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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筱雨没有心思去猜测一个鸭子为何会有这样沉静的眼眸,她现在很烦躁,需要发泄。
烟才燃了一小半,她就掐灭在烟灰缸里,起身脱了外套,淡淡的道:“开始吧。”
健硕的身躯压了下来,柔软的腹部紧贴着他强硬的腹肌,莫筱雨只觉得这个男人的身体很有力,很有劲
她紧闭着眼睛,任由男人的唇和手在自己的身上游走,进行到最后一步时,莫筱雨咻的睁开眼睛,伸手从床头柜上拿了一个东西扔给他,淡漠的说:“你知道规矩吧。om”
男人轻轻的笑了笑,接过那东西,快速的撕开、戴上。
这是莫筱雨跟这个男人待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第一次看见这个男人笑,笑容真的很好看,可在她看来,这个男人的笑总带了一股风尘气息。
男人抵着她时,她紧紧的闭着眼睛,浑身紧绷得像是拉满的弓
“表姐,我怀了表姐夫的孩子,你就让我跟在表姐夫的身边吧,我不求名分,只希望能跟在他的身边就好。”
“莫筱雨,这是离婚协议书,你签了吧,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只要你签字。”
“都结婚一年了,还不下蛋,养你还不如养一头母猪。”
耳边似乎又想起了表妹那楚楚可怜的声音,丈夫冷酷无情的话语,以及婆婆无情的咒骂羞辱。
莫筱雨怔怔的盯着身上男人的双眸,男人的眼睛很黑很亮,莫筱雨似乎在里面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一个被逼疯的、自甘堕落的、焦躁不安的自己。
呵,她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样?忽然,她有些神经质的推着男人的胸膛:“下去,你快下去”
男人仔细的看了她两眼,翻身躺到一旁。
莫筱雨什么也没说,起身下床,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件一件的穿上。
男人慵懒的靠在床头,拉过被子搭在自己的腰间,随手从柜子上抽了一根香烟点燃,沉静的眼眸盯着她穿衣的动作,静默不语。
莫筱雨穿好衣物,转身盯着他:“今天就到此为止。”
男人忽然轻轻的笑了一下,那笑容看在莫筱雨的眼里极尽讽刺。好似是在说:都敢出来玩了,还装什么清纯?
莫筱雨蹙了蹙眉头,从包里拿出一叠红色的钞票递给他,淡淡的道:“你放心,该付的钱我还是会付。”
男人抬眸看了她一眼,接过钱,叼着烟一张一张的数了起来。
莫筱雨不想多做停留,男人刚刚那个满含讽刺的笑容让她很不舒服。
走到门口的时候,那个男人忽然叫住了她:“留给电话吧。”
莫筱雨的脚步也只是停了一秒,男人扯了扯唇,盯着手中厚厚的一叠钞票,语气平缓的道:“或许你以后还会来的,留个电话也无妨。”
******
直到走出了那家牛郎店,耳边回荡的依旧是换号码时,那个男人轻轻缓缓的笑声,听着平静,可是细想下来却又觉得奇怪,至于哪里怪,她也说不清。
入秋的夜风吹来,带了些凉意。莫筱雨坐上车,又抽了一根烟,然后发动车子往家的方向开去――那座空荡清冷的别墅。
大约半个小时后,车子停在了一座两层式的别墅前,别墅的规模不大,外观看起来也很普通。
苏沐阳虽然是某大型公司的高管,但是生活却没有多奢侈,家里也没请什么佣人。
打开大门,迎接她的是意料之中的漆黑和冷清。
她冷漠的扯了扯唇,也没开灯,轻车熟路的走到沙发上躺下。
摸到口袋里的烟盒,她抽出一根点燃,烟圈吐出的那一瞬,她静静的盯着漆黑的天花板,唇角尽是自嘲的弧度。
匆匆回来,她是在期盼着什么吗?
也不知过了过久,大门忽然被人推开,紧接着亮起的便是头顶的吊灯,晃得莫筱雨睁不开眼睛。
她抬手盖在额头上,半眯着眼睛看向门口,只见一男一女手挽手的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刺眼的笑容。
莫筱雨淡漠的扯了扯唇,还是维持着那个姿势躺在沙发上。
那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走到了大厅中央才注意到她的存在,苏沐阳轻微的皱了皱眉头,盯着懒洋洋的她,淡淡的问:“你怎么在这?”
莫筱雨将燃尽的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漫不经心的笑道:“这里是我的家,我出现在这里很奇怪吗?倒是某人,名不正言不顺的,每天大摇大摆的出现在我家也好意思?”她说着,看向苏沐阳身旁的女人,笑得讽刺,“表妹,你说我说得对吗?”
何丽雯脸上挂不住,但也只是垂着头不说话,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装得真好似是莫筱雨欺负了她一样。
苏沐阳那眉头越皱越紧,俊逸的脸上快速的闪过一抹嫌恶。他上前一步,想说什么,何丽雯慌忙拉住他,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别冲动。
半响,她蹲到莫筱雨的面前,将手里食物伸到她的面前,讨好的笑道:“表姐,你不是很喜欢吃城南的那家烤鸡么,这是我跟表姐夫特意给你打包的,还是温的,你快趁热吃吧。”
莫筱雨垂眸看了一眼打包盒,半响,伸手接过,轻轻的笑问:“特意给我打包的?”
何丽雯赶紧点头,讨好的说:“表姐夫特意开车过去给你打包的。”
莫筱雨又将视线转向苏沐阳,一双黑沉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苏沐阳,好似在确认什么。
苏沐阳看向何丽雯,何丽雯一直冲他使眼色,他沉默了一会,点了点头。
莫筱雨垂眸笑了一下,笑得越发的讽刺,她拿着打包盒坐起身,何丽雯以为她要吃,脸上赶紧堆起一抹甜甜的笑容,却不想莫筱雨手臂一个起落,那打包盒便进了垃圾桶。
何丽雯轻微的“啊”了一声,眼泪顿时在眼眶里打转,她紧咬着唇盯着莫筱雨淡漠的脸色,一张小脸上尽是委屈和难过。
苏沐阳见状,脸上咻的闪过一抹戾气。
他大步走过去,拉起何丽雯护在怀里,厌恶的视线冷冷的射向莫筱雨:“你什么意思?”
谋爱惊心()
当身上的男人霸道的撑开我的身体时,我就知道,一切都已无法回头。
*****
我和秦明相恋三年,本该步入婚姻的殿堂,却在结婚前夕,我忽然收到了一封神秘信件,因为信件上的内容,我选择取消婚礼,嫁给了一个用情不专的花花公子唐少宁。
唐少宁在外面拈花惹草,可是我不在乎,我义无反顾的嫁给他就只是为了查明一个真相。
半夜,硕大的唐家别墅总会有诡异的声音传出,循着那奇怪的声音,我即将揭开神秘面纱,唐少宁却忽然环住了我的脖颈,覆在我耳边轻声说:“有些东西最好不要乱碰,否则后果自负。”
因为这个男人的阻挠,更让我确定了心中的一些猜想。
在经历无数诡异事件后,他的情妇莫名其妙的疯癫,而他也莫名其妙的变得痴情,可这些都是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要的就只是信中提及到的真相而已。
只是在那个真相一点一点的浮出水面时,我却害怕了,因为那个真相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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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七月半鬼门开。
别人都说七月半结婚不吉利,可我和唐少宁的婚礼就是在七月半举行的。
一直到晚上七点婚礼才结束,回到别墅的时候已经是七点半了。
不知是心里作用,还是这天晚上确实比较凉快,一下车我就感觉阴风阵阵。
唐少宁过来抱我,我推开他冲着他笑:“你前妻才去世两个月,你就跟我结婚,而且还将婚礼定在七月半,你就不怕你前妻回来找你么?”
说完,我借着灯光仔细的打量眼前这个男人的表情。
只可惜这个男人什么表情也没有,搂着我就来吻我的唇。
我没有反抗,顺着他的力道往屋子里走。
回到新房,唐少宁放开我的唇,一手覆在我的胸口上,一手寻着婚纱的拉链,覆在我耳边低声说:“婚礼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
我忍着他的触碰笑着说:“有哪个女人不想要风风光光的婚礼的,只是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急。”
唐少宁已经像剥青蛙一样将我的婚纱给脱了下来。
他一口咬在我的锁骨上,声音透着一股压抑和一丝冷意:“不结婚就不让碰,你说我急不急?嗯?”
最后一个字落下时,他的手邪恶的滑到了下面。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用力的按住他的手,冲他笑:“忙了一天,先去洗个澡吧,洗个澡会精神一些。”
唐少宁这回是一瞬不瞬的盯着我,那锐利的黑眸几乎将我看穿,看得我背后无端端升腾起一股寒意。
我勉强的笑了笑:“怎么了?不想洗澡么?”
他拿开放在我那的手,轻笑着说了三个字:“一起洗。”
我仅仅只是迟疑了一秒,就笑着回答他:“好。”
总归是要面对的,再逃避只会引来这个男人的怀疑。
浴室很大,有淋浴也有浴缸。
我径自往浴缸里放水,那个男人却忽然将我拉到淋浴下,摩挲着我的唇笑着说:“先淋浴。”
说完,他很快脱光了自己的衣服,而我的视线只敢停留在他的上半身。
这个男人的身体很结实,古铜色的肌肤散发着健康的光泽。而且这个男人长得还很帅,这样一个有钱又有颜的男人,自然很受女人的欢迎,只是这些所谓的优点却不能成为他花心的理由。
忽然一只修长的大手伸过来扯我的胸贴,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抬眸对上的是一张轻笑的脸:“既然能说出结婚才能碰的话,那就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多金贵?”
我紧了紧身侧的手,良久,缓缓的抬手扯掉了胸贴,在那一瞬间,我感觉那个男人炽热的视线像一把凌辱的刀子,一刀一刀的划在我的身上。
他走到我的面前,抬手覆上,肆意的揉弄
他似乎有些迷恋那样柔软的触感,搂着我的腰,亲吻着我的脖颈。
我吸了口气,低喃:“满意吗?”
他忽然将我抵在冰冷的墙上,手滑过平坦的小腹往下,哑着声音说:“是否满意得试了才知道。”
他似乎不愿意等,很快就冲了进来。
在身体被他撑开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一切都已经无法回头了。
唐少宁一手搂着我的腰,另一只手抬起我的腿放在他的劲腰上,覆在我耳边喘息:“身子还这么干净,呵,难怪敢跟我说结婚才能碰这样的话。”
接下来,这个男人开始了他霸道又不失温柔的掠夺
我攀着他的肩,咬着唇承受这一切,我很清楚我身下流出的是什么东西,那是一种耻辱。
对面琉璃台上的镜子印着男人结实宽阔的后背,以及我隐忍却又妩媚的面容。
忽然,我瞪大眼睛盯着那面镜子,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唐少宁也觉察到了我的不对劲,他停下动作,盯着我惊恐的脸色,沉声问:“怎么了?”
“镜子里”我的视线直勾勾的盯着镜子,吓得声音透着一丝颤抖,“镜子里好像有有什么东西。”
唐少宁皱了皱眉,转头去看背后那面镜子,可镜子里除了我和他,并没有我所说的那种怪异的东西。
他抬手将