻春雪居的夜景非常美,恰逢当晚是十五月圆夜,夜半时分,特意起来,走出春雪居到镜湖边赏月。
走着走着,突然觉得自己莫名其妙的往湖水里陷,仿佛湖里有一只看不见的手在使劲将自己往湖底拽,他想大声的喊救命,却惊恐的发现,自己竟然不能发声了,幸亏当时正好有人经过,看见了这件事情,大声喊来很多人,他才感觉拽住自己脚的神秘力量消失。虽然薛流芳被成功救上来,但还是受了惊吓,回去就发起了高烧,还噩梦不断,至今未好。
出事的第三个人是方韦昭,方家的小少爷,在方家五个少爷中最是离经叛道,明明宁阳青和薛流芳的事情已经发生,许多忌讳的人已经不再来春雪居。
甚至就连春雪居里的人都不建议他过来,但方韦昭偏偏不信这个邪,认为这些都是无稽之谈,前两个人发生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个巧合,是周围的人以讹传讹罢了,一定要来春雪居。
结果当天睡到半夜,突然听到一阵悦耳的笛音,开始还以为做梦,清醒之后发现并不是,忍不住起身出来寻找,看到一个白衣男子立在月下吹笛,忍不住上前交谈,结果天亮后发现自己睡在了园子里,手中还握了一根笛子,赫然是昨晚那个神秘男子手中所持,方韦昭倒是没有害怕,就是因为院子里『露』水湿气重,受了风寒,需要养两天。
…………
到了约定的时间,奚蓁早早来到程智尧的店铺,留下伙计看店,两人一起赶往宜山。
抵达春雪居的时候,郭毅杰已经等候多时。对于奚蓁的身份,程智尧没有过多的介绍,只是在郭毅杰问起的时候,说是自己新收的徒弟。
郭毅杰也没有多问,在他眼里,像程智尧这种职业的人一般都很高深莫测。就在三人寒暄过后,转身往春雪居里走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句,“你们等等我!”
奚蓁有些诧异的回头,看到一个眼生的年轻男子正朝这里走过来,嘴里喊着,“郭叔叔,等等我!”
郭毅杰锐利的眼睛眯起,“韦昭,你来干什么?你的病好了?”
方韦昭随意的摆摆手,“咳,风寒而已,不是什么大病,早就好的差不多了。”
郭毅杰有些纳闷,“那你今天过来是?”
状似无意的看了程智尧和奚蓁一眼,方韦昭也没有瞒着自己的真实目的,“想必这两位就是郭叔叔请过来的高人吧?”得到郭毅杰肯定的答复后,“其实我今天过来就是想跟着你们一起,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天夜里和我谈话的那个白衣男子。”
郭毅杰无语的看了方韦昭一眼,并没有说什么,自己这个世侄说话素来不着调,自己已经习惯了,有些歉意的看了看程智尧,一行四人一起往院子里走去。
因为怕打草惊蛇,奚蓁从自己接近春雪居的时候,就收敛了自己身上的气息,因此并没有引起附近鬼怪的注意。
在郭毅杰的带领下和程智尧,在春雪居的院子里整整的逛了一圈,回去的路上,奚蓁示意程智尧自己有发现。
在稍后休息的时候,程智尧特意单独找到奚蓁,两人交流着彼此的发现。
程智尧的功力虽然很浅,也看出了一些古怪,比如他觉得春雪居后院的人工湖非常古怪,有一种诡异的安静,初步猜测湖里可能存在水鬼,至于其他的,他倒是没有看出什么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